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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紅羅帳內玉呷醋 尿騷院裡春訴情

第十二章 紅羅帳內玉呷醋 尿騷院裡春訴情

  紅羅暖帳之內,黛玉跨坐於夏白身上,腰姿搖曳、香汗淋漓,一頭青絲如風撫動,輾轉摩挲於小巧未見隆起的乳尖與光潔嬌嫩的玉背之間。

  晴雯、紫鵑二婢侍立一旁,面上滿是羞紅,連頭也不敢來抬。服侍這二位主子如此些時日,縱然夏白始終不曾要瞭她們的身子,可該看的不該看的、該摸的不該摸的,全叫這位爺得瞭個遍,二婢心裡頭都是曉得的,自己的清白已是許給瞭這位爺的。而夏白黛玉兄妹,整日同吃同住、共浴共眠,說是兄妹,行止卻與夫妻無二,不過到底沒見過他們越瞭那條底線而已,也曾以為兄妹情深,雖有不妥,但到底不會誤大事的,卻不想今日裡夏白回府後,黛玉竟是情如烈火,當著二婢的面,拉瞭兄長上床,給二婢端是演瞭出龍鳳好戲。

  夏白最最是疼愛妹妹的瞭,凡是黛玉所欲,素來無不允的。不過礙著黛玉身嬌體弱、西子病氣,素來是夏白佈施雨露,黛玉承歡則個。今日黛玉卻好是激情,自己坐瞭上頭,腰肢搖曳,亦是遠勝以往,好似心中頗有情怨,要借這般交媾方才得以訴說。

  到底黛玉年幼,又素來身嬌體弱的,泄瞭身後,夏白憐惜,亦把精關放開,射瞭一股子濃精進黛玉體內,以作溫養。

  黛玉失瞭力,身子癱軟下來,好在那一根碩大肉棒牢牢插在黛玉屄內,黛玉自伏下身來,趴在夏白身上。夏白憐愛摟住妹妹身子,又目示二婢,將屋內暖爐燒暖一些。

  “今個兒是怎的,如何這般求歡?”夏白摟著黛玉,在妹妹耳根邊上低聲情語,一隻手復摸瞭下去,輕揉著黛玉稚嫩的臀肉,撫慰黛玉。

  黛玉將頭依在兄長肩上,聞著兄長身上氣味,忍不住又夾瞭夾雙腿,夾緊瞭深插於自己屄內的那一根好肉棒。

  “昨日裡老祖宗是許瞭將二丫頭、三丫頭與你做妾?”

  “是。”夏白不遲疑便點瞭頭,“你可是吃醋瞭。”

  “自然是吃醋瞭。”黛玉微蹙眉兒,皺起俏鼻,矜嬌可愛的姿態,看的夏白插在黛玉屄內的肉搏不由得一動。

  “我是你親妹妹,自是做不得正妻,便是連個妾都做不得,還不如二丫頭、三丫頭呢。”黛玉言語好是泛酸,偏還有意無意瞥瞭一眼那旁低著頭恨不能堵瞭耳目的晴雯同紫鵑。

  “這是哪裡話。”夏白一拍黛玉嫩臀,惹得黛玉一聲嬌喘,“待我大功告成之日,便將你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這話出來,黛玉反而撇嘴。“哥哥何必來用這話騙我,斷不能的事,妹妹有自知之明,能今日這般雙宿雙棲、肌膚相親便已知足,不求那些名分。”

  “與你說瞭,你又不信我。”夏白揉著黛玉臀兒,輕輕搓揉,這稚齡女兒的臀兒雖不及李紈那等熟婦人妻來的挺翹,卻稚嫩溫柔,別有一番風味。

  “那我再問你,可是要讓李紈為你誕子?”黛玉追問,順勢又呼瞭一口熱氣,噴到夏白耳邊,倒叫夏白好一番心猿意馬,那插在黛玉膣腔內的肉棒又好是漲瞭幾分。而黛玉卻是得寸進尺,儼然是感知到瞭體內兄長肉棒之變化,乃夾緊瞭雙腿,激得夏白頗為意亂。

  “是如此……呼……顰兒若是有所願,哥哥素來沒個不允的,隻管說來。若妹妹不想珠大嫂子生養,便不給她這個種就是瞭。”

