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八十年代,在那個四合院發生的事基本上告一段落瞭。仔細想瞭想,應該沒有再和別的女人有過什麼瞭。
八十年代末,已經開始改革開放,工廠也實行瞭商品房,第一批商品房交付時,在父母的大力支持下,我花瞭九千元(父母資助瞭6000元,一個親戚借給1000元,找朋友借瞭1000元,自己又湊瞭1000元),在工廠的傢屬區購買瞭一套七十平左右的住房,也算是二室一廳吧。裝修好後,便從那個小四合院搬進瞭新居。和另一個表妹麗,以及後來其它女人的事情,大都發生在那套商品房內。
麗是姑傢的孩子。搬入新居不久,就有瞭孩子。由於我與前妻仍然都是倒班,急需要有人照顧孩子。於是,鄉下姑傢的二女兒,16歲的麗便來到瞭我傢,幫我們帶孩子。同時呢,也給她在廠子裡找到一份臨時工作。當時想著以後幫她在縣城裡找個對象,也算是從農村到城市瞭,人往高處走嘛。隻是人生並不是按劇本般演出,後來的結果多少有些出人意料。
麗這丫頭,雖說不是天生麗質,但女到十八無醜女,更何況才僅16歲的麗,花骨朵一般,略顯豐滿,園臉型,天天跟在屁股後面哥哥,哥哥的叫著,對我前妻也是姐長姐短的(我們當地的風俗,弟弟妹妹們對嫂子不喊嫂子,而是喊姐。說是叫姐會比叫嫂子更親近些),嘴巴還挺甜的。但我那時蠢如豬,笨如牛,竟然沒有染指表妹麗的想法。因此也失去瞭給她破處的絕佳機會,終生憾事!
麗在我傢住瞭兩年多,邊幫我們照顧孩子邊上班。前妻仍然經常上夜班,我後來就被抽出上常白班,如果有想法的話,機會多的很,但事實上,這兩年多來我們相安無事。別說做愛,就是連親吻擁抱什麼的都沒有。
兩年多後,我傢孩子三歲,去上瞭幼兒院。而這時,我弟弟也結婚生子瞭。弟弟弟媳跟我商量,想讓麗去弟傢幫忙帶孩子。弟弟當時開瞭一傢小商店,夫妻倆整天在店裡忙活,也確實需要有人照顧孩子。我征求瞭麗的意見後,她說她願意去。於是麗便去瞭弟弟傢。
麗去弟弟傢之後,也跟我們時常走動。因為每到節日,弟弟他們全傢都會到我傢來團聚。轉機發生在半年後的春節,麗隨弟弟全傢來我傢吃飯時,我發現麗的眼神常常在沒別人發現的情況下,水汪汪的看著我。我跟她直視時,也不躲開,臉色也微紅。一副情竇初開小女孩的嬌羞。我心裡的那根筋忽然就轉瞭過來。午飯後,全傢人在客廳裡玩麻將,麗去瞭她以前住的那間書房。我趁沒別人註意時,偷偷跟瞭過去。
麗當時坐在床上,看到我進來,兩眼發光的看著我,我走到她面前,問她:“妹妹,你怎麼瞭?”
麗忽然張開雙手,一下子環住瞭我的腰:“哥,我喜歡你!”
我一下子愣住瞭,然後撫摸著她的臉說:“好妹妹,哥也喜歡你”
“那你有空時去找我吧,哥”
“那怎麼行呢,你二哥他們都在傢呢”
“他們商店裡收生意都會很晚,晚飯後會到十二點多才能回傢,你晚上九點多去找我,他們肯定都不會在傢的”
“好的,那就這個周六,你姐上小夜班,晚上九點,我去找你”
“好,我等你,哥”
“好,那就這樣說定瞭。傢裡人多,被別人發現不好,我先出去瞭。”
拿開麗的雙手,我先走瞭出去,又過瞭一會,麗也來到客廳。
過瞭幾天,在約定的日子和時間裡,我敲開瞭弟弟傢的房門。果然弟弟弟媳都沒在傢,小侄兒也被麗表妹弄睡著瞭。拉著麗的手,跟著她一起到瞭她的房間,看著她把床上的棉被整理好,然後對我說:“哥,太冷瞭,進被窩吧”
“好啊”,麗先上床,把穿著的棉衣脫瞭放在一邊,僅著內衣先鉆進瞭被窩。我也把衣服脫去,進到被窩來,抱瞭個溫玉滿懷。然後就急著去摸麗表妹的乳房。
“哥,手太涼瞭,先暖一會再”
“好,那你給哥暖暖”,我把手拿瞭出來,隔著麗的內衣,放在她的腋下。
嘴唇卻朝向麗的嘴唇親瞭過去:“好妹妹,想死哥哥瞭”
麗的嘴唇跟我碰瞭一下:“想我怎麼不來找我?”
“我不知道你會喜歡我啊,你之前也沒說”
“那你現在怎麼知道來的?”
“你那眼神那麼勾人,我再不知道就太傻瞭啊”
“哥你就是傻,你就是傻,我在你傢住瞭兩年,你都不碰我”
“你那時也沒告訴我說你喜歡我啊?”
