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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

  藍衣女子飛身上瞭屋頂,向下望去隻見眾匪類還在大喝,李傢小姐身後換瞭一人在奸淫,忽然一人起身搖晃著向廳外而去。隨後隻聽此人大喊一聲跑回大廳,身後跟著兩人,正是李小姐的師兄弟。

  兩人一見赤裸下身的李小姐,正跪在桌上被一賊人奸淫,不禁雙眼瞪圓,右邊相貌英俊的一人大喊一聲,臉上憤怒以極。

  眾強盜立刻起身拿出刀劍迎瞭上去,大哥坐著未動,三爺一見走上前去說道:「好,居然有本事逃出來,看來留你們不得。」猛插李小姐的匪人也退瞭出來,拉起褲子拿起刀跟瞭過來。

  這時隻聽房頂一聲大響,一條人影落在李傢小姐桌旁,隻見劍光一閃從李小姐身上劃過,眾人禁目一看,一藍衣女子手拿長劍,正冷眼看著眾人,不是先前官道上的女子卻又是誰,大哥猛然一驚,酒醒瞭大半,不禁顫聲道:「可是凌水閣的仙子。」

  女子轉過身去冷冷看著大哥卻不說話。大哥被盯的有些緊張,又說道:「不知仙子來此何事?」

  藍衣女子忽然說道:「我行走江湖時日不長,且並未做過何事,你如何得知我。」

  大哥深吸瞭一口氣靜瞭靜心,想道:「此女看來心志頗堅,恐怕今日一劫難躲,需找機會逃之。」答道:「在下原是青城弟子,前年曾見過仙子。」

  女子道:「為何落草做瞭這山賊。」

  大哥答道:「隻因醉酒殺瞭人,被逐出師門,後浪跡江湖日子過得甚為清苦,又無傢可依,後結識眾兄弟就落瞭草。」

  女子哼瞭一聲道:「好一群匪類:」

  大哥此時已定下心神,沉住氣說道:「不知仙子想要如何?」

  此時李傢小姐還趴在一旁的桌上,依然高翹著赤裸的屁股,先前被麻繩狠捆瞭甚久,久掙不脫,又被奸淫瞭兩次,陰精泄瞭出來,隻覺渾身發軟,此時聽見女子和大哥的對話。頭腦清醒起來,知道來瞭救星,身體一動感覺麻繩一松,連忙掙脫起來,身上麻繩一分,李小姐雙手脫瞭出來,想用手撐起身,隻覺雙臂一陣酸痛,忍著酸痛用手撐起身來,雙腿還跪在桌上,李小姐轉身用雪臀坐在桌上,一見雙腿的繩索已斷開,用手清理去麻繩,又用雙手把嘴裡的褻褲取瞭出來,卻已經濕透瞭。

  一直被整條褻褲塞進嘴裡呼吸甚為困難,李小姐大呼瞭幾口氣,恢復瞭些力氣,低頭望去隻見內褲還掛在腿上,下身赤裸,兩隻白嫩的乳房露在外面,連忙拉起內褲系好,把裙子放下來。,胸前雙乳的衣物都破開一個大洞,隻能拿起濕透的褻褲系在胸前。

  藍衣女子看李小姐已經整理好,開口對大哥說:「說出青龍會指使你們的目的,我可以考慮廢掉你們武功,留你一命。」

  大哥面色一寒剛要說話。隻聽三爺喊道:「當真不給一條活路走,我們隻是聽命於人。」

  藍衣女子回頭冷然對眾山賊說道:「謀財害命,奸淫女子,留你們不得。」

  三爺懼於凌水閣威名,先前心中甚怕,此時酒已喝多,雖說被藍衣女子驚到,但人說酒狀人膽卻是不假。一聽女子說完,頭腦一熱,一股熱氣直沖腦海,隻覺得眼前女子也並不可怕,大聲說道:「兄弟們,既然這娘們不給活路走,大傢夥抄傢夥和她拼瞭,他媽的,老子要把這娘們衣服撕爛,狠狠操她的大奶子大屁股,捆吊起來操死這賤貨。」眾山賊酒都已高,聽著三爺的大罵,都紛紛喊些污言淫話。

  藍衣女子心中大怒,提劍展開身形殺向眾賊,最前的兩賊手中的刀剛舉起,隻覺眼前人影一飄,跟著喉嚨一痛,頓覺呼吸困難,兩眼發黑倒下身去,三爺隻見藍衣女子身形快如鬼魅,身前的五個兄弟已然倒瞭下去,大驚失色,酒已醒瞭大半,急忙向後躲去,眼見女子一劍刺向身旁一賊人胸口,該賊人背後突然冒出一條血線射在三爺的左肩上,三爺隻覺肩膀劇痛像無數小針射入肩膀,感覺整個肩膀都要穿透瞭。

  又覺一股內勁從血線流入肩膀,整個左邊身體一麻,跟著又胸口一甜,一口血噴瞭出來,整個身體像散瞭駕,一軟倒瞭下來。

  跟著女子閃入人群,劍氣縱橫,片刻之後眾賊紛紛倒地,藍衣女子大殺一頓靜瞭下來,轉過身去看向李小姐和大哥,以眾山賊的武功,本不必藍衣女子全力催動內力,隻是今夜眼見李小姐被奸淫,心下惱怒異常,再被三爺用嘴淫瞭兩句,終於大怒,控制不住大開殺戒,眾山賊傷亡甚重,隻餘三爺和四五人重傷,其餘皆亡。

  大哥看的心驚膽戰,知道此女武功可列入武林一流高手,可笑自己剛才還想盡力一搏,自己和老三列入三流都勉強,更別說其餘手下。事到如今隻有硬著頭皮周旋,望向藍衣女子說道:「仙子果然武藝出神入化,小人知無不言。」李小姐兩位師兄走瞭過來站在旁邊,李小姐望向一人頓時臉色通紅低下頭去,該師兄卻牽住李小姐的手,李小姐心裡一陣委屈,差點哭瞭出來。

