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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懲罰是野外露出

4)懲罰是野外露出

  老實說,這一周的時間對我來說幾乎是折磨。身邊走著可愛、順從且渴望受虐的後輩,但是一周隻能出手一次,這種感覺真的很痛苦。我已經嘗到瞭通過欺負她來獲得快樂的滋味,我的欲望甚至比起被她告白之前還要強烈。

  但是,自那之後又過瞭幾個星期,下達的命令卻依舊持續著第一天那樣的內容,沒能發展成什麼過於嚴苛的形式。

  我也想玩一些更刺激的遊戲,但無奈拿蜜花卻沒什麼辦法。她似乎比別人更容易有感覺,有一次她不穿內褲回來,我從背後嚇瞭她一跳,她竟然當場就直接達到瞭高潮。

  當時蜜花露出的那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讓我的心裡癢癢的,但從第二次開始就被防備瞭。

  要是有更多欺負她的借口就好瞭……

  「前輩,前輩,你在聽嗎?」

  「……哦,什麼?」

  聽到身邊語氣加重瞭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並肩走著的蜜花正鼓起臉頰微嗔地看著我。

  那可愛的臉蛋兒油亮又有彈性,我忍不住想捏上一捏。

  嗯,用洗衣夾夾著,從兩側開始……

  視野中出現瞭正盯著我的後輩,我連忙將妄想拋到腦後。

  「真是的,好好聽我說啊。昨天下雨瞭,我問你午飯還要在室內吃嗎?」

  我趕忙向蜜花道歉,又想瞭一會兒才開口:「……這樣啊,今天外面人少,院子裡的長椅可能還空著。」

  「原來如此。」

  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平時常常坐滿瞭人的長椅今天空著。用毛巾擦幹仍殘留著的水漬,我們兩人並肩坐下。

  蜜花打開從傢裡帶來的便當盒,而我則拿出剛買的飯團。

  「……那個便當,難道是你做的?」

  我漫不經心地問道,而她則是輕輕搖瞭搖頭。

  「不,是我媽媽。我笨手笨腳的,根本不會做飯……有一次我想在媽媽生日的時候自己做蛋糕,可在攪拌鮮奶油的時候,由於打蛋器操作不當,把整個廚房都染成瞭白色,現在回憶起來可真是太痛苦瞭。」

  「是嗎?」

  一邊對蜜花的敘述表現出同情的樣子隨口附和著,可腦海裡想象著的卻是她全身塗滿鮮奶油的樣子。「前輩,那個好像不是海綿吧……」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滿目淚水捂著胸口的蜜花好可愛,好想把她吃掉啊!

  「鮮奶油,是吧……」

  「你說什麼?」

  「不,沒什麼。比起那個,如果有機會的話,要不要來我傢一起做蛋糕?」

  對於我突如其來的提議,蜜花顯得有些驚訝。

  「嗯,你的邀請我很高興,但我怕會給你添麻煩……因為說不定還會像之前那樣搞得一團糟……」

  那反倒是好事。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就把沾在你身上的奶油全都舔掉……終究是沒有這麼說出來。

  我露出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就這樣看著她。

  「我啊,想和最喜歡的你一起做蛋糕啊。」

  聽到我如此鄭重的話語,也許是因為羞恥,亦或是因為害羞,蜜花一時間漲紅瞭臉。

  「哎?啊……是、是嗎?既然你都這麼說瞭,那當然好瞭。」

  聽到蜜花的回答,我在心裡暗喜。好瞭,面對將要到來的日子,我要考慮一下,該怎麼才能把她弄得滿身都是鮮奶油呢。

  沒能註意到我內心變化的蜜花,臉上浮現出瞭開心的笑容。她那純真的笑顏讓我不禁產生瞭深深的罪惡感……不,那倒也沒有。是因為我的S屬性已經被打磨過瞭呢,還是因為知道蜜花是M呢……