  “兄長要讓誰生養,哪裡能是我這個妹妹做得瞭主的呢?”黛玉翹著那彎籠煙眉,心中儼然歡喜,“珠大嫂子到底可憐見的,年紀輕輕守瞭寡,本就是冷冷清清寂寞人,唯傍著一個蘭哥兒過活。而今偏生這獨一個的倚靠也這般下場,我也心中如何不憐憫,兄長為她送種,自然是一樁大善事,妹妹如何就這般忍心,見珠大嫂子此生孤苦無靠?隻不過唯有一樁,凡事須得有個先來後到的,還請哥哥讓我懷孕,先給哥哥生下一個女兒來,往後也好母女同床、三代同侍,豈不樂哉?”

  “原來顰兒打的是這般主意。”夏白肉棒已給黛玉挑逗得難以忍耐,若非黛玉,換個旁人,隻怕早顧不得對方方才承歡,身體疲累,早給狂風驟雨狠肏一番瞭,唯是黛玉,夏白才會屈己悅容,忍到現在。

  而如今黛玉提出來的要求,卻是想要給夏白生個孩子,夏白哪裡還會忍耐?按在黛玉嫩臀上的手早已蠢蠢欲動,此刻更是不安分瞭起來,先是打著圈的挑弄著後庭,漸而幹脆手指伸瞭進去,扣弄起黛玉的屁眼來。

  縱是身子早給兄長裡外玩瞭個遍,可這後庭素來嬌弱,夏白憐惜妹妹,不曾如何弄過。此刻進瞭外物,不由得一陣收縮,肛門閉緊瞭,把夏白手指牢牢夾住。

  此刻黛玉是給夏白前後夾攻著,男女之間、兄妹之際,本就是黛玉勢弱,床第歡愉,若非夏白憐惜退讓,根本挨不下來的。眼下這般境地,黛玉心中固然悸動,卻多少有些吃消不起,不免求饒幾分,隻是嘴上尚要耍花槍:“兄長走錯瞭道,插前頭的小屄,妹妹才能受孕吶。”

  “前頭的小屄不是正插著麼。”夏白微微一笑,前面肉棒換換抽插起來,後頭插在黛玉屁眼裡的手指也細細扣弄著,前後夾攻,登時就殺得妹妹丟盔棄甲。

  說是吃消不住,實則也享受得禁。後庭快感,叫黛玉不多時就泄瞭身,偏偏後庭還給兄長手指玩著,也忍耐不住,竟是有瞭欲望。

  “兄長快莫玩瞭,射在妹妹裡頭要緊,妹妹、妹妹我……”黛玉眉眼撲扇,轉眼似是要落下淚來,“我想、想要如廁瞭。”

  卻不想,黛玉這一求饒,夏白反而淫欲更熾,肏弄得更是狠瞭,抽插得黛玉嬌喘連連,淫蕩浪叫,隻羞得一旁晴雯恨不能即刻掩面而走。

  不敢,晴雯雖羞,腦子裡卻是清醒的,她身側那紫鵑可就沒這般能為瞭。隻見那紫鵑面色潮紅,呼吸粗重,身子一軟,便癱坐在地上。晴雯吃瞭一驚,連忙關切看去,卻不想見到紫鵑裙裾之下,西域貢來的波斯地毯之上,竟染有瞭水漬,一陣騷味撲鼻而來,晴雯方才後知後覺,原是這紫鵑看得動情,自己先泄瞭身瞭。

  紫鵑那般動靜,夏白如何不知,他單手抱起黛玉嬌柔身子,仗著腰身矯健,立起來肏黛玉,二人結合之處,黛玉小屄裡灌的男精女液,終究是再堵不住,汩汩順著二人的腿淌下來,直比漏身的紫鵑更是淫靡。且夏白肏得激烈,黛玉連連呻吟,也不知黛玉又泄瞭幾回身,夏白又射瞭沒有,身下這淫流端是不曾停休。

  到底黛玉沒瞭力氣,癱軟下來,若非夏白一手抱著腰肢、一手扣著後庭,隻怕真給摔在地上。如是,夏白才饒過瞭黛玉,抽出瞭那絲毫不見小的肉搏,裡面淫水登時傾泄而出,打濕瞭腳下地毯。

  黛玉雖是沒瞭力氣,見如此,卻好是惋惜,道:“哥哥如何抽瞭出去,這好物都流瞭去,妹妹如何懷哥哥的女兒?”