  藍衣女子說道:「回答剛才的問題。」

  大哥答道:「上個月青龍會江壇主派人與我聯系,要我們劫瞭鎮上幾傢大戶的小姐,青龍勢大,不得不應啊,仙子。」

  藍衣女子見大哥眼光轉動又道:「李傢小姐不在傢裡,為何你們也去?還不與我說實話!」未等大哥開口,藍衣女子身形移動飄向大哥,大哥拿出早已握住的大刀檔在身前,未等大哥揮刀,藍衣女子伸出手指點在刀身上,大哥隻覺手中虎口一震,險些握不住刀把,全力運起內力,跟著隻覺刀身上一股內勁沖上手掌,與大哥內力一碰,就似被戳瞭一個小孔,刀身上內勁湧入手內,大哥隻覺一股寒氣沖入肩膀,手臂劇痛,大哥咬牙催動內力苦苦抵抗,寒氣在沖入胸口之前停住瞭,大哥覺得渾身一震一口血已吐瞭出來,方才覺得寒氣減退好過瞭些。

  藍衣女子看著大哥說道:「倒還有些內力基礎,不枉做瞭青城弟子一場。」

  大哥運氣一查覺得內傷頗重,絕受不起第二下。也知道女子要問話並未下重手,想起寒氣入體異常痛苦的滋味,一咬牙說道:「我全說瞭。」

  「那天,青龍來人要我們劫大戶小姐隻是個幌子,是為瞭李傢一件東西,一株罕見的千年龍膽草,要說這龍膽草倒也不是很稀有,千年也不見的多有用,江壇主卻非要我們去劫瞭來。還要我們劫瞭其他幾傢小姐作為掩護,誰想李小姐在外習武並未在傢,之後把情況報告之後,過瞭兩日,青龍又來人通知我們李小姐一行行蹤,並讓我們劫下,說這樣劫瞭龍膽草便不會引人註意,」

  藍衣女子問道:「如此處心積慮,讓一夥山賊來劫,他們要這龍膽草所為何事,那幾個小姐現在何處。」

  大哥答道:「幾個小姐已然按他們吩咐賣瞭出去,現在何處無人知曉瞭。他們所圖何事我一點不知,倒是老二精於藥道曾說過可能是做藥。至於幹什麼我確實不知。」

  藍衣女子沉思瞭一會,心想:此事甚為古怪,看來需告訴大姐,大姐智謀冠絕天下,該能順利解決。想定後看向李傢小姐三人說道:「此間事情已瞭,你們作何打算?」

  李小姐看著藍衣女子說不出話來,忽然拿起地上長劍走向大哥,不由分說一劍刺去,大哥慌忙用刀抵檔,戰不下五個回合被李小姐一劍刺中右臂,長刀頓時落地,大哥內力雖不錯,刀法卻頗為普通,原本在青城未下過苦功,對起李小姐來縱是未受內傷也是不敵,藍衣女子原說過考慮留大哥一命,但看李小姐被奸淫蹂躪一頓,知她心中受創甚大,則未出言阻止,李小姐拔出刺入大哥胸口的長劍,扔在地上,終於忍不住哭瞭出來,那師兄急忙上前抱住李小姐低語安慰。

  李小姐哭瞭一陣想起藍衣女子還在身邊,急忙擦瞭擦眼淚,說道:「小女子李碧霜多謝姐姐相救。」說完便跪瞭下去。

  兩位師兄見狀也跪下謝恩。

  藍衣女子連忙扶起李碧霜,說道:「李小姐不用多禮,行俠仗義乃吾輩份內之事,你們兩位也請起身吧。」

  李碧霜說道:「未請教姐姐姓名?」

  藍衣女子說道:「雲如月,凌水閣三代弟子。」

  李碧霜驚道:「想不到姐姐真是凌水閣的仙子,凌水閣的聲名如雷貫耳,隻是門內弟子在江湖上走動甚少,從沒見過。想不到今天得仙子相救,真是三生有幸。」

  雲如月看著李碧霜臉上帶的淚痕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有些憐愛,拉起李碧霜的手說道:「叫我如月姐姐吧。」

  李碧霜心中一暖不由撲在雲如月懷裡喊瞭聲如月姐姐。

  雲如月看瞭看四周,說道:「此處不用再管,餘下之人重傷該活不過明晨,我們同去鎮上吧……」李碧霜三人自然答應跟隨雲如月而去。

  一路前行,李碧霜兩位師兄身上刀傷頗重,是以行的較慢,離兩女一段距離在後面跟著,李碧霜拉著雲如月的手臂說個不停,不覺已經到瞭官道的馬車旁,李碧霜走瞭過去查看瞭馬車,包袱都還在,便對兩位師兄說道:「包袱還在,我去車內換身衣服,你們在外照看一下。」轉身拉著雲如月進瞭馬車,把有些破碎的車門關瞭起來,借著窗外月光李碧霜拿出包袱內的衣物,把身上衣物全都脫去,拿出褻褲肚兜穿好,想起今晚所受奸淫,不覺心理難受又落下淚來。

  雲如月一見,上前拿起衣物替李碧霜穿戴起來,隨後把李碧霜抱入懷中低聲安慰,兩女下瞭車,眾人繼續前行,眼見前方小鎮燈光,李碧霜說道:「姐姐可是住在客棧,不如隨我同回李府,讓我好答謝姐姐。」

