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隨著清晨陽光從窗口射進病房,元秋也踩著高跟鞋踏著陽光進入瞭病房。
元秋剛一進來就看到瞭已經恢復瞭往日誘人風采的初夏正呆坐在雨軒病床邊。此時在時間飛逝下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一月有餘瞭,眾女為瞭讓雨軒醒來第一眼看到的能是完美的自己,著裝形態已經恢復往常,甚至比往日更加精致,初夏也並不例外。
坐在病床旁的她穿著一對精致的銀白色10cm細跟高跟鞋,一雙細膩的白色的絲襪包裹著她的玉腿一直到豐潤的大腿中段才以一段精細的蕾絲結束,身上則是一身露肩白色紗裙,雖是蓬裙卻也絲毫沒有遮擋住她纖細的腰肢,再向上就是她若玉似脂般的雪白香肩,與隨意披散在腦後柔亮青絲相互映襯這下散發著致命誘惑。雨軒送她的那條項鏈也依舊在她雪白修長的鵝頸上閃耀寶光。
一張俏麗臉龐也早已恢復往日紅潤,挺翹瓊鼻下那抹被她貝齒咬破的水潤玉唇也已經痊愈,隻是那雙往日裡總是神采奕奕的美目,直到此刻還是暗淡無光,美目周圍的一圈黑眼圈也在白嫩皮膚的襯托下尤其明顯令人心痛。
元秋邁動修長黑色美腿快步來到姐姐身旁,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姐,去休息會兒吧。」
全部心神都放在雨軒身上的初夏突然感覺到手被握住,嬌軀不由一顫,略帶僵硬的扭轉瞭一下一夜未動的脖頸看著妹妹元秋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沒關系,我在陪他一會兒。」
「姐,咱們不是約好瞭要好好休息好好工作,維持自己最好的狀態,好讓雨軒醒來的一瞬間就能看到最美的我們而欣慰嗎?」
「可是他現在不會醒來的,我想多陪他一會兒,在過段時間,過段時間我就聽你們的。」
聽到這裡元秋內心一沉,這一個月以來這段話在她們之間出現不知多少次,初夏也願意打扮甚至會比往日更加精致許多,可唯獨不願意離開雨軒身邊。想到這裡元秋銀牙緊咬像是下定瞭什麼決心,隨後邁開黑絲美腿走出瞭病房。
「當當當。」
靜坐在辦公室中不知在想什麼白靈被一陣突然的敲門聲吵醒,她正瞭正自己的形態,才緩緩開口。
「進來。」
隨著她的聲音傳出,她的辦公室大門也被緩緩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隻油亮到反光的黑皮紅底細高跟鞋,接著便是一條被細膩黑絲緊緊包裹住的修長美腿,隨著美腿的踏入,一枚被黑色皮質包臀裙緊緊包裹的翹臀也出現視線中,這種皮裙彈性非常好,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示女性傲人的身材曲線,可同樣會把缺點也放大,但這位妙人卻將這衣服的優點擴大到瞭極致,異常緊致的包臀裙將她完美的腰臀曲線完全展露而出,身前平坦的小腹竟沒有一絲的鼓脹和贅肉,後方翹臀雖不大但卻異常挺翹,將整個裙子撐的像是一顆飽滿蜜桃。
與這黑色皮質皮包臀裙鏈接的則是一件純白色襯衣,不過襯衣的扣子隻是到瞭胸口就再也扣不上瞭,大片看瞭後會讓人眼暈的雪白酥肉暴露在外,乳肉邊緣隱隱能看到來自內部胸罩上的誘人蕾絲,之間則有一道深深的溝壑,仿佛連光都能吸引進去。
在向上就看到一張和初夏十分相似的精致臉龐,不過不管是漂亮的美眸還是精致的玉唇都帶著一股急色。
「元秋,你怎麼來我這瞭?」
「白姐姐,你能給我開點安眠藥嗎?」
白靈聽瞭眉頭一皺:「你要安眠藥幹嘛?你可不許胡來。」
「白姐姐誤會瞭,是我姐姐初夏,她還是那個樣子,不肯睡覺,每天隻睡三四個小時就去陪雨軒,我們怎麼說她都不聽。」
白靈聽瞭以後肥臀發力將自己屁股下的座椅向後滑瞭些,拉開自己的抽屜,取出一個藥瓶倒出幾粒藥片交給元秋。
元秋看著她心中滿是驚訝,她沒想到這個永遠掛著如春風般和煦笑容的白靈姐姐為什麼會吃安眠藥,不由得關心道:「白姐姐,你為什麼要吃這個?」
白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揮瞭揮手:「沒什麼,快去讓你姐姐好好休息一次吧。」
元秋看對方不願說,也沒在糾結下去,道謝後握著藥回瞭病房,將藥片放入瞭準備好的熱牛奶裡,確保藥片化瞭以後稍微抿瞭一口感覺有絲絲苦味可還是端著走到初夏身邊。
「姐,把這杯奶喝瞭吧。」
「哦,你放那吧,我等會兒喝。」
這次元秋沒有聽她的,而且厲聲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覺也不好好睡,東西也不好好吃,你是想把自己作病瞭?作死瞭然後等雨軒醒來,懷著對你的愧疚而痛苦的活完一輩子嗎?」
這幾句喝問直接講初夏震醒,前半句她自己病,自己死倒無所謂,如果能讓雨軒馬上醒來她是願意的,可是後半句當元秋說出自己病瞭會讓雨軒心中難過的時候,她心中立刻害怕瞭起來。
「不,我沒有,我沒有。」
元秋一看有效果,又講杯子遞出:「那你乖乖喝瞭這杯奶,我就不管你瞭。」
「嗯,好」初夏說完就接過瞭牛奶杯,在元秋擔心露餡而緊張萬分的眼神下湊到瞭嘴邊。
可能是太累瞭,也可能是心思全在雨軒身上,一向敏銳的初夏竟絲毫沒有嘗出那牛奶中的苦味,伴隨著她玉頸處的陣陣蠕動,一整杯濃白的熱牛奶全部進到瞭她的口中,最後還習慣性的伸出香舌將紅唇上得白漬全部卷入口中。
「謝謝。」喝完後她一邊說謝謝,一邊把手中的杯子遞到瞭元秋手上,可就在杯子剛剛易手後,一股強烈的困意突然席卷而來,讓她渾身一軟,這一瞬間她就已經知道瞭是怎麼回事,她復雜的看瞭一眼元秋而後又轉向雨軒,但是她已經脆弱到極致的精神實在抵擋不住安眠藥的藥力,越發沉重的眼皮逐漸將那道不舍的眸光掩去,她也終於支撐不下去軟倒在元秋懷裡。
