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淳在傢裡窩瞭兩天,窩得快要長毛瞭。
一夜之間失去瞭兄弟和情人,雖然兩個都是她踢走的,但這也就意味著她除瞭那幾個沒良心的小姐妹以外,沒有別人再陪她度過接下來還剩小半個月的寒假瞭。
司朔去醫院復查瞭,薛遊那一下還不輕,給他砸瞭個輕微腦震蕩。不過沒有傷到要害處,醫生說要臥床修養。司淳也不出去,倆人就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
這天晚上吃完飯司淳回房,剛要去洗澡,外面傳來敲門聲,她開口讓進,抬頭就看見司朔抱著睡衣毛巾等站在她面前。
“小淳,我房間浴室的淋浴壞瞭,傭人說明天才能修。我不習慣用浴缸,能不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司朔臉上是人畜無害的輕笑,頭發也軟軟地貼在額頭上,看起來像隻乖順的大狗。
司淳下意識問:“不是有公共的那個浴室嗎?”雖然那個浴室不常有人去就是瞭,但也有人每天打掃的。
司朔給出的理由是,公共的那個浴室因為長時間沒人用,供暖和熱水器年久失修瞭,很冷沒辦法洗。
司淳懶得去探究真假,擺擺手就同意瞭。
不多時屋裡就響起一陣嘩嘩的水聲,司淳百無聊賴,翻翻最近的娛樂新聞,沒看兩行,浴室裡突然傳來“怦——”的一聲悶響,像是人體砸在地上瞭,還夾雜瞭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嘩嘩啦啦落地的碎聲。
司淳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敲瞭敲浴室的門:“沒事兒吧你?”
沒人應聲,司淳下意識去抓門把,才發現司朔根本就沒鎖,摁下就能推開——蒸騰熱氣撲面而來,司淳緩瞭一下才看清眼前景象:
寬敞的浴室地板上散落瞭一地的毛巾、香皂之類的東西,置物架也倒在地上。司朔赤裸著身體跌坐在淋浴頭下,水還沒關,兜頭澆下來,他卻隻面色痛苦地捂住頭。
司淳顧及著地板水滑,但還是頗有些急切地小跑過去,蹲在他身邊:“怎麼瞭,頭疼嗎?”
司朔微微睜眼,眉頭緊鎖,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頭很暈,可能是腦震蕩的後遺癥吧。沒事兒,剛才眼前一黑就撞到置物架瞭,這會兒已經沒事瞭。”
司淳皺瞭皺眉,拉著司朔的胳膊攀到她脖子上,就要架著他起來,“別坐這兒瞭,地上涼,先出去再說。”
司朔身體一半的重量都在司淳身上,身上全濕瞭,司淳身上也被蹭的都是氤濕水印。好不容易扶著司朔躺到床上,好在房間暖氣開的足,也不怕他著涼瞭。
一身的水和濕頭發也不是個事兒,“我去拿個毛巾給你擦擦。”司淳說。
還沒站起來,手腕兒被緊緊抓住——
司朔定定地看著她,“別去,陪我一會兒吧,我心裡發慌。”
好吧,誰叫他的傷是因為她呢。醫生說輕微腦震蕩會頭暈目眩、胸悶氣短,看司朔一副虛弱的病美人樣,她也不忍再把手抽出來。
事實證明一個人要是心疼另一個人,關心則亂就不容易發現對方耍的花招——從一開始司朔要在這兒洗澡,就是他的新伎倆。他不愛使這種苦肉計,但如果是對著司淳的話,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雖然他知道她不會主動去找薛遊求和,但還是怕,萬一她哪根筋沒搭對,不想和對方絕交就同意瞭,他該怎麼辦?
司朔不願處在對自己不利的被動地位,思前想後,他還是主動出擊瞭。
“小淳,我心口疼,你能不能幫我揉一下。”
“小淳,我頭疼,你能不能過來一點兒?”
