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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沈瓊瑛,你就是個婊子。

第235章 沈瓊瑛,你就是個婊子。

  花灑把體液沖得一幹二凈,她嬌喘不停,於是用手擠壓小腹又摁瞭半天,直到再無涓滴。

  紀蘭亭連連惋惜:“別擠瞭嘛,其實我做好準備瞭的,如果有瞭……”有沈隱的經歷在前,她一定不會再做單親媽媽。

  以前他不太敢想這種事,但自從沈隱上位後,他不得不想瞭:他能勝過沈隱的,大概就是跟她孕育,然後父憑子貴瞭。

  沈瓊瑛打斷他的小說後遺癥:“吃過藥的,別想瞭。”

  紀蘭亭怏怏地“哦”瞭一聲,想想也是,沈隱都射在裡面瞭,不避孕怎麼行?這才伺候她擦身穿衣出瞭浴室。

  已經四點多瞭,紀蘭亭先幫她開洗衣機把床單被罩洗瞭晾瞭,圍著她軟磨硬泡,大有真的拖到沈隱回來攤牌的意思。

  沈瓊瑛哪裡看不出?她抿唇警告:“這件事不許給他知道!我們當沒發生過。”

  紀蘭亭有些黯然,倒沒說不樂意,但堅持要送她回去,一來她看起來羸弱讓人不放心,二來他也想趁熱打鐵混個留宿。

  沈瓊瑛怎麼敢答應?

  要顧忌到沈隱已經夠她頭疼瞭,何況還有沈瑾瑜,她這裡全都是爛賬。

  紀蘭亭從削尖瞭心思想登堂入室,到後來賭咒發誓隻把她送到傢門口。可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松口,這讓他真是傷透瞭心,聲討控訴她的冷酷絕情。

  眼見指針指向五點放學,校園和宿舍即將變得嘈雜。她本就虛脫透支,此時更是憂心忡忡,既忐忑沈隱發現瞭無法收場,又焦慮晚上怎麼跟沈瑾瑜搪塞。

  魂不守舍中隻覺腦中耳畔一片嗡嗡嘈雜聲,兩人真摯時的種種歷歷在目,他說的偏偏還都是濃情蜜意時她信誓旦旦的承諾,叫她無法反駁……

  到最後被吵得煩瞭,竟不知他說瞭些什麼一概答應,總算成功脫身。

  等回到沈瑾瑜的住處,頭昏腦漲,整個人都發飄,腳不沾地跟個鬼似的。

  大病初愈,又被接二連三做狠瞭,可不就是這樣?

  她無比盼望自己再次病瞭,最好病得下不來床,病個十天半月,可惜除瞭虛弱脫力什麼也沒有。

  目光掠過床頭櫃疊得整整齊齊的睡裙,那是他臨走前留下的,意味不言而喻。

  想起那件衣服裸露的程度,沈瑾瑜會怎麼對她?

  說起來,沈瑾瑜最近對她挺不錯,幾乎是有求必應,妥帖入微,如果她溫言軟語說累,他應該會答應的吧?

  想到這她心中稍定,隨便墊瞭幾口東西就洗漱躺回瞭床上,把自己裹起來。

  沈瓊瑛很困很努力入睡,但或許是因為忐忑不寧,她一直沒能睡著。

  而事與願違,沈瑾瑜今天回來得格外早。

  才不到7點他就到瞭傢,在外面先換掉帶著寒氣的衣服。

  沈瓊瑛聽到他走進來,開瞭燈。

  他走到床邊,用一種深沉莫測的眼神註視著她,一直沒有開口。

  目光過於詭異,讓她裝不下去瞭。

  “你回來瞭,”沈瓊瑛不得不睜開眼睛,歉意解釋:“我覺得難受,身體不大舒服,就早早睡瞭。”

  出乎意料,沈瑾瑜並沒有問睡衣的事,而是突然發難:“你下午去哪瞭?”

  沈瓊瑛心中一驚,勉強笑瞭笑:“我還能去哪,我就在這裡啊……”

  他不置可否,仍然定定地看著她,眼神愈來愈冷。

  她不知哪裡出瞭錯,連忙補救:“你下午回來瞭嗎?可能我那會剛好出門買藥……”

  沈瑾瑜定定地看著她,眼神黑得如同沼澤,像要把她網羅其中,沉入未知的深淵。

  沈瓊瑛連忙解釋:“我身體一直就不大好,可能低血糖犯瞭,所以才會不舒服,我真的不是故意……”

  “什麼藥要買整個下午,”他用手指撥弄著她頸前的心型小鎖:“你不知道我在門廊裝瞭監控嗎?”

