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物入喉,王嫄被插得連連作嘔,可被他鉗制著腦袋,絲毫動彈不得。
欲嘔的反應將他嘬吸得更深瞭,狹窄的喉腔裹著碩大的龜頭,眼淚和口涎不住地往外流。
王珣拔出一點,又猛力操到底,頂得胯下人白眼直翻,雙腿亂蹬,隻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唔唔”的微弱哀叫聲。
起初還在掙紮,可越掙他越暴戾,她便不動瞭,任由他長長的一根,次次頂得她幾近窒息。
睜大瞭眼睛,木然地看著他,木然地流著淚,王嫄頭一回覺得,王珣溫潤的眉目底下,是這樣的冷冽和無情。
她就像金絲籠裡的那隻黃鶯,他心情好時會逗她、哄她,一旦觸及到利益底線,就翻臉不認人。
世傢子弟多重利,更何況是嫡子,王嫄閉上眼,動也不動,隨他操弄。
若不是看到她眼角不斷淌下的淚,王珣都以為人是昏過去瞭。
臉色慘白,冷汗涔涔,一場情事,她如受酷刑。
一瞬間就失去瞭興致,王珣抽身而出。
王嫄以為他是放過瞭自己,微微睜開眼,但見下一刻他撈起她的腿,挺胯將嬌嫩的小穴狠狠貫穿。
滾燙而巨大的兇器挺進來,陰道還緊窒幹澀,疼得四肢都蜷縮瞭,卻被他強行地展開,再次深深捅入。
花心討好地吸住橫沖直撞的龜頭,叫他不要再動,慢慢地吐出一小波淫汁,潤滑摩擦生澀的性器。
被她濕軟的花心輕輕吮著,王珣才感受到一絲久違的爽意,愛憐地湊到她耳邊,喚瞭聲:“嫄嫄。”
王嫄臉側過一邊,眼眸緊閉,下唇咬得死緊,任他在花心搗弄研磨,也不肯泄出半聲呻吟。
尾椎處升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漫上脊椎,傳到大腦,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沉淪,不要挺腰迎合他的抽送。
可是舒服,太舒服瞭,他知道怎樣會讓她快速高潮。肉棒輕輕地在穴中摩擦幾下,等穴肉饑渴地纏上去,再重重地肏穿花心,給她深深的滿足。
王嫄雖咬唇不叫,可整個人卻被他插得流露出一種女郎嫵媚的嬌態,雙頰漸漸泛粉、泛紅,呼吸越來越急促,小穴收縮得也越來越緊。
王珣緩緩抽動,輕輕聲地哄她:“嫄嫄,是不是要高潮瞭,別忍著,快叫出來。”
王嫄搖頭嗚咽,死活不肯叫,王珣拿她沒辦法,恨恨地在花心撞瞭十幾下,直接將她撞上瞭絢爛無比的高潮。
高潮後的小女郎軟成瞭一灘水,柔弱地伏在他身下喘息。趁她失神的片刻,他吻上她的唇,濕漉漉的舌頭探進去,和她絞在一起。
下體又開始抽動,龜頭直往宮口戳,一下一下地搗弄,似乎要將她搗開、搗碎,侵入到最深處,采擷她所有的幽香和甜美。
宮口被幹得淫水直流,顫巍巍張開一點小口,他瞅準時機,用力地頂進去,肆意刮磨著脆弱的宮壁。
王嫄受不瞭這種刺激,含著他的舌頭嗚嗚媚叫,他反而幹她幹得越深、越狠,腰腹挺動得厲害,將她操得水聲嘩嘩,渾身顫栗。
控制不住的高潮又來瞭,一股酸脹的快意在小腹內亂竄,逼得王嫄還是忍不住向上挺起瞭腰,迎接他給的致命一擊。
身體劇烈痙攣幾下,她哭泣著泄出來,下身的淫水嘩啦啦地淌瞭一地。
王珣從穴中抽出陰莖,抵著她的陰蒂猛搗幾下,低喘一聲射在瞭她腿心。
欲望釋放過後,他放開她的唇,貼在她耳鬢邊喘息。
兩人緊貼的怦怦心跳聲中,王嫄聽到瞭他略帶遺憾的低嘆聲:“嫄嫄,我們這種關系,我不可能隻守著你一個人。”
他的陽物又硬挺地抵在她穴口,他的神智清晰而理智,“嫄嫄,我會娶妻生子,但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別人,一輩子隻給你。”
王嫄早知他是這種想法,可親耳聽到,還是不由酸澀落淚,心裡面跟有根針似的在戳、在紮,疼得難受。
她拼命扭動想要掙開他,哭的聲音都發顫:“王珣,不要你,你娶別人我就不要你瞭!你是聽不懂嗎?你真的聽不懂嗎……”
說到後面,掙不動瞭,王珣又強悍地進入,埋在她軟嫩的花心裡,一字一頓地宣告:“除非我死,否則王嫄你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