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小二,你何時有這種品味?居然自己舔食自己的精液,你可別忘瞭,那裡面也有我的精液。」
「我」沒有理會掌櫃,品嘗幾口精液之後,翻身舒服的躺在床的另一頭,「我」和掌櫃將靈兒擠在中間。
掌櫃突然莫名嘆息:「小二,最近小京都不太平,看來幾百年前的預言要發生瞭,如果能順利解決,我們還可以繼續過日子,如果解決不當,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還好咱們已經準備瞭足夠的物品,希望大傢都能平平安安。」
掌櫃看著靈兒背影,用大手抓住她的一個臀瓣,在上面掐掐捏捏,用手指在股縫順滑,表情充滿享受:「最近一段時間,太陽遠離,其中有斑。月亮圓大,其上山川輪廓依稀可見。白屬陽、月屬陰,白天應該陽氣旺盛,夜間應該陰氣旺盛,現在恰恰相反,白天陰氣極重,晚上陽氣極重,此乃詭異反常。」
「我師門的乾坤推算圖中曾經提及此事,當日去月進、當陰陽顛倒、當乾坤互換之時,天上天下即會疊合,仙下凡、鬼出府、妖變人、巫行雲……天下大亂,亂世浩劫,國度重啟。」
「我」突然說話,不是小二的聲音、也不是我的聲音:「哼,滑稽可笑,我在師門之時,仙為傭人、鬼為雜役、妖為畜生、巫為小兵。這次是有先天靈寶出世,其他異界要送人過來,才用仙力打開人間界大門所造成的假象,」
掌櫃:「咦!你小子平時跟個龜奴一樣畏畏縮縮、遇事怕事,這次居然這等強勢說話,是不是精液吃多瞭。」
「咚」我看著「我」自己飛起一腳將掌櫃踹到墻角並彈到地下,在地面翻瞭兩圈不在動彈,七孔流血不知死活。這力道極猛,連墻壁都凹陷開裂。
瞬間而已,我突然感覺渾身一股清涼,肢體重新有瞭感覺,手臂大腿可自由活動,頭顱左右旋轉,我又是我自己瞭!
「師哥,是你來救我嗎?」靈兒非常虛弱說話,感覺隨時會暈去。
我看著心痛,略微顫抖道:「靈兒,哥哥來晚瞭,咱們回傢。」解開麻繩,用被子將靈兒身上惡心的東西擦拭一遍,從地下撿起衣服,在套到她松軟身體上,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去。
「等等師哥,拿著東西。」靈兒用手指著對面桌上的一個紙袋。
這是什麼?我走過去,將紙袋拿到手中,上面寫著七個字,讓我神識一顫,胸口一股鮮血差點噴湧而出:「藏血陽烏生精散」
我與婉芳今年都已三十歲,十八歲拜堂,一起同床十二年,可惜一直沒有育兒育女,不是不想,而是我身體原因不能孕育。曾經也巡遍名醫,但都無可效醫藥,最後師門托關系,才有幸拜訪到皇宮內的名醫,本以為遇到幾代傳世名醫,此問題即可解決,實則仍然無效。心憔悴,夫人一直想與我生子,奈何無用。
山窮水盡之時,幾位名醫全都指明一藥,此藥一定可令我陽氣充沛,那就是眼前這個「藏血陽烏生精散」藏就是最西邊的山藏之上,冰封之巔,峽縫之間的千年雪蓮。血就是最南邊的火裂山之中,山火之邊的血蠕蟲。陽就是每年都出現在不同位置的最陽之地所生的陽水。烏就是何首烏,此烏不同彼烏,此烏是指已通人性,可化身兒童的烏精。
萬兩黃金難求一物,更別說四種,我早以徹底放棄,誰知此物就在眼前,是真不是假,看這紙袋非紙袋,而是專門長年儲物用的精牛皮,袋口密封,整體外觀好像珍藏多年,應是真物。
我明白瞭,靈兒確實是來客棧取物,她用自己的身體來交換這個東西,她早就知道我身體問題,知我與婉芳一直希望能孕育兒女,掌櫃用這個東西與靈兒做交換,所以才有眼前一幕……哎,我真是禽獸。
不過,這個掌櫃為何會有如此珍貴之物,耐人尋味……
……
靈兒被他們操弄瞭整整一個晚上,回到衙門已經辰時,裡面吵吵嚷嚷令人心煩,我直接抱著靈兒進到安歇房,將她安頓好,看她面容祥和,應該是身體疲憊缺少休息,就這樣,先讓她好好睡上一會兒。
踏出大門,走回前廳,上官柳已經穩坐正座,表情是那麼端莊可敬、成熟穩健,誰也想不到的是,幾個時辰之前,她的屄肉被我用一隻手臂使勁搗弄。
嗯?許多捕快躺在地上,還有些被人攙扶,大夫在一個個查看身體。墻壁劍痕跡清晰可見,桌椅碎裂大片,屋瓦三兩一個洞口。出事瞭,有人來衙門做事。