  一邊想著這些,我們吃完瞭午飯。

  「多謝款待。」

  今天下午兩個人都沒有課。我一邊收拾,一邊提議道:「好不容易來一趟,中午去哪裡走走吧。」

  「啊!」

  一陣強風吹過,蜜花鋪在膝蓋上當餐巾用的手帕被吹走瞭。

  蜜花反射性地伸出手,好不容易在手帕掉到地上之前抓住瞭它。但是,她的姿勢似乎很勉強,直接摔倒在瞭地上。

  「哎呀。」

  「喂,你沒事吧——」

  我急忙想要沖過去扶她起來,可是卻看到瞭意料之外的東西,剛剛邁動的腳步不禁停瞭下來。蜜花的裙子在摔倒的時候卷瞭起來,雖然隻是一瞬間,但裡面的部分還是露在瞭外面。

  沒想到,她裡面什麼也沒穿。

  「喂,蜜花,你……」

  「啊啊啊啊啊!?呃,不行啊!」

  聽到我愕然的話語,蜜花慌忙捂住裙子,縮在原地。但已經晚瞭,我已經看到瞭她藏在裙子下面的嬌小可愛的臀部。

  「啊,前輩,不是,這是那個……」

  眼含淚水的蜜花語無倫次地試圖辯解,卻因為太狼狽反而說不出話來。

  看到她那慌張的樣子,我明白瞭。

  總之,僅僅是一周一次的命令應該無法滿足她自己的性欲吧。但和我約好瞭每周下達的命令隻有一次,所以忍受不瞭的時候就像今天這樣一個人不穿內褲發泄嗎?

  當知道蜜花也和我一樣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時,我感到瞭安心。但與此同時,她對我保持沉默,偷偷自己一個人發泄,也讓我多少有些被背叛瞭的感覺。

  「……前輩,對不起,我違背瞭約定。」

  似乎自覺無法辯解,蜜花縮瞭縮身子向我道歉。

  「不,我沒生氣。」

  「真、真的嗎?」

  「我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啊。」

  我擺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對蜜花生氣,然後又加瞭一句:

  「不過……你違背瞭和我的約定這也是事實,關於這一點,你要接受懲罰。」

  「呃……」

  聽到「懲罰」這個詞,蜜花的肩膀抖瞭抖。然後任誰也看得出,她開始坐立不安。而且除瞭緊張之外,她似乎還有著少許的期待。

  「總之,這裡可能會有人經過,我們先到校舍後面去吧。」

  她微微點瞭點頭,我拉著她,向著空無一人的建築物的陰影處走去。那裡在大學校園內也是相當偏僻的地方,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應該不會有人經過。

