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每個乳頭上面都有兩個小銀圓珠,銀珠分在乳頭兩邊,這應該是乳釘。一個銀珠上面有根圓棍,將乳頭捅穿,另一個圓珠上有刻痕,被圓棍插入,乳釘就這樣形成。
繼續看去,小腹非常光滑,略微隆起,這樣才呈現出曲線之美。可是肚臍裡面那點小小地方,為何還有些濃白色液體堆積。
再看下體,黃豆大小的陰蒂昂首挺立,上面披著一層薄薄肉皮,兩側肉皮都被小拇指粗細的銀圓穿透,隨著身體不停搖擺。陰肉緊緊合在一起,將小陰唇藏在其中,唯有隱約露出一點嫩肉。嫩肉呈粉色,猶如十八歲少女含苞待放。
咦?整個陰肉為何如此飽滿……不對,不是飽滿,而是紅腫肥碩,這裡分明是被東西虐打過。陰部鼓脹的如一個粉色饅頭,
兩條看似粗壯的肌肉大腿紋理清晰,條路勾勒明顯,雖然都是大肉組成,但看在眼中,充滿豐韻肥美。小腿則是更加精細,飽滿圓滑的腿肚,配合著芊芊玉足,凸顯耀眼之白。
不對,之前見到上官柳裸體時,她乳頭和大陰唇完好無損,沒有被開孔穿肉洞。這說明乳釘和陰唇釘,一定是在這次她執行任務的路上被穿的。可惡,她說她此行帶著王龍王虎,難道是出自他們手筆?這兩個廢物,我一口唾沫就可以啐死他們,你上官柳一口氣就能吹死他們,怎麼能讓他們在你身上胡來!難道說……是你默許的,是你放任他們用繩子勒你、給你穿乳釘、唇釘!
上官柳拿起搓澡巾,優雅的沾瞭沾花皂,自言自語說道:「王龍王虎你們兩個混蛋,看這一年表現不錯,兌現我的承諾,讓你們隨便玩一次。你們到不客氣,什麼都給我用上,要不是我做出承諾不會還手,一定廢瞭你們兩人的下體。」
上官柳轉過身體,讓她豐韻光滑的後身完全正對於我,她用毛巾先擦拭肥肉大臀上的「騷屄、母狗」兩字。
這是?我說剛才在添上官柳腳丫時候,為何能夠問道有墨汁的味道,原來她大腿後側寫瞭密密麻麻一堆字體,以至於,我想撩起她褲子時,被一腳踢開。
混蛋,王龍王虎在上官柳的大腿上都是寫的什麼,羞恥之極。
「今,王龍在上官柳左大腿留字。路途共八天,有七天半都在與美人操屄,真幸之。共操美人之屄二十六次。其中十二次射在子宮之內,八次射在肛門之內,六次射在喉嚨之內。射精之後,美人愉快跪來清理陰莖殘餘精液。每次操屄之前,必讓美人先品嘗我屁眼味道。自從上次下藥奸淫美人,此是第二次操之,可謂是美人恩典,不然絕不會讓在操。美人答應,從今開始,若一年之內,完全聽話。一年期滿之後,每三個月都可賞肉任意玩弄一次,不限時間,直到陽不舉、陰無液為止。王龍必將做到,在此立證。」
「今,王虎在上官柳右大腿留字。夜夜與美人赤裸相擁睡覺,陰莖與屄內嫩肉時時連接在一起,真爽之。虎與哥一樣,共操美人之屄二十六次。其中十次射在子宮之內,三次射在肛門之內,其餘全部射在喉嚨之內。美人恩典,讓虎任意操弄,山間、街道、大廳、車篷、人群之中,都有我們操屄印記。虎與哥一樣,一年之內,安分守己,樂於助人,在此立證。」
好混蛋的話,原來你上官柳是帶著王龍王虎出去操屄,一連操瞭快十天,我說他們怎麼把淫具屋裡面的壯陽藥全都拿走瞭,而沒有去拿那些春藥,原來是你自己主動求操,根本不需要什麼春藥助興,你的美貌容顏就是最好的春藥,根本不需要什麼淫藥提神,你的完美肉體就是最好的淫藥。
就看到上官柳徐徐彎下柳腰,往兩側劈開雙腿,大力擦拭腿上的文字。突然屄肉中流出滾滾濃白色的液體,這不是精液嗎?怎麼會這麼多,怎麼會現在才流出,難道在我剛回來之前,她又讓王龍王虎操弄瞭,不可能時間太短。
忽然地下一物進入我眼界,「木巧陽行」,這個東西是一個粗大的假陽具,陽具末端被插在一個支架上。作用是,將牛皮箍套在女人的兩個大腿上,陰莖緊緊插入女人的陰道內,當女人每行走一步,牛皮箍拉動翹板,翹板聯動支架,支架操縱陽具進行一次推一次回。