元秋心痛的將姐姐抱到傢屬休息室的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後才悄悄退瞭出去。
隨後她來到瞭雨軒床前,坐到瞭初夏剛剛的位置,用兩隻手支起自己的臉,看著雨軒不知道在想什麼。
此時雨軒的魂體正靜靜盤坐在平靜的識海中心,而下一秒一股風暴以他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瞬間席卷瞭他整個識海。
坐在雨軒魂體正前方的鏡姐也被這股風暴驚醒,高貴的鳳目中閃過一絲驚色。
「這麼快就到百禦境界瞭?我那逆徒都用瞭三個月,他竟然一個月就以完成???難道是那次他收服羽雯之後,得到瞭龐大的點數卻被他平均分配瞭有關,從而提升瞭資質?那也不對啊,這系統隻是一個三維空間造物主所制,她不可能有這麼強的能力!難道…」
想到這裡,鏡姐的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她在想這些的時候,雨軒的魂體也長身而起,對著眼前那如女皇一般的高貴女人激動的說:「鏡姐,我突破瞭!可以醒瞭嗎?」
「高興太早瞭,突破隻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學會運用,不然就算你再突破一重,也無法醒來。」那依舊聽不出任何感情波動的高貴女聲就像一盆冷水一樣澆在雨軒的頭上。
可是雨軒的熱情也並沒有那麼容易就消散,把自己的精神力凝結成一秉金色小劍,狠狠地撞擊在身前金色結界上。
「轟!」
碰撞之下雖發出一聲響徹識海的巨響,可那封印卻絲毫不動,連顫動都沒有發生。
這個反應讓雨軒一臉震驚,他懷疑的看瞭一眼鏡姐:「您確定百禦可以打破封印嗎?」
鏡姐隻是不屑的撇瞭他一眼:「你要是不信,可以修煉到千禦在沖擊,不過你這樣修行大概要百年左右吧。」
「什麼?那我媽媽她們豈不是???」
「知道還不快點自己想辦法???」
雨軒我徹底認識到瞭事情的緊急性,再次認真起來一次次的凝結起金色小劍轟在結界上。一時間轟轟轟的爆炸聲不絕於耳。
而在外界,一直全神貫註盯著雨軒的元秋突然發現他的額頭出現瞭一層細密的汗珠,元秋急忙拿起時刻準備好的毛巾,站立起來給他擦汗卻發現他的身上也佈滿瞭汗水,她緩緩的將雨軒拉起,一隻手攔在他的背後讓他保證坐姿不會倒下去,另外一隻玉手來到他的身前,將病號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
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雨軒結實壯碩的胸膛也一點點的暴露而出,當最後一顆扣子的離去的時候,病號服徹底向兩邊張開,一具完美肌肉線條的男性上身完全顯露在元秋眼前。
這一刻元秋好看的臉龐瞬間就被一層紅霞遮蓋,不過她卻沒有絲毫的逃避動作,一隻玉手緩緩前伸貼上瞭那具永遠可以帶給她溫柔和安全感的肉體,在上面摩挲著。
撫摸之間她的小手再次碰到瞭那個因刀傷而留下的巨大疤痕,觸碰到的那一刻仿佛有一道電流從疤痕處發出,順著元秋的手心鉆進她的心裡,讓她渾身一顫,美眸再次被朦朧覆蓋,這傷口雖然不是因為她,但是她心中的難過並不比初夏少一分,因為她知道如果當時在弟弟身邊的是自己,他同樣也會奮不顧身的撲上去替自己擋下那兩把鋼刀。
一向愛幹凈的她在此刻仿佛沒看到雨軒身上的密密麻麻汗珠一般,兩隻藕臂緊緊的環在瞭弟弟腰間,一張佈滿紅霞的俏臉也貼在瞭他的胸口,直到能感受到其中傳出陣陣有力的心跳聲,她緊繃的精神才慢慢放松下來,瓊鼻微皺深深的吸瞭一口弟弟身上的氣息,竟享受似的微微瞇起瞭美眸,最後嗪首在弟弟胸膛拱瞭幾下,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她緩緩的將雨軒的病號服全部脫去,拿起旁邊的毛巾細致的將雨軒的胸膛、背後、手臂甚至腋窩都擦的幹幹凈凈後,才又取出一件幹爽的病號服給他穿上,宛如一位賢惠的妻子伺候即將出門工作的丈夫一般,但又溫柔無比,就像生怕吵醒沉醉在美夢中的人一樣。
將雨軒又放倒在床上後,她眼光流轉之間好像想到瞭什麼,讓她原本就佈滿紅霞的俏臉更加顯嬌艷,片刻後她銀牙一搖好像下定瞭什麼決心一般坐在瞭雨軒床上,兩條藕臂帶動著兩隻不斷顫抖的小手抓在瞭雨軒褲腰上。
她微微別過臉去不敢看,而後雙手緩緩用力,雨軒的褲子也一點點的被退瞭下來。雨軒粗大的肉棒也一點點的從褲腰下露出,當褲腰退至龜頭附近的時候,那黑紫肉棒竟像是一段被壓到極致的彈簧突然失去瞭壓力一般,直接從褲子從彈出,竟直接彈回瞭雨軒自己的小腹之上。
隨著「啪」的一下肉體相擊之聲,一股讓她十分熟悉和安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進入瞭她的鼻腔,竟開始牽引著她的視線,轉回到瞭雨軒身上。
她想看又不敢看的悄悄放出一絲視線,卻好巧不巧的撞在瞭雨軒腿間那根被汗水浸濕而變得紫色發亮的堅硬肉棒上,看著這根五年沒見越發巨大的肉棒,小時候自己用手抓它,用嘴裹它,用玉腿夾它的記憶越發的清晰起來,到最後感覺仿佛就在昨日一般,伴隨著這些越發清晰的回憶,她的臉蛋也越來越紅潤,憋到最後發出瞭一聲似甩鍋一般的啐聲。
「呸,小壞蛋,都這樣瞭還想著使壞。」說完仿佛還覺得不夠一般揚起柔若無骨的小手在那肉棒上拍瞭一下。
