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季迷戀林玉到一種什麼程度呢?
他時常在晚上快要入睡前,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幻想,他如果能完全得到林玉,要怎麼和她交纏,才能滿足自己內心日益膨脹的占有欲。
要吞吃入腹,要掛在彼此身上,要她的吃喝都從他手裡接過,要事無巨細地包攬她的一切——這樣,大概才能勉強緩解他每每想到對方,都愛到咬牙切齒的那種癮欲。
他插進去兩根手指,進進出出幾下,都隻是淺淺地流連,就帶出許多肉眼可見的透明淫液——林玉的陰部陰毛稀疏,形狀飽滿顏色幹凈,摸上去像松軟的饅頭,以至於何季愛不釋手,看自己用手指頭肏奸她的小穴就看入瞭迷。
林玉哼哼唧唧地叫,眼睛還是睜不開,但小幅度扭著腰,下穴不自覺就迎合著何季的手指,竟然挺著腰往上送,讓那兩根能更深入地插進去。
何季眼紅,喉嚨一直吞咽口水,恨不得在這銷魂肉穴裡摩擦褶皺被層層包裹、擠壓吸吮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硬的滴水兒的雞巴。
林玉被摸得舒服瞭,就記不得眼前用指頭奸弄她的人能不能這麼做瞭——她隻是覺得,好舒服,再深一點兒,摳在她最敏感的那個點就更好瞭。
眼前這個男孩兒,長得真漂亮,她嗓子眼兒和心裡都癢得很,有點兒想吃瞭他。
當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吃——林玉喘著喘著,忽然低著頭意味不明地笑瞭一下,然後伸長胳膊去夠何季的脖子。
她似乎也察覺到眼前人是個青澀稚嫩的雛兒,這讓她油然而生一種玩弄對方、期待他反應的低級樂趣。
何季很順從地彎下腰,任由林玉扯著他的脖子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溫玉一樣白凈無暇的年輕面龐,因為繼母直勾勾的曖昧目光,一點一點染上潮紅——何季目不轉睛,隻喉結上下滾動著,吞咽瞭一下口水。
林玉順著何季的脖子摸上他的臉,聲音又輕又柔,帶著喝醉酒的醺然,有如西方神話中柔媚又愛吸人精血的海妖,“好可愛啊你,臉這麼紅。”
她更加急促地喘,快要高潮瞭,心情格外好,因此獎賞一般微微抬高身體,親在何季臉頰上。
“轟——”的一下,何季仿佛聽到耳邊炮彈掠過的震顫,而這時林玉已經顫抖著下體夾緊他的手指高潮瞭,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液順著手指被帶出來,糊滿女人的腿心。
他慢慢抽出來,那道窄小的穴口發出曖昧的“啵”的一聲,很輕,但也足夠色情瞭,甚至翕動著流出高潮蜜汁以後,那小穴口還空虛地開合蠕動兩下,像是不滿空虛的某種勾引。
林玉的確空虛。她不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兒,又久未開葷,以前睡著瞭被何季猥褻,她醒瞭沒感覺也就罷瞭;現在半醉不醒的,又有酒精的作用,被何季插這叁兩下,身體深處的情欲早就被勾瞭個七七八八。
何季尚且還在天人交戰——他實在饞得要死,恨不能現在就壓著林玉的腿插進去肏個爽,但他沒喝醉,理智尚存,箭在弦上,顧及的東西突然叁叁兩兩湧瞭上來。
他沒想到,林玉迷迷瞪瞪地,竟然先摸到他硬挺的性器上,他那根還算漂亮白嫩的性器赤裸性器,被她整個握在手心。她臉上帶著惡劣的笑意,用力揉瞭兩下。
“啊……”何季緊鎖眉頭,眼睛微瞇,表情看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總之他頗有些無助地攥緊瞭林玉脫下來的那些衣服。
林玉更想上他瞭,她有預感,如果她用小穴吃他,他一定會叫得更厲害。
何季已經很硬瞭,幾乎到瞭極限,鈴口幾次冒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又被林玉的手抹到整個棒身。
何季隻覺渾身的力氣都從肉棒泄出去瞭,酥酥麻麻的,骨頭都是酸軟的——以至於他雙手撐在背後的身體兩側,而林玉爬上來時,他都沒有第一時間察覺。
直到對方扶著他脹到快要爆炸的性器官,陰穴流下來的水兒滴在龜頭上,他才猛地反應過來——
而這時林玉已經被情欲完全支使,穴口對準筆挺的陰莖往下狠狠一坐——
“啊——”兩個人俱是一抖,同時發出那種綿長的、滿足的呻吟。
林玉抬著腰,上上下下地坐瞭兩下——何季很明顯感覺到肉莖被那種緊致、濕滑的甬道死死包裹吮吸著,每摩擦過一遍,就是層層迭迭不間斷的驚天快感席卷全身。
他啞著嗓子叫:“啊……好緊,好爽……”何季像被肏瞭一樣,雙手抓著身下床單,沒忍住腰部發力往上頂弄幾下。
他臉脖漲得通紅,像是強忍著什麼似的,斷斷續續發出那種十分羞恥但又很快慰的喘息,呼吸熾熱滾燙。
林玉沒什麼力氣,也是玩心大,故意用小穴磨何季的肉棒,何季一點辦法都沒,喉嚨裡嗚咽出細微的的哭腔,像淋瞭雨的小狗一樣,渾身潮熱地傾身過去,張著嘴索吻。
林玉騎著何季擺腰,沒爽兩下就有點兒顯而易見的力不從心瞭,加上何季老是招她,一會兒接吻一會兒吃奶,她渾身酥麻的要命,吃何季雞巴的動作越來越慢——
何季很快就不滿足這樣不上不下的折磨,他抬著林玉的腿把她放倒,然後傾身壓瞭上去——別看才十幾歲,他除瞭一張臉稚嫩,個子和骨頭都長開瞭,尤其是身下這根東西,插進林玉穴裡時,能活活搗得人招架不住。
林玉用腿纏住何季的腰,把他年輕有力的身體拉得更近,何季低頭盯著自己和她交合的地方,耳邊盡是肉棒捅進去抽插攪弄的水聲和恥骨相撞的“啪啪”聲。
那根已經充血變成暗紅色的性器,在林玉的穴裡進進出出,時而抽出半截露在外面,時而整根都陷進去,隻剩兩隻沉甸甸的卵蛋留在外面——何季操得很用力,也沒什麼章法,就是完全遵循身體本能那樣大開大合地幹。
這樣的性愛快感,簡直是轟轟烈烈,像狂風驟雨一樣來的又猛又快,林玉很快就尖叫著再次高潮瞭,淫水兒在陰道裡對著何季的陰莖兜頭澆下,甬道內壁突然劇烈蠕動擠壓著,咬得何季快要發瘋。
他哆嗦著,好像渾身的毛孔都張開瞭,被過電一樣的酥麻一遍又一遍地碾壓。
世上怎麼會這麼舒服,怎麼能有性愛這種讓人忘掉一切的極樂。
被這樣上頭的情欲驅使著,他更深、更重地朝著陰道最深處的花心猛插十幾下——
怎麼辦,他會死的,他會死在她身上。
抽出陰莖對著林玉肚子猛然射精那一刻,何季腦子裡一片空白,隻剩下這個荒唐、但又執拗的念頭。
他射瞭好一會兒,才渾身戰栗著地射幹凈。
他頹然趴在林玉光裸的胸前,氣息不勻地喘,回味剛才射精時的滅頂快感。理智回籠的一刻,他卻又想——就算真的死在她身上,他也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