  確認瞭一下周圍,我對蜜花說道:「……那麼,你背靠著後面的墻站著。腳要與肩同寬,放松一點就可以瞭。」

  「是……」

  看著依照我的吩咐背靠著站在校舍水泥墻壁旁的後輩,我在心裡暗自偷笑。如果我是大灰狼,此刻應該正在舔著舌頭吧。

  ……沒想到,她竟然剛好在這個時候違反瞭與我的約定。

  我已經五天沒有對蜜花執行命令瞭,正是最難以控制自身欲望的時刻。而且今天是以懲罰的名義,所以即便比平日裡更加強硬一些,想必她也是無話可說的吧。

  我隻是指定瞭姿勢,並沒有下達其餘的命令,蜜花不時地偷偷看我一眼。也許是因為期待,她的臉頰此刻已經泛起瞭紅暈,雙腳也微微向內縮著。

  我以一種很不禮貌的態度上下掃視著她的樣子,緩緩開口:「怎麼瞭?明明還沒有懲罰你,你卻好像已經有感覺瞭……看這樣子,你的下面應該也已經濕瞭吧?」

  「那、那種事……」

  雖然蜜花馬上否定瞭我,但我卻註意到她瞥瞭一眼自己的腳。

  「……哦,你這句話不會是騙人的吧?」

  聽到我冰冷的聲音,蜜花低嗚瞭一聲,小聲嘀咕道:「唔,我沒騙你。」

  是嗎,我點瞭點頭,繼續說:「那好,你給我看看證據。」

  「什麼?證據!?」

  蜜花頓時臉色大變。

  我壓抑著激動的心情,重重地點瞭點頭。

  「沒錯。如果沒有證據,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呢?我覺得這個要求很合理。」

  「啊?可是……所謂的證據,也就是說……我……我……要把那裡給前輩看,對吧?」

  「還能有別的嗎?」

  「唔,可,可是……」

  蜜花羞恥地低著頭,漲紅瞭的臉頰就好似熟透瞭的西紅柿一般,可愛得讓人想要捏碎。

  「在這種地方,讓你看我的……實在是太羞恥瞭……」

  她到底是在說什麼啊?

  「這種話,從早上開始就不穿內褲待在校舍裡的你,應該是說不出口的吧?」

  「呃……」

  毫無反駁餘地,她不禁陷入瞭沉默。

  真是個擅長自掘墳墓的傢夥啊。

  接下來,我決定給她致命一擊:「而且這是命令,你沒有否決權。你得趕緊決定,到底是把裙子卷起來,還是幹脆直接脫掉。」

  「唔……」

  蜜花小聲呻吟著。

  她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輕輕點瞭點頭,戰戰兢兢地把手伸向裙擺,隨即又僵硬地搖起瞭腦袋。

  「呃,還是不行,我做不到!」

  蜜花羞紅瞭臉龐懇求我的樣子,絲毫不會引起我的同情,反而增加瞭我的嗜虐心。

  我掩飾著從心底湧起的興奮,故意嘆瞭口氣:

  「不行嗎?真是沒辦法啊。那……」

  我單膝跪地蹲在蜜花面前,沖著她的裙子伸出瞭手。然後,手指猛地放在腰間的掛鉤上——

  「等下、前輩!?那個是……求求你不要這樣。」

  這時蜜花好像註意到瞭我想做的事,慌忙抓住瞭我的手。

  「可是,你一個人做不到吧?」

  「不,我做,我自己做……所以,請不要扯我的裙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已經處於快要哭出來的狀態瞭。看到她臉上仿佛走投無路般的表情,我也決定先退瞭回去。

  「是嗎?那就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動手吧。」

  蜜花輕輕點瞭點頭,緊緊抓住裙擺。她保持著那個姿勢僵持瞭一會兒,然後,她閉上眼睛,把手中抓著的裙子慢慢地向上掀起。

  我靜靜地咽瞭一口唾沫,註視著這一幕。

  隨著裙子被往上掀起,她那白皙耀眼的大腿就逐漸顯露出來。大片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直到在大腿根處猛地收緊,描繪出一條銳利的斜線。腹股溝的前端微微隆起,中間是一道漂亮的裂縫。閃閃發光的黏液,在那裡呈現出相當艷麗的景色。

  這就是,蜜花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私密處,一瞬間連呼吸都忘記瞭,看得入神。

  「前,前輩,你已經確認過瞭吧……所以,請原諒我……」

  拿著裙子的手顫抖著,蜜花懇求著我,那嗚咽著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不好,看的聚精會神,我連命令的事都忘記瞭。

  我反射性地就要指示蜜花把裙子放回去,可如今既已確認過瞭她的私密處,我改變瞭主意。

  「不行。」我平靜地開口,「……原諒?你說什麼傻話啊?」

  「咦?為什麼……」

  「為什麼,這種事你自己最清楚吧?」

  面對著沉默的後輩,我緩慢地問道:「……我說蜜花,現在,你的那裡怎麼樣瞭?」

  「啊,啊……」

  「快說啊。」

  「濕、濕掉瞭……」

  「是啊,沒錯。你剛才說什麼瞭?我問你是不是有感覺的時候,你不是說自己沒有感覺,沒有被弄濕嗎?」

  「……是的,是這樣。」

  「也就是說,你對我撒瞭謊。」

  「……那個,沒錯。」

  我點點頭,平靜地說道:「那麼現在要追加懲罰。」

  「……是。」

  蜜花答應瞭,但回答的聲音微弱得就好像在忍受著什麼難以言喻的屈辱一般。但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看到她的私密處又流出瞭新的愛液。

