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百花樓還是如同往日,前面的姑娘們在閣樓上招攬著客人:“來玩呀!常來玩呀!”
就在她們辛勤的招呼聲後面的一間房間,長生坐在老板椅上聽著龜奴向他匯報近日來的工作內容,昨日百花樓收銀一千兩白銀整,是朱笙笙作為花魁後生意最好的一天,她一人昨日就接瞭三十個客人,可以說是百花樓實至名歸的頭牌。
龜奴又說:“新到的一批官奴裡,有三位是未出閣的姑娘,不知怎麼定價?”
剛剛盤算瞭近幾日收瞭多少銀子的長生一聽這個便來瞭興致,問明白瞭這三個未出閣的姑娘所關的位置後,便急急忙忙的走出房門,一炷香後,長生滿面春風的回到這裡跟回報工作的龜奴講到:“以後咱們百花樓就沒有初夜可賣瞭,凡是這種沒出閣的就給老子留著用,老子幫她們出閣,老子正愁好幾天沒破處瞭喜氣不夠旺,那三個姑娘鋼剛我就試用瞭,姿色平平,既然不是姑娘瞭,就按照其它婆姨的價格一兩銀子唱歌跳舞整沒用的,三兩銀子就能過夜。”
龜奴聽瞭這破處的業務百花樓從此不做瞭,收入會影響每個人的年底分紅,雖然嘴上不說,但還是連連搖頭。
正得意的長生見到下面人這樣,從最底層飛升上來的他還是挺能包容人的,就告訴管事的龜奴:這樣,以後那每個星期,就讓朱笙笙伺候咱百花樓的全部兄弟一次,隻要她不接客的時間就可以用,每個月還許你們找相好的,廝混一天,獨樂瞭不如眾樂樂嘛!
一聽長生這麼發福利,龜奴立即來瞭精神,無以言表下隻能磕頭如搗蒜般送出瞭這個新樓主。
前院的事告一段落瞭,而煩鬧的百花樓後身的別苑裡,黃長生索取無度的在眾女身上榨取快樂。
長生所在的房間裡,軒靈就因為抵抗掙紮試圖逃避,所以雙手被吊在房梁上,隻能用腳尖著地,這樣長生再想幹她的時候就不會耽誤一秒鐘。
同樣受不瞭一直折騰的科斯娜也好不到哪去,在軒靈旁邊更是面朝地板四蹄朝天的被綁在半空,女人的三穴就像掛著歡迎光臨的牌子一樣。
李小小這樣柔弱的女子嘴裡都塞著一團白佈,雙手被綁在背後被扔在床上等待長生隨時光臨。
而黃長生那,一臉殘酷的嘴臉,正抓著神威脖子上的子環,將她壓在桌子上操她大屁股上那被他親自撐開的菊花。
自慕容雪走後兩天以來,長生就像變瞭一個人一樣,一點好臉色沒有不說,玩起女人來更是手段變的十分兇狠,一點也不在憐憫自己的女人不說,更是藏心病狂對著她們的後庭大幹特幹。
平日裡也是沒完沒瞭的幹她們,但好歹是操逼,這倆天裡除瞭操嘴就是爆菊,操逼倒成瞭女人們的奢望。
想跑的話便綁起來幹,吊起來幹。
科斯娜跟東方軒靈就因為有功夫在身腿腳麻利,試圖跳出房門,便被長生三倆下吊在那裡好一頓皮帶,人渣版的黃長生又將多年前聽人傢吹牛逼的玩法統統施展出來,什麼皮鞭,滴蠟,捆綁,深喉。
是想什麼時候搞她們就什麼時候搞,想怎麼搞她們就怎麼搞,想搞她們哪個眼兒就搞她們哪個眼兒。
北邊荒涼的沙漠上,曾經的清風鎮扛把子飛天螞蟥發揮瞭他驚人的沾人能力,黏在天地二老後面竟然一直就跟到瞭關外漠北匈奴大營。
每當天地二老路過妓院嫖妓的時候,那就是他得以休息補充體力的時候,多虧瞭這倆老色痞對妓院的路線十分熟悉,沾邊賴這才瘸著腿也能跟到這趟旅途的終點。