這一拍之下,雨軒的身體卻在她羞澀的眼神中劇烈一顫,這一個月以來她已經學過很多植物人方面的知識,這種反應意味著什麼她心知肚明,隻見她眼中的羞澀瞬間便被一股狂喜沖散,連忙拍下瞭床頭處呼喚醫生的報警按鈕。
此時正處在自己識海中央的魂體雨軒,還在不斷的沖擊著那黑金色封印,卻不知為何再也打不出剛剛的效果,因為就在剛剛,他正要擊出金劍之時下身竟沒來由的出現瞭一股快感,隨後這股快感竟化作一股能量融入金劍中使得金劍光芒大盛,竟將那暗金封印擊的狠狠顫抖一下。
不過雖然無法再次打出那種效果,雨軒也並沒有放棄還是一下下的轟擊著封印。
在辦公室中回復郵件的白靈聽到後警報聲後,慌忙起身抓起一件白大褂就快步向病房走去,這種事本不該她這個院長處理,可她擔任雨軒主治後專門在自己辦公室安裝瞭一個。
不多時她就來到瞭雨軒的病房,推門而入後她習慣性的先將視線向兩個傷口看去,第一個左胸,沒有問題,當她看向第二個處在雨軒大腿根部的傷口之時,眼神不由的被那跟紫黑油亮的肉棒吸引而去。
她雖然不是男科出身,但她遠超醫學博士的學識,也早已讓她對任何人體器官都瞭如指掌,但是視線中這根肉棒實在是超出瞭她的認知,長寬均比普通人大一倍有餘,加上其上到處隆起的血管青筋,與其說這是一根肉棒,倒不如說是一根狼牙棒更為貼切瞭。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瞭心神,看向元秋:「元秋,怎麼回事?」
「白姐姐,剛剛他顫動瞭一下。」
「什麼?」白靈聽瞭以後震驚之下竟然連鳳目中的瞳孔都擴大一圈。植物人的確有復蘇可能,但是這也快就有動靜的卻是聞所未聞。
「我,我剛剛不小心碰到他、他的、他的。」
一向恬靜乖巧的元秋還是不好意思說那個地方,吞吞吐吐的講不明白,白靈看她的樣子不由有點著急,連忙追問。
「什麼地方,你倒是說啊。」
「生,生殖器。」
「那別的地方有反應嗎?」
「在等您來的時間內,我就試過刺激別的地方瞭,還是沒有反應。」
白靈聽瞭沉吟片刻後抬起鳳目看向元秋:「你再刺激下他的生殖器。」
「啊?」聽見白靈的話,元秋害羞的驚呼瞭一下,其實她不是無法接受,實在是因為白靈這個第三者在場才不好意思。
「你到底想不想他醒來?我覺得如果是你姐姐初夏絕對不會像你這樣,還是說你對他的愛不如你姐姐?」
「我,我沒事,我做就是瞭。」說完她含羞帶臊的看瞭雨軒一眼,顫悠悠的伸出小手又在雨軒的肉棒上輕輕撫摸瞭一下。
之後雨軒躺在床上的身體就在白靈震驚的目光中又是一顫。
「握住它。」
元秋聽瞭以後連忙伸出手掌將肉棒握在手中,可是哪怕她的玉手相比十六歲時,已然更加細膩修長卻還是像當年一樣無法全部握住,肉棒上得溫度也像是當年一樣,順著她柔軟的手心傳遞到她的心中,讓她胯下那條隱藏在濃密森林中的粉嫩肉縫都在微微顫抖後溢出幾滴蜜汁。
而雨軒的肉棒也在被她的小巧柔嫩的手握住之後,也再次輕微抖動幾下從那碩大的龜頭頂端的馬眼處,分泌出瞭幾滴粘稠的前列腺液。
這些自然逃不過白靈的眼睛:「元秋,他的神經竟然真的復蘇瞭一部分,快,你用手開始活塞運動,趁熱打鐵看看能不能讓他醒來!」
「嗯~~。」元秋害羞的輕輕哼瞭一聲,表示自己聽到瞭而後就帶動起那隻緊緊握在雨軒肉棒上的柔弱小手,開始上下套弄,那包裹著肉莖的包皮,也在一隻白皙小手的擼動下來回蠕動著,可是病床上的雨軒卻並沒有什麼反應。
「你這樣不行,太幹瞭,不會有什麼快感的刺激不到他腦內神經,反正會被拽的發痛,你往那陰莖上吐些口水。」一旁的白靈看著有些著急,開始指導元秋。
元秋這次沒有在推脫,玉腿發力從椅子上站立起來,柳腰前屈將自己那抹嬌艷欲滴的紅唇一點一點的向著那紫黑肉棒靠去,直到隻距離十幾公分的地方才停瞭下來。
隻見她紅唇蠕動隻見,一縷晶瑩粘稠的香津,從她的唇縫中溢出在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後落在瞭紅唇下方的肉棍頂端,隨著元秋口中的口水不斷的順著那道水線流到那紫黑龜頭上,那些唾液也慢慢的在那肉棍上蔓延開來,漸漸地紫黑碩大的龜頭、青筋虯起的棒身、甚至那佈滿溝壑的精袋,全部被來自肉棍上方妙人口中的香津包裹,給那根原本就猙獰非常的肉棒,又添加瞭一層淫光。
完成潤滑後元秋的白皙玉手又從新抓向那根肉棍,卻因上面佈滿瞭自己的口水而覺得滑不留手不得不用力握下。可是用力之下那小手和肉棒相接這處,竟發出瞭「咕嘰」一聲,這淫蕩的聲音令原本就臉蛋發燙的元秋,全身都蒙上瞭一層好看的紅霞。
「嗯!」而此時,躺在床上的雨軒竟突然哼瞭一聲,雖然隻是一聲如常人夢囈版的輕哼,但是對元秋來說,卻像是一根強心針一般,不等白靈在開口,她就藕臂輕挪間拉動起自己的小手,以一個極快的頻率,在弟弟的肉棒上套弄起來。
隨著她的套弄,陣陣的快感也讓雨軒肉棒頂端的馬眼不斷的向外溢出粘稠卻又膩滑的前列腺液補充在二人之間,隨著液體的增多那種淫蕩的咕嘰聲也越發的頻繁起來,最後每下擼動都會響起,傳入正握著雨軒的肉棒為其手淫的元秋那早已羞成粉色的耳朵中。。
元秋的小手本就柔軟無比,緊握之下幾乎每下擼動,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那肉棒上的溝溝壑壑,在加上手中粘稠的手感和那不斷傳入耳中的咕嘰聲,漸漸的她竟感到小腹中出現瞭點點火熱,而後迅速擴散到整個小腹,最後竟然開始順著她那隱私無比的開始向下流淌,而那火熱每流經一處地方,那裡便會瘙癢難耐。
隨著那肉棒頂端不斷分泌出粘稠液體,這間房間內的石楠花香也越發濃鬱起來,淫靡的氣味和被人看著的羞恥,讓元秋心神越發的緊張也越發的敏感起來,恍惚之間她竟感覺自己的小手和自己玉胯下那處在黑森林深處的粉嫩蜜穴相互聯系起來,那勾魂肉棒上的青筋起伏,火熱滾燙幾乎毫無遺漏的傳遞到瞭那粉嫩羞人之處。