  雲如月說道:「我和師姐約好在此鎮來福客棧相見,恐不好前去。」

  李碧霜聽聞道:「那我們和你同去客棧,請你師姐一同來李府可好。」說完雙手拉著雲如月可憐巴巴的望著。

  雲如月見此女癡纏,心下一軟說道:「那同去客棧見過師姐,看我師姐的意思再說。」

  李碧霜大喜抱住雲如月。又問道:「姐姐師姐如何稱呼?」

  雲如月見摸瞭摸李碧霜頭發笑道:「你這丫頭,見人就問名問性,我師姐是我二姐,和我是孿生姐妹,名如雪。」

  李碧霜頓時起瞭興趣,笑著說道:「啊,那不是和姐姐一模一樣瞭,我有兩個救命恩人瞭。」

  雲如月見李碧霜調皮,伸手輕輕拍瞭下李碧霜的頭,李碧霜抱頭喊痛,忽然又問道:「如雪姐姐是你二姐,那姐姐你還有兄長嗎?」

  雲如月說道:「你這丫頭就喜歡追根問底,就和你說瞭,我還有一大姐,長我們五歲。名水瑤。」

  李碧霜念道:「水瑤,雲水瑤。」想到雲如月是凌水閣弟子,忽然大驚說道:「莫非是江湖中‘天下三智’之一的雲水瑤。」

  雲如月點瞭點頭。李碧霜急忙追問:「不知小妹能否有機會得見水瑤仙子?」

  雲如月說道:「我和二姐在次會合正是要去金陵見大姐。」

  李碧霜大喜道:「太好瞭,我想追隨姐姐同去金陵。」

  雲如月想瞭一下答道:「此次大姐召集本門八名弟子,均為三代中的高手,不知所為何事,先去客棧見過二姐,此事過後再說。」

  李碧霜又問道:「如月姐姐,水瑤仙子是大師姐嗎?」

  雲如月白瞭李碧霜一眼說道:「你這死丫頭問個沒完沒瞭瞭。」

  李碧霜拉住雲如月手臂不停搖晃又擺出一付可憐樣,雲如月隻得答道:「大姐自小聰慧,被師祖看中收為弟子,算起來我該喊一聲師叔。」

  李碧霜用手掩嘴吃吃的笑瞭起來,調笑道:「原來是姐姐師叔啊。」

  雲如月氣惱又伸出手要去打頭,李碧霜雙手抱頭求饒,雲如月見狀放下手來,覺得李碧霜分外可愛,心中愈加有些喜歡。兩女說說笑笑一路走進小鎮。

  行到客棧前,此時門還未關,眾人走進門內,掌櫃一見是先前的藍衣女子,說道:「先前進來一位和姑娘一模一樣的女子,我還以為是姑娘你。後來在此寫瞭封信要我轉交姑娘。」

  雲如月接過一看確是本門的標記,取出信件上面寫道:「三妹,我有事已回本門,快則十日,慢則十五日,來此尋你,在此等我。」看完信雲如月轉身說道:「二姐有事離開,需十多日才可歸。」

  李碧霜說道:「那姐姐和我回李府先行住下,等候如雪姐姐吧。」

  雲如月想瞭一下點瞭點頭,又和掌櫃說道:「我去李府小姐傢住下,剛才那位女子來尋我煩勞通知一聲,大約十多日。」又取出一錠銀子交予掌櫃。

  掌櫃連忙答應又見到旁邊是李傢小姐,說道:「李小姐你府上被賊人搶瞭,所幸未出人命,快回去看看吧。」

  李碧霜點點頭和雲如月走出客棧。小二把雲如月的馬牽瞭過來。

  眾人走到李府門前,李小姐敲瞭敲門,過會有人喊道:「誰啊,這麼晚瞭。」

  李碧霜聽聲音是李管傢,說道:「李叔。是我,碧霜回來瞭。」

  門後那人忽然沒瞭聲音,過會才說道:「真的是小姐回來瞭。」

  門打開,出來一人,隻見此人身形猥瑣,尖嘴猴腮,嘴上留著八字胡,約莫四十多歲。

  雲如月一見不由心生惡感,便不去看他。

  此人迎上前來,仔細打量瞭眾人,尤其看瞭雲如月好一會,後連忙對李碧霜說道:「小姐你可回來瞭,府上來瞭賊人,搶瞭些財物,所幸損失到不大,快請進。」

  李碧霜覺得李管傢有些奇怪,也未多想,眾人進瞭李府,連忙安排下人丫環幫兩位師兄把傷口清洗上藥包紮好,送入房內休息。

  雲如月四下打量一下,這李府占地頗大,建築豪華,看來此間主人經營有道,甚為富有。隻是隻見李管傢和下人,未見主人。

  李碧霜見雲如月神情心下瞭然,說道:「我爹極愛我娘,並未納妾,我娘死後也未續弦,前年我爹病逝,附近生意都交由幾個親信仆人打理,我年幼在離此不遠的金刀門學藝,長年在外。」說完不由臉上淒然。

  雲如月聽李碧霜竟已父母雙亡,連忙上前抱住李碧霜說道:「是姐姐不好,勾起妹妹的傷心事。」

  李碧霜悲傷一會好過瞭點,雲如月想道:「金刀門倒是聽說過,是此地一個小門派,隻是門主習的刀法,為何碧霜妹妹用的劍。」逐問道:「妹妹你在金刀門為何用的是劍法。」

  李碧霜答道:「因女子學刀不雅,我後向師娘學的劍法。」

  此時李府後院一條身影縱身躍出圍墻,身形猥瑣,正是李管傢,隻見李管傢落地一路急行向鎮東而去,輕功卻是不弱。

  李管傢行到先前山賊埋伏之處,隻見路邊停著一輛馬車,借著月光上前查看隻見車門已破損,四周有打鬥痕跡向林中而去。

  李管傢沿著痕跡一路前行,到瞭一處地上血跡甚多,四周有斷刀斷劍,卻沒瞭向前痕跡,李管傢不禁有些疑惑,用隨身長劍在地上四下翻找,先前被雲如月點穴的三個山賊還躺在在,夜晚極靜,三人聽見有劍劃地之聲,不禁都大喊起來,李管傢聽見喊聲行瞭過去,三人一見來人,不禁都喊道:「二爺。」

  李管傢見狀問道:「怎麼回事?你三人怎會在此?」

  三人連忙把經過說瞭,又說道雲如月在三人身上點瞭穴,李管傢替三人查看瞭下,說道:「點穴手法很是高明,我解不瞭,但看血脈流向,明日應會自行解開,李小姐三人已被藍衣女子救回李府,我得速回山寨查明情況,你三人先在此處。」說完急行而去。

  李管傢行上山寨,隻見四周無人,大廳燈火通明。急忙跑瞭進去,一進門隻見眾賊倒在前廳,大哥一人倒在後面,連忙跑去查看,隻見大哥胸口被刺一劍,已然斷瞭氣,李管傢心驚肉跳,不由呆住瞭,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又回頭查看眾賊,隻見四下都是血,都是一劍斃命,顯出出手之人實乃一流高手,李管傢想到藍衣女子的模樣,不由心中一寒,生出逃離李傢的念頭。又查看瞭數人發現瞭三爺,連忙探查,見隻是暈瞭過去,傷瞭左臂,內傷有些重倒還無恙,不由送瞭口氣,還有四人沒死,但受傷太重,隻剩下一口氣,卻是救不回瞭。