  “再射與你便是,顰兒勿憂。”夏白不驚不慌,插在黛玉後庭裡的手指仍舊慢慢悠悠扣弄著黛玉的屁眼,“且說,你方才不是要如廁嗎?為兄這就帶你去排解一二。”

  若非是襁褓嬰兒,那個女孩會給男子看自個兒排泄的污穢事?便是黛玉與夏白這等淫亂無忌的兄妹,亦不曾如此。而今夏白這麼說,儼然是要親手與黛玉把尿,令黛玉好是大羞,卻也不否。乃是心裡以為此乃情趣,雖是羞澀萬分,卻正該以己身的羞怯以供兄長淫樂的。

  夏白這樣抱著黛玉,一根碩大肉棒尚且挺立著,行走晃動之間,不是抽打兩下黛玉那無毛嫩穴。但不想,竟不向著恭房而去,乃是開瞭屋門,兩人便如此赤身裸體走出屋去。

  若是在姑蘇林傢莊園,這般自是無妨礙的,那宅院裡兄妹倆不著片縷,肆意遊玩,性致到瞭,便在哪處交媾起來,院子裡凈是夏白性奴,哪裡玩不得。然此處卻是賈府,雖說賈傢上下經瞭這兩回事情,給夏白妥貼拿捏住瞭,可到底是外人傢裡,防不得哪個不開眼的就進瞭院子裡來。

  故此,黛玉不由得掙紮瞭一二,隻是轉眼就給夏白安撫瞭。隻見夏白從黛玉身後抱著妹妹身子,雙臂穿過黛玉膝彎,以胸膛抵住黛玉嬌背。

  “顰兒隻管尿,兄長抱著你呢。”

  立身小院之中,雖仍是道雪齋內,卻是屋外,算來是個野地。野地放尿,這般事情豈不羞恥?且方才黛玉後庭給夏白扣得意動,指不定一時忍耐不住,還要排糞,這樣的事情,便是個村姑農婦都不好意思為的,何況是黛玉這般侯府千金、人間仙子呢?

  然則,黛玉此刻面上雖羞,心下卻反有一股悸動,這等違逆禮法人倫之事,著實是刺激人心,以至於黛玉心中就有幾分快意。初時尚放不下那樣臉面,可夏白一使起壞來,竟吹著口哨催尿,黛玉終究忍耐不住,一道淡黃水流傾瀉而下,便尿在院中,落得一地碧波。

  一放開羞恥之心來,黛玉也無忌起來,尿完爽利之後,不僅不羞,反問夏白:“兄長可也要尿尿?”

  夏白稍稍一愣,俄而便知黛玉心意,欣然應允。

  黛玉得瞭夏白的允,自夏白身上下來,隻是方才給肏得狠瞭,一時腿腳站立不住,就跪在地上,膝行至夏白身後,自背後環臂於夏白身前,扶著那一根碩大肉棒,反給兄長也把起尿來。

  夏白須是個無羞恥之心的,自是恣意放尿,與黛玉尿液混在一道。尿罷舒暢之後,又轉過身來,身前挺立的那一根巨物,順勢打在黛玉臉上。黛玉以面貼著夏白那一根肉棒,溫柔撫慰,再抬頭時,兄妹二人不禁對視一笑。

  到底外間天寒,夏白雖能運功驅寒,可黛玉體弱,承受不起太久。隻一會子,夏白又將黛玉抱進屋來。

  眼見地上癱軟的紫鵑伏地不起,喘息連連,又看那晴雯攥手低目,儼然仍有抵觸,黛玉不由得心中一動,對夏白道:“兄長,紫鵑姐姐平素服侍的妥貼,每日裡盡心盡責,藥也喂得好。今日她見破瞭我倆好事,如此動情,可憐見的,就請兄長收瞭她吧,取瞭紫鵑姐姐清白身子,好叫她嘗一嘗人間至味,也解心中欲火。”

  這黛玉隻說著紫鵑,好似不見一旁的晴雯,晴雯聽瞭愕然羞憤之餘,竟不禁對紫鵑心生兩分嫉妒。她素來自傲,以為論相貌、活計,都要強紫鵑幾分,卻不想黛玉竟是這樣寬待紫鵑,反看她不起,心中不忿,爆炭脾氣有心發作,可夏白當面,畏於主子的威,不敢言語。