天地二老騎著毛驢來到匈奴兵營,一路都是開閘放行,匈奴的士兵們衛見到二人也都是非常尊重,一看就是十分熟悉他們二位知道他們在軍中的地位,天地二老他們兩人也是十分熟悉路線的直接來到大營中央的紅頂大帳,見到他們過來,門衛主動用長槍挑起帳簾,讓二老進瞭大帳,早已一副丐幫模樣的飛天螞蟥就像個牲口一樣牽著毛驢杵在門口,士兵看到他是跟著兩位長老一起的,也沒有幹預,雖然語言不通但還是好心的給他喂瞭口水跟幹糧。
早就習慣瞭要飯的沾邊賴這下子,可算是又見到糧食啦,一邊給門衛小兵磕頭一邊狼吞虎咽的啃起被扔在地上的牛肉幹來。
此時此刻大帳內,兩排火盆裡的火焰正旺,將原本昏暗的大帳照個透亮。
大帳中央有個祭祀臺,一個帶著一腦袋雞毛,穿著七色長袍,身高卻似武大郎一般的人正跪在祭臺中央,對著大帳頂部露出的一縷陽光磕頭,他參拜蒼天,祈禱蒼天保佑,嘴裡念著咒語:紮紮斯紮紮斯,爸爸的爸爸是爺爺,老天爺就是爺,就是我爹的爹,我是我爺的孫兒,就是老天爺的孫兒。
咒語念完便接著虔誠的磕頭。
天地二老進帳篷後就在門口一左一右而站,互相吹噓自己近日來在妓院的輝煌戰果,安心等候。
直到這一腦袋雞毛薩滿一樣的人禱告完上天後,轉身便用尖銳的聲音問詢:“二位長老,這次中原之行怎麼樣呀?有消息嗎?”
黑衣長老一臉自信的剛要從懷中掏出魔書,便被身邊的白衣長老制止,白衣長老趕忙回道:“稟告教主!這次中原之旅一無所獲呀!”
話剛說完,白衣長老抬頭一看教主的臉上略顯出三分不樂,立馬眼睛一轉換瞭口風,接著說道:“雖然教內的事物沒有收獲,但是為教主找到個稀罕樂子。”說完便拉開大帳的門簾,讓門口的沾邊賴進來。
教主一臉期待的看著蓬頭垢面一頭散發一瘸一拐的沾邊賴搭瞭個腦袋走進來後,無語言表的從臉上看出他是那麼的失望。
隻見教主把頭一歪,以指責的口吻說道:“二老這是這麼看不起我嗎?本人雖然是愛好這龍陽之樂,再怎麼樣也是聖女親封的教主,身邊也是美男子無數,你們就拿這種乞丐花子還是瘸子的下等貨色孝敬我,是覺得我是人就行,這麼不挑食嗎?”
白衣長老一點不慌忙的拉過沾邊賴,小聲說道:“你表演的時候到瞭,別讓為師失望,給教主看看你的絕技!”說完便一把拉下瞭他的褲子。
沾邊賴也是心領神會,自己就那點本事,立即發動功法,一陣綠光,沾邊賴胯下便生出瞭兩根陽根。
看著這一人生出兩根陽根,教主立即露出瞭期待的神情,滿臉堆笑溢於言表。
開心的就像個孩子一樣直拍手,嘴裡止不住的喊:“好,好,好。”
黑衣長老一掌將沾邊賴推到教主懷中:“這人便是我二人此次去中原的奇遇,還教主請慢用!”
二老說完便恭敬的退出瞭大帳。
看著色瞇瞇盯著自己的什麼狗屁教主,沾邊賴似乎明白瞭自己的處境,一臉苦笑的央求道:“教主!一會兒輕點好不好!塗點油好不好!什麼也不要做好不好!”
不一會兒,賬外的門衛聽著賬內傳出一聲哀嚎後無奈的搖瞭搖頭。
黃長生坐在太師椅上跟個土財主似的,接過蓮兒遞過來的手帕擦瞭擦額頭上的汗珠,接著蓮兒又遞上瞭一大碗茶水。
在長生一飲而盡後蓮兒小心翼翼的接過長生一飲而盡的茶碗。
就在這間屋內,長生本人坐在椅子上休息,而他的分身們還在忙活著自己這群無比可愛的女人們。
看著自己的男人滿頭大汗的雞奸著神威的後庭,看樣子就像對神威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明明滿身大汗的一頓狂捅卻看不出一絲罷手的感覺,就連他的眼神裡也帶著那麼一股兇狠的勁兒,蓮兒小聲勸著椅子上的長生:“輕點好不好!塗點油好不好!咱們先不做瞭,休息一下好不好!”
