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澤回到自己的車裡,點瞭根香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
有瞭主意之後,他便給韓瑟瑟打瞭一個電話。
果不其然,韓瑟瑟並沒有馬上接起來。
周以澤的第六感很強,韓瑟瑟此刻應該和那個小白臉在一起,但是他這並不妨礙他去問候他們兩個。
於是他繼續打。
這個過程非常難熬,高傲如他一面覺得自己這種行為真的很上不來臺面,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的確存著就是不讓他們好過的心思。
終於不知道是第五個還是第六個電話,韓瑟瑟可算是接瞭。
可還不等他開口,就先聽到瞭韓瑟瑟的一聲嬌哼。
韓瑟瑟很少在周以澤面前撒過嬌,所以他從來不知道韓瑟瑟的聲音可以這麼酥這麼軟,又那麼清那麼甜。
就像沁在水裡的嫩桃子,被人拿出來“咔嚓”的咬瞭一口,脆生生又甜滋滋的,他的耳鼓一酥,心也跟著多跳動瞭幾拍。
他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韓瑟瑟有這麼嫵媚勾人的一面?
但是一想到韓瑟瑟不會平白無故發出這種聲音,他心裡就像有一陣火燒似的,但他依然還是做出瞭一副關切緊張的模樣問道;瑟瑟?你怎麼瞭?
韓瑟瑟自然是和他打著哈哈,說自己沒事兒,都挺好的。
可是她那嬌滴滴又上不來氣兒聲音根本就是欲蓋彌彰,在加上身邊那個男人仿佛對著他挑釁似的,一刻都沒有停過。
周以澤真很討厭自己那過於豐富的想象力,光是聽著電話裡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咕嘰咕嘰”的聲音,他眼前都快要有畫面瞭。
並且自己的身子下面不可抗拒的也有瞭反應。
雖然之前他想過無數可能,可是真的讓他親耳聽到,他還是恨的牙根都癢癢瞭。
他們兩人還真是幹柴烈火,青天白日的就能搞在一起?
也對,剛剛在一起,必定是甜蜜的如膠似漆。
他懂得這男人讓韓瑟瑟接電話無非就是想讓他難堪而已。
可是他搞錯對象瞭,他周以澤怎麼會。
隻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會是那個人瞭。
於是周以澤假裝不明就裡的問韓瑟瑟是不是在爬山,怎麼喘的這麼厲害?
裝傻啊,誰不會啊,他又不是韓瑟瑟,因為那丫頭是真傻!
韓瑟瑟果然順著他的話茬說下去,對的,對的,她在爬山。
然後韓瑟瑟的電話可能是被那個男人拿走瞭,他再也聽不到韓瑟瑟說話的聲音,就隻有韓瑟瑟捂住嘴巴之後悶悶的呻吟,還有那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他壓在韓瑟瑟身上兇狠猛烈的撞擊之音。
周以澤雖然沒有性交的經驗,但他是男孩子麼,那種小電影總歸是看過。
光是聽聲音,他大抵也是知道那邊進展的有多麼激烈。
他把煙頭往外一丟,調大瞭自己手機耳麥的聲音,面色鐵青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難受麼?
當然難受瞭,心就像被刀子割瞭一樣難受?
可是在這種備受煎熬的情緒之中,他還嘗到瞭一種嗜血的興奮。
因為在他的腦海裡居然幻想出瞭他和韓瑟瑟在一起的情景。
小姑娘穿著黑色的女仆裝,哭紅著眼睛躺在他的身下。
細嫩的脖頸上帶著一根黑色的項圈,而他的手裡握著一根鐵鏈,稍微一用力,韓瑟瑟脖頸的項圈就會收緊,逼得韓瑟瑟的美麗的大眼睛裡又湧出瞭些許淚花。
他用手隻輕輕撩起她的小黑裙,分開她細長的雙腿,看著那滿是草莓印花的小內褲中間已經滲出一灘小水窪,周以澤舔瞭一下嘴角,聲音清冷的問道;“瑟瑟……你知道錯瞭麼……知道該接受什麼樣的懲罰麼?”
ps:瘋批麼,自然是喜歡愛斯愛慕的,所以我們可愛的瑟瑟自然不能給他!而且既然是瘋批白月光,自然相當的硬核!當然爸爸會更加硬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