漸漸元秋滑膩的肌膚上也出現瞭一層細密的汗珠,因害羞而緊緊咬住的貝齒此刻也已經松開,隨著她手部的擼動而喘息著,端坐在凳子上的小翹臀,也開始不斷的在凳子上扭動起來,一佛粉光也漸漸的出現在瞭她清澈的鳳目中。
轉眼半個小時過去,不斷為弟弟手淫的元秋手臂已經酸麻,呼吸也越發沉重起來甚至隱約間已經帶上瞭呻吟的味道,兩條圓潤的大腿也開始有規律的上下摩擦著,如果此刻有人能在她的凳子下,不難發現她的黑色絲襪上,已經有瞭道道水痕正順著她的黑絲美腿向下滑落,一雙清澈的鳳目也已經完全蒙上瞭一層淡淡的粉色,從始至終盯著雨軒的眼神也已經從充滿愛意,變得好像是一個餓瞭許久後看見美食一樣的饞意。
她緩緩的松開瞭雨軒的肉棒,再次站立起來彎下腰去將雨軒的雙腿分開,然後踏著高跟鞋爬到瞭床上,一對修長美腿並在一起跪在瞭雨軒的雙腿中間,隨著她那被皮質包臀裙緊緊包裹的翹臀向後一撅,她的腰身也漸漸的沉瞭下去,當她的俏臉來到距離雨軒肉棒十幾厘米高的地方之時,她伸出一隻藕臂撐在雨軒腰旁的床上,將自己傲人的上半身撐起,另一隻玉手先是牽引著那些從側面垂落下去的烏黑發絲別到耳後,才撐到瞭雨軒腰的另一側,做完這一切後,她一邊將自己的那抹紅唇漸漸張開,一邊彎下瞭自己的藕臂。
嗪首再次緩緩下行,來到距離那紫黑魔物隻剩兩三公分的地方,那魔柱上散發的雨軒特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毫無保留的沖進元秋的口鼻之中,隨著她的喘息進入四肢百骸,讓她玉體一陣酥麻,兩條藕臂險些無法支撐住身體,一襲春水也再次從那胯下玉縫中泌出,染濕一片淫靡黑森後,順著她的黑絲美腿緩緩向下流去,而那些被她刻意埋葬的來自她16歲夏時學會的技法和弟弟喜歡讓自己做的事,也在這股氣息下徹底破土而出。
一條帶著晶瑩口水的猩紅尖舌緩緩從元秋的紅唇中探出,像是淫蛇繞柱一般盤在瞭那紫黑龜頭上隨後靈舌一卷,就已將不少前列腺液帶回瞭紅唇之間,可也有縷縷淫液與口水結合成的淫絲鏈接在瞭玉唇和龜頭上,還未等那絲連接著龜頭和紅唇的淫絲斷裂,那抹紅唇就已然降下吻在瞭龜頭頂端。
「呲溜~~~~」
紅唇剛與龜頭相交就有陣陣吮吸之聲從上端妙人口中發出,仿佛那肉棒不是性器,也不是用來排除體內污穢的器官,而是連通瓊漿玉液的吸管一般,就連她那窈窕的腰身,和挺翹的玉臀都開始不自主的扭動、搖擺起來,就像是終於喝到瞭自己心儀飲料的少女正在開心的跳動一般,而那肉棒也回應著玉人的索求,不斷從頂端馬眼處分泌出粘稠淫液,逐漸將妙人臉頰撐起,直到那小巧檀口內再也裝不下更多元秋鵝頸蠕動幾下將口中淫液吞入腹內。
吞咽過後上方妙人嗪首再次壓下,那紫黑龜頭也一點點的消失在那抹紅唇之下,數秒過後伴隨著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啵」那勾魂巨棒上的龜頭,時隔六年終於再次進入瞭那片熟悉的軟香潤滑之處。
然而一切並未就此停止,那深入紅唇的肉棒隨著美人繼續下沉的嗪首,不斷的向內深入,粗大的肉棒沿著濕滑的口腔再次擠開那在自己十二歲時候就已經開辟過的道路,最終突破瞭喉頭再次進入到瞭窄小食道之中。
就在進入的那一刻,那窄小食道本能的開始向外蠕動,想要將這龐大的異物排擠出去,陣陣胃酸也隨著食道上湧,想要將其腐蝕推出,而那深藏體內的食道相比騷穴本就更加緊致,不斷蠕動之下加上那滾燙的胃酸,相疊起來快感竟隱隱超越蜜穴,躺在床上還未恢復知覺的雨軒竟直接被這股強烈的快感沖擊的發出一聲悶哼。
正在忍受著被異物頂著喉嚨,胃酸灼燙食道,雞巴毛紮著俏臉等等不適的元秋,聽到雨軒因快感而發出的悶哼之時,這些痛癢騷等等的不適感,竟然在瞬間轉化成瞭一種酥麻之感,流向她的全身,她的翹臀開始隨著柳腰搖擺,越來越多的淫水從她玉胯下的小溪中溢出,跟肉棒緊密連接的嗪首也開始隨著身體的搖擺而一下下的上下移動著。
那原本讓她的喉頭感到嚴重不適的碩大龜頭,隨著她嗪首搖擺仿佛一下下的直接撞擊在她腦海裡的快感中樞上,滾燙的肉棒也在她柔嫩的小嘴裡不斷的發散著熱量,炙烤著她所剩不多的理智,肉棒根部濃密的雞巴毛紮著她挺翹的瓊鼻和玉潤的小嘴,那種刺癢直接傳到她的心裡,讓她肉體上的瘙癢更加難耐,肉棍上不斷散發出的濃厚雄性荷爾蒙氣息,更像是是奪去瞭她對身體的控制,讓她整個嬌軀都在扭動顫抖,玉胯下粉嫩的肉瓣也在顫抖著不斷的向外流出汩汩粘稠的淫水,已經讓她圓潤大腿部分的黑色絲襪變得一片黏滑。
漸漸的不適完全消失不見瞭,她的肉體也仿佛完全被快感控制瞭,包臀裙下兩條完全被她自己淫水浸濕的黑絲大腿不斷相互摩擦著,牽動著臀肉擠壓著自己玉胯下那兩瓣嬌嫩從而產生快感,那蜜穴旁的黑色叢林也早已全部被被蜜汁打濕貼在她白皙的皮膚上。
她嬌軀不斷的扭動顫抖之間,那因緊緊包裹著雨軒紫黑肉棒而被撐成O型的紅唇,吞咽抽擦頻率也更加快瞭,淫蕩的嗚鳴之聲不斷的從她顫抖的嬌軀內傳出。
隨著時間的推移,屋內的氣息越發的曖昧起來,男女的氣味交纏在一起,變得極為淫靡,那一直都雲淡風輕的白靈在這種環境的沖刷下,都俏臉升雲,微微別過臉去不敢再繼續直視。
「嗚嗚嗚嗚嗚嗚……」
隻是剛剛轉過臉去,她就聽到元秋發出一陣急促的嗚鳴於是急忙朝元秋看去,卻發現她剛剛還在不斷扭動發抖的軀體此刻仿佛僵住瞭一般一動不動,白靈快步走到元秋身邊,剛要摸一摸她,元秋的嬌軀卻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她眼看著元秋的美目中的黑眸漸漸地浮瞭上去,不少粘稠的液體從她小巧精致的鼻孔中溢出,接近著一股水流沖刷在皮革上得聲音也從元秋的翹臀處響起,伴隨著這聲音的傳來元秋嬌軀一軟整個倒在瞭雨軒身上,同時也有不少黃白混合的液體從元秋包臀裙下流出,染濕瞭病床的床鋪。