房間內四個黃長生的分身更是在屋內其他女人身上盡情施放,一天一夜的時間,長生沒有放過一分一毫榨取性愛快樂的機會,自己幹累瞭,就讓分身幹,女人不聽話就幹到她們聽話,老二加皮帶,沒有女人可以抵抗。
科斯娜被掛在空中屁股上滴點蠟燭提提神後,幹起來緊緊的。
軒靈屁股上來兩鞭子幹屁眼兒的時候火辣辣的,床上的小小身上騎著三個分身同時享用她女子的三穴她也受住瞭,這些花花法子都是不長生小的時候聽那些老流氓互相吹虛自己玩女人的戲碼,長生今天紛紛招呼到自己的女人身上。
一旁的蓮兒顫抖著舉著托盤,上面是剛沏好的茶水,方便黃長生操累瞭後就近端起茶杯解渴,而舉著托盤顫抖的蓮兒,看似身上還有一件薄紗遮體,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早就一絲不掛的露個大屁股讓黃長生幹。
其實兩腿之間的兩個肉穴此時也在順著大腿不斷的再往下流著剛剛長生不久前留下的精液。
乖巧聽話蓮兒都是如此緊張,止不住的全身顫抖。
其他人的處境隻能更甚。
被吊在那的軒靈兩腿健碩的大腿此時佈滿瞭鞭痕,跟她那一對又肥又翹的屁股,是長生每每雞奸的最愛。
現在,經過長生的喪心病狂的侵犯後,軒靈她的屁眼是真的閉合不上瞭,黑洞洞的一個大屁眼子下面流瞭一地乳白色的體液,看著地上的這一大攤體液,不知道她之前到底經歷瞭什麼也能猜出個大概。
她旁邊的科斯娜也沒好到哪去,四蹄朝天的被吊著,小腹上一片凝固瞭的蠟燭,小穴跟屁眼被幹的通紅不說,嘴裡就像倒滿瞭整碗的芝麻糊一樣,滿滿一嘴的精液伴隨著呼吸有時會冒出兩個氣泡。
嬌嫩的李小小更是被長生如同佈娃娃一樣捆好瞭扔在床上,興致來瞭便壓上去肆意揮霍。
黃長生在這間房間裡,沒有瞭雪兒的眼神殺,是徹底操瘋瞭,不斷施展著他的神威釋放在眾女身上,也不管她們受的住受不住。
屋外的龜奴見到瞭商機便賣上瞭票,百花樓裡的嫖客,要想看別苑屋裡的春宮,一個窗戶竟然競拍到瞭十兩銀子的高價。
就這,還有數人交瞭銀子在後面排隊,前面看到盡興瞭的嫖客便回到前樓裡找姑娘消費實戰。
最後甚至傳出去後半個京城都知道瞭百花樓裡填瞭新的玩意兒,就連百花樓的整體生意都好瞭不少,白天人山人海的都如同往日夜裡那般景象。
最終救瞭眾女的還是外面龜奴,龜奴在門外撥開看窗根的眾多嫖客,對著屋內大喊:“千機樓的人拿著他們的令牌兩天內已經是第三次拜訪瞭,隻為求百花樓內高人一見。”
這高人自然指的便是黃長生瞭,他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人誇是高人,長生一聽有人這麼稱呼自己,高興的立即翹起瞭尾巴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瞭。
回過神來的黃長生看著身下的眾女,除瞭龍女神威外一個個的可以說是慘慘淒淒,是禽獸看瞭都心疼,色魔看瞭都動心。
這才收瞭神通,將分身收回,也將綁在空中的軒靈和科斯娜解瞭下來放到瞭床上,把女人們統統放在床上後長生換上一件莊重的長袍和官靴,自信的出門看看這千機樓派來的人到底有何貴幹!
眾女這樣才終於迎來瞭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