  夏白掃瞭晴雯兩眼,觀其反應,便知黛玉心計,立即欣然應允。伏在地毯上的紫鵑,嗅著自己淫水氣味,尚未回過神來,就給夏白攔腰抱起,與黛玉一同給放在瞭榻上。

  紫鵑初始仍舊懵懵懂懂,許是方才震驚過度,一時不知情形。而待夏白取來瞭一條繡著鴛鴦的白絹,紫鵑情知這是鴛鴦羅帕,盛處女落紅之物,遂明白過來夏白是要拿自己哪般瞭。

  隻是明白過來,紫鵑卻不怕亦不惱,心中反而有三分欣喜,此刻才明白,原來這幾月裡,在這位爺身邊耳濡目染,自個兒早已經給訓成瞭淫蕩性子,心中隱隱早就盼著給主子肏。

  隻說這紫鵑聰慧,明瞭自己心意,隻是微微一嘆,便主動褪起衣衫,躺在床上,學著方才黛玉模樣,笨拙張開雙腿,預備著給夏白玩弄身子。

  見狀,夏白與黛玉一對視,黛玉輕聲笑起來,伏下去去吻住紫鵑嬌嫩唇瓣。紫鵑倒不驚,平日裡給黛玉侍藥的活計都是她做,這會兒倒算輕車熟路,隻是往日都是她吻黛玉來也,今日卻是黛玉主動,這黛玉的吻技,又豈是紫鵑這等處子可以企及?不一會子,紫鵑就給黛玉吻得意亂情迷,未瞧見夏白捏瞭一柄刮頭的小刀子走近前來。

  紫鵑仰面躺在床榻上,夏白坐在床沿邊,以手覆著紫鵑下身。女孩子傢最緊要處驟然給男子的手摸上,熱乎乎的手掌貼著至嬌嫩的那處,哪怕紫鵑心中已經備著,卻還是不禁身子一顫,隻是旋即自己按捺下來,又沒瞭動靜。

  原以為夏白即刻便要用他那根嬰兒胳膊大的陽具插入自己的處女穴,給自己開苞,卻不想夏白指使輕揉撫摸,隻是紫鵑下身淫水未幹,小屄裡尚有不少殘餘,偏生夏白手指還伸瞭進去,將裡頭的蜜水淫液一滴滴的摳瞭出來。

  這般動作,令紫鵑不由自主身子顫抖瞭起來,這倒並非是因為夏白手指在她小屄的動作挑動瞭情欲,隻是因為羞恥,因為夏白正在將這等紫鵑覺著比尿液更骯臟的物什,塗抹著她的下身。

  說來,紫鵑算是個水多的,方才泄身時夏白就瞧出來的瞭,那般水量,若非裙裾遮掩,紫鵑又刻意忍耐之,興許便是個潮噴盛景。隻是方才泄瞭太多,此時殘餘的倒不夠用瞭,未能讓夏白塗遍那一叢幽幽陰毛。

  因而,夏白便向黛玉借瞭些水,乃是黛玉下身殘留的淫水兼夏白精液,及二人尿液混合之物,濡濕紫鵑下身,方才用小刀,細細刮起瞭紫鵑的陰毛。

  而這冰冰涼的觸感,甫一觸及那女子至嬌嫩處,激得紫鵑情不禁挺起瞭一下子腰,還險些磕在瞭刀口上,若非夏白收力得及時,隻怕就要在這豐美水草地留下一道疤痕瞭。

  “莫動。”夏白一拍紫鵑的豐臀,紫鵑便老實不動瞭,隻蒙著自己的眼,任黛玉吻著她的嘴唇乳頭,任夏白刮著她的下身陰毛,等候夏白來奸淫。

  且說,紫鵑年紀說大不大,卻小也不小,再大上兩三歲,也算是熟落瞭,若是外間粗使的丫頭,大概便是配個小廝的年紀,不是夏白最喜的齒歲;而小一些,倒與黛玉差不離,隻是紫鵑已過瞭那麼兩三年,這個年紀,不似李紈那般熟,又不似黛玉這樣稚,總算在夏白的心好之內,唯獨生養的好,早早長瞭濃密陰毛,卻是夏白不喜的,非得刮得同黛玉那般的白虎一樣幹凈,方才可心。