  李管傢知道寨子完瞭,此地不可久留,背起三爺,拿起火把點燃大廳下山去瞭。行到林中三賊處,說瞭山上情況,三賊不由心中恐慌。

  李管傢沉思瞭下說道::「我先回鎮上據點,安置好三爺,回來接你們,等三爺醒瞭再做打算。」

  李管傢背著三爺來到鎮南一處宅子,替三爺處理瞭傷口,在院中牽瞭匹馬出鎮來到馬車處,系好馬,又去林中把三賊運來放上馬車,駕著馬車進瞭鎮南的宅子,安置好三賊,說道:「我先回李傢,若老三醒瞭就告知情況。」

  李管傢由李傢後院潛回居所。此時夜已深,府內眾人都已入睡,李碧霜因為今晚打鬥又被捆綁奸淫,感覺甚為疲勞,和雲如月談瞭一陣,匆匆洗漱各自回房睡瞭。

  李管傢一夜無眠,第二日匆匆安排瞭府內事物就去瞭鎮南宅子。此宅子是李管傢所買,眾山賊在鎮裡的據點,裡面平時並無他人。

  李管傢入內隻見三賊穴道已然解瞭,三爺也醒瞭,正在談話。

  三爺一見李管傢頓時說道:「二哥,我們這次栽瞭,那婆娘是凌水閣的,大哥人呢?」

  李管傢聽瞭一呆,嘆瞭口氣道:「大哥死瞭。」

  三爺一聽半天沒說出話,忽然大哭起來,李管傢也沉著臉不言。

  三爺哭瞭一陣說道:「大哥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此仇不共戴天。」止住哭聲後又道:「隻是凌水閣高手如雲,威震江湖,如何是好?」

  李管傢倒是有些韜略,想瞭會說道:「想找凌水閣報仇這念頭,三弟你還是斷瞭,凌水閣成名江湖幾百載,高手層出不窮,不在少林之下,一隻手指就可捏死我們。何況隻是藍衣女子一人上的山寨,和凌水閣也無關系。」

  三爺說道:「我也知道,即使青龍會肯幫我們也是無望,何況為我們這種小角色。青龍會怎會得罪如此大敵。昨日看著兄弟們倒下去,我也心中甚怕,現在我也在地府裡走瞭一遭,心裡也想開瞭,生死由命,隻是大哥的仇不可不報。」

  李管傢看著三爺沉聲道:「報仇倒也並非全無希望,隻是……」停聲不言。

  三爺猛的起身忽然身體一震吐瞭口血,用手抹掉喊道:「隻是什麼!」

  李管傢沒有接口,沉吟瞭下說道:「年青時我隻是個采花賊,輕功還行,武功卻是太低,有次重傷在此鎮被李員外所救,一念之下就在李傢做瞭管傢,一做就是二十年,李員外待我甚好,平日我也常去青樓,倒是再沒有做過案,前年李員外病死,少瞭一話語之人頓覺寂寞起來,一日鎮上來瞭一女子住店,頗為美貌,我又忍不住想做案,誰知此女警覺,我還未吹入迷藥就已躍窗而出,我不敵,重傷之下逃出鎮外被路過的大哥所救。後來又救瞭三弟你,我們結拜後就落瞭草,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瞭,我依然在李傢做管傢,觀察鎮上情況方便我們動手。」李管傢說完又看瞭看三爺說道:「你可知藍衣女子現正在李府,聽李小姐說要住十來日,凌水閣弟子無事一向甚少行走江湖,要想報仇隻在這十日內,但是三弟你可想好瞭,藍衣女子武功如何你也見識過,此仇要報可能九死一生。」

  三爺大聲說道:「二哥,我沒讀過書,是個粗人,但我也知,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方才是條漢子。」

  李管傢一聽說道:「好,我也舍命來陪你這漢子。」又對三賊說道:「此事兇險,生死未卜,我拿些財物與你們,各自去吧。」

  三人跪下說道:「大當傢平日待我們不薄,此仇我們願盡一份力,誓死追隨二爺三爺。」

  三爺一聽大笑道:「好好,好兄弟,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三爺對李管傢說道:「二哥,你精於用藥,你在李府好方便行事,不如?」

  李管傢搖搖頭說道:「在飯菜裡下藥倒是簡單,卻不能成事。」

  「為何?」四爺問道。

  李管傢踱起步來一會又言:「一般的迷藥毒藥對一流高手並無用處,上品的藥物,造價昂貴,且重金難求,何況聽聞凌水閣精於醫道,即便有好藥,也不能不被發覺。」

  三爺大急說道:「這如何是好,我們殺上門去豈不自尋死路。」

  李管傢說道:「莫急,你還記得青龍會讓我們來鎮上是做什麼的嗎?」

  三爺道:「不就是劫瞭幾個女子和李傢那什麼草,這有甚關系。」

  李管傢說道:「有很大的關系,要知道龍膽草並不稀有,雖是千年,平常用藥也無多少益處,但繞這麼大彎子找我們來劫,就是為瞭怕人日後來查,用我們掩人耳目。我用藥多年,知道此草必定用於制藥,應是混毒,需知不同之藥單獨可能並無毒,若混在一起就可能生成各種藥效,青龍劫此草隻怕要對付大人物。」

  三爺說道:「青龍如何,這與我們何幹?」

  三爺忽然想到什麼又說:「你是說用混毒對付那婆娘?」

  李管傢點頭道:「正是如此,昨夜我反復思索隻能如此,隻是平常之藥已頗為難制,我對做出此藥甚無把握,就是成瞭也不知對那女子效力如何。」

  三爺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若不如此,此生難安。」

  李管傢轉身對三賊說道:「你三人速分頭前去附近城鎮,買來這些,藥單我已寫好。」取出銀兩藥單交與三人。

  五日之後,李府內,眾人皆在大廳,李碧霜對二位師兄說道:「二位師兄傷已好,你們先行回去報之師傅情況,我在傢小住一段時日,在回師門。」

  二人知她被奸淫,心下煩躁,就拿起包袱先行回去,讓李小姐靜心一段時間,那師兄回頭忽然對李碧霜說道:「師妹,你先靜養一段時日,等你回瞭師門我們就成婚吧。」

  李碧霜面色一紅,低頭低聲說道:「就依師兄的意思吧。」二人離開李府騎馬而去。

  李碧霜和雲如月幾日詳談已越發親密,見二人已走,拉起雲如月的手說道:「如月姐姐,今晚我想和你同浴,好不好?」

  如月一聽面色一紅,自成年後從沒在她人面前赤身過,連姐姐都未一同入浴,李碧霜見雲如月面帶羞色,不由心裡一笑,又抱起雲如月手臂不停撒嬌,雲如月經不住李碧霜懇求點頭同意。

