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薇很容易就握住瞭樊旭的命根子——他一臉驚懼意外的表情中,沒有一絲絲厭惡抗拒,甚至在反應過來以後,潘薇敏銳地察覺到他情緒上突如其來的期待。
她竟然從來不知道,這麼年輕的男孩兒也可以喘的那麼好聽。
“……潘……潘老師……”樊旭高一那會兒,代表叁中打省級籃球聯賽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
他這句話沒有後續瞭,可能他就是出於本能地喚瞭一聲,無措又沉迷。
潘薇最開始隻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對貞操觀念看的不是太重,否則當初樊旭在辦公室那次已經算很嚴重的冒犯,作為老師,她是開明寬容的,作為女人,她是狡詐誘人的。
隻不過現在,她連裝都懶得裝瞭。
是樊旭自己撞上來的,這個投懷送抱的、不知廉恥的東西。
潘薇心裡湧上絲絲縷縷的詭異快感,手就隨著心玩弄瞭兩把——就看樊旭雙手撐在身體兩側,動情又難耐地往後仰,粗喘伴隨著不自覺挺腰的動作,每一寸肌肉都散發著年輕蓬勃的誘惑力。
潘薇想起前幾天,下午上課前,樊旭在公寓樓下的公共籃球場打球——她就站在陽臺上看:樊旭的體態不是營養不良的那種瘦,而是比較恰好到處的健康。寬肩窄腰,幹凈利落的短發,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的自信和野性,足以吸引任何女性。
雄性激素分泌過剩的那種硬朗,撐得起他身上寬松的球衫短褲,撐不起他淫靡旺盛的性欲。
就算洗冷水澡,他也克制不住對著她發情——潘薇其實都知道,她隱而不發,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樊旭膽子不小,可惜他沒算準潘薇洗澡的時間。
“老師教你好好學習,可沒有教過你偷我的內褲吧?樊旭,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潘薇的腔調有些隱隱約約給人下套的慵懶,樊旭看出來對方根本沒有生氣,這使得他稍微大膽起來,剛才那些敗露的恐慌早就消失殆盡。
但羞恥還在,眼前這一切對他來說像在做夢一樣:“……我,我不是……”
稀裡糊塗地也說不出個一二叁出來,隻會不知所雲地死不承認罷瞭。
潘薇猛地握緊手中樊旭的性器,滿意地換來對方一聲又高又急的呻吟,他咬著牙,棱角分明的下頜骨更凸出來,他還是一動不動地任她施為。
那表情一看就是舒服的狠瞭,性器被女人柔軟的手搓動揉弄著,比起他以前毫無章法地弄當然要好上百倍——他的快感很明顯地表現在炙熱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上,時而皺眉時而快慰悵然,潘薇其實統共才摸瞭沒幾下,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瞭。
可惜潘薇隻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眼睜睜看著樊旭越來越動情,性器硬到隨著她的動作一抖一顫,他快要到高潮時——輕輕地松開瞭手。
樊旭幾乎是瞬間就睜開眼,迷離又茫然地看著她——那眼神特別像虎獅幼崽,吃奶吃到一半被母親推開,又野又純,似乎還帶著一些求而不得的崩潰。
“……老師?”為什麼……不繼續瞭?
潘薇就笑,那笑很欠揍——她上課的時候,逗弄班裡的學生,一旦得逞,就會這樣笑,純良又溫柔,好像沒有一點惡意似的。
“你兩次測驗都沒有及格,老師沒有動力幫你弄啊。”
“剛才,就是小小懲罰你一下,下次不要再做偷竊這樣的事瞭。要是老師的體罰方式不對,你就當老師糊塗瞭,別跟我較真。好瞭,早點兒睡吧。”
說完,潘薇真就施施然站直身體,迎著樊旭不敢置信的眼神轉身,作勢要離開——
“老師——”身後傳來樊旭動作很大的聲音,他幾乎是撲過來的,從後面,一把拉住潘薇的手腕。
“你耍我?!”樊旭心裡是憤怒的,帶著上鉤者不自知的羞恥,這聲質問多少帶著欲求不滿瞭。
他下面蓄勢待發,還硬的生疼。
那股上頭的情緒和莫名其妙的依戀情愫散去,被麻痹的大腦慢慢恢復清明,他又變回瞭那個正常的樊旭。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強烈的委屈——為什麼這麼對他?為什麼給他希望,讓他以為……讓他以為……
以為她也對他有那方面的想法。
最後卻又雲淡風輕地離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她把他當成什麼?想玩兒瞭玩一玩,不想玩兒隨手扔一邊的玩具嗎?
