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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離開陸傢(高H)

第93章 離開陸傢(高H)

  陸決被綁架囚禁後產生的第一個化學反應就是,他不得不休學半年,調理身體,奧數和物理競賽也都沒有參加,原本屬於重高的Q大保送名額便落到瞭柳雪晴身上。

  陸決本可以指控市一中的何銳堂和柳雪晴為幫兇,但因為沒有切實證據,再加上石柯巖死不松口,認定瞭就是自己一人所為,甚至還把柳雪晴招供為自己下一個實施綁架囚禁的目標,為她徹底擺脫瞭嫌疑。

  而何銳堂因為在校一直表現很好,又是市一中的保送人選之一,受到師生聯名保證,也合理擺脫瞭嫌疑。

  不過這些對陸決來說沒什麼所謂,法律無法制裁他們,自然還有別人能夠制裁。

  除此之外,第二個化學反應就是,秦姝黎,葉星悅,陸清也的關系在陸傢徹底公開透明化,並且在陸決住院治療期間,秦姝黎已經暗中打點好一切,隻等陸決出院,他便能夠以陸氏集團掌門人陸施瑯之子的名義跟秦姝黎離開陸傢。

  說來也巧,當年買下秦姝黎第一次的人正是她現在的老公——陸氏集團掌門人陸施瑯。

  她這麼多年,沒有想到好的辦法把陸決從陸傢帶回來,就是因為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

  後來她無意中發現,當年在湖城掀起買賣初夜的大老板就是陸施瑯,心下馬上就想到瞭最合理的計劃,畢竟當年自己的初夜就是被陸施瑯買下的。

  他還曾經說過,若是懷瞭就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她。

  這不是帶陸決正式回歸陸氏集團的最佳方案嗎?

  於是在陸決住院的這兩個月,她一直在暗中埋線,把陸決的身份合理化,並在一切都打點妥當後,給陸施瑯講瞭非常完美的故事。

  “當年你真懷瞭?”陸施瑯剛和秦姝黎做完愛,此時正躺在床上聽秦姝黎說她給自己生瞭個兒子的故事,於是神情莫測地問瞭一句。

  “當然,當年你忘瞭你射的有多兇多狠瞭?”秦姝黎躺在他懷裡,一臉嬌羞地捶瞭他胸口一下。

  “那怎麼沒來找我?”陸施瑯半笑不笑地問。

  “當時沒想到會懷,隻一心想著拿錢去救命,等到意識過來的時候,肚子已經很大瞭,醫生不建議墮胎瞭,而且名片也早就丟瞭。”秦姝黎解釋。

  “那既然生瞭孩子,為什麼要丟給別人養?”陸施瑯又問。

  “咱倆結婚前,如果我說我還有個孩子,你還會娶我嗎?”秦姝黎嗔瞭一句。

  “不會。”陸施瑯想都沒想。

  “所以啊,我就把孩子送給別人養瞭。”秦姝黎理所當然道。

  “可是據我所知,養孩子的人是你前男友啊,而且那孩子的年紀,和我第一次肏你的時間對不上,足足小瞭一歲多。”陸施瑯皮笑肉不笑道。

  “當然小瞭一歲多,我生瞭他之後,為瞭有個人能好好養著他,便設計和前男友睡瞭一覺。”秦姝黎頓瞭頓,“不過是假睡,我把他灌醉瞭,帶去瞭酒店,等他醒瞭就裝作和他睡過瞭,然後等到孩子四歲的時候才給他送過去,你知道的,小孩子叁四歲那會正是難分年紀的時候,我就直接給他報小瞭一歲,告訴我前男友那是他的種,這樣他才會好好養著孩子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陸施瑯意味深長的笑瞭笑。

  “怎麼?你不信我?那就把孩子叫來親子鑒定好瞭。”秦姝黎故作氣憤道,“孩子這兩個月都在醫院裡你又不是不知道,病歷上都清清楚楚寫著B型血,和你的一樣!”

