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周景深有這樣的提議,韓瑟瑟就猜到他大概是什麼個目的。
她羞紅著臉,輕輕錘著他的胸口,“上個月才送過去……太頻繁瞭吧……”
周景深剛要說話,忽然聽到瞭兩個孩子的喊聲:“你是誰?你怎麼到我們傢裡來的?”
夫妻二人心裡一緊,周景深迅速的把肉棒從韓瑟瑟小穴裡面拔出來,兩人匆忙的整理瞭一下衣服,就從廚房裡出跑瞭出去。
他們趕到客廳一看,就看到周君譽和周亦溫一人手裡拿一把奧特曼的寶劍對著站在客廳裡的年輕男子比比劃劃。
而那人,居然是許久不見,並且一聲招呼也不打就突然出現的周以澤。
周以澤和七年前離開到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瞭,他穿著松散的白襯衫,頭發也是比較隨意的造型,閑散慵懶的狀態與當年那精致優雅的氣質完全不同。
說到周以澤,周景深倒是一直有暗中關註著的。
他出國之後,並沒有繼續選擇在音樂方面深造,而是去做瞭一個獨立攝影師,而也就是為瞭進行拍攝,他幾乎走遍瞭世界各地。
他發現,音樂隻是他用來取悅別人的工具,而攝影才是支撐他心靈的屋脊,他找到瞭他真正熱愛的東西,並且也獲得他想要的自由。
於是在七年後,終於想明白一切的他,選擇瞭故地重遊。
他也不確定周景深和韓瑟瑟在不在這裡,但是他已經釋懷瞭,看到他們他覺得也無所謂瞭。
隻不過他的指紋依然能夠打開這裡的大門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進到這曾經熟悉的領地之後,迎接他的居然是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小鬼。
幾年前,他看過奶奶發給他的照片,還是兩個留著口水的小奶包子,但是現在已經長的人小鬼大,不能小覷瞭。
按照道理說,周以澤覺得他應該是妒忌的,畢竟這兩個孩子從生下來就得到瞭得天獨厚的愛。
但是事實證明,他見到他們,內心並沒有太大的波瀾,畢竟他的世界那麼廣闊,他已經無暇再把心思浪費在那些無用的情緒和感情上。
出於血緣關系在作祟吧,他還是大大方方的對他們講瞭一聲,“嗨……我是你們的哥哥……周以澤……”
周君譽和周亦溫對視瞭一下,忽然想起來瞭什麼。
“你是哥哥……”
“對的……奶奶說過……我們有個大哥哥……”
“哥哥你怎麼來瞭……”
“來陪我們玩的麼?”
而這時,已經從廚房裡面跑出來的韓瑟瑟和周景深看到這兄弟相認的一幕,也趕緊跟著打招呼,“你來瞭啊……”
周以澤看向瞭韓瑟瑟,今年二十五歲的她,已經是兩個七歲孩子的媽媽的,她雖然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可愛,但是同時也更成熟,更有風韻瞭。
而她從她紅撲撲的小臉,和氣喘籲籲的樣子來看,絕對不是和周景深剛剛跑過來累的這麼簡單。
周以澤心裡還是難免有些不舒服,如果這世界上還有讓他內心不能完全平靜下來的,大概隻有韓瑟瑟瞭。
說到底,她還是他的意難平。
隻是他盡量克制這種不必要的情緒,對著他們淡淡的打個招呼,“嗯……我回來瞭……看看你們就走……”
然後他把頭轉向瞭周君譽和周亦溫,“好吧……哥哥陪你們玩一會兒……你們想玩什麼……”
“哥哥……陪我們打遊戲去吧……爸爸隻愛和媽媽玩……他不愛和我們玩……我們希望你不是他那樣的人……”
周景深聽的一個頭兩個大,這都說的什麼話,像什麼樣子,他走過去想要去拉周君譽和周亦溫,“你們兩個過來,哥哥才回來,你讓他休息一下……”
結果兩個熊孩子呲溜一下,躲到瞭周以澤的後面,“不嘛……你不好玩……哥哥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