她心疼的摟住被快感擊暈的元秋,準備將她抱起,卻發現那根巨大的肉棒還緊緊的嵌在元秋的紅唇之中,任由她抬起元秋的身體,元秋的嗪首還是動也不動。
她又將元秋的柳腰放下,仔細打量瞭一下,才發現元秋原本精致修長的鵝頸此時正在不斷地蠕動,活像是做胃鏡時食道排異的反應,這一發現驚的白靈瞳孔都微微擴散瞭一些。
「竟然,竟然插到喉嚨裡瞭???」
不過現在已經由不得她考慮太多,她伸出雙手扶住元秋鼓脹的雙頰緩緩向上一抬竟沒有抬起來,隨後她雙臂稍稍發力,隨著元秋喉嚨裡發出一聲猶如真空罐頭開罐的聲音後,那深入元秋喉嚨中的肉棒也終於被拔出一截。
隨著白靈緩緩發力,那根紫黑色的肉棒也慢慢的從元秋紅潤的玉唇中脫出,直到發出「啵」的一聲後,那偌大的龜頭終於從元秋的檀口中脫離。
「哇!」
就在脫離的那一刻,元秋突然哇的一聲從玉唇中吐出一大團液體,可是讓白靈失望的是其中並沒有濃白的精液,全是元秋的口水和肉棒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成的,這證明雨軒並沒有射精,快感還未到巔峰。
她將元秋抱起放在沙發上,看著元秋那原本精致白皙此刻卻被一層淫水包裹甚至還沾著幾根彎曲黑毛的嬌顏拿出一塊溫熱的濕毛巾,心疼的為被快感擊暈的她擦去瞭臉上的污漬。
她又看向躺在床上的雨軒,心中無比復雜,此時元秋暈倒,而初夏被喂食瞭安眠藥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醒來,別的女人現在又都不在,而如果收手那元秋剛剛的努力就會白白浪費。
她猶豫瞭許久後咬瞭咬牙,心中暗道:「我是醫生,就應該治病救人,哪怕,哪怕手段有些羞恥。」
醫生的職業操守之一就是淡化性別,視一切敏感器官為無物,這麼多年以來她也確實做到瞭這一點,甚至看她老公的肉棒都不會有任何羞恥之心,導致她老公一直覺得她是性冷淡,不過由於太過愛她結婚多年都未強迫與她同房,也導致二人雖結婚多年但卻從未有過夫妻之實,在這樣的環境下白靈自己也是一直認為自己是性冷淡。
可是當看到雨軒胯下那根猙獰的黑紫魔物的時候,卻感覺那魔物上仿佛有勾子一般直接勾住瞭自己的眼神讓自己無法移開,一種自從十九歲時初戀暴斃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的羞意也在俏然之間浮上心頭。
「白靈,冷靜下來!你隻是在治病救人而已,沒什麼好害羞的,這也隻是個普通器官罷瞭。」
白靈一邊寬慰著自己,一邊顫巍巍的伸出玉手,探向雨軒胯下的巨根,白凈的小手剛和那仍然粘滿液體依舊閃爍著淫光巨根接觸上,就立刻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自己的手指進入瞭身體,讓她心神一顫。
「咔嚓!」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開門聲,白靈也迅速抽回瞭自己的手,隨後向著門的放下看去,卻正好看到張穎走瞭進來。
張穎剛一推開門,立刻就聞到瞭一股她十分熟悉的氣味,她幾乎立刻就分辨出瞭這股氣息來源,正是弟弟在性交的時候才會發出的味道,她隱隱感覺不對勁利馬快步向裡走去,剛剛拐出玄關就迎面看見元秋正滿面潮紅的躺在沙發上,兩條因濕透而泛著淫光的黑絲美腿無力的垂在邊緣,原本紅潤的玉唇也略顯腫脹,一頭青絲也被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打濕而貼合在她宛若凝脂的雪白肌膚上。
已經有過經歷的她瞬間就知道瞭這是發生瞭什麼,扭頭就向病床看去,卻發現雨軒任然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但是褲子卻被退瞭下來,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巨大肉根正屹立在他的胯間閃爍著淫光,而白靈正面帶紅潤的站在雨軒床邊。
「白……白院長,這是怎麼瞭?」
白靈看著張穎那張滿面疑惑的俏臉,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正在發燙,床上躺著一個肉棒處在勃起狀態的精壯帥氣少年,而這少年的床邊正站著一個滿面紅暈的中年美婦,這個組合想讓人不誤會都有幾分困難,白靈連忙從頭到尾張穎講述瞭一遍事情的經過。
而張穎已經知道瞭如果不是眼前這位美婦搶救及時,雨軒很可能已經命喪當時的事情,自然對她的話十分信任。
張穎聽完後,目光復雜的看向瞭雨軒,沉吟瞭許久後才緩緩對白靈開口:「白院長,既然您是因為擔心出現意外而無法離開,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接下來的事情的確太過隱私,您千萬不能說出去。」
白靈的直覺一向很敏銳,張穎話說到這種地步,她隱約已經猜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有必要這樣嗎?我看你的走路的形態,明明還未經人事。」
張穎聽到後卻露出一個有些苦澀的笑容:「既然您已經猜出來瞭,我也就告訴您瞭,我弟弟的身體隻用手和口的話再長時間也不可能讓他高潮射精,而我和他確實有過夫妻之實,隻是用的不是那裡而已。」
「希望白院長可以為我們保守秘密。」
張穎說完就轉過身去走向雨軒,到瞭床邊才緩緩駐足,一雙鳳目盯著雨軒沉睡中的臉,眼神中滿是復雜的神色。