  “不用,我也沒說不相信。”陸施瑯摟著她,搓瞭搓她的臂膀,“你說什麼我都信。”

  “這還差不多。”秦姝黎嗔道。

  “等孩子出院瞭,就把他接回來吧,我陸施瑯的血脈可不能一直流落在外。”陸施瑯很認真地說。

  “可是,傢裡那些人若是質疑怎麼辦?”秦姝黎面露委屈。

  “什麼怎麼辦?老子的種,我倒要看看誰敢質疑,到時候實話實說即可,我倒要看看哪個敢笑話你。”陸施瑯吹胡子瞪眼的。

  “這……不更坐實瞭我勾引你上位瞭?”秦姝黎假哭瞭一下。

  “哪是你勾引我啊,是我,獸性大發沾染瞭你。”陸施瑯摸瞭摸她的頭安慰道。

  “可不是,你這人從不懂得憐香惜玉,初夜的時候就沒有前戲破瞭人傢的處,後來一路打拼好不容易在集團混出點名堂來,你卻非得把我調到你身邊,一喝點酒就按著人傢不分場合的肏,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秦姝黎假哭的更委屈瞭。

  “那還不是因為你太有魅力瞭,好瞭好瞭,別哭瞭,明天還要接孩子回傢,你今晚要是把眼睛哭腫瞭可還瞭得?”陸施瑯安慰道。

  “那你親親我,親親我我就不哭瞭。”秦姝黎故意撒嬌。

  “你呀你,真是個磨人精,非得讓我再肏你一次不可。”陸施瑯說著便翻身覆在秦姝黎身上將又硬起來的性器插進瞭她還濕潤著的小穴裡。

  “嗯~”秦姝黎雙臂環上他的後背,雙手握瞭拳羞憤捶打,“剛還說你不懂憐香惜玉,這會兒又硬來。”

  “你不喜歡嗎?”陸施瑯在她體內橫沖直撞,頂得她邊說話邊哼唧。

  “喜……喜歡……”秦姝黎邊說邊把雙腿環在瞭陸施瑯的臀下,勾動著幫助他更深入的肏弄自己。

  ……

  陸決出院這天,獨自回瞭趟濱湖別墅6號。

  前不久他就跟陸清也夫婦說開瞭,出院之後要跟秦姝黎走,陸清也倒還有些舍不得,不過他是個男人,一直壓抑自己的情緒,憋著不說話,隻點點頭算是同意瞭。

  而走到如今這個地步,葉星悅自然也不用演戲瞭,可她卻依舊流瞭淚,啜泣著不說話,看起來是真的有不舍的。

  陸決至今不知道葉星悅對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態,明明早就知道自己是陸清也的私生子,但是該給的東西卻一點都沒少給他,雖然她和陸清也經常不在傢,但是單從物質上來說,她的確沒有過任何虧待。

  時至今日,他反倒愈發看不透自己這個養母瞭。

  其實葉星悅也沒有別的想法,最開始本著一個娃也是養兩個娃也是帶的心態,收養瞭陸決,那會兒她是真的打心眼裡可憐這孩子的,長得俊俏又乖巧,偏偏命苦,所以剛接過來的時候,確實是存瞭好好養著的心理的。

  就連後來得知他真實身世後,她也沒想著拿這孩子怎麼樣,那時候都已經養瞭兩年瞭,已經有感情瞭,況且她那時候已經意識到,不能依靠男人存活,開始跟著陸清也為瞭創業跑前跑後,陸縈也需要有個人陪著,便更沒有理由把這孩子擠兌走瞭。

  後來她就想著,盡可能的參與到陸清也的事業中去,掌握陸傢的經濟命脈,到時候隻要能把傢產留給陸縈,她便不會有什麼其他想法,她甚至都想好瞭,將來隻要這孩子不跟陸縈爭傢產,無論他想幹嘛,娶妻生子,還是創業,她都可以拿出一部分錢去支持他。

