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瑟瑟出門之後,剛剛走瞭幾步,電話又響起瞭。
韓瑟瑟低頭一看,又是周以澤打來的。
她一接起來,裡面就傳來瞭周以澤略顯焦急的聲音:“瑟瑟,你還在醫院裡麼?”
“我在的...”韓瑟瑟點瞭點頭,又繼續補充瞭一下:“我剛剛在換衣服...”
其實還偷偷的打瞭一炮。
“換衣服?”周以澤想瞭一下,韓瑟瑟好像是穿著睡衣跑下來的,所以去換身衣服也是正常。
於是他滿是愧疚的說道:“瑟瑟...不好意思...我今天失態瞭...給你添麻煩瞭...”
其實周以澤是擔心韓瑟瑟會送那個小兔崽子先回傢瞭,一聽韓瑟瑟還在,頓時心裡的石頭落瞭地。
算韓瑟瑟還有點良心,畢竟他的傷比較重,留下來看他也是應該的!
但是韓瑟瑟哪裡知道周以澤是怎麼想的,他隻要一發動溫柔攻勢,她向來是招架不住的,於是韓瑟瑟趕緊寬慰他道:“不會...沒有...我這就過來看你...你現在在哪裡啊?”
坦白說今天周以澤男神的形象真可謂是像山體滑坡一樣的坍塌也不為過,韓瑟瑟不擅長安撫人,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我在頂樓vip病房!瑟瑟...你...”
周以澤想問她有沒有吃飯,要不要一起吃,可是還不等他把話說完,韓瑟瑟就打斷瞭他:“我這就上來!”
“嘟嘟...嘟嘟...”
周以澤看著手裡被突然掛斷的電話,不自覺的笑瞭一下。
曾幾何時,他居然會變得如此的患得患失。
那個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小雀兒突然不見瞭,令他一下子措手不及,居然就連想要聽到她的聲音都成瞭一種奢侈。
可是那又怎樣呢?
一旦他有瞭什麼狀況,她還是會不假思索的飛回到自己的身邊。
所以這傷受得也不虧,正好是把她再次牢牢的鎖在身邊的好機會。
周以澤一邊想著一邊伸手把手機放到床頭的桌子上,突然身子一僵,皺起瞭眉頭。
艸,麻藥過去之後,屁股還是很痛的。
他怕是幾天都不能坐起來練琴瞭。
正煩躁的時候,門“吱嘎”一聲就開瞭,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韓瑟瑟匆匆忙忙的走瞭進來。
周以澤看著朝他走來的韓瑟瑟一愣,臉頰忽然熱瞭起來。
今天的韓瑟瑟很不一樣。
平時韓瑟瑟見他的時候,多半都會梳妝打扮一下,把頭發紮起來,描個眉毛,再塗個口紅,不算精致,但也很體面。
而此刻的韓瑟瑟盡管披散著頭發,又不施任何粉黛,卻令趴在床上的周以澤看的直瞭眼。
因為她本來生就清麗動人,因為跑瞭兩步上來,所以小臉紅撲撲的,一頭秀發好似海藻一樣蜷曲柔軟,雖然蓬蓬松松的卻又一種另類的凌亂嫵媚的感覺,而她對他張開嫣紅的小嘴兒,不停喘息的樣子,更有一種說出來的撩人味道。
韓瑟瑟一抹額頭到細汗,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你現在怎麼樣?醫生到底怎麼說?”
周以澤笑著說道:“哎...一點小傷...何必占用社會資源呢...應該下午就能出院瞭吧...瑟瑟你過來扶我起來...我想換個姿勢...”
韓瑟瑟聽他這麼說自然就去扶他,沒想到周以澤還是挺重的,她要彎下腰才能把他托起來。
費瞭好大功夫才讓他轉瞭身,韓瑟瑟還沒起身,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瞭。
韓瑟瑟和周以澤一同朝門口看過去。
就看到周景深正提著一個口袋,筆挺又閑適的站在瞭門口。
ps:為什麼爸爸不和瑟瑟一起走,因為爸爸去處理小變態去瞭,然後回來在看看瑟瑟這小熊樣,晚上才好“懲罰”她。
不挑明關系,一來瑟瑟是總是不好意思,這才給爸爸各種調教她的機會!二來爸爸的茶藝需要發揮空間!
再說瞭,挑明瞭,我還怎麼NTR!
看我的正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