潘薇回過頭去,依然很平靜地看著樊旭——他現在的姿態狼狽又滑稽,還帶著荒唐的色情,上身短袖好好的,下身不著寸縷,性器也高高挺立著。
很大一根,可能不用力單插進去就能抵到宮口——潘薇心裡突兀地冒出這個想法。
她像個慈眉善目的、真正的好老師那樣,勸慰樊旭:“不是我耍你,你還太年輕瞭,什麼都不懂。我們這樣,不好。你現在一時沖動,以後一定會後悔。我趁沒有釀成大錯,及時止損,這沒錯吧?”
這話很有意思。
是句七竅玲瓏的話,看聽的人怎麼理解瞭——總之,潘薇既沒說她想和樊旭發展些什麼,又把球都踢給對方,主動權也在他手裡,這很地道瞭。怎麼選是他的事兒瞭,潘薇怎麼樣都體面。
樊旭玩兒不來這個。
他聽完就急瞭,急得好像一隻被搶瞭食物的大狗。
“我不會後悔的!潘老師,我不後悔。我們這是……是補課而已……我絕不會告訴外人的。老師,我下回測驗會好好考,我會好好學的,你別走好不好,我還想繼續……剛才那個……”
樊旭是一根筋,他沒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奇怪的地方發展,這一刻樊旭簡直把倫理道德全都忘瞭個幹凈——好像潘薇不是他的師長,而隻是一個和他有肉體糾紛的女人。
潘薇從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她做老師的時候,願意把自己禁錮在倫理正道的框裡面——她不會無緣無故覬覦自己的學生,怪隻怪樊旭自己莫名其妙癡迷上她,又不知分寸地往她身上靠,才把她心裡那些陰暗都引瞭出來。
他們互相誘惑對方,都不自知,隻不過現在潘薇先發制人成瞭主動那一方。
她笑的好溫柔,和她心裡想的東西簡直是兩個極端。
出於師德,她最後問樊旭一次:“確定嗎,真的不後悔?”
尋歡就要付出代價。這將會是她給樊旭上的第一節男歡女愛的課,深刻到能烙進他骨子裡。
“不後悔。”樊旭有種被對方吃死的恐懼感和期待——他還不懂情愛,他隻知道自己渴望她。
……
樊旭無法形容那種美夢成真的飄飄然。
他曾經幻想過很多次,年輕氣盛的男孩子齷齪到什麼地步,大概是看見一下對方身上一塊裸露出來的皮膚,比如脖子、後腰之類,就能起反應。
他甚至幻想過被潘薇踩到射精——用她裙子下那隻瑩白細潤的腳,一點一點地踩,也可以很重,疼痛帶著酥麻,然後哆嗦著射出來。
但都敵不過現在——他被潘薇推倒在床上,她的裙子亂七八糟地堆在腰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底褲,摩擦著他的陰莖。
那陣要命的香味兒整個包裹住樊旭,他腦子裡已經不甚清醒瞭,暈暈乎乎的,隻剩下野獸交配的本能。
他想要,具體想要什麼,不知道。潘薇覺得這樣的樊旭很可愛,解開她胸罩扣子的手都打哆嗦,幾分鐘都解不開一個,呼吸熱的要死,犯癮一樣埋進她胸裡猛吸。
白、軟,香、嫩。他這輩子除瞭親媽以外,第一個靠這麼近的女人,竟然是大他十歲多的老師。
“……老師……潘老師,怎麼弄,你幫我……幫幫我吧……”兇神惡煞的大狗竟然帶著哭腔在求,他那些小跟班要是知道瞭,可能會懷疑人生。
潘薇慢慢摟住樊旭的脖子,這個過程緩慢又磨人,樊旭的性欲攀升到瞭一個新的高度——然後他的潘老師輕輕地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被咬的失去神智之時,對方撥開內褲邊緣,一手扶著他的陰莖,抵住穴口,狠狠坐瞭下去——
“啊!”兩個人都同時發出一聲急促的尖叫,潘薇早就濕的一塌糊塗,她是空虛瘙癢被填滿爽的,樊旭第一次插進女人的穴,他是激動又痛快的。
“舒服嗎?”潘薇被樊旭抱的死緊,她就攀著他的胸膛,這麼問他。
樊旭很癡迷地低頭吻她,特別用力地吸,含糊不清地說舒服。
真的舒服,要死瞭的那種舒服,軟肉濕黏黏的,層層迭迭地吸附擠壓著每一寸肉莖,快感劇烈地襲向全身。
“來,試著動一下。”
樊旭聽話地抬著潘薇的腰,抽插瞭兩下,那表情一下子就變瞭,有種動欲過度的陰狠。潘薇就又湊上去吻他,直等他緩過那股勁兒。
再後來她就不許樊旭動瞭,就撐著腰,上上下下的坐,像吸人精血的蛇那樣來回的扭,折騰得樊旭出一身的汗。
那是另一種又折磨人又在臨界點反復橫跳的快感。
他真像個狗一樣,抽插肏幹的時候,就那麼舔著她。
逮到哪裡舔哪裡,那張硬挺的臉蕩漾開來的都是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