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廣羿起初沒看到床單上的兩滴血。
他射的太多,又沖的太用力,方蕓綠陰穴裡流出來的淫液已經把身下床單弄得一塌糊塗。直到杭廣羿高潮的餘韻過去,抱方蕓綠起來洗澡,才看到她腿心兒流出的透明液體中摻雜著一點兒血絲。
他以為裡面被捅出血瞭,嚇得手都抖:“……姐,你下面,你下面流血瞭……”
其實也沒多少,方蕓綠低頭看看,又把臉埋進杭廣羿懷裡:“沒事兒,我是第一次,本來就會出血的。裡面不疼,洗洗就好瞭……”
杭廣羿一聽這話,眼睛都發直瞭,半晌沒有吭聲。把方蕓綠放到浴缸裡放溫水的時候,表情都是怔忪的。
這事兒對他來說沖擊力不小。
方蕓綠累壞瞭,溫水沒過胸脯她就閉著眼睛往下沉瞭沉,身子整個淹在水裡,溫熱的水撫慰著酸軟的身體,感覺好些瞭,她睜開眼,看見半跪著守在一邊的杭廣羿——
小男孩兒眼神有點兒復雜,表情專註,奈何全身光溜溜的,下身性器頂端還掛著純白色的精液。
這一幕總是透著怪異的色情。
“旁邊兒有淋浴,要不你也洗洗?”方蕓綠適時轉移瞭目光,但杭廣羿卻搖搖頭:“我等會兒再洗。”
“那你幹跪在這兒幹嘛呢?弄得好像一個服侍我洗澡的小丫鬟似的……”方蕓綠泄欲過後又泡瞭澡,身體輕松的同時連帶心情都舒暢瞭,她半瞇著眼,跟杭廣羿開玩笑。
杭廣羿聽她這麼說,竟然果真去一邊的小冰箱拿來一盒花瓣,一股腦倒進浴缸裡,再用手一點一點地扒拉開。完瞭,還用沐浴球擠上沐浴露,一副要幫方蕓綠洗澡的樣子。
方蕓綠笑著往後躲瞭一下,她可受不起杭傢小少爺的伺候,看杭廣羿來真的,趕緊叫停,讓他安靜待在一邊就好。
杭廣羿心裡憋著事兒,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隻能欲言又止好幾次,手裡捏著幾片花瓣揉搓。等到花瓣都被他蹂躪的不像樣子瞭,杭廣羿這才悶聲開口:“……姐,剛才,你是第一次嗎?……”
方蕓綠表情變得有點兒不大好看:“不然呢,難不成憑你一根肉棍還能給我捅出血?”
杭廣羿不是不信,隻是不敢置信,心裡又燒得慌,才想著確認一下。她一看方蕓綠不高興,趕緊跪趴著湊過去哄:“……我不是那意思,姐,我信你,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啊……”
他頓瞭一頓,聲音越來越小:“……我原本以為,你有男朋友瞭,才……”
才會生氣,才會吃醋,才會大半夜地發神經守在姐姐門口,還氣的要強奸姐姐。
方蕓綠都氣笑瞭:“你聽誰說的?我怎麼從來不知道,我有男朋友瞭?”
杭廣羿急急地解釋:“你沒回來的時候,憐姨跟我爸說的,還說那個男生是你們學校的,長得也好性格也好……”
方蕓綠算是明白瞭,她舒口氣,動動手指頭,小藏獒一樣的少年被她招過去揉瞭揉頭發:“……我媽瞎說的,的確有人追過我,不過我沒答應,所以我還是單身啊,當然還是處女瞭……”
杭廣羿一米九的大個子,即使跪著也很有壓迫感,這會兒卻不合時宜地挨到姐姐脖頸間蹭瞭蹭,頗有些委屈似的:“我又不知道,我都嚇死瞭……”
也不管姐姐身上還濕著,水珠把他頭發都蹭濕瞭,弄得她也很癢:“……再說瞭,別人長的再好,能有你好啊?我都摸過你的臉瞭,這輩子估計都不大願意摸其他比不上你的瞭……”
這話杭廣羿愛聽,眉眼彎起來,撒嬌似的親瞭姐姐好幾口。
親著親著,杭廣羿就喘起來,方蕓綠扶著他那顆腦袋,抽空往下面一看,好傢夥,那熱乎乎的一大根性器又勃起瞭。
杭廣羿性欲強,他本身年齡擺在這裡,就是血氣方剛、硬操個多少回都不滿足的少年,現在又聽見方蕓綠這一番肺腑之言,心裡別提激蕩瞭,免不得就要雞巴高高立起,跟方蕓綠好好展示一下,他說那些話一點兒也沒有作假的。
他還在親,親著親著就往下,想去叼姐姐的乳頭。
被方蕓綠拿手擋住瞭:“……別,下次再做吧,下面都……都腫瞭……”
色瞇瞇的小孩兒一下子紅透瞭臉,耳朵根兒都是紅的。
沉默幾秒,吶吶地和姐姐拉開點兒距離,不情不願地:“那好吧。”
他體諒方蕓綠是第一次,也知道自己那物事折磨人,下次做就下次做,反正他也不急在這一時。又轉念一想,暑假有足足兩個月呢,方蕓綠要待在傢兩個月,他可以天天黏著她。