「柳姐?這」
我被上官柳單手攔住,她眼光如寶劍出鞘,逐個掃視廳內所有可見人員:「今天寅時,有一夥賊人闖進要門,搗毀重機房,打傷捕快,毀壞財務……掠走……掠走婉芳,目的不明確。」
我頓時感覺五雷轟頂,婉芳被他們掠走?為什麼要帶走她?混蛋,我轉身往大廳門口跑去,腦中隻要找到婉芳,至於去哪裡?怎麼找人都沒有想好。
「咚」
我全身心都系在婉芳身上,沒有註意眼中前之物,一個不留神直接撞上,往地面看去,是一個小孩,有些面熟,這不是婉芳的徒弟嗎?上次見到他,還是兩年前的時候,那時他十五歲,現在應該十七歲瞭,他怎麼到這裡來瞭。
「小飛。」
胸口猛的一陣,看向聲音來源,一個傾城麗人就站在不遠處,風姿迷人、飄逸颯爽:「婉……芳……」
我不管別人眼光,也不管躺在地下的韓磊,一個健步就沖到婉芳身前,緊緊將她摟在懷裡。失去瞭才懂得珍惜,我差點失去自己的嬌妻,如果婉芳被那些人掠走,在遭到什麼不測,那我的神識一定受不瞭打擊。
「小飛,你幹什麼,周圍看著瞭,你先去把韓磊拉起來。」婉芳掙脫我手,矯情說道。
這個韓磊是婉芳的徒弟,當初十二歲進入師門,因為身後有背景,從小在傢裡嬌生慣養,脾氣很囂張,沒人願意帶他,還是婉芳力挽狂瀾將他每天狂揍一頓,一個月下來,他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從那時開始,隻認婉芳做師傅,卻不認我這個師傅的相公。
「韓磊,我扶你一把。」他對我沒有好感,我對他更沒有好感。
「用不著。」韓磊沒給我好臉,自行爬起,拍拍身上塵土,走到婉芳身邊。
我想起來瞭,前不久衙門缺人,我和婉芳各自找師門要人,我師門給我派來的是靈兒,婉芳師門應該派的是韓磊,可是他早就應該到的,怎麼晚瞭這麼久。
「婉芳,你是如何逃離那些賊寇的?」我突然想起婉芳是被掠走的,現在能完好回來,也需要瞭解一下。
婉芳看瞭一眼韓磊,欣賞之情表露於外:「多虧瞭我徒弟,對方點我穴位,將我放在馬後。可能是因為夜晚道路不好走,所以他們順著大路管道離去,途徑韓磊住的客棧,他被馬蹄聲吵醒,看見是一群蒙面壞人,所以聯合客棧其他俠客追上去攔截……後面就碰巧將我救下。」
「哦,多虧瞭韓磊,不然真的很危險。」
我心中不樂意的誇瞭韓磊一句,可看他根本不領情,色瞇瞇看向遠處正在忙碌的上官柳。真是淫賊潛質,據聽說,當初他在師門的時候,就偷看師姐妹洗澡,還帶著師兄弟去逛窯子,不過婉芳認為他年幼無知,隻要好好教育就可以改正,我看未必。
上官柳走瞭過來,她應該聽其他捕快說瞭婉芳的事情,冷淡淡的說道:「去密室說話。」
韓磊自從上官柳出現後,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在上官柳轉身走後,他眼睛仍是緊定上官柳豐滿肥大的屁股,眼睛瞪大,仿佛要看穿衣服後面的樣子。
「啪」
在我們轉身回走的時候,我身後有很清脆的手拍聲,回頭看看,隊伍最後的人是韓磊,他前面是婉芳,婉芳臉色有些紅紅,可能是夜間與敵人對戰還未散功。
隨著柳姐進入密室,這裡隻有上官柳、副總捕李爺、我、婉芳,因為不是談論肖玉的事,而是昨晚強盜的問題,所以副總捕李爺也一起參與。
副總捕李爺說道:「昨天晚上我值守,前半夜正常,寅時大傢部分人員輪著休息,然後從院子後面跳墻沖進來一群蒙面人,他們砸瞭重機房,去裡面搜尋東西,還有一波人去找到周捕快,將她掠走,然後在大廳打砸一番,他們人數眾多,裡面有幾個高手,有一個人和我平手,另外還有比我強的人,但是他們沒有出手,不明白何意。」
我吸瞭一口涼氣,神識一陣緊張,副總捕也是小京都武狀元第三甲,那些賊人裡面有人和他平手,還有人比他更前,這可不是一群草莽。
我想瞭想說道:「咱們先找上面要人,多派些捕快過來,多要幾個高手,這個些人不簡單,不知以後是否會再來。」
上官柳狠狠的瞪瞭我一眼說道:「唐飛,說你愚鈍,說你有些傻,都是抬舉你,瞧你說的都是什麼話,婉芳,你來說說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