  沈瓊瑛如墜冰窟,好半晌才攥緊瞭被子,攏得更加嚴密,仿佛這樣就能保護自己:“我就是無聊瞭,出去逛逛。”出於保護,她沒提到小隱。

  沈瑾瑜不置可否“哦”瞭一聲:“能出門,就不至於下不瞭床,這麼說,你裝病逃避我瞭?”

  她乞求地看著他:“我不是……我真的難受,你……”

  話未說完,他一把掀開瞭被子。

  她穿著整整齊齊的睡衣,可還是在他陰冷的目光下瑟瑟發抖。

  他拿起那套睡裙,劈頭蓋臉砸到她身上,“自己換上,還是直接脫光瞭讓我檢查?”

  她知道他已經起瞭疑,撲過去抱住他的腰:“瑾瑜,我今天真的不行,我沒騙你,我快來例假瞭,我肚子疼……”

  “你上次例假不是月中嗎?”他冷笑,提著項圈把她扯離自己的身體:“把衣服脫瞭。”

  她被勒得窒息,不得不放手,而他就那麼冷冷地看著她,讓她明白一切借口實屬拙劣。

  她終於麻木地解開扣子,脫掉瞭睡衣。

  肌膚光澤如玉,兩個少年都愛若珍寶,哪怕猴急也沒留下什麼痕跡,隻是乳頭過分嬌艷,畢竟兩個少年都過分依賴她那裡,吸都給吸腫瞭。

  她難堪地捂住瞭胸前,雙腿並攏。

  他隻掃瞭一眼,氣場就更加低沉,一把提起她的一條腿。

  她的恥部不雅地門戶大開,條件反射般踢打。

  他早有防備,另隻手從後頭扯住項圈,她被勒得喉中發出幹嘔聲,雙手抓住項圈大口喘氣,再也顧不得下面,於是被扯母狗一樣提溜起一條腿,頓時失去重心側翻在床。

  沒有尊嚴,沒有自我,沒有羞恥,什麼都沒有。

  她的陰部還散發著沐浴後的香氣,色澤胭紅,跟平時的白皙的N油小饅頭完全不同,現在像是個腫桃。

  都一周多沒做瞭,不可能是這種形態,一看就是被愛狠瞭。

  想到她大病初愈,就恬不知恥跑出去跟人幽會、讓人搞到紅腫,他就氣得發抖。

  他伸進手指攪瞭攪,她一如既往地緊窒吸附著他,可膣肉不夠順暢嫩滑,像是想迎合卻有心無力,想出水卻被榨幹瞭。

  手指不用特意聞都一股腥氣,他幾乎克制不住揪住她的頭發,眼神裡像要噴出黑色的地獄之火。

  “是誰?”

  事到臨頭,她反而鎮定瞭,任由虛汗流瞭滿臉,她輕輕地說:“隨你怎麼想。”

  “沈瓊瑛,你就是個比婊子。”他胸膛起伏,氣得發抖。

  那個古典得像是仕女一樣、被染指就想自殺的姐姐哪裡去瞭?她不應該是這樣,這樣叛逆不乖不知羞恥,不配得到他的愛!

  “你以為呢?”她嘲弄地看著他:“當初被你比得離傢出走,你以為我怎麼活下來的?就是去賣啊!”

  “啪”的一聲,他狠狠摜過去一巴掌,她身子歪瞭歪,想還手都沒有力氣,整個腦袋嗡嗡的,口角也沁出血絲。

  他揪住她頭發又往後收攏,迫她仰起頭來:“你撒謊!你賣給誰瞭?你說!你說啊!”他想殺人!

  越是被比到極致,她反而越清醒起來瞭,恍惚微笑:“我怎麼記得啊?可能幾百上千個吧?哪怕兩百塊,也能讓我別流落街頭吃飽肚子吧?”

  那樣自甘墮落的畫面,光是想想都讓他充滿嗜血的癲狂,想要跟她同歸於盡。

  他劇烈搖晃著她:“你為什麼要破壞她?你為什麼要走?你為什麼不找我?明明當初我能給你最好的!你把一切都毀瞭!你為什麼不死?”說完沒頭沒腦的話,又把她死死抱入懷裡,又哭又笑,在她身上死力啃咬。

  她奄奄一息,抹瞭抹嘴角:“所以啊……我這麼臟瞭,你還碰我,你又幹凈到哪裡去?”

  她死氣沉沉笑意涼薄的樣子使他慢慢冷靜下來,回想著跟她久別重犯審的第一次,她下面那麼緊窒粉嫩,不可能跟很多人做過,那個反應也不像是習慣瞭伺候男人的。他雖然沒玩過,但也見過歡場上的女人,像她這樣的高傲又嬌氣是不長久的。

  可就像他看到的那樣,她身邊圍繞著眾多男人,她或多或少都接納瞭。

  嫉妒啃噬著他的心,他用憤怒的欲望抵住瞭她紅腫的陰唇:“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跟多少人睡瞭?!你今天給我說清楚!!!”