「哎。」伴隨著一聲輕嘆,她伸出藕臂將一隻小手貼在雨軒的結實的胸膛上:「你真是我的冤傢。」
說完這句張穎將一隻玉手伸進自己的連衣裙下,找到瞭那個系在自己腰間的蝴蝶結,輕輕一拽,那件保護著她秘密花園的黑絲蕾絲內褲,就變作瞭一個黑蝴蝶一般,從她兩條白皙圓潤的玉腿間飄然而下。
隨後她爬上瞭雨軒的病床,分開兩條玉腿跨坐在雨軒的小腹處,白皙粉嫩的白虎蜜穴貼在雨軒滿是陰毛的小腹上,肉棒也在此刻進入瞭她的裙中,貼在瞭她彈軟挺翹的玉臀後面。
感受到那緊緊貼在自己翹臀上的火熱,張穎心中卻沒有什麼慌亂,她雙臂用力的撐在雨軒胸膛上,將自己的屁股抬瞭起來,來到瞭那肉棍的正上方後,騰出一隻小手探到自己跨下,將那正對著自己含水美鮑的肉棒調整瞭一下方向,改為對準自己的那朵粉嫩雛菊,而後臀部肌肉一松緩緩的坐瞭下去。
隨著她雪白肉腚的下移,下方那火熱的紫黑色龜頭也一點點的擠開瞭她白嫩的臀肉,深入瞭她那隱秘的臀縫之中,當那碩大龜頭終於碰到那朵深藏在肉腚中的嬌嫩雛菊之時,張穎的翹臀肉眼可見的抖動幾下,兩條支撐著臀部的玉腿突然失去瞭力量,全身的重量也在此刻全部壓在瞭那朵雛菊之上。
「噗呲!」
「唔~~~啊!!!」
伴隨著一聲輕響,碩大龜頭直接破開瞭那雛菊上的點點褶皺,整個進入瞭那朵雛菊之中,張穎隻感覺一個燒紅的鐵球突然進入瞭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窄小緊致的肉洞內由褶皺組成道道圓環一一攆平,她的腸道開始不斷的向外分泌液體,仿佛想要將那火球澆滅一般,可是這些粘液流經龜頭後,竟在下方紫黑的肉莖上蔓延開來,讓肉棒更加濕滑起來更加深入瞭那雛菊幾分。
此刻的張穎不知是想著長痛不如短痛,還是已經被快感沖昏瞭頭腦,那白皙翹臀竟突然猛的向下一坐,將剩下的半截肉棒一下吞入瞭自己的菊蕾之中。
「啪嘰!」
「啊~~~~~~~~」
伴隨著啪嘰一聲肉體撞擊的聲音,無數的淫水陰精在二人小腹的撞擊下向外四散飛濺,一聲長長的美吟也緊隨其後而來,可是那根肉棒實在太過堅硬竟沒有被她的穴肉改變方向,在她猛的一坐之下,那碩大龜頭竟然隔著她體內的隔膜直接撞擊在瞭她的花蕊之上。
她的蜜穴都還從未被開墾過,甚至處女膜都是完好的,更別說那處在蜜穴深處的花蕊瞭,從未受到過直接刺激的花蕊在被火熱的肉棍撞擊後,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快感如閃電一樣蔓延至張穎全身,讓她嬌軀一陣酥麻不停顫抖起來,她白皙光滑的皮膚也在一瞬間蒙上瞭一層細密的汗珠,隨後一股粘稠火熱的陰精被花蕊釋放而,可是她光潔嬌柔的花瓣因為不斷的向外溢出蜜汁,早已變的像一個染水後的吸盤一樣緊緊的吸在雨軒滿是陰毛的小腹上導致這些陰精無法外泄,在二人緊貼的小腹處發出幾聲「噗噗」類似放屁版的聲響。
高潮過後的無力,和自己玉胯下發出的宛如放屁一般的聲響疊加在一起,讓張穎的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上身,隻見她藕臂一軟,香汗淋漓的上半身對著下方的雨軒倒瞭下去。
「啪嘰!」
隨著張穎柔軟挺拔的上身和下方雨軒結實的胸膛撞在一起,一聲比剛剛更大的肉體相交之聲在病房內響起,張穎身上的香汗也在這下拍擊之下向著周圍四濺而出,她胸前兩團挺拔的乳峰也在兩人之間被擠成瞭肉餅,白嫩乳峰上的兩顆粉嫩蓓蕾也完美對應上瞭雨軒胸口上的兩點,隨著她的喘息而相互摩擦著對方。
張穎趴在弟弟的胸口上汲取著弟弟身上的氣味,竟享受似將漂亮的鳳目瞇成瞭月牙型,不久後她緩緩的睜開雙眼,嘴角卻出現瞭一絲笑意,她也並沒有再次撐開自己的身體,而是用自己的嬌軀蹭著雨軒的胸膛向前拱去,想將自己的紅唇貼到雨軒的耳朵附近。
她這麼一動,那肉棒也從她的雛菊中脫離瞭一分,肉棒上的龜冠和虯起的青筋略過她腸道內的一道道褶皺,陣陣的快感讓她頭皮發麻,可是她依舊沒有停止運動,隨後她的蜜穴也終於在「啵」的一聲類似真空破除的聲音中,和雨軒的小腹分開,嫩穴抖動之間堵在其中的陰精也在此刻一汩汩的從那粉嫩肉縫中溢出,順著雨軒腰的兩側和肉棒幫的溝壑流淌到瞭早已濕透的床單上,發生這種種情況之後張穎紅潤的玉唇也終於貼近瞭雨軒的耳朵,她先將雨軒的耳垂含在口中舔邸一陣後,才緩緩張開瞭玉唇將那已經被她的口水包裹的耳垂放瞭出去,而後她用貝齒在自己的舌尖咬瞭一下,用痛覺將自己的肉欲暫時壓下去一些,才附到雨軒耳邊柔聲道:「嗯嗯~~~~~~你不是…不是希望在我心甘情願的情況下奪……奪走我的處女嗎?現在時間到瞭嗯…!…哼我來瞭,隻要你醒來,醒來嗯我就願意。」
說完之後,她的翹臀向後一撅又在次將雨軒的肉棒全部吞進瞭自己的雛菊之中,整個若凝脂似白玉的嬌軀貼在雨軒麥色的皮膚上,像個磨盤一樣在雨軒的身體上蠕動摩擦著,一對被二人擠壓在中間變成肉餅的乳峰,隨著她的蠕動變得像兩團面團一樣四處滾動,那黑粗的肉棒也在她的蠕動下不斷的在她的雛菊中進進出出,而她的白虎嫩穴賊像是一個全自動的潤滑油噴嘴一樣,時不時的就會有粘液陰精從最流出,在二人之間充當起潤滑的作用。
「嗯嗯~~~~~啊~~~小弟~~~姐姐幹的你~~~幹的你爽不爽~~~。」
「姐姐~~~姐姐我真的很舒服~~~~你醒不醒~~~醒不醒其實無所謂~~~~嗯啊!」
張穎說瞭這句後,雖然羞恥,但是又有股刺激,玉體突然顫抖瞭一下,一聲柔美的呻吟也從她微微張開的唇中呼出。
「~~~~啊!」
自己說著令自己害羞的話,下體的快感也不斷的傳來,各種刺激夾在一起,讓她不由得瞇起瞭美眸,她又用貝齒將自己的下瓣玉唇咬在嘴中,絲絲痛覺讓她稍微冷靜下一些,才又緩瞭緩接著說!
