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茵在藥物的刺激下感官敏銳度下降,所以她沒註意到懷裡的人在聽到她的話時渾身僵硬起來,他動瞭動身子,聲音發澀,“茵茵……”
是程越。
餘茵遲鈍的思維一下子僵化,整個人陷入瞭一種可怕的安靜中,在他胸口使壞的手也立刻停止瞭動作,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甚至需要費盡力去想,她剛才說瞭什麼?
喔,她說,爸爸,操我
她渾身發冷,一瞬間竟不敢看他投來的視線,直到他牽著發懵的她繞過沙發坐到他懷裡溫柔的低頭親吻她的時候餘茵才回過神來。
她推抵著他的胸膛,避開他的唇舌,聲音裡帶著被撞迫的不安和慌亂,“你都聽到瞭對不對?”
“沒有”他否認,固執的去親她,溫熱的唇掃過她的睫毛落在她眼皮上,然後是高挺的鼻梁,殷紅的唇瓣,他一邊啄吻她一邊呢喃,“我什麼都沒聽到,我隻聽到我的心跳聲,它在說愛你”
這麼肉麻的情話餘茵隻在他們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聽他說過,不可否認這話從又高又壯又糙又痞的他嘴裡說出來雖然違和感十足但卻意外讓她驚惶不安的心安穩不少。
可她依舊心驚膽跳,他一定聽到瞭。他會怎麼想她?又會怎麼看待她和她爸爸的關系?
她不是不知道她和爸爸之間是錯誤的,可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簡單的對錯就能說的清楚的。她知道不對,可又割舍不瞭,她不願全盤否認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也沒勇氣讓它曝光。餘茵感覺自己陷入瞭一個怪圈,似乎看不到前路,沒有救贖。
“你心跳的好快……”
程越鉗住她的腰抱她坐到他腿上,蒲扇般大的手挑開她薄薄的睡衣伸瞭進去將那軟熱香滑的雪乳握瞭滿手,他邊揉邊親她嘴角,“呼出的氣兒也熱。怎麼瞭?”
她一雙杏眼水汪汪的,原本就忍到瞭極致,現在被他這麼又摸又揉更是渾身酥麻,軟綿無力瞭,她把臉埋到他胸口,自暴自棄的啞著嗓子說,“我難受……”
身體的空虛讓她再顧不得矜持,抓著他的手覆上她嬌嫩的乳兒揉捏,“用力些好不好?好癢”
“怎麼回事?伯伯給看看”程越一本正經的拉開她的手,將她的衣服卷瞭起來推到胸前,低頭一看,程越瞪大瞭眼——在看到香軟的乳兒之前他竟然看到她光溜溜的下體!
她下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餘茵臊的面紅耳赤,忙伸手去遮擋,根本不敢直視他震驚疑惑的眼神。
悶笑的聲音傳到她耳邊,可以想見笑的人忍得有多辛苦。餘茵惱羞成怒,直接在他腰間擰瞭一把。
他輕嘶瞭聲,調笑說,“擰我做什麼?你嫌熱少穿件衣服,我還能笑話你不成?”
“如果你嫌不公平,大不瞭我也脫一件”他湊到她耳邊笑,“實在不行我脫完也行,總不能讓你吃虧”
誰稀罕看他瞭!餘茵橫他一眼。
那眼神水波流轉,嫵媚橫生,程越心神一蕩,嘿嘿笑瞭起來,低頭就叼住她挺立的奶尖,大舌吮著奶頭連著那玫紅色的乳暈都卷入口中,他像個孩子一樣,裹著她胸前紅艷艷的茱萸又唆又砸,吃的嘖嘖作響。
水滋滋的聲音實在是太色氣旖旎,餘茵紅著小臉去扯他耳朵,“你輕點,別……別吸那麼重”
他不聽。反而用手握著乳根用力團捏瞭起來,被吸裹的水亮紅艷的奶尖直挺挺立在雪峰上,他用拇指撥弄一陣,大嘴又轉戰另一隻,厚厚的嘴唇叼著白膩膩的奶子兇猛的吃瞭起來,舌苔上的粗粒剮蹭著細滑的香乳,引得他身上的小人抱著他的頭哆哆嗦嗦泄他一腿。
程越舔著她的奶尖含含糊糊的說,“真是個水做的人”
餘茵嬌喘連連,抱著他的頭舒緩身體的快意。然而還沒等她緩過這一波,他已經扣住瞭她的翹臀,大手揉抓著彈性十足的臀肉,手指強勢的滑到她濕漉漉的穴口。
“他摸沒摸過這裡?”程越舔著她的耳廓,伸出一指戳進她濕軟的肉洞裡,緊致的穴肉受到刺激驟然收縮,夾得他的手指進退不得。
身上的小人羞赧的把頭埋到他脖頸,她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程越頓瞭一下,另一隻手繞到前邊去尋她的肉豆,找到之後按壓搓揉起來,然後又加瞭一指插進她軟乎乎的穴裡。
“他這樣摸過你這裡嗎?”程越的聲音裡依舊平靜,聽不出諷刺或不屑,像是單純在詢問,“還是說他不僅摸過,還進去過?”
他拔出後面的手指,邊扯衣褲邊趴在她耳後舔舐,不僅是舔,還咬,他似乎是第一次這麼“不溫柔”,大手強勢的牽引著她讓她握上他粗若兒臂的肉莖,她掙紮,他不許,非要讓她握。
不出意外,她又哭瞭。
但這次程越沒哄她,他隻是親掉瞭她滑落的淚珠,語氣溫柔的問她“小穴吞吃自己爸爸的雞巴是什麼感覺?”
他扶著自己腫脹到極致青筋怒漲的大屌破開她散著熱氣流著蜜液暖烘烘的小屄,肉杵撐開嫩穴內壁的褶皺,有條不紊的往裡推進著,進去三分之二後他放緩瞭速度,邊推邊退,慢慢抽送起來。泊泊的熱液順著粗碩的肉柱被帶出穴口,沾到他腿間茂盛的毛發上,黑色的陰毛,白嫩的陰阜,不停進出閃過的紫紅肉棒,黑的白的,紫的紅的,透明的黏膩的,混著急促的喘息,性器交裹發出的咕嘰聲,淫亂的不著邊際。
程越渾身緊繃的看著兩人交合處淫靡的景象,一手握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掌控著她的臀部控制著她起落套弄的節奏,邊哄她低頭看,“被自己爸爸操爽還是被伯伯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