  她麻木仰望著天花板,沒有說話。

  沈瑾瑜等瞭許久等不來答案,不再克制,猛地掐住她的髖骨,怒氣沖沖盡根闖入。

  “唔——”她死死攥住床單,指節發白,嘴唇咬得太緊,剛才溢血結痂的口角再次流血瞭。

  可是他沒給她任何緩沖,一下又一下,狠狠沖撞。

  她的眼淚不受控制地疼瞭出來,順著眼尾不停流淌。

  張瞭張嘴,除瞭像魚一樣吸氧,再也說不出什麼來。

  肉刃匕首一樣刮擦著淒慘的內壁,凌遲著她的身體。

  “你說瞭那麼多不就是不想讓我碰你嗎,可我不僅要碰你,還要給你刮洗幹凈。”他瞇著眼,被快慰稍稍撫平怒意,腦子又恢復瞭思考能力,明白她是刻意激怒做不得準。

  他壓低嗓音溫柔耳語,下身卻長槍一樣狠狠貫穿毫不留情。

  快倒沒有多快,但每一次都狠到瞭極致,而且蠻撞亂頂,像是要把她裡面每一個角落都抻平審訊,活生生剜出一層皮來。

  下午透支式的性愛已經讓她裡頭鮮紅欲滴,現在不用看,光憑那火辣辣的感覺都知道已經磨破受傷。

  可他還執著於自己的“洗禮”,一次比一次蠻橫兇狠。

  不僅僅是陰道,就連宮頸也受不住瞭。下午被紀蘭亭撞那兩下,宮頸口幾乎紅腫,現在被他不要命地往死裡撞,她終於松開快被自己咬爛的下唇,泣不成聲。

  她以為自己可以忍耐的,就像死屍一樣無動於衷,可到後來她實在忍不下去瞭,不顧一切掙紮撕撓,“停!停下!我疼!”

  “啊啊啊……救命!放開我!”

  “別再折磨我瞭,你殺瞭我吧!”

  “如果你沒背叛我,怎麼會疼?”他俯視著她,性器稍稍分離,“說你會乖會聽話,隻給我一個人肏。”

  “你、做、夢!”她的脖子套上瞭項圈,可是她的心沒有。

  換來的是殘忍無情的新一輪戳刺,帶著破釜沉舟的決意,次次沉入盡頭,光是卵袋的拍擊都把會陰砸得生疼,更不用說盛怒的陰精。

  “嗚嗚嗚沈瑾瑜!你不得好死!!!”

  他用衣服塞住瞭她還流血的嘴,又把她的手腳綁成瞭大字型固定在床角,無休無止地挺腹抽動,報復著她的不忠。

  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如驚濤駭浪,響徹死寂的房間,令人膽顫心悸。那種海嘯般的災難貫穿,她想暈倒都成瞭奢侈,隻能獻祭般承受。

  肉刃在穴肉裡橫沖直撞,似乎要征伐每一個地方。

  陰道幹澀,幾乎沒有汁液浸潤,本就淒慘的內壁雪上加霜。

  她疼得腿開始打顫,喉嚨裡變調地“呃呃”哀叫,可是身體敞開迎接,釘死在最恥辱的姿勢。

  好在他積攢多天很快射瞭,第一回合的精液勉強充當瞭潤滑,讓後面的性交ei不至於過分殘暴。

  他一會兒輕柔地吻她,像是愛慘瞭她;一會兒又往死裡咬她,好像想弄死她。

  到後來,隻要他呼吸貼近,她就毛骨悚然。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楚,即便被強暴的那幾次。

  他完全不去愛撫她,而隻是機械發泄著。

  像是已經被操爛瞭,她拼命詛咒他,可是聲音都被堵在喉嚨裡,她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與其說是聲討,不如說是乞憐。

  她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瞭。

  他足足射瞭三次,到後來實在灌不下,陰精剛一抽離精液就噴薄而出,白濁裡混著如絮鮮紅,美得純潔冶艷驚心動魄,他的思緒仿佛回到瞭她破處的那個傍晚,她是那麼純粹青澀。

  血液洗刷瞭她的骯臟,大約是相信她裡面已經被他徹底磨破,結痂後就要長出新生潔凈肌膚,他高興瞭不少。

  她遍T鱗傷,不是手重肉出的青紫掐痕,就是深可見血的咬傷齒痕,幾乎沒有一塊透擅的肌膚,就連大腿內側都被咬傷瞭。

  他靜靜在她旁邊躺下,摟住她,又安靜得像是完美情人和溫情弟弟。

  虎口扼住她的喉嚨,寸寸收緊:“姐,別再背叛我瞭,我不想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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