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珣的寢房佈置得極為簡單,一床一案一卷書,一燈一香一插花。這樣寡淡的物欲,倒讓王嫄驚訝良久。
世傢士族奢靡成風,衣食住行極其講究,無一不精細,無一不精致。
哪怕如王嫄一介庶女,寢房裡該有的琳瑯寶器一件不少。
他這整得不像顯貴嫡子,倒像個貧寒書生。
身處繁華,不為浮華所動,細細品來,還有那麼點名士風流的意思。
兩人洗沐過後,王嫄坐在窗下用巾帕慢慢絞著發,隻聽王珣忽然開口問:“阿嫄以前幫人口過嗎?”
王嫄愣瞭一下,搖頭,“沒有。”
見王珣疑惑的目光轉瞭過來,她微微一笑,略帶嬌羞:“我拿玉勢練過。”
“你倒有心。”王珣挑眉,不置可否地笑笑。
管他是誇是貶,王嫄厚著臉皮,不緊不慢回:“哥哥謬贊。”
王珣不再作聲,隻是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目中隱有欲色。
王嫄瞭然。這院裡的婢女對主子實在貼心,伺候她洗沐幹凈後不給寢衣,隻給瞭一件薄如蟬翼的白紗衣裙。
穿在身上,恍若沒穿,燈火搖曳,女郎的曼妙身姿,郎君可盡收眼底。
王嫄放下巾帕,將長發撩到身後,露出胸前一對顫巍巍的巨乳,眸蕩春水,萬般嬌媚地喚瞭聲:“哥哥。”
她不僅生得面若童女,連聲音也帶著童女的稚氣奶腔。
可那副豐乳巨臀的身子,卻比久經風月的婦人還要妖嬈風騷。
看得人眼饞心饞,恨不得放在胯下,抵死研磨。
王珣走過去丟給她一個錦盒,淡聲吩咐:“自己放進去。”
王嫄打開,見盒子裡是顆黑色圓丸,隱隱猜到瞭什麼,但面上還是故作驚訝:“這是?”
王珣瞥過去一眼,對她這惺惺作態有些不耐煩,言簡意賅吐出一個字:“藥。”
王嫄見他沉瞭臉色,乖巧地解開衣裙,當著他的面兩腿大開,拈住那顆藥丸往肉穴裡塞。
青澀的小穴沒吃過手指,沒吃過陽物,頭一回破處,居然要先吃顆媚藥。
他說,隻要她聽話,就不會讓她疼。
王嫄還以為他會溫溫柔柔地給她做場前戲,等她濕透瞭,再輕輕插進去。
沒想到這位嫡兄的行事方式,如此簡單粗暴。
給他口時,他按著她的頭瘋狂進出,她隻當他是被勾得狠瞭。
現在看來,女郎於他,不過是個泄欲工具。
這樣熟門熟路,怕是肏過不少女郎,身邊的“風花雪月”四大美婢,說不定都快讓他玩爛瞭。
溫潤如玉是惑人假象,謙謙君子表裡不一,王嫄刻意忽略心中那絲怪異的感覺。
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好人,各取所需罷瞭。
“阿嫄在想什麼?”王珣見王嫄動作磨蹭,若有所思地問道。
王嫄回神,嬌柔一笑,將指尖的粘膩在帕上擦拭幹凈後,起身想幫他寬衣。
王珣退後一步,推拒:“不用。”
他以目示意窗下那方案幾,語氣中帶瞭點命令的意思:“後入,你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