在我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的時候,上官柳直接將五根腳趾插入我口中,在我嘴裡攪拌,她面部有些扭曲,充滿變態樣子。
「給我舔幹凈,連腳趾之間也舔,臭男人,你也有今天。」
我感覺上官柳把我當做瞭發泄對象,因為她掌握瞭我的生死,也把握住我的致命弱點,我哪裡也逃不瞭,隻能任由她提出過分要求。
「舔腳面、腳底板、腳後跟,認真舔,姐姐高興瞭有獎勵」
上官柳左右腳丫開攻,舔完這隻舔那隻,不得不說,她對自己愛護的很好,腳丫幾乎沒有異味,冒出的汗水略微帶著咸味,但不臭,就是腳趾觸碰喉嚨,勾的我想嘔吐。
「姐姐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狗吃屎,你做一個,瞪什麼眼,你現在就是我的一條狗,我既然冒著危險幫你瞞天過海,你就要乖乖的做好當狗的準備,我就說這一次,要是下次再有反抗,別怪我不客氣。」
太過分瞭,讓我吃屎,我唐飛已經一點臉面都不要瞭。
「柳姐,這裡沒屎。」
「混蛋,你現在是狗,隻能狗叫,誰讓你說話瞭。」上官柳抽回我嘴裡的腳丫,連續往我身上亂踹,沒有什麼力度,但侮辱性極強。
「沒屎姐姐給你做。」上官柳站起身體,雙手插進褲縫,裝備要脫去褲子。
「嘻嘻,是不是像看看姐姐完美身體?想的美,今天不讓你吃,過會兒讓妹妹發現就不好解釋瞭,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出去把我妹妹叫進來。」
我開門出去,在十步以外的花壇旁邊找到婉芳,剛才的事情經過匪夷所思,我都是經過一天一夜才平靜下來,而夫人聽到消息沒一會兒,她一定在茫然。
「婉芳,事情經過就是剛才我說的那樣,我不怪你,一切都是肖玉的責任,他死有餘辜。」看著以前的風姿女人,現在像個委屈的小女人。
「小飛,我真的一點都沒有發現,那時我就奇怪,為何你總是在白天提出要求,而且越來越變態,事後又發誓不能把白天的內容說出去,就像沒有發生一樣,雖然有疑問,但是……」
婉芳說的很委婉,她被肖玉騙到客棧去做那種事,然後肖玉狠狠操瞭她,但是她一點沒有發現那個人不是我,而且還被操瞭幾十次。
「走,柳姐叫咱們。」
看著婉芳幽幽在前面走著,思索著剛才婉芳的話,我突然感覺這裡面還是有解釋不通的問題,冥冥中抓到點線索,卻又不敢確定。
上官柳已經穿好鞋子,滿意的坐回臥龍椅上:「你們兩個也不要著急,既然這事我說幫忙,那一定會盡全力,現在就咱們將相關線索梳理一遍,趁著他們還沒有查到的時候,咱們先動手。」
「和婉芳有關的事情就是客棧旅館,還有那副作畫的人。首先是客棧旅館,那裡的掌櫃與小二見過肖玉,也見過肖玉偽裝的你和婉芳,所以先要看看他們知道多少,這件事就由我去辦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查案。其次就是那副畫,把作畫的人找出來,這個由你們去做,先瞭解他知道瞭多少,在嚴密監視他。」
……
柳姐去瞭肖玉和婉芳經常操屄的客棧,希望她能幫我處理一些線索。婉芳根據畫風筆體和畫宗去查找備案的畫師,這類精妙的畫法都是一流畫師,需要在小京都備案。
我去找薑老頭,看看能從他嘴裡說些什麼。
「唐哥,唐哥,你傷勢好瞭嗎,小妹一直心系,那天看你自殘就差點抱過去。」
這個假女人沒完瞭,就是在他絕望的時候給瞭點吃喝,就把我當成一輩子的恩人。
我驚厥對著重犯窗口說道:「你說什麼,你看見我自殘?咱們牢籠沖著一個方向,而且我還是在裡面,你是怎麼看到我自殘?」
「小妹是聽見聲音,你先是對外訴苦哀求,後來又聽到抽嘴巴聲音,然後就是悶哼的撞擊聲,所以我是猜的。」
金鑲玉說的也有道理,況且他是被所在牢籠裡,根本出不來,不可能看見我。
「唐哥,別走,小妹有話說。」
「快說,我真有急事。」我走到窗口旁邊,這個金鑲玉每次一說「有話說」就是我不愛聽的事,但我還真想聽。
「唐哥,鑲玉多次叮囑讓你看好夫人,你確不理不睬,今日早晨,你夫人經過此地時,我又聞到她下體有男人的精液味道,你這相公是怎麼當的。」
我當然知道她體內有精液,昨天聽王虎說,她自己主動去找王龍操屄,而且王龍要直接射精在她體內,這一直是我心中的梗,她和王龍的交易應該結束瞭,為何她還要去找王龍,等這次肖玉的事情能順利完結,我要仔細問個清楚。
「唐哥,我不知道周姐姐身上發生瞭什麼事情,今天早上,她滿臉愁色路過此地,外表儀容渙散,就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好。」
「我仔細聞過她下體,有兩種精液味道,第一種較淡,也就是幾個時辰以前就在裡面。還有一種很重,也就是在半個時辰之內射進去的,而且在肛門裡也有,口腔裡面也有。」
「金鑲玉,你重說一遍。」我暴怒瞭。
我相信金鑲玉的直覺,之前就驗證他說很準,他說第一種精液是幾個時辰前,那正好是王龍與夫人在一起的時候,而第二種精液是在半個時辰前,這怎麼可能,那豈不說明,就是在上官柳招集我們前廳說話之前沒多久的時候,夫人她在與另外一個男人操屄。
那個精液是誰留下的?整個事件已經很清楚,這裡面就是有肖玉、王龍、王虎,這三個男人,那他是誰?難道說其實並不是隻有肖玉一人,他還帶著別人一起玩弄婉芳?