方蕓綠是不知道杭廣羿一個人想瞭什麼在偷樂,不過她泡得差不多瞭,杭廣羿身下雞巴還沒消減,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方蕓綠心軟,既然不能操進去,不能抽插,那還可以用手用腳。
說到自慰,方蕓綠倒是想起一件事兒來:寒假結束剛開學沒多久的時候,兩個人還沒莫名其妙的生分,他性欲強,實在想的不行瞭,就給她打視頻通話。她就躲在床簾後,看手機屏幕上杭廣羿握著自己那根驢屌揉搓。
小孩兒事兒多,一會兒要方蕓綠脫衣服露乳,一會兒要她脫內褲給他看小穴。她戴著耳機,看一場活春宮,陰道泥濘一片。杭廣羿在手機那頭說著操她射她的淫言浪語,還要她自摸。往往最後杭廣羿叫著射到屏幕上時,方蕓綠也能扣挖著陰蒂抖著身子泄出來。
那種快感又是另一種和實操不一樣的刺激。
想著想著,方蕓綠就心癢癢。她其實很享受那種握著杭廣羿命根子,掌握著對方快感生死的征服感。這種時候杭廣羿一般是無力且任人宰割的,即使他長得這麼帥,高的好像一堵墻,可是他還不是要跪下來,挺著腰把雞巴往她手裡送,還要哭求著,讓她重一點,讓他射在她手裡。
這樣想著,方蕓綠已經看著浴缸壁,伸手過去抓住杭廣羿那一大根瞭。對方的陰莖上還殘留著精液,連潤滑都不用瞭。方蕓綠才揉瞭幾下,杭廣羿就控制不住地抓著浴缸叫出來:“下面,下面也摸摸……”他氣息不穩,急切地帶著方蕓綠的手去搓下面的卵蛋,那裡好像很敏感,方蕓綠捏一下,杭廣羿就顫的不像話。
他是嘗到女人的甜頭兒瞭,文藝點兒管這個叫食髓知味。所以方蕓綠以為他做兩次射出來就能平靜下來,實則不是。杭廣羿還年輕,精力多的用不完,舒服過一次兩次,他才不知道知足,恨不得一直抽插一直射,射到射不出來,射到失去意識,到那時候,才會真正平靜下來。
就像現在,明明才射過,可是杭廣羿的欲望和快感已經重新攀升到一個可怕的高度,隻是看著姐姐的臉和揉弄自己的手,他就忍不住想壓住她操個爽。
“姐姐,姐姐……好爽……”他控制不住地怪叫,腔調聽得人心裡發慌,眼睛被情欲熏得通紅,霧靄沉沉地。配合著身下“咕嘰咕嘰”的淫穢精水聲,簡直是上等的催情藥。
杭廣羿舔瞭舔唇,伸手過去摸姐姐的胸。白嫩的乳並不大,卻讓他覺得青澀又可愛,乳頭紅腫硬挺,是他咬出來的傑作。
“……姐,舒服嗎?……”他摸著,喘著,還調情似的問方蕓綠他摸的好不好。
這小孩兒真是蔫壞,要人老命瞭。方蕓綠胸脯一陣酥麻,伴隨著一絲刺痛,陰穴又開始往外冒水兒。
舒服到最後,杭廣羿腰眼發麻,知道自己要射瞭,緊繃著臀部不要命一樣往姐姐手心兒裡頂操,好像在真正的操著方蕓綠一樣賣力。
這樣重地頂弄幾下以後,杭廣羿受不住刺激,附身叼住姐姐的乳頭,悶哼著射瞭出來。
那射精聲不短,伴隨著杭廣羿悠長的呻吟。射完瞭,他身子還抖,趴伏在姐姐懷裡,又舔又蹭的延長快感。
“姐……”杭廣羿爽快瞭,又變成平日裡那個粘人的小獸,抱著方蕓綠不撒手,一邊親一邊哄方蕓綠給他保證:“你得跟我發誓,就算你以後看見別的更好看的男人,也不能叁心二意,隻能喜歡我……”
方蕓綠聽瞭抑制不住地輕笑,調戲他:“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姐姐不能喜歡上其他男人?”
杭廣羿還沒有形成正確的戀愛觀,也從沒有談過戀愛,他隻是潛意識覺得自己都和她這麼親密瞭,那他們就是隻屬於對方瞭,是戀人。所以那時候他才會吃醋委屈,覺得自己受到瞭背叛。但其實他要是再大一點兒再成熟一點兒,就會發現兩個人不過是最普通的肉體關系,充其量算是炮友,哪可能算得上談戀愛?
杭廣羿一聽,急瞭:“因為我喜歡你啊,姐,你不是也喜歡我嗎?我們都做瞭,還一起洗澡瞭,這不就是在一起瞭,你怎麼能再喜歡別人呢……”
語無倫次,毫無邏輯。但卻透著一股又純又欲的少年稚氣。
方蕓綠心裡止不住的酸軟,也不想再逗弄他瞭,趕緊把人摟在懷裡,又親又哄的,杭廣羿這才勉強止住被方蕓綠逼出來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