「~~~隻要你的肉棒~~~肉棒好用~~~~我可以自己幹~~~~幹你。」
在自我言語的催動下,張穎的動作也開始變大變快!
「啊~~~讓你~~~~~嗯哼~~~~讓你也感受~~~~感受被強奸的滋味。」
張穎繼續催動著自己因為情欲高潮而變成淡粉色的火熱淫軀在雨軒的身體上蠕動摩擦,腰身也還在扭動牽引著自己的屁股縫中那朵已經被雨軒的肉棒插到紅腫的菊花,忍受著不斷從那裡傳來的帶有絲絲痛覺的絕頂快感,繼續套弄著那根黑紫色的肉棒,她借助著自己咬破舌尖和玉唇的痛覺和口中淡淡血腥味恢復瞭些許清明,將那些因強烈的肉體快感而產生的淫詞浪調強行壓在嘴巴,在雨軒耳邊說著一堆言不由衷的話語。
「呃呃~~~~嗯嗯~~~ 啊~~~~~好舒服~~~你的肉棒~~~肉棒在~~~在姐姐的肛門裡都~~~都可以操~~~操到姐姐的屄~~~屄芯子裡~~~~啊~~~~~」
可是隨著自己不斷的搖擺著肉臀牽引那根雞巴撞擊在自己的花蕊上,那本就如風中殘燭的理智也在紫黑龜頭一下下的撞擊下熄滅瞭,那些故意用來刺激雨軒自尊心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句句淫蕩至極但卻發自肺腑的淫叫不斷的從她的口中吐出。
「可是~~~可是姐姐知道~~~知道你一定~~~嗯~~~一定不喜歡這樣~~~~你~~~你那麼霸道~~~一定更~~~嗯啊~~~~更喜歡把我抱在~~~~抱在懷裡操~~~操吧。」
「隻要~~~嗯~~~隻要你~~~隻要你醒過來~~~~姐姐胯下~~~胯下這饅頭屄~~~隨便~~~~隨便你怎麼~~~嗯啊~~~怎麼操~~~怎麼玩好~~~好不好。」
「姐姐我~~~我這次~~~離傢想通瞭~~~嗚嗚~~~我不吃~~~不吃你女朋友~~~和~~~和媽媽的醋瞭~~~我隻~~~隻要你在我身邊~~~好不好~~~你做什麼~~~嗚嗚~~~做什麼我都~~~~抖答應你!求求你!!!求求你!!!醒過來好不好。」
張穎嬌喘著,呻吟著將那些堵在自己心裡的真心話一股腦全部說瞭出來,在外人眼中一直是高貴冷艷的禦姐張穎此刻近乎低賤的哀求著身下插著自己肛門的小弟能夠復蘇,滴滴晶瑩的淚珠也從她的鳳目中流出,滴落在瞭雨軒的胸膛上,雨軒的肉體和肉棒也在此刻顫抖的更加劇烈起來。
張穎也立刻就感受到瞭那深入自己菊蕾中的肉棒,已經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她連忙趁熱打鐵,甚至都不在采用蠕動的方式去讓自己的菊花吞吐肉棒,而是用上瞭自己柳腰和蜜臀上的全部肌肉,她的小腹上原本不怎麼清晰的馬甲線在此刻都完全展露出來,嬌嫩的玉臀也緊緊的繃瞭起來,讓那菊蕾也變得更為緊致,盡管這樣給她帶來的快感讓她頭皮都開始陣陣酥麻,她也沒有減緩半分,不斷的上下起伏著那原本白皙卻早就變成粉色的嫩腚,拍打在雨軒的會陰處發出陣陣「啪嘰啪嘰」的聲音。
這樣劇烈的抽插,雨軒的肉棒給她帶來的快感已經不是潮水就可以形容,每一下起伏那深入她肛門的碩大滾燙龜頭都會隔著她體內的薄薄的隔膜撞在她蜜穴深處的花心上,那滿是虯起青筋的棒身也會碾壓過她腸道內的每一個敏感點,無數的快感電流不斷的順著她的脊椎轟擊著她的大腦,而這樣的撞擊每一秒都會有數下,讓她不由弓起上身可是這樣一來卻又和她高高翹起的蜜臀形成瞭一個更加完美的s型曲線更顯誘人,如果雨軒此時蘇醒大概率會把她壓到墻上,把她的騷屁股操到紅腫才會停下。
這樣強烈的快感之下,她已經數不清自己來瞭多少次高潮,隻知道自己玉胯下的肉縫,恍惚間變成瞭一個剛剛從水中撈出被人擠在手裡的鮑魚一般不斷的向外噴著淫水。
一旁一直盯著背後白墻不敢看他們的白靈也在她的淫叫聲和近乎瘋狂的肉體撞擊聲中變得有些瘙癢難耐,她小心翼翼的扭頭向床鋪看去,卻看到瞭一個她此生再也忘不掉的場景。
不遠處的病床上,一個全身皮膚已經呈現誘人粉色的長發美人正在主動搖擺著一段柔嫩柳腰帶動著一個不算寬大卻異常挺翹的粉嫩屁股上下搖擺著,那妙人的兩瓣玉臀由於不斷的拍打在身下男人的腿上已經變得有些紅腫,臀瓣之間那原本應該有一朵緊致雛菊的地方,現在正被一個足有成年男人拳頭粗細的紫黑肉棍撐成瞭一個與她的翹臀有些不合比例的圓洞,那包裹著粗大肉棒的括約肌也隨著肉棒的抽插不斷變著形狀,每當拔出之時就會變成圓錐,而等到再度插入又會凹陷下去。
而那原本應該用來做愛的白虎蜜穴,也因為每次用力坐下都會和身下男人的精囊相撞而有些紅腫,淫液也不是一滴滴的向外滴落,而是組成瞭一道細細的水流,不斷的從中流出,在身下男人的小腹上留下一灘但卻也積攢不大,因為上面的粉嫩玉臀會在此時再度坐下,將那剛剛流出的淫水拍散,而那玉臀再次揚起時那些粘稠的液體就會變成絲絲淫線連接著妙人的玉臀和男人的小腹,往往不等它們斷裂,那白臀就會再次撞下,將那積攢在男人小腹處的淫水拍打的四處飛濺。
