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瑟瑟掙紮無望,就像隻小雞仔一樣被周景深夾在胸前,他人高腿長,叁步兩步就來到瞭門口,把韓瑟瑟然後往門上一壓。
想著周以澤也許就和她隻有一門之隔,而她赤身裸體的在他爸爸的懷裡,小穴裡還插著他爸爸的肉棒,羞恥和緊張的心情同時迸發,她不僅用手臂勒緊瞭周景深的脖頸,媚穴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抽縮蠕動起來,濕熱的愛液更是爭先恐後的往外湧。
令韓瑟瑟倍感絕望的是她此刻的心態,她真的覺得,如果周以澤的爸爸這時候狠狠的撞她兩下的話,她肯定會快樂的升天的。
水嫩的小穴瘋狂咬著周景深的肉棒,令他額頭的滲出點點細汗,他粗喘著把手撐在門上,看著泫然欲泣的韓瑟瑟,嘶啞的說道:“你是腦子短路瞭?周以澤回來會按門鈴?”
韓瑟瑟轉念一想,對哦,周以澤傢的門鎖是指紋加人臉識別,而作為時常幫周以澤逗貓遛狗,還奉上蛋糕點心的韓瑟瑟,她被特別賦予瞭隨便進出他傢的特權。
所以如果周以澤回來,他會直接進來,根本就不用按門鈴。
韓瑟瑟頓時放下心來,門外的人一定不是周以澤,這人一放松,就像泄瞭氣的皮球一樣,貼著門的身子就開始往下滑。
周景深一聲不吭的猛地向上一頂,韓瑟瑟一下就被他又給頂瞭起來,一邊哀哀叫著,一邊又像八爪魚一樣的抱住瞭他,然後就見周景深點開瞭一旁的可視電話。
通過屏幕,韓瑟瑟看到門外站在一個快遞員,他舉著一個大箱子,客氣禮貌的說道:周先生,你訂的東西到瞭!
韓瑟瑟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他不知道外面的快遞員看不看得到她的臉,如果看得到的話,那可是社死現場。
於是她就像一隻小倉鼠一樣,全身向後靠著,緊緊的貼在門上一動不動。
周景深對韓瑟瑟此刻滑稽可笑的樣子非常無語,飛快的對快遞員說:“東西放在門口,我等下去拿。”
然後他掛掉電話,身子完全壓在瞭韓瑟瑟的身上,貼近她的臉頰,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會傻到讓別的男人看到我女人的身子?”
我、女、人、的、身、子!
韓瑟瑟這次真是猶如被煮熟的蝦子一樣,從臉紅到瞭腳趾。
周以澤的爸爸是在是太渣蘇瞭,怎麼可以這麼說,不知道她年紀小,受不瞭麼?
這樣的不倫關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韓瑟瑟被他按兵不動的肉屌插的小穴又癢又酥,饑渴的小蜜穴對著周景深的肉莖又夾又吮,一波又一潑的蜜水奔湧下來,她酸酸漲漲的難受死瞭,於是她小嘴委屈巴拉說道:“叔叔……我餓瞭……能不能……”
放我下來幾個字還不等她說,周景深摟著她的身子將她放到瞭門口的鞋櫃上,然後扶著她的腰,開始猛烈的撞擊起來,一邊撞還要一邊說:“我知道……這正喂你呢……”
終於韓瑟瑟又被周景深喂瞭滿滿一肚子濃精,高潮迭起的近乎虛脫瞭過去。
周景深把像雲朵一樣輕軟的小姑娘抱回到自己房間的床上,親瞭親她嫩桃般的粉漉漉的小臉,囑咐她道:“洗一洗去……然後下來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