  晚飯之後,二女走進浴室,裡面已經準備妥當,雲如月四下打量,隻見這浴室頗為豪華,中間乃是一個小池,可容納十數人之多。

  李碧霜笑道:「這是以前爹爹特意為我建造的浴房。」李碧霜伸手脫去身上外衣,又除瞭內衣內褲,隻留肚兜褻褲。轉身一見雲如月望著自己卻未脫衣,面色微紅,心裡一動,走瞭過去說道:「姐姐怎麼還不寬衣,不如我來服侍姐姐吧。」說完伸手便去脫如月外衣。

  雲如月連忙用手一擋說道:「我自己來吧。」說完脫去衣褲,剛要解去肚兜,隻見李碧霜眼睛直盯著自己,不由說道:「你這死丫頭,看什麼看,還不脫衣。」

  李碧霜嘻嘻一笑,解去肚兜,雲如月隻見李碧霜雪白的乳房露瞭出來,白嫩嫩的看起來甚為可愛,心裡一熱想起那晚李碧霜被奸淫的樣子,不由伸手一拉把肚兜脫瞭下來,李碧霜一見不由嘻笑道:「姐姐的乳房真大,看看我的,真讓我羨慕。」說完解下褻褲。

  雲如月隻見李碧霜搖動背後的雪臀走入池內,伸手也脫去褻褲進入池內。

  李碧霜向後一看,不禁頑心一起,伸手挽水向雲如月潑去。雲如月身形一動躲瞭過去。李碧霜隻見雲如月一對雪白的乳房十分豐滿,此刻正在搖晃,十分誘人,不禁走瞭過來,雲如月見李碧霜盯著自己乳房猛看,臉色愈紅,伸手也挽水潑向李碧霜,兩人嬉笑打鬧起來。

  但李碧霜武藝如何能與雲如月相比,兩人雖未催動內力,李碧霜全身已經濕透,不由嬌笑著連聲求饒。

  雲如月停下手來,笑道:「小丫頭現在知道怕瞭。」

  李碧霜本就是富傢小姐,平時多有些嬌氣,時常同李員外撒嬌,此時占瞭下風不由撒起嬌來,口中大喊如月姐姐欺負人。

  雲如月被她癡纏數日,對李碧霜也有些頭痛,見狀無奈說道:「好妹妹姐姐怕瞭你瞭,不要鬧瞭。」

  李碧霜聽道,用雙手挽起一大片水潑向雲如月雙乳,雲如月心下一軟則未躲避,任這片水花潑在乳房之上,水濺得雲如月豐滿的雙乳一陣搖晃,李碧霜見瞭嘻嘻一笑,跳瞭過來說道:「姐姐的乳房真美,我想摸摸。」伸手摸去。

  雲如月拉住李碧霜雙手,見李碧霜又要纏鬧,連忙說道:「別胡鬧瞭,來幫姐姐洗洗後背吧。」李碧霜想起自己本來就想服侍姐姐一番,聽言就未在糾纏,取瞭浴巾走到雲如月身後,用水輕輕擦拭起來。

  李碧霜隻覺雲如月雙肩分外圓潤,手觸上去很是柔軟光滑,不禁一路從肩膀輕撫到腰部,眼前小腰盈盈一握,說道:「如月姐姐,你的身子真美,腰這麼細,我都有點嫉妒瞭。姐姐武藝如此之高,身上為何沒有習武的跡象。」

  雲如月正被李碧霜一雙小手在身後服侍,覺得甚為舒爽,聽言笑道:「凌水閣習武先習內力,內力又是走的陰柔路子,可以保持女子體形。」

  李碧霜一聽說道:「這麼好,我也要學。」

  雲如月說道:「本門內力不可與其他內力同修,你內力已修瞭數年,需要散盡才可,且凌水閣擇徒甚嚴,你已經過瞭習武定型時期,恐入不瞭本門瞭。」

  李碧霜聽言吐瞭吐舌頭笑道:「我以後不在習武,在傢相夫教子好瞭。」說完又去擦拭,隻見雲如月腰部以下水面之上露出一個雪白肥大的屁股,先前隻註意到雲如月豐滿的乳房和纖細的小腰,此時一見頓覺這個屁股比自己的還要肥大些,李碧霜一直覺得自己胸部有效小,腰也不夠細,但是臀部還是很豐滿的。師兄也對自己的雪臀贊不絕口,李碧霜雖羞於提起,但心理卻還是對自身的屁股有些驕傲,不禁又仔細察看雲如月的雪臀,隻覺肥大卻不下墜,很是翹挺,兩片臀瓣形狀也是極美,不覺看呆瞭,伸手摸去,微微用力隻覺柔軟又彈力十足。

  雲如月隻覺屁股被李碧霜用手一捏,想起李碧霜在山寨倒在桌上被人揉捏屁股的情形,頓時身體一顫,剛要出聲,李碧霜從後伸出雙手抱住瞭身體,雙手握腰,雙乳頂在背後,整個肉身貼在身後,一時隻覺肉體相交,一股刺激的感覺由體內而出,一時說不出話來。

  李碧霜把嘴貼在雲如月耳邊輕聲說道:「姐姐身體無一處不美,可把我嫉妒壞瞭,原本人傢對屁股還有些自信,看瞭姐姐的之後,隻覺得自己全身沒一處可看,快成醜八怪瞭。姐姐你說要怎麼補償我。」

  雲如月耳邊響著輕聲細語,又被熱氣沖擊著耳垂,覺得身體有些發燙,勉力靜瞭靜心,笑道:「好妹妹,這樣也是姐姐的錯啊,我怎知道如何補償你。」兩女就這樣緊貼住笑語交談起來。