這簡直顛覆瞭白靈的認知,白靈雖然年齡和身材都屬於熟婦類型,但卻是如假包換的處子,年輕時真心的初戀還未發生關系就暴斃在她的面前,三十歲時候湊活結婚的男人也讓她生不起半分欲望,從沒想過與他歡好,她對性快感的認識一直是從書本上獲取,一直以為撐死也就是飽腹感的幾倍,對她實在沒有什麼誘惑力,可是眼前這一幕卻把她的觀念沖擊的完全粉碎,她的美眸也仿佛被那隨著張穎翹臀的起伏時隱時沒的魔物勾住瞭一般再也挪移不開,她竟然開始不自主的吞咽起自己的口水,小腹中那團火熱也更加劇烈,最後竟然開始順著她那從未使用過的蜜道緩緩向下流去。
而不斷在雨軒身上起伏的張穎此刻也終於耗盡瞭最後一絲力氣。
「對不起弟弟,姐姐沒力氣瞭,你在等一天,等一天就好!姐姐會帶上媽媽在叫醒你!」心裡這麼想著,她的美眸中再次淌出瞭兩道清淚,高高揚起的翹臀也最後一個砸瞭下來拍打到瞭雨軒的小腹上,那火熱龜頭也又一次狠狠的撞在瞭她的花芯上。
「啊~~~~~~~~~~~~」
累計的快感終於到瞭頂點,她再也無法抗拒,迎來瞭她此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高潮,從滿頭青絲的嗪首,到一雙修長玉腿,甚至那晶瑩腳趾都開始像篩糠一般的抖動起來,汩汩蜜汁不僅從她的蜜穴中溢出,甚至連她的肛門腸道都開始分泌出粘稠蜜液,就連那壓在雨軒胸口而變成肉餅狀的嫩白乳球頂端的粉嫩也在此時溢出絲絲乳白液體。
雨軒的肉棒也終於在此刻到達瞭極限,龜頭頂端精關大開,整個肉棒仿佛成瞭一臺高壓水槍一般,精液不再是一股股的噴出,而是像是撒尿一般直接沖刷進張穎的腸道深處。
就算還在強烈高潮中的張穎也在瞬間被這股刺激的熱流再次喚醒瞭神智,她竟開始喜極而泣可是不久後就再次被一股更強烈的快感吞沒。
「啊~~~來~~~來瞭~~~好多精液~~~射~~~~射死我~~~~弟弟射~~~~射死姐姐~~~好燙~~~好美~~~~又~~~~又要~~~又要來瞭~~~~」
「啊~~~~射~~~全部~~~全部射到姐姐~~~姐姐肛門裡~~~~啊~~~好~~~好棒~~~~姐姐的腸子~~~~腸子要被你的精液~~~~精液裝滿瞭啊~~~~~」
「不過~~~不過嗯啊~~~沒關系~~~姐姐~~~姐姐願意~~~願意成為你的精盆啊~~~~~~~~~~~~」
在發出最後一沉醉人的美吟後,張穎徹底的軟倒進瞭雨軒的懷裡,她最後的媚態全部被白靈收入眼底,白靈已經不敢想想,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快感,能讓這位足以令普通男人感到自卑而不敢直視的高冷禦姐爽到這個程度,甚至她原本平坦的肚子,被精液漲到五月懷胎的程度,都沒有任何抵抗。
「人真的可以射這麼多嗎?如果射到我身體裡,我也會這樣嗎?」白靈心中剛剛浮現這個念頭,她的理智馬上讓她揚起一隻玉手「啪」的一下抽打在自己白皙光潔的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手印後,她醒瞭過來不由的因自己的想法感到後怕,她想邁步走回房間可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胯下一片濕潤,她伸手下去發現竟然已經濕到可以撰出水來。
雨軒的靈魂空間內,他的魂體正呆滯的看著空無一物的前方,就在剛剛,他最後一次凝結金劍的時候突然從胯下傳來一股能量付在他的金劍上,讓後者光芒大照的整個空間都亮上瞭幾分,那原本在他看來堅不可摧的封印在這能量的作用下就像是雪遇春陽一般直接從他眼前消融瞭。
「好瞭,別發呆瞭你可以出去瞭,出去後所見一切就算是給你這一個月閉關修行的獎勵瞭。」
「啊?鏡姐!你在說什麼?」
這次鏡姐沒有在回復他,和她坐下的王座一起消散在雨軒的靈魂空間內,雨軒知道鏡姐這種反應是不想理自己的意思,也沒在糾纏,他也確實困在這裡太久瞭,想起進入這裡的前一秒是初夏遇刺他的內心也充滿瞭焦急連忙讓魂體回歸瞭心靈。
回神的那一刻他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正處在一個極度緊致溫暖而且在不斷顫抖的地方,自己的身上也趴著一具曲線玲瓏的火熱嬌軀,兩團柔嫩乳球正擠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心神蕩漾,肉棒都再次抖動瞭幾下,隨後他緩緩的睜開瞭雙眼,目光匯聚之處是一張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個場景下的俏臉。
「張穎姐???」
本章完!!!
俺們的主人公終於醒瞭!這一睡可以說是睡的相當劃算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