  而今眼見清理適意瞭,這紫鵑又老早動情瞭一番,儼然可采擷的時機,夏白便挺著那根饑渴瞭好一會子的肉棒,頂到瞭紫鵑的小屄口上。

  這紫鵑倒也敏感,方才抹淫水時哆嗦瞭一回,刮陰毛時又哆嗦瞭一回,這回夏白真提槍來瞭,明明心裡頭早有瞭預備,還是忍耐不住再哆嗦瞭第三回。偏偏夏白又隻在口上細細摩挲,又不插進來,紫鵑反而急瞭起來,腰肢無師自通就扭動起來,雖不出聲,卻是在求歡無疑。

  見如此,夏白也不多言語,總是這紫鵑到底是個可意的,性子素來溫順,將來還要她服侍黛玉,倒也無須過於淫虐,這般本分伺候就已足夠。因是,便插入紫鵑小屄內,處子鮮血順著夏白肉棒,漏出瞭兩滴,落在紫鵑屁股底下墊的那張鴛鴦羅帕上,綴瞭一個漂亮的梅花印子。

  處子新破瓜,插進來的又是夏白那樣碩大的肉棒,紫鵑自然吃痛,一時間就欲呼叫,卻給黛玉適時貼上瞭嘴唇,緊緊吻著,半點聲音漏不出來。黛玉復抓瞭紫鵑雙手,用她褪下來的衣衫縛住,如此紫鵑上身給黛玉困住,下身又給夏白奸著,偏偏腰肢搖曳不停,似是給夏白黛玉一對兄妹強奸瞭一般,好不淫蕩。

  不過,看著如同強奸一般,實則紫鵑快活無比,過瞭頭上破瓜那一陣痛,後頭便是無盡歡愉,紫鵑被夏白黛玉這幾月調教下來,一時也算食髓知味,樂在其中。

  唯獨苦瞭一旁看著的晴雯。

  先是夏白黛玉兄妹交媾,玩瞭許多花樣,又是扣後庭,又是野外放尿,滿屋子都是男女的淫靡味道;然後又是夏白黛玉兄妹一起來奸紫鵑,偏這紫鵑水多,淫水濡染瞭腳下地毯,晴雯隔著繡花鞋都感到瞭腳下濕軟。身處這般境地,哪裡不會動情?

  可分明是動瞭情,夏白黛玉卻隻顧著玩紫鵑,將她這個大活人晾在一旁,以晴雯這樣心性兼此時心情,又會如何?自免不瞭暗暗切齒、攥拳用力,唯獨今兒紫鵑儼然是得瞭夏白寵愛,眼瞅著今後位分便要高上晴雯一截,晴雯便是心中忌恨,如之奈何?這晴雯又素來不是個有心計的,有那等能為暗中使個絆子構陷一番,怕是不知何時沖動一二,勇字上頭忘瞭分寸體統,闖下禍事來也未可知。

  不敢目下到底是夏白跟前,紫鵑又在夏白身下承歡,忌恨也好、動情也罷,晴雯皆不得不一人忍瞭。唯獨情動意亂,下身也稍稍滲出愛水來,這卻是不妙瞭。以晴雯性子,如何肯同紫鵑那般出醜,當眾泄身噴一地淫水來?因而便使勁夾緊瞭雙腿,勉力煎熬忍耐著。倒不是忍耐不住,隻不過未免太難熬瞭些是罷。

  而這邊裡,夏白肏瞭紫鵑實則不多時,奈何紫鵑是個身體敏感的,也是瞭,方才僅僅觀看夏白黛玉交媾,便能看得泄瞭身,這會子真讓夏白插瞭進來,隻怕感官刺激更勝目淫十倍。黛玉那等嬌弱的身子,猶且能挨著夏白肏上許久,泄兩三次身子方才力盡,可紫鵑卻是捉襟見肘,夏白不過抽插幾回,紫鵑就給叫喊著要泄身,惹得夏白狠狠打瞭紫娟一同屁股,好歹黛玉憐惜著,好好吻著紫娟上身緊要地兒,催情助淫,才算叫紫娟又起瞭情趣,讓夏白接著肏瞭。到底,紫鵑是個沒耐力的,夏白不夠盡興,不過念著紫鵑處子新破,便射瞭精液在小屄內,也算與紫鵑滿足一回,然後才拔瞭肉棒出來。