  蜜花似乎也意識到瞭這一點,滿臉通紅地想要掩飾,但我制止瞭她的舉動。

  「……蜜花,你就保持這種狀態,不要動。你的手,沒有我的允許也絕對不要放開。」

  「啊!?這、這……」

  「這是命令。」

  「……唔……嗯,我知道瞭。」

  「還有,背要挺直,腿也要張開一點,讓我這邊能更清楚地看到你濕掉的下身。」

  「是……」

  對於我一個接一個的命令,蜜花在恥辱中顫抖著的同時忠實地遵從著。

  我要讓她把害羞的地方毫不吝惜地展現在我面前,然後再仔細觀察她的陰部。

  蜜花鼓起的大陰唇此刻已經被流出來的愛液弄得濕漉漉的,從唇縫裡露出的滑溜溜的皺褶和小小的突起正在微微顫動。恥丘上有一層薄薄的陰毛,還沒有完全長齊,似乎在證明她的發育遲緩,但被汗水和黏液緊緊粘在皮膚上,醞釀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性感。

  「……好漂亮啊。」

  聽到瞭我的低語,蜜花的臉一下子紅瞭。

  「不、不要瞎說!我、這麼骯臟的地方竟然被前輩看到瞭,我……」

  「會很興奮吧?」

  「不、不是……不、不是的……嗚,前輩真是壞心眼。」

  她突然轉過瞭臉,連耳朵都紅透瞭。真是個可愛的傢夥。我想再看一次她的那個表情,同時加快瞭語速。

  「不過啊,我真的覺得你的樣子很漂亮。很淫蕩,可愛得讓人想要伸手去攪弄。不過,如果讓我說一個願望的話,我想把所有的毛都剃光。」

  「什……!?」

  「是啊。你個子不高,又長著一張娃娃臉,我覺得你絕對適合就那樣露出來。把下面的毛全部剃掉,然後光著身子隻戴上圍裙,就好像小嬰兒一樣,我認為絕對適合你。」

  蜜花極度惶恐地拒絕著我,以一種讓人擔心會不會把腦袋甩掉的幅度用力地搖著頭。

  「啊,嬰兒什麼的,不,不行!?前輩再怎麼命令也不行,絕對不行。」

  「是這樣嗎……?不過,下面的地方好像濕得很厲害啊。」

  「唔、啊……」

  我看過去,蜜花的大腿間又吐出瞭新的透明液體。

  流出的愛液一直垂到大腿,慢慢地往下淌。可不管有多癢,由於我的命令的緣故,蜜花也隻能原地搖晃著雙腿,看起來十分著急。

  愛液湧出的入口也因為血液匯集而腫脹起來,看起來很辛苦。從剛才開始就一次也沒有碰過,所以現在她的敏感程度已經接近極限瞭吧。

  所以我對著那個敏感的地方吹瞭一口氣。

  「啊!?」

  就在這一瞬間,蜜花猛地跳起來,挺起瞭身子。握住裙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開,任由其隨著重力落下,遮住瞭她的私處。

  「哈……哈……這、這……隻、隻是吹氣,就不行瞭……」

  她喘著粗氣,全身似乎使不上力氣,身子靠在墻壁上,仿佛要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壓在上面似的。

  如果再這樣懲罰下去就未免太殘酷瞭。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拍下瞭蜜花表情松弛下來的樣子。一般情況下,這時候肯定又會被她抱怨吧,可現在的她似乎體力已經到瞭極限,連這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嗯,今天最大的收獲就是這樣瞭。