夫人婉芳有事情在隱瞞我,她可能知道什麼事情,突然發現,從始至終,她從來都是做聽客,沒有解釋任何與她有關的事情。
對瞭,想起來瞭,肖玉說他的那個仙寶浮影鏡可以記錄所見之物的一舉一動,他用那件仙寶沒少記錄操屄時的畫面,無聊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欣賞,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他」也在其中。
「唐頭,薑老頭服毒自盡瞭,毒藥就在他牙裡藏著,他說這麼久都沒人來就他,說明已經將他拋棄,然後就咬碎牙齒自盡瞭。」一個捕快急匆匆的朝我跑來,因為我是上官柳身邊的紅人,所以被他們稱呼為唐頭。
事情太突然,薑老頭那裡的線索全部斷瞭。
……
就是這裡?這裡不是鎖匠鋪嗎?看看墻上寫的字,金、剛、銅、鐵無鎖不配,沒有能攔住的門,沒有能擋住的鎖,好大口氣。
婉芳找到的那個畫師就在這裡,一路上她始終走在我後面,我幾次想和她說話,她就是低頭、搖頭,表情痛苦甚是可憐,看的我心中無限難受。但是,我心中一直在反復琢磨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夫人一句話都不透露,難道說她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就是開鎖神匠,哪怕是貞操鎖我都能……」
我看到一個矮胖的侏儒走出來,身材肥碩,身高還不到我的腰部,他看到婉芳後,身體明顯一頓,然後直盯盯的看著。
「你們進來,去我內屋說。」侏儒可能猜到什麼,把我們請進門,然後緊關上大門。
房間裡充滿瞭淫靡氣味,地面丟棄著一團團毛紙,隱約的騷臭從裡面散出。
「太臭瞭,換間屋子。」四五間屋子,非要到他睡覺的屋子,裡面放的東西不想都知道。
「你叫朱高,因身體侏儒之事,幼兒時被人拋棄,碰巧被老鎖匠朱老撿到,學的一手開鎖能耐,但是不學好,為瞭錢財破門偷盜被抓,後來你又自學作畫且無師自通,所畫之物惟妙惟肖,但沒有用在正道,而是畫些淫穢之圖轉賣給他人,還承接各種淫穢畫作。」
「大人,我現在就是鎖匠,早就不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朱高一邊與我說話,一邊偷看婉芳。
「朱高,我們不想和你打啞謎,你也不要用各種借口搪塞,咱們開門見山,時間不多,晚一些的話,你性命難保。」其實是我和夫人的時間不多,現在就是要盡早找到相關線索,提前毀掉。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朱高,眼神漂浮,時而看向這裡,時而看向那裡。他可能真不知道我們來的目的,但是他既然看到夫人婉芳,他大概也應該知道與誰有關。
我嘆瞭一口氣,認真對他說道:「肖玉死瞭,現在衙門找兇手,我們懷疑你……」
朱高猛的蹦起來:「你們是兇手,你們找我是想殺人滅口,看見你們進門,就知道肖公子那裡出現瞭問題。剛才看見這美人,又看見你,你又說肖玉死瞭,我就知道人是你們殺的。」
我暗自心驚,朱高好有洞察力:「朱高,我們是捕快,查人兇案是職責,你太大驚小怪,我們來這裡也隻是詢問幾個問題,不必驚慌,坐下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