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冷水總澆不滅灼熱的欲望,王珣在浴室裡握著陽物自瀆,可它越漲越大,越來越硬,怎麼也射不出來。
身上汗涔涔的,又重新洗沐,換瞭身幹凈衣衫,去到王嫄寢房。
女郎早梳洗過瞭,懶懶地倦在床上,眼簾半闔,困乏極瞭。
王珣輕手輕腳地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鉆進她的衾被,用冷水沐浴過,渾身還冰,並不敢挨著她。
王嫄還是被絲縷寒氣驚到瞭,微睜開點眼,伸手就要推他下去,“你好涼。”
王珣一把握住她柔軟的手指,拉著放到胯下的硬物上,眼底發紅,聲音沙啞得厲害:“嫄嫄,你疼疼我吧。”
語氣中滿滿都是渴求和懇求的意思。
王嫄以為他是要毀諾求歡,頓時抽回瞭手,神色冷冰冰的,“你要這樣,就立馬滾出去。”
王珣的薄唇動瞭動,囁嚅著,嘆瞭口氣低聲求她:“嫄嫄,我憋得難受,方才在浴室自己弄不出來。我不碰你,手給我用用好嗎?”
王嫄抬眼,見他面頰飛紅,額頭沁汗,儼然欲色難抑。
仍然不給好臉,她兇巴巴地說:“沒有手,隻有腳,愛用不用。”
王珣聽言,卻如久旱逢甘霖,起身到床尾,捧著她一雙嫩足撫摸。
粗長的陽物憋得猙獰猩紅,莖身青筋暴起,龜頭漲得硬碩滾圓。
她的小腳生得雪白玲瓏,足趾晶瑩精致,放在手心裡柔軟滑嫩。
王珣低頭在足尖親瞭兩口,褪下褻褲,將她兩腳並攏,昂揚的龜頭叫囂著往足心裡鉆。
“你輕點呀。”被硬物戳得疼瞭,王嫄縮瞭縮腳,嬌聲叫喚。
“嫄嫄,對不起……”王珣回神,放輕瞭力度,移開瞭龜頭,讓陰莖蹭著她的腳底摩擦。
肉棒又燙又硬,柔嫩的肌膚被他燙得發癢、磨得生疼,小穴都要流出水來瞭。
王嫄蹙起瞭眉尖,催促道:“你快點。”
王珣閉上眼,想象著女郎高潮噴水的一口艷穴,攥著她的足心使力摩擦上百下,低喘一聲迸射出瞭陽精,兩個囊袋裡滿滿的白濁都泄在瞭她腳上。
兩隻腳還是被磨紅瞭,盡管他已經很控制,王嫄忍下些微的痛意,不想計較太多。
稍緩片刻,王珣整理好身下,出門打瞭盆熱水,濕瞭方白帕,為她細細擦拭幹凈雙足。
王嫄享受著他溫柔體貼的伺候,待王珣忙完,掀開衾被,從身後輕輕擁住瞭她,在她纖白的後頸落下個滿足的吻,“嫄嫄,你真好。”
她嬌哼:“你才知道!”
王珣沉默瞭會兒,在帳中的寂靜中開口問:“還會生氣嗎?”
王嫄轉過頭,不解地看向他。
王珣垂下瞭眼,緩緩地道:“我之前確實想過娶謝婉,把你放在外邊,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是我不對。”復微嘆一聲:“傢族利益和兒女私情,我選擇瞭前者,你心裡恨我是應該的。”
提及此,王嫄心裡是委屈的,想到他胸前的一道箭傷,又忍不住疼惜。眸子裡泛上瞭水光,努力作淡然狀,“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事我們倆做得都有錯,就此掀過瞭吧。”
想瞭想,又出聲:“不過還是謝謝你,留瞭封罪己書救我。”
兩人難得的敞開心扉說話,王珣抓住瞭她的手,柔聲道歉:“當初害你被送到白雀庵,是我的疏忽大意,我一直為此心存愧疚。”
王嫄想到他表達愧疚的方式,就是每次歡愛,都要射到體外,有些好笑地搖搖頭,“算瞭,都過去瞭。”
王珣還在反思,遲疑道:“桓五送來的那些婢女……”
“我是心眼小,但我並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王嫄打斷,怪聲怪氣地說:“郎君場面上的你來我往,有些是不好推脫。桓五本就看我不順眼,你再為瞭我拒絕他送的美意,指不定他還以為我給你灌瞭什麼迷魂湯,趕緊去稟告王傢把我這個妖女除之而後快。”
王珣被她這一番言辭逗笑,“沒有這麼誇張,就是不想惹那麼多麻煩罷瞭。”
抱住她小小的一團,臉貼在她的粉頰,低低地道:“在清瀾院你陪我養傷的那段日子,我覺得很幸福。嫄嫄,沒有人真正愛過我,我也不會愛人,雖然你經常對我作戲,態度還兇巴巴,但我覺得你是愛我的,盡管我心思卑劣,手段也不光明。”
王嫄一雙澄凈的眸子瞅著他,睫毛被眼底漫上來的水霧濡濕瞭,表情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癟瞭癟嘴,隻是駁話:“不愛你!”
王珣親吻她的眼角沁出來的水珠,咸咸的,澀澀的,嘆瞭聲氣:“不愛我,你哭什麼?”
心臟突然被人揪瞭起來,尖銳的疼,呼吸都變得沉重瞭。終於還是心理破防,王嫄抱住瞭他精瘦的腰身,撲到他懷裡哭出聲來,心酸又艱澀地說瞭一句:“如果不是兄妹……就好瞭。”
王珣輕拍她的後背,溫聲安撫:“是兄妹也沒有關系,若我將來……”
將來什麼呢,他沒有說完,頓瞭頓,露出瞭一點微微的笑,將王嫄抱得更緊瞭,“你別不要我就行。”
風水輪流轉,從前看不起別人為情所困,堪不透紅粉骷髏。
輪到自個身上,方知,溫柔鄉,英雄塚,此情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