  ……隻是,在這種地方結束未免也太可惜瞭……

  我呼喚著蜜花。

  「蜜花。」

  「……哦,什麼?」

  似乎還殘留在高潮的餘韻裡,蜜花神情恍惚地遲瞭一會兒才回答。

  我真的是個虐待狂啊。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說道:「……你還記得我剛才的命令嗎?我不是說過不要松手嗎?」

  聽到這句話,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等下、那個、剛才是前輩。」

  她不由自主地解釋,可我卻用冷靜而透徹的聲音反駁道:「……你有什麼不滿嗎?」

  「啊……沒,沒有,什麼都沒有。對不起,我回嘴瞭……」

  蜜花閉上嘴,戰戰兢兢地抬頭看著我。

  那個怯生生的表情,真的是可愛得不得瞭。隻是,如果想讓她陷入到更深的絕望中去,需要先讓她感受到真正的羞恥才行。

  我用充滿嗜虐心的語氣對蜜花說道:

  「懲罰,又多瞭一個。」

  ********************

  「手交叉在背後……對,這次絕對不能動哦。」

  「啊,是。」

  蜜花把手放在身後站在校舍的墻壁前,剛才一度那樣興奮,看來她的體力和精神都已經到瞭極限。看她背靠在墻壁上的樣子,應該已經站不穩瞭吧。對於這樣已然到達極限的她,我稍後還會加倍地欺負她。光是想想,嘴裡的唾液都快要溢出來瞭。

  問題是接下來該如何欺負她呢?現在的話,隻要對蜜花施行她認為最羞恥的事應該就可以瞭。

  我用近乎舔舐般的視線審視著因不明所以而膽怯的她,然後在她面前慢慢蹲下。

  接著,毫不留情地把手搭在瞭她的裙子上。

  「不、騙人的吧,那樣子……」

  蜜花的臉色蒼白,聲音沙啞。

  裙子是她剛才無論如何都想死守的東西。無情剝奪的行為,想必會給她帶來莫大的恥辱吧。

  「不、不……不要……」

  蜜花顫抖的聲音甜美地傳到我的腦內。

  為瞭盡可能地煽動起她的羞恥心,我緩緩地解開裙子的掛鉤,拉下瞭拉鏈。

  拉下拉鏈,我放開瞭扶著裙子的手,蜜花的裙子啪的一聲,輕輕掉落在瞭地上。

  「唔……」

  就這樣把下半身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外面,蜜花從喉嚨中發出悲切的哀鳴。

  在我的命令下,她無法用手遮住裸露在外的性器,隻能強忍淚水,她的樣子性感得可怕,激起瞭我的情欲。

  糟瞭,我還想繼續欺負你。

  我把掉在地上的裙子收起來放進自己的背包,對著腿抖個不停的蜜花耳邊低語:「終於脫下來瞭啊……如果穿著裙子的話,即便不穿內褲也能蒙混過去,但如果現在的樣子被誰看到瞭,可就沒什麼能辯解的瞭。」

  聽瞭我的話,蜜花的肩膀抖瞭一下,兩腿之間更濕瞭。

  「如果那樣,你就會變成全校公認的變態暴露狂瞭。」

  「那、那個,哎……」

  盡管拼命地搖著頭,她的表情卻已經完全融化瞭,似乎是陶醉在瞭恥辱中。

  雖說就這樣放任不管好像也挺有意思的,但我還是抬起頭湊近到蜜花耳邊,對她說道:

  「那麼,差不多該走瞭。」

  「啊……去,去哪裡?」

  「當然是……」

  我抬頭看瞭看大學的校舍。

  下午的課應該已經開始瞭吧。但是,校園內還稀稀落落地有一些學生。露出下半身的少女走在這種地方,不可能不被發現的。

  「……前、前輩,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蜜花的額頭冒起冷汗。

  我沒有回答,而是慢慢地走瞭出去。

  「等下、怎麼這樣……請等一下……」

  她有些恐懼地哀求著我,顫抖著的聲音裡滿是焦躁,但我還是默默地自顧自走著。過瞭一會兒,身後傳來瞭踢踏在地上的聲音,而我的衣袖被人從背後輕輕拉住瞭。我回頭一看,蜜花的雙膝微微顫抖,一雙濕潤的眼睛正抬頭看著我。