等到司淳回過神來,她已經揉著揉著就揉到司朔懷裡去瞭。對方全然不見剛才那副病氣,臉上掛著微微的潮紅,眼神也帶著一些似有若無的迷離,雙手摟著她的腰,目光向下緊鎖她的嘴唇——
他聲音壓得很低,輕的快要聽不見,但每個字都仿佛透著熱氣:“小淳,我們接吻吧……”
司淳欲求不滿瞭,她可以確定。即使她現在已經後知後覺明白司朔在裝病,她也無法抽身離開瞭——長久以來縱欲的身體很容易就被撩到動情,在他湊上來索吻時,她下意識閉上瞭眼。
接吻是舒服的,做愛是舒服的,她想舒服,她也喜歡司朔的身體,所以就繼續下去瞭——就這麼簡單。
司淳很早就知道和司朔接吻是件十分纏綿繾綣的事,隻要不是邊做愛邊接吻,他就會很溫柔地舔、吮,舌尖勾著她的不放。鼻息交替間,她不知不覺就濕瞭,想要瞭。
他還在低頭吻她,側著身子,姿態有些像一個母親抱著襁褓中的嬰兒,而司淳坐到他懷裡,叁兩下就察覺到渾身赤裸的司朔大腿根部的硬挺。
他這時候才稍微松開她,讓她靠在他脖領間。她一抬頭就能看見司朔那棱角分明的下頜,還有他時而滾動的喉結。睡衣被掀起來瞭,隔著一層內褲,司朔的手撐開她腿心,輕撫著司淳微微濕潤的下體。
“是不是想要瞭,你看……都濕瞭……”他低聲說,右胳膊更緊地抱住她。
妹妹馨香柔軟的身體讓他硬得滴水兒瞭,那根熱騰騰的物事就壓在她屁股上,是甜蜜的折磨。微微粗糙的指腹摸到瞭凸起的陰蒂,順著往下,是潮濕敏感的花戶。
司淳被摸得舒服又難耐,忍不住輕哼兩聲,換來司朔陡然急促的呼吸,眼神都變瞭,甚至手指也從內褲底部邊緣插進去,摩擦揉捏起來。
他插進穴口一根手指,進出幾下,帶出更多黏膩的淫液,然後是第二根,抽插扣挖著,盡折磨司淳淺穴處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
這還不夠,司朔哄著妹妹,要她把乳兒露出來,給他吃一吃。司淳正難耐著,胸脯起伏著,一邊喘一邊把兩隻奶球從衣服裡扒出來,轉而就被司朔攏在右手一隻,又被他低頭含住左胸。乳頭乳暈都吃進嘴裡,被舌頭轉圈撥弄舔吸。一時間,司淳上下都是下流曖昧的水聲,加上她半脫半掩的白膩身體和斷斷續續貓似的呻吟,這兄妹倆簡直淫亂極瞭。
“哈……啊,嗚嗯……”小穴流出越來越多的水兒,把內褲都給浸濕瞭,司淳能感覺到陰唇被司朔撐開,他那兩根修長如竹節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入侵著她嬌嫩的甬道。
司朔看她這沉溺情欲的模樣,隻覺下身熱得要炸瞭,急需插進她的蜜穴裡過過癮,他柔聲喚著,在即將高潮的司淳耳邊:“小淳……小淳,再叫我一聲哥哥吧,好不好?”
司淳早就意亂情迷到不知今夕何夕瞭,被司朔這樣哄,情欲一時上頭,還真軟著嗓子叫:“……哥,哥……”
司朔滿足瞭,他最愛小淳在床上一邊被他肏弄一邊浪叫著喊他哥的樣子。
司淳很快泄瞭,穴肉微微痙攣般吞吃著司朔的手指,抽出來時又帶出大股水液。
司朔雙臂用力抬起妹妹的屁股,就著她剛高潮以後泥濘不堪的水液,慢慢插進去半根——很容易就進去瞭,又濕又熱,緊得他倒抽一口冷氣,緩瞭兩秒才繼續往裡深入。
直到全部進去,直插到底——滾燙粗長的一根,被緊緊包裹住,進犯一般抻平甬道內的褶皺嫩肉,下一秒又被反噬般死死咬緊吮吸。隻是插進去而已,還沒開始動,已經爽的司朔頭皮發麻。不知道是不是才泄過,裡面特別敏感,過電一樣收縮著,讓司朔有種可怕的、想就此射進去的要命快感。
司淳無意識地哼:“嗚……好大,好撐……”
她整個都被填滿瞭,甚至稍稍下沉的子宮也似有若無地會被硬挺的龜頭碰到。
司朔渾身肌肉緊繃成漂亮的弧度,上上下下的頂肏著,插瞭十幾下司淳臉上酡紅更甚,眼尾有些迷離媚色,小嘴無意識地張著,雙乳被頂得上下晃眼。
她頗無助似的胡亂伸手,想抓住些什麼作為起起伏伏間的依靠,但觸手就是司朔硬朗的塊狀腹肌,不同於少年時期的清瘦,他的身體可以毫不費力就將她幹到高潮迭起。
到處都是水聲,抽插交媾的淫靡水聲,噗呲噗呲,肉棒表皮覆滿瞭半透明的糊狀水液,在穴口擠出些微的白沫。
“嗯……啊啊……”兩個人都在叫,不過一個隨心一個隱忍,司朔偏好在性器享受到絕妙的快感時,用那種明顯動情的微啞聲音叫妹妹的名字。
每搗一下,就要叫一聲,“……小淳……小淳,好爽,你下面咬得我好舒服……”
司淳又要高潮瞭,呻吟聲猛地急促尖銳起來,腰腹和穴腔都微微痙攣、劇烈收縮起來——
“啊——啊啊!!”
司朔趕在最後關頭抽出性器,精液噗呲噗呲地激射在司淳腿上,她癱軟在哥哥懷裡,被親吻也無意識地閉著眼。
良久,司淳從司朔懷裡掙脫,從床頭拿出一盒未拆封的套。
自從上次兩人做過之後,她就買瞭,因為不想司朔每次快射的時候抽出去,即使隔著套子,她也想感受一下子宮口被急射的精液沖擊的快感。
“再來一次。”她說。
司朔早就又硬瞭,隻要對著司淳,不管射多少次他都能硬的起來。
他重新抱住妹妹,將她壓在身下,聲音帶著得逞的愉悅,“好,要做多少次都可以。”
就這樣一直做,肏得她永遠記住他給的快感。
這樣她就再也離不開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