  就當是他照顧陪伴陸縈這麼多年來的報答,畢竟究根結底來說,錯的是大人,並不是孩子,如果有的選,沒有人會想當私生子的,所以她便一直忍著,從未聲張過陸決的身世。

  隻是陸傢要讓他入族譜的時候,她有意無意阻攔瞭一下,她怕這孩子一旦入瞭族譜,就真的擁有的繼承權,所以才想瞭辦法阻攔,除此之外,倒真的沒有存過其他想法。

  如今事情走到這個地步,也是她不願意看到的,如果他這個時候走瞭,對陸縈來說絕不可能沒有影響,但是……她到底也沒有什麼理由挽留。

  她不知道這孩子怎麼瞭,自從回來之後,好像很怕陸縈似的,藏著躲著,見到陸縈就發火,不知道,還以為是陸縈把他怎麼樣瞭似的,就連秦姝黎都這樣質疑,所以她更不好開口挽留瞭。

  隻是說句不好聽的,就算養隻小狗,別說養瞭十幾年瞭,就算隻養瞭一年,那也是舍不得的,更何況是一個養瞭十幾年的大活人,所以一聽他說真的要走,到底還是難免難受地流瞭幾滴淚。

  不過走瞭也好,這樣她就徹底不用怕他搶屬於陸縈的傢產瞭。

  此時別墅裡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陸決輕車熟路地來到屬於自己的臥室,他沒有拿衣服之類的東西,隻在床頭櫃拿瞭那個裝著他和陸縈合照的相框。

  他現在隻能勉強接受陸縈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自己面前,其他任何可觸碰,可聽到的其他形式,他都會產生濃烈的摧毀欲。

  隨後他又去瞭趟書房,在書架上拿瞭幾本書,拿書的時候,看到瞭被藏在書架上的逗豆鳥和黑藥盒,猶豫再叁,還是拿起來一並放進瞭行李箱裡。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拿這兩個東西,可能是意義過於特殊吧。

  之後他打開瞭電腦,把電腦一一格式化後,便離開瞭書房。

  他在別墅裡逛瞭一圈,入目全是回憶,好像每走到一處都能看到陸縈的身影,他的頭開始控制不住的疼,太陽穴像被人用針紮過似的,絲絲拉拉的疼著。

  最後他走到廚房,裡邊還是他熟悉的擺設,因為陸清也夫婦很少回傢吃飯,這個廚房裡的餐具更像是一對小情侶在用。

  一對茶色雙耳小碗是日常喝湯用的,草莓單柄陶瓷碗是用來做焗飯用的,有時候他不想費勁炒菜做飯,就會給陸縈做焗飯,米飯蝦仁蔬菜培根,隨便怎麼搭配,鋪上馬蘇裡芝士塞進烤箱一烤,保準陸縈吃得香噴噴的。

  還有那個被燒黑底的砂鍋,那是之前他給陸縈煲玉米排骨湯時燒黑的,當時他有事臨時出瞭趟門,讓她看著點火,結果她用手機打瞭兩把遊戲,差點把砂鍋燒幹瞭。

  真是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這樣想著,他下意識打開冰箱,想看看裡邊有沒有存放生鮮蔬菜之類的,其實陸縈是會做飯的,隻是日常喜歡依賴他,偷個小懶。

  冰箱門一被打開,冷氣便撲面而來,裡邊隻存瞭幾顆鮮雞蛋,幾盒牛奶,其餘的居然全都是速食。

  真是的,明明會做飯的啊……

  陸決關上冰箱,掏出手機,下意識要用手機裡的軟件下單新鮮的瓜果蔬菜送到別墅來,可是選品選到一半,他突然手指一劃,把軟件關瞭。

  他不可以這樣,他就要離開瞭,她得適應沒有他照顧的日子,這樣想著他轉身走出廚房,準備拖瞭行李直接離開別墅,再呆下去隻會更舍不得離開。

  而這種舍不得離開的情緒,已經開始讓他的心臟抽痛,腦神經也一蹦一蹦疼得更厲害瞭。

  他拉著行李箱剛走到門口,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瞭。

  是陸縈。

  他下意識拉著行李箱後退瞭兩步。

  “別走好嗎?”陸縈走進來,反手把門鎖上。

  “滾開。”頭痛欲裂的感覺讓陸決的語氣空前惡劣。

  “我不。”陸縈伸開雙臂擋在門前,帶著哭腔道:“求你別走,求你。”