  李碧霜忽然說道:「還不知姐姐多大瞭?」

  雲如月心想:「看這丫頭約十五六歲的模樣。」便答道:「姐姐今年已經十八瞭,你這小丫頭還是乖乖喊姐姐吧。」

  忽然李碧霜笑瞭起來,對著雲如月的耳垂說道:「如月姐姐,小妹今年已然十九瞭,哦,不對,應該是如月妹妹。」說完吃吃笑瞭起來。

  雲如月聽瞭李碧霜喊瞭如月妹妹不禁有些羞意,李碧霜體形嬌小,面容有些稚嫩,又愛撒嬌,平日一直都拿瞭當妹妹看待,忽然變成姐姐,覺得有些別扭。

  李碧霜又道:「就連師母也說我像長不大的孩子,嘻嘻,如月妹妹,好妹妹,快點叫聲姐姐來聽聽。」

  雲如月見李碧霜又象孩童一樣纏鬧,這姐姐怎也叫不出口,李碧霜見雲如月不說話,雙手忽然向上握住雙乳,小手隻覺抓在一團軟肉上,肥大的乳房小手根本包不過來,隻抓住瞭一小快,用力捏瞭捏,隻覺得不同於屁股的彈性十足,但抓在手中的感覺柔軟卻不包手,輕輕用力向下壓瞭壓,隻覺一股彈力從乳房沖入手內,直覺得舒爽異常,實忍不住想好好把玩一番。

  雲如月被李碧霜捉住雙乳,隻覺一種酥麻的感覺從雙乳流向全身,又被李碧霜揉捏瞭一番,感覺渾身發軟,忙用手按住李碧霜頑皮的雙手說道:「好妹妹,姐姐投降瞭,不要捏瞭。」

  李碧霜又用力抓瞭一把,笑著說道:「應是好姐姐,如月妹妹。」

  雲如月平日素來是做妹妹做習慣瞭,加上此時渾身發軟,不由一陣軟弱,說道:「好姐姐,好碧霜姐姐,快饒過我吧。」

  李碧霜依然調笑道:「真乖,好妹妹,你要姐姐饒過你什麼呀?」又用手捏瞭捏雙乳,笑道:「真是好一雙奶子,姐姐我羨慕死瞭。」

  雲如月大羞,轉過身去撓李碧霜的腰部,兩人打鬧一團,雙雙跌入水中不停嬉鬧。兩人不覺在浴室已過瞭幾個時辰。

  李管傢在浴室外遠遠的站著,聽著兩女嬉鬧聲,想起雲如月的花容月貌,忍不住想去偷看,又懼於雲如月的武功,終是未敢過去。

  當晚兩女同踏而眠,竊竊私語到半夜才睡去,經此一事,感情愈加深厚。第二日早晨,雲如月睜眼發現,李碧霜從後抱著自己肚兜上的雙峰還在熟睡,不由臉上一紅,底聲罵瞭一句死丫頭,拿開李碧霜雙手起身穿衣。

  李碧霜睜眼一看。雲如月已然起身,於是也穿衣起床梳洗,走出房間,隻見雲如月在院中舞劍。

  李碧霜見雲如月身形優美,再細看劍法行雲流水,收放自如,隻覺得完美至極,第一次看見上乘劍法,一時間不禁沉醉進去,呆呆看著雲如月。

  雲如月舞完劍,見李碧霜呆呆看著自己發呆,不禁也有些頑皮之心,笑道:「未知姐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姐姐是在考察小妹的劍法嗎,不知我練的可好?」

  李碧霜一聽頓時醒瞭過來,見雲如月在調笑,一步躍瞭過來,說道:「如月妹妹真是乖巧,姐姐沒白疼你瞭。」說完伸手要捏雲如月臉頰,如月笑著避開。

  兩女打鬧一陣,李碧霜細問起劍法,如月答道:「此乃凌水七劍,每劍都有數種變化,需配合本門內功夕水凝瑤方能顯出威力。如月不過剛練到四劍,此劍法越向後便愈加難練,更需內力練到極致,如能內功大成,便有望突破七劍,將七劍貫通如一,江湖中將難逢敵手,隻有開派師祖達到過這一境界。後再無人能練成。」

  李碧霜咂瞭砸舌頭,說道:「竟如此難練,可惜瞭。」

  時近中午,兩女去瞭房內用餐,如月吃瞭幾口瞭,忽然覺得味道有些怪異,似乎有些藥味,凌水閣除瞭武功之外,在醫道上研究頗深,雲如月雖不精於此道,卻還有些瞭解,平日裡行走江湖對飯食也較為小心,於是取出銀針一試並無異狀,李碧霜見到,邊說:「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可真小心過瞭頭,這可是我傢裡,如何能有問題。難道如月妹妹你怕我下藥將你賣去妓院。」說完便笑瞭起來。

  兩女又一陣嬉鬧,雲如月暗暗運起內力,並無異狀,逐放下心來。

  接連三日,雲如月總覺飯菜味道有些藥味,但又未發現異狀,卻又不好多問,總不能說碧霜傢裡的飯菜口味不適。

  離李碧霜被奸淫已過去九日,這幾日下來,兩女愈加交心,李碧霜直覺得與雲如月相見恨晚,愈發喜歡美貌異常,身材挺翹的如月妹妹。雲如月在凌水閣時勤於練武,二姐性子淡薄,並不與自己嬉鬧,大姐事物繁忙,平日裡見的並不多,受二姐的影響雲如月也漸漸有點淡薄起來,這幾日與嬌蠻癡纏的李碧霜相處,雲如月有些活潑的本性也漸漸顯露出來,臉上笑容漸多,兩女漸漸無話不談,李碧霜也已將被奸淫一事徹底拋在瞭腦後,整日裡與雲如月嬉鬧,雲如月見狀也不禁暗暗感到欣慰。