原來如此,上官柳一直帶著這個東西,所以她的屄穴被假陰莖堵住,那些精液自然不會溢出。可是,在仔細想想,精液這東西隨著時間推移,都會慢慢變成透明色。上官柳屄口中流出的精液是濃白色,這說明,精液還是在一個時辰之內射進去的,然後她在帶上「木巧陽行」這個淫具。
一個時辰之前……那她豈不是剛剛進瞭城裡。這麼說來,上官柳可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讓王龍王虎在行走的馬車裡面給操弄瞭。也不見得,或許是讓焦健操弄的。
一口鮮血頂到喉嚨,鎖住脖頸,將鮮血重新咽回。我承認我已經喜歡上瞭上官柳,不僅是她的美貌,還有她灑脫的性格。我想,喜歡她的不止我一個,但凡見到她的男人都會喜歡上她,我隻是其中一個。像她這樣的完美女人,不應該在衙門做一個小小的總捕頭,她應該在皇宮裡面母儀天下,她有這個資格。
為什麼!我為什麼會喜歡上官柳,難道我就這樣犯賤。不是,不是我犯賤,她就是招人喜歡。
突然間,眼睛前方貌似出現許多男人,他們正在侮辱上官柳,用陰莖塞滿她的嘴巴、肉屄、肛門,他們在無情操弄,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明顯想要操死上官柳。
混蛋,我殺氣外放,沖向前方:「一群混蛋。」
「噗」
一道兇猛真氣襲來,我神識都在專註虛幻中敵人,根本沒有做任何防備。真氣直擊心房,通背之力貫穿,前胸骨龜裂,心房震碎,後背骨碎斷。滾倒在地,虛弱的抬起眼皮往斜前看去,一個濕淋淋的赤裸美人出現,她大驚失色奔跑而來,聽不到口中說些什麼……
「小兔崽子,我沉睡一會兒,就出瞭這麼大的事。可惡,心房震成肉泥,無法挽回的致命傷害。哎,這次真的賠上老本瞭,造孽啊。」
……
「天地悠悠,萬物復始,有始有終,由終既始。大道朦朦,萬法歸一,生天生地,循環不息……」
這是誰在說話,我睜開眼睛,做起身體,環顧四周。一望無際的雪白,連一個黑點都看不見。抬頭看天,沒有太陽,依舊是雪白。清風劃過,透體涼爽。這是哪裡?我記得被上官柳從屋中隔空打中心房。
一道靡靡之音傳來,穿透神識,一震舒暢。神識隨聲而行,並非漫步,而是飄在空中。低頭看去,左右看去,什麼都看不到,看不到自己身體任何部位,我腦中記憶單薄,越來越記不起東西,隻記得我叫唐飛。
到瞭,面前孤立一座十幾尺高的石門,樣子非常樸實,沒有任何雕琢。聲音由門後傳出。這就怪瞭,我繞道石門後方,還是石門。聲音就是從石門裡面傳來,貌似要引領我進入。
反正哪裡都是一片雪白,不如推開石門看看裡面有些什麼!
「唐飛不要,那裡是萬劫不復!」
「唐飛快進去,不然你永遠被困於此!」
在我將手放到石門之時,兩個雪白人影在遠處出現,一個和喝止立即我住手,一個讓我馬上推門離開。我看不清她們的模樣,從輪廓瞧去,都是完美女子身材,感覺還都是身邊至親之人。
「唐飛,石門不可進,裡面是萬古,你現在進去,畢將被萬古之力化為虛無。」
「唐飛,石門必須進,這裡是無渡,你在不走,神識將化為雪白,與周圍融入在一起,永世在此長留。」
兩人說的都很真誠,不知信誰為好。不過,既然這裡都是一片雪白,我又無處可去,那還不如推開石門,先瞧瞧裡面在說,如果感知危險就不進去。
「唐飛不要開門。」
「唐飛快點進去。」
我有自己的主意,她們的話隻能作為參考。將手放在石門上,靡靡之聲穿透耳膜,聽似天籟、感則惶恐。我隻要略微使力,石門即可打開。在看向雪白二人,她們已經消失。奇怪,轉眼間二人無影無蹤。
困在這裡也不是辦法,眼前石門就是唯一出路,那就是沒有別的辦法瞭。
「唐飛,給我醒過來,是想讓我給你另一邊屁股上也烙印個圖案!」
這是……是上官柳的聲音。上官柳是誰?我怎麼能說出她的名字,感覺此人很可怕,對我心狠手辣。我心中對她又恨又怕,此人印象之中可比那兩個雪白之人恐怖多瞭,還是聽她的吧,少挨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