“我不敢,你那時那麼嚴肅,我都不敢跟你亂說話”
嘴上閑聊著,手也漸漸活泛瞭起來,先把自己脫光瞭,又除去麗的內衣,終於我和我的麗表妹赤裸相待瞭。
麗比較豐滿,兩個乳房居然比我前妻的也小不瞭多少,但比我前妻的要結實,挺拔的多。燈光下仔細看瞭看,乳暈很小很淺,乳頭通紅通紅的,用舌尖舔瞭幾下,越發茁壯起來。
“好妹妹,讓哥哥看看你的小嫩逼”,轉而往下,縮進被窩,分開麗的雙腿,又把被子掀起一角,讓燈光透過來,凝神看去,隻見麗的陰毛有點出乎意料,不是很茂盛,隻一小撮,但有幾根倒也是不短。麗的陰唇很是肥實,顏色很淡。兩手分別分開左右兩片陰唇,看到麗的陰道已經很潮濕,隱約有水流出來,鼻子湊上去聞瞭聞,沒有什麼處女的幽香,而是有股淡淡的騷味。舌頭伸出去,舔瞭幾下後,麗的氣息變得急促瞭起來,嘴裡叫著“哥,哥”,兩腿上抬,微微用力,想把我的身子往上抽。
此時我的雞巴也早已是勃起狀態,心裡想著夜長夢多,還是先把正事辦瞭再說。於是借著麗的兩腿的力量,我的身子也回復到跟她平行狀態。捉住她的小手去握住我的雞巴:“好妹妹,想讓哥哥操你嗎?”
麗語速較快的說:“哥哥,我要,我要,我要你操我”
盛情難卻,我也不再客氣,起身跪在麗的兩腿之間,用手捉住雞巴,抵在麗的陰道口:“妹妹,哥哥的雞巴插進來瞭啊,你要是疼就告訴我”
“哥,來吧”
借助於麗的淫水潤滑,我一用力,龜頭就進入到麗的陰道中。然後繼續緩慢前行,雞巴插入進去三分之二左右時,漸感不對。雖然麗的陰道很緊,但是,那個傳說中的膜呢?再看麗的表情,哪有絲毫的疼痛感?
“妹妹,不疼吧,那哥哥把雞巴全部插進去瞭啊”
“好,哥,不疼”
繼續用力,齊根而入!終覺不對,大驚:“妹,你不是處女瞭啊,你這是被誰給操過瞭?”
“哥,別問瞭,快點做吧”
也是,現在不是討論問題的時候。再說,雖然麗不是處女,但陰道依然緊致,比那個給我養育過孩子的前妻要美妙的多。
但此行目的是興致勃勃過來開處的好不好,結果卻是大失所望。事已至此,也唯有化鬱悶為力量,先征服這個不把處女留給哥哥的小騷女再說。
心中發狠,腰部用力,雞巴一馬當先,我趴在麗表妹的身上,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二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二一二一……
感覺行程不夠,於是兩條胳膊支撐起身子,同時,讓麗兩條大腿抬高,每次都把龜頭抽至洞口,再猛力齊根而入,再來一波: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二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二一二一……
我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成正比的,是麗的呻吟聲。從開始的嗯嗯嗯,到低語的咿咿呀呀,再到哦哥我要哦哦哦哥我要,無論是音量、語速、還是內容,都在不斷遞增。
興奮感不斷強化,全身的精蟲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雞巴匯集。快到臨界點時,卻還是沒忘瞭問一句:“妹,能射逼裡面嗎?”
“別,我怕懷孕!”
大喊三聲:啊!啊!啊!然後猛地抽出雞巴,看著精蟲跳躍著連續以不同的弧度射向麗妹妹的肚皮!
人疲精盡地趴在麗表妹身上,全然不顧萬千子孫在重壓下四處逃竄。
稍事休息後,麗表妹把我推下身子,起身去拿瞭衛生紙,清理殘局。隨後,我把她摟在懷裡,讓她答疑解惑。
片段一:
“你的第一次被誰拿去瞭?”
“我在這兒住,還能有誰,我二哥!”
我操,她的那張膜居然是被我親弟弟拿去瞭,欲哭無淚!
“啊,到底怎麼回事啊?”
“二哥二姐他們倆經常吵架,二姐太強勢,每次都訓二哥,我看他可憐,就安慰他。後來有一次,二姐出去打麻將瞭沒在傢,他強迫我,我沒他力氣大,就給他瞭。”
“那你不疼啊?”
“怎麼不疼啊,可是疼有什麼辦法呢?他非得要。哥,我喜歡的是你,從小我就喜歡你瞭,不喜歡二哥,我恨死他瞭。”
“你喜歡我什麼啊,你個小屁孩。你當初來我傢帶孩子之前,我對你都沒有印象。”
“你上學又上班的,一年也不回傢幾次,能有什麼印象”
“你在我傢時,是什麼時候有這樣想法的,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也說不清。就是夏天看你在傢穿個大褲頭,那東西在裡面晃蕩來晃蕩去的,心裡就有些想,還有些害羞。”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或者用你後來看我的那種眼神看我?”
“我不敢”
片段二:
和麗表妹做過這次後,不久她就離開弟弟傢瞭。此後她的生活很是坎坷。嫁瞭一個男人,對她不好,生過孩子不久就離婚瞭。可能婚姻對她打擊較大,離婚後變得有些放蕩。還跳起瞭艷舞。就是那種在鄉村集鎮逢會時進行一些色情表演。不久就出事瞭,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還是組織者。被抓進監獄,蹲瞭幾年的班房。這些事差不多都是弟弟弟媳他們在聊傢常時告訴我的,麗後來也一直沒有跟我聯系。
她從監獄出來後,就一直沒有再婚。再見到麗,應該是在十幾年後。因為後來通訊手段發達瞭起來,先是通過親戚有瞭她的手機號,後來加上瞭QQ,在QQ上聊瞭許多。等到有機會見面時,仍然上床。有時去她住的地方,有時帶她去開房。
再後來,她給當地一個小官員做起瞭小三。居然傻乎乎的寧願無名無份的跟那男人在一起。還給那男人生瞭個一個可愛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