  肉棒甫一離開紫娟小屄,白濁精液並處子落紅一道淌出,落在鴛鴦羅帕上,偏生紫鵑是個水多的,整張白絹濡染得濕漉漉,便是床褥亦多沾染瞭紫鵑淫水。夏白不禁皺眉,令紫鵑舔幹凈瞭自己肉棒,再將床鋪上用舌頭清理一凈,以這美婢的口兒乳兒再發泄一通,才算瞭事。又溫言安撫瞭一些,說是讓她好好伺候黛玉,今後一同侍寢,並不贅言,顯然是不懼紫鵑見破瞭自己與妹妹亂倫奸情後,去與旁人嚼什麼舌頭。

  這邊滿足瞭黛玉,吃瞭紫鵑,晾著晴雯,快意一番後,夏白穿戴齊整,預備離瞭道雪齋。也不曾想好今日該往何處去瀟灑淫樂,卻不想探春攜著丫頭侍書,來訪他這小院。

  夏白聞探春前來,稍稍詫異,旋即便想瞭明白。那日老太太為著遮掩寶玉惹下的滔天禍事,縱是心內再不情願,也隻得求到夏白這個特務提督頭上。隻不過,老太太能拿捏著不去見兒子賈政,夏白自也敢拿捏著不去見老太太,隻留在東府內,抱著可卿、李紈快活。而東府的老爺賈珍,那晚給夏白趕去打聽消息,也是久久未歸,老太太心中著急,一咬牙,派瞭賈赦去東府裡頭試探個夏白的心意。

  賈赦什麼人物,向無正經能為,卻善旁門左道,他早有攀附夏白之心,寶玉回府那日就想主意要將女兒迎春許給夏白,以此拉攏這位權勢滔天的特務提督。隻不過這一回老太太給的價碼比他還大,乃是將西府裡兩個適齡的姑娘一並許瞭出去。

  聽瞭賈赦所陳,夏白便答應下來,搬回瞭西府裡來住,也幫著遮掩瞭寶玉那樁事情。至於李紈,卻並沒人過問,西府裡頭的人一個個瞧著慈眉善目,實則都是鐵石心腸,如今知道夏白令東府那頭幫忙贍養著,雖也心裡頭明白這樣不妥,卻沒誰願意去生樁事情給自己找不自在的。

  至於許給瞭夏白做妾的迎春、探春,老子都點瞭頭,也無人去問她們樂不樂意。好在夏白對這些女孩子素來也算客氣和善,並不曾強求西府定下日子,也不要二春箍上出嫁前的規矩,隻道姐妹們同往日間一般來往就是,復又送瞭許多聘禮來,惹得賈政推辭連連、賈赦喜不自勝、賈母冷眼旁觀。

  迎春到底年歲稍大些,這個年紀出嫁雖早瞭些,但亦是有的。探春則到底齒歲稚嫩些,比黛玉還小些,往日裡見瞭面黛玉喚之“三妹妹”、“三丫頭”的,本就該是等上兩年。然而,迎春是個木訥糊塗性子,連丫頭都能欺負到她頭上的,倒是這稚嫩些的探春,生得好能為、好才情,才比黛玉幹及鳳姐的,這府裡頭的風風雨雨,別的小輩不過霧裡看花,她卻是真能琢磨出個端倪來的。多少是想見瞭府裡頭老祖宗和二位老爺的用意,今日裡竟主動來請見夏白,倒叫夏白高看她幾眼。

  隻是此時黛玉、紫鵑都是渾身白濁,癱軟在床榻上不便來見客,晴雯又是滿腹怨氣,隻好讓一個小丫頭雪雁來伺候,難免有些不美。

  見是小丫頭來奉茶,探春全不動聲色,便是進院子時聞見瞭一股子異味,也全作不知,坐下瞭與表兄閑話起來,亦不說婚事,隻談一些閑雜。

  “璉二嫂子那夜裡在老祖宗門前跪瞭一宿,到底是跪病瞭。她本就是個身子弱的,卻又那般性子火辣,這一病下來隻怕累月好不得。而她這一病,府裡頭一時間倒沒個好主事的,大太太跟老祖宗自請過一回,老祖宗否瞭,隻是如今二太太也病著,珠大嫂子又遇上那等事情,隻得叫二姐姐同我來管傢,我們這等小女孩子傢,如何管得好這一大傢子的事體,璉二哥管著外頭,裡頭的事情也多少力不能及,好在還有姑姑幫得上把手,才沒讓二姐姐與我出洋相。”