  當晚月色漸高,兩女還未睡在李碧霜房內交談,隻聽響起敲門聲,李管傢在門口說道:「小姐,有事求見。」

  李碧霜正說的興起,不由有些不快,說道:「這麼晚瞭,有什麼事情明天在說吧。」

  李管傢卻說:「是小姐師門傳來口信。」

  李碧霜聽瞭覺得有些奇怪,說道:「李叔你進來吧,到底是何事,現在傳口信。」

  雲如月早已知道門外站有五人,卻以為是下人,並未多想,隻見相貌猥瑣的李管傢進瞭房內,門口四人卻未跟進,雲如月一見李管傢心中不喜,轉過臉去,隻盼他早些說瞭離去。

  李管傢看瞭看雲如月,李碧霜說道:「但說無妨。」

  李管傢靠近身來,壓低瞭聲音說道:「小姐,你師傅讓你。」話未說完,忽然右手向兩女方向拋出一團白霧。

  李碧霜未有防備,雲如月轉過臉並未去看,隻感覺李管傢忽然伸出右手,兩女一驚之下都已吸入白霧,李碧霜頓覺身體發軟無力倒在地上,雲如月也感覺渾身一軟要倒下身去,急忙運氣內勁,隻覺身體裡各處似乎都有藥力滲出,似乎是被這白霧引瞭出來,藥力瞬間在全身越散越多,頓時頭一陣暈眩。

  李管傢扔出白霧急忙後退而去,低聲喝到:「動手。」雲如月拿起桌上茶杯運起內力丟向李管傢。

  茶杯急速而去,李管傢閃避不及,被擊中後背,頓覺像一把巨錘砸在身上,杯上內勁狂湧而入,李管傢感覺五臟六腑都要離瞭身體,一陣劇痛,一大口血噴瞭出來倒在墻邊。

  雲如月全力扔出茶杯,內力一緩,頓時壓制不住藥力,藥力沖破內力在全身散開,頭愈加暈眩,感覺極度想睡,四肢越發無力。

  此時門外四人蒙面沖進屋內,見到李管傢被茶杯擊倒,不由渾身一顫,有兩人轉身就跑,三爺也覺的手腳發涼,還有一人甚為膽大心細,細看瞭一眼,隻見李碧霜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雲如月手撐桌面搖搖欲倒,不禁低聲喊道:「快看!她不行瞭!」

  四人一瞧,三爺想起大哥慘死,二哥又受傷生死未卜,不由發起狠來,帶頭沖上前去,幾人緊隨而上。

  三爺跑上前去,一手抓向肩膀,雲如月勉力抬起手一指點向三爺手掌,卻是有些軟弱無力,三爺心中對此女極懼,連忙躲開,先前轉身要跑二人,此時為瞭不被責怪,奮勇向前反沖在前面,一人跑至身後,趁雲如月點向三爺,從後一把緊緊抱住,雙手交叉緊緊抓住雲如月胸前兩隻大乳房。

  並死命把雲如月壓在桌上,另一人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彎腰抱住雙腿迅速開始纏繞雲如月頓覺雙乳一痛,頭腦有些清醒,猛然用牙一咬舌尖,凝聚起一股內力,右手臂猛然向後擊去,打至身後那人腰間肋骨之上,把其整個擊飛瞭出去,此人雙手還依然猛抓著雙乳,飛出之時雲如月隻覺雙乳被扯得一陣劇痛,連外衣都被撕破瞭。勉力挺起身來,見身下一人抱住自己雙腿,用繩索正快速捆綁,已然從雙腳纏繞到瞭小腿,右掌奮力擊中在此人頭頂,此人立刻癱道在地。

  三爺眼見雲如月轉眼又連殺兩人,想起當日在大廳內,藍衣女子鬼魅一般身影,不禁連退瞭三大步,心中懼意又強瞭起來。還一賊人也退向墻角看向雲如月,未敢上前。

  打完這掌,雲如月隻覺無力催動內力,藥力已經散發至全身,隻覺用手支撐桌面的力氣也已快用完,那賊人細觀察瞭片刻,對三爺說:「她真不行瞭,可擒住她。」三爺一咬牙,大步上前,另一賊人也繞向身後,縱身抱住雲如月雙腳向上一抬,雙腳離地舉起,三爺抓向右臂,雲如月右臂勉力一抬卻已無力,被三爺一把抓住,用力把身體拉向桌面。

  雲如月身體被抱住雙腳的賊人一送,整個人已經趴在瞭桌上,那賊人拿住未捆完雙腳的繩索用力繼續纏繞起來,三爺把雲如月雙手都用力扭向身後,拿出背後繩索,狠狠的捆綁起來,此繩索是對折的兩道粗浸瞭水的牛筋繩,無比堅實,且水幹後會收縮緊,被縛之人動彈不得,痛苦異常。

  三爺捆完雙手,把雲如月翻過身來,手伸進上衣領口,一把扯下肚兜,捏住臉頰,把肚兜塞瞭進去,在從上衣胸口破裂的地方向下撕出一根長長的佈條,繞過如月的嘴在腦後捆好,此時捆綁雙腿的賊人已經把腳踝至膝蓋捆的密密麻麻,再也掙脫不掉。

  如月渾身無力,嘴裡被塞進肚兜,覺得有些氣悶,此時無內力護身,隻覺雙手被捆的疼痛異常,三爺捆綁用的氣力十分之大。用力掙瞭掙隻覺雙手雙腳像已經被固定,再也動彈不得。頭越來越暈,隻得拼勁全力強打精神不昏睡過去。

  三爺見捆好如月,松瞭一口氣,對那賊人說道:「先把人帶去李府二哥房內的密室,你在回來清洗掉血跡,小心勿給他人發覺。」隨後從地上抓起李碧霜,依然扛在肩上,又抓起雲如月,疊羅漢似壓在李碧霜身上,把二女扛起,一手按住如月的屁股,又走去墻角把李管傢扛在另一肩,那賊人已一肩一個扛起地上兩賊。

  兩人出門一路跑進李管傢的臥房,打開地上的暗門走瞭下去,暗門內是一個較為寬大的房間,四周燈火通明,中間有四根圓柱分散四地撐住房頂。這時那賊放下二賊轉身回去李小姐房間清理。