  蜜花看著我的表情好像在訴說著什麼似的,突然間她閉上瞭眼睛:「前輩,我、已經……嗚!」

  這是極限瞭。

  她的下半身劇烈地搖晃著,蜜花就這樣在第二次高潮時癱倒在地。還沒幹透的泥巴濺瞭起來,淫蕩地弄臟瞭她的下半身。

  「啊……啊……嗯、唔……」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看著身體仍沉浸在絕頂餘韻中的蜜花的臉,我嘆瞭一口氣。

  實際上,我本來就沒打算進校舍。我隻是為瞭沖刺她快要達到的極限才這麼做的,如果她沒有達到我的預期,我反而會很為難。畢竟現在這個時間段的風險太高瞭。

  「怎麼樣,能站起來嗎?」

  蜜花微微點頭,我把毛巾遞給她。

  可是等瞭一會兒,她還是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

  「怎麼瞭?」

  「對、對不起……腿還是使不上勁。」

  好像隻是為瞭面子啊。不過,我覺得她有點逞強的樣子也挺可愛的,想到這裡我不禁苦笑。

  結果,蜜花恢復並換好衣服是在10分鐘後。

  「……不過,沒想到你真的會不穿內褲啊……」

  我們並肩走在從大學到車站的路上,我無意間嘀咕瞭一句,蜜花反應過度,臉紅的樣子很有趣。

  「才、才不是……我沒有……」

  她不斷反駁著我,但說話虎頭蛇尾斷斷續續,毫無說服力。

  「……果然,一周一次不夠吧?」

  我有些期待地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蜜花一時答不上來,漲紅瞭臉,好一會兒才小聲嘀咕道:「……不夠。」

  「嗯?」

  「還、還不夠。我還想被前輩更加嚴厲地命令,想要感到羞恥。」

  幾乎是用喊叫般的聲音說完後,她好像突然回過神來,馬上又吞吞吐吐地開始小聲辯解:「其實,我還能忍……」

  「是嗎?」

  我表面上毫無表情地回應著,實際上心裡卻忍不住想要大聲歡呼。

  以前我總是以後輩的學業為優先,不得不壓抑著自己,可如果能夠得到後輩自己的同意,那麼一切就都另當別論瞭。我可以隨心所欲、盡情地欺負她。

  ……但是,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重新思考至今為止的事情,我覺得每周一次的忍耐時間也是有意義的。將命令蜜花的時間一點一點地增加,慢慢地就能完全支配她瞭,那樣對我來說也是極具成就感的。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瞭,我也慢慢增加命令的量吧。」

  說完後,又過瞭一會兒,我再次問她:「……不過,今天不要緊嗎?雖然我這麼說也不太合適,但總覺得自己有點失策,或者說是做得太過分瞭。」

  「那個……」蜜花對此有些猶豫地抬頭仰望著天空,臉上微微泛紅,「嗯,今天確實比平時更辛苦,也特別不好意思……不過,受到超出預想的懲罰,心情也會很好。」

  原來如此……她答應瞭。

  「……你這不是在說謊吧?我可沒有勉強你,對吧?」

  「是的。」

  「是嗎?心情變得很好是吧……這可是懲罰啊。」

  我這麼說的瞬間,蜜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啊,不,等一下……前輩?」

  「要是心情好的話,很遺憾,那就算不上什麼懲罰瞭吧。」

  「等、等一下,開玩笑的吧……」

  蜜花似乎搶先一步猜到瞭我想說的話,連連拒絕地搖著頭,而我則報以最虐心的微笑。

  「看來,懲罰也要從頭再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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