  夏白聽著探春話語,說的雖不過是些瑣事,可探春道來,卻頗見心思。一則抒難,算是以退為進,或是為瞭博個同情,或是為瞭求夏白幫襯;二是贊美,最後捧瞭賈敏一句,給夏白面上貼金。這樣的話語,探春這個年紀說的出來已經難得瞭,況且她這一番話說來,又隻是如敘傢常,平易之間見真摯,既無阿諛諂媚,又不婆婆媽媽。

  “三妹妹哪裡話,本就是一傢人的。唯獨你林姐姐近日身上又不大好瞭,不然也該她幫你一把,一傢人,無需推脫。”

  探春聽著夏白說瞭兩回“一傢人”,面不作色,心下卻凜然。

  “林哥哥說的是瞭,一傢人,正該友愛和睦著些。說來還有一事,正想請林哥哥幫個手,出個主意。”

  “旦且說來。”

  夏白回的痛快,倒是探春,見夏白這般爽利,反倒猶豫瞭一二,輕咬瞭咬牙,方才道來:“是我那不成器的兄弟,林哥哥是知道的,我那兄弟是個慣犯渾的,素來沒眼力見亂張嘴巴,那裡日還叫老爺打瞭個半死,都是他自己造的孽。而今二哥哥出瞭事情,偏生姨娘沒讀過書,不懂得大道理,心眼盡可著錢眼裡頭鉆,滿心著以為今後這份傢業該環兄弟來享,這幾日間已然頗不像話瞭。我心裡也知道此乃取禍之道,可一來環哥兒不聽我的言語,二來我也不好約束姨娘,如今滿心惆悵,隻知道林哥哥足智多謀、能謀善算,這便想請林哥哥出個主意。”

  徐徐說完瞭這番言語,探春望著夏白,卻見這位表兄上下打量著自己,惹得探春反以為自個兒今日有何不妥之處瞭。

  “三妹妹的心意,為兄知道瞭。三妹妹既然這樣有心,為兄自不能不幫襯一把的,更何況,你我今後便將是同林鳥瞭。”

  這最後一句,可算是點破瞭探春許給他做妾的事情,探春再是沉著冷靜,此刻也不禁紅瞭面孔,稍稍帶羞。

  而夏白也明白瞭,這探春今日裡前來,所謂求夏白出主意,實則是在給她那親娘和親弟弟討個庇護。三丫頭年紀雖小,但卻是這偌大的賈府裡頭難得的醒目人,看出瞭賈傢勢衰,單看賈母如此護著寶玉,便估摸出賈傢早晚要遭禍,因而憑著自己唯一依仗,也便是夏白的妾身,來求個庇護,保一保她那腦筋灌瞭驢糞的娘和那心眼塞瞭蛆的弟弟。

  而趙姨娘與賈環這二人,夏白倒也不以為意,看著探春這個聰慧份上,給賈環個安身亦無不可,至於趙姨娘,隻看她拎不拎得清,若是這蠢貨腦子還有的救,他日放在探春那裡,取個性致倒也無不可。

  得瞭夏白的保證,探春稍稍泄下一口氣來,老太太那裡興許覺著,賈傢的女兒許給夏白做妾未免太低價瞭些,可探春並不覺著委屈。她自知,這已經是條頂好的出路瞭。而夏白自是也看明白瞭這一點,故而對這探春另眼相看。

  “是瞭,那裡送三妹妹的糖果,可還合意?”

  聞得夏白忽提起二人初見的事情,探春微微一怔,旋即點頭,客套著道:“林哥哥送的東西,自是極好的。”

  “那便好瞭,我這裡還有一些,雪雁取瞭來,你拿瞭去,與姐妹們分著吃吧。若是吃完瞭,我再令下頭人貢來。”

  這番話稍有些不妥,探春稍稍遲疑瞭一下子,隻看著夏白面上微笑,還是應聲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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