  三爺先把李碧霜縛在瞭一根柱子之上,把雲如月扔在一張長桌上,一把拉下面罩,轉去查看三人,隻見那二賊已然沒瞭呼吸,李管傢氣息尚存。

  三爺對醫道不甚懂,也不知李管傢傷的有多重,心下不安。心理琢磨著是不是明日送醫。

  此時那賊人已然回來,說道:「房間清洗整理好瞭,我又仔細查看瞭李府四周,定無人發覺我們今晚行事。」

  三爺點瞭點頭,說道:「好,我們先避在此兩日,那二人已死,隻是二哥受傷不知情形?」

  那賊人連忙過去查看說道:「看情形二爺怕是不行瞭。」

  三爺一驚,隨即大怒,過去提起如月,對著臉狠狠抽瞭抽瞭兩巴掌,隻見嘴唇下流出血來,臉頰有些發腫。如月正迷糊中,隻覺臉上劇痛,清醒過來,見三爺惡狠狠盯著自己。

  三爺一見如月睜開雙眼,說道:「賤娘們,醒瞭啊。」解開縛住如月嘴的佈條,將肚兜拉瞭出來扔在一邊,三爺讓那賊人拿起繩索繞過房梁,系在如月雙腳間的繩索之上,將如月倒掉起來。將如月拉高,屁股到瞭三爺臉的位置。三爺忽然在如月臀上狠狠打瞭兩巴掌,然後用手一抓把如月臀上衣物撕瞭起來,幾下便撕掉外衣內褲褻褲,露出肥大的一個屁股。

  如月見包裹屁股的衣物被撕光,渾身感到一陣羞恥,想開口大罵,卻發覺嘴已沒瞭力氣,隻低聲哼瞭兩聲。

  三爺見此屁股渾圓挺翹,十分誘人,不禁又狠打瞭一頓屁股,把如月屁股打的通紅,然後雙手沿著如月的屁股,一路向下撕扯衣物,片刻後如月上身連同臀部已然赤裸,隻餘大腿以下還留有衣褲。

  三爺轉到如月正面,見一對雪白頗為巨大的奶子,傲然挺翹在如月胸前,伸出手用力抓住,用力揉捏起來。

  這時三爺見旁邊那賊人瞪大瞭眼睛盯著如月的屁股奶子,卻還蒙著面說道:「俞秀才,還蒙面幹甚,那邊還有個娘們,盡管去操。」

  那俞秀才說道:「三爺,我早已不是秀才,做瞭許多有辱斯文之事,怎還有臉再做秀才。」

  三爺罵道:「媽的,我在山寨就看你最為不順眼,做瞭山賊還整天文鄒鄒的,酸掉我的大牙,想不到這麼多弟兄,你這個秀才卻陪我到最後,來這個婆娘我讓你先操瞭。」

  俞秀才說道:「三爺請叫我少亭吧,此女子美貌動人,當然是三爺你先享用,我在旁看瞭也覺得過癮,面罩我就不摘瞭,此女終要殺掉替大哥報仇,讓她化做厲鬼也不能找我。」

  三爺說道:「俞兄弟,我們先操這個賤人三天三夜,再剖腹挖心以敬大哥在天之靈,你去把那個小賤人也拖過來吊在這賤人旁邊。」

  俞少亭聞言走瞭過去,解開李碧霜身上繩索,將其身上衣物全部脫光,赤身裸體雙手舉過頭頂,用牛筋繩在手腕捆綁起來,一道道一直捆上半個手臂,又將雙腿按如月的捆法捆好,又用繩索繞過房梁系上李碧霜雙手的繩子將其吊起,屁股隻到自己腰間位置。

  轉身取過冷水澆在李碧霜的頭頂,還不見清醒,不禁說道:「好厲害的藥,二爺用馬吃瞭一頓,再用白霧噴過,那馬整整昏睡瞭一天,這兩女子吃瞭加大藥量的藥,連吃瞭三天,隻怕是很難叫得醒。」

  三爺說道:「我來:」說完走上前去,對著李碧霜一頓大力的耳光,兩邊嘴角都打出瞭血,臉腫的比雲如月還要厲害,打完說道:「再用水澆。」

  三爺又盯著雲如月白嫩的大奶子說道:「這婆娘確實厲害的緊,中瞭此藥還出手連傷三人,現在還未昏迷。」俞少亭又取瞭冷水澆在李碧霜頭上,片刻後還是不見轉醒。

  三爺見瞭說道:「罷瞭,先不去管。」轉身去墻角箱內取出一條長鞭,對著雲如月罵道:「你這賤貨,我山寨與你無冤無仇,你偏要殺上門來,先行賞你頓鞭子。」說完一鞭狠狠抽在如月的乳房上,隻見乳房中間迅速冒出一條血線橫在乳房之上,裡面鮮血似乎要透體而出,雲如月渾身運不起內力,被抽瞭一鞭,隻覺乳房上已是疼到極點,張嘴就要大喊,卻隻聽見一聲低吟。

  三爺走去如月身後,在背部上又狠抽一鞭,又用手拍瞭拍肥大的屁股,說道:「這樣的屁股最適合在傢生孩子,偏要跑出來犯賤。」說完舉起鞭子在兩邊臀瓣上各大抽瞭一鞭,兩條血線依然冒瞭出來,如月背臀又被抽瞭三鞭子,隻覺得生不如死,屁股仿佛已經不屬於她瞭,鉆瞭心的疼痛,背上的是一道長痕,火辣的疼像背在燃燒。

  如月的淚水禁不住狂湧而出,嘴上大喊隻發出一連串的嗚咽。

  打完四鞭子,三爺將如月腳上系在房梁上的繩子解下,抓起如月扔到一旁的桌上,又拿起一根牛筋繩,將如月雙手雙腳向屁股對折,用繩子捆綁在一起,綁瞭個駟馬紮蹄,又將如月系在先前的繩上,吊在空中,兩隻肥大的乳房向下墜著。

  三爺用手捏瞭捏,對俞少亭說道:「我二人連夜帶二哥進城找大夫,看能否救回一條性命,這兩個賤貨中瞭迷藥,又被牛筋繩捆綁,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俞少亭想瞭想又低身拿起雲如月的肚兜,依然塞進如月嘴裡,用佈條捆好。

  又拿起李碧霜的褻褲塞進碧霜嘴裡,卻是沒有捆嘴,已經夠滿,差點塞不進去。

  三爺見瞭哈哈一笑道:「還是你細心。」逐背起李管傢,二人走出密室,出瞭李府回據點騎瞭馬匹向縣城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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