  “滾!”陸決伸出左手扣住額角,歇斯底裡喊瞭一句。

  陸縈被嚇得一哆嗦,隨後抽泣著說,“小決,我……我是陸縈啊,是……是你姐姐啊,我們相依為命十幾年,如果……如果你覺得我哪裡讓你煩瞭,我改好不好?我真的改,我……我以後不會再任性瞭,我可以自己做飯,自己買東西,自己洗衣服,我不會再當你的累贅瞭,我會好好當一個姐姐的,我……我都可以,真的,真的,我不會再壓榨你瞭,我……不,你以後想讓我做什麼都行,你別走好嗎?你走瞭,這個傢就剩我一個人瞭,就我一個人瞭,我不想一個人,你知道的,我……我是愛你的,求你……別走……”

  陸縈哭的厲害,語句斷斷續續的,但每一個字都重重捶在瞭陸決的心上,他全身微微顫栗著,一張臉煞白煞白的,像是被吸血鬼吸幹瞭血一般。

  他的喉嚨在上下翻湧,喉間發出咔咔的聲音,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特別想說一句,你不是累贅,我也愛你,但他就像被人鎖瞭喉一樣,一句溫情的話都說不出來,光是想想就痛苦的厲害,他甚至又開始想吐瞭。

  他身上的肌膚又開始痛瞭,一寸寸的,帶著燥鬱的火熱,一點一點地燒毀瞭他僅存的理智。

  陸縈看到他一動不動,臉色煞白地低著頭站在原地發抖,下意識上前兩步扶瞭他一下,生怕他抖著抖著站不住摔倒瞭,結果下一秒,他就像僵屍一樣,機械地扭動瞭兩下脖頸,發出咔咔的聲音,然後猛地抬頭抓住瞭陸縈的胳膊,他眼鏡後的眼睛通紅通紅的,像要滴血似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兇狠。

  這一刻陸縈才意識到,眼前的陸決好像並不是真正的陸決。

  “我給過你機會的。”陸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就像吃瞭幾把沙子似的,幹涸又刺耳。

  陸縈下意識掙紮,陸決卻捏著她的手腕拉直後又狠狠推出去,陸縈幾乎瞬間就被慣性懟飛出去,她後退瞭幾步跌坐在地,胳膊就像被懟斷瞭似的疼。

  陸決笑瞭下,神情異常恐怖,就像一個吃人的變態,一步一步朝跌坐在地的陸縈走瞭過去。

  陸縈下意識腳蹬地面,往後退,但後背很快便抵在瞭大門上。

  她,已經無路可退瞭。

  陸決慢慢蹲下身來,此刻他已經不再顫抖,但身上卻籠罩著一股令人膽寒的陰霾,他突然伸出左手捏住陸縈的下頜,像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樣,“就這麼想碰我?我不是說瞭離我遠點?還是說你又想挨肏瞭?”

  陸縈驚恐地望著他,眼淚不停地自眼眶中流出來,“我……我……是因為我之前纏著你……做愛,所以你才這麼對我的嗎?”

  陸決沒接話,但掐著她下頜的手又加瞭幾分力道。

  “我……以為你也是……所以你其實是討厭我的對嗎?你從未想過和我有任何其他超越親情的關系是嗎?所以你跟我做愛,是被迫無奈,是寄人籬下沒有辦法的選擇對嗎?你對我好,也是因為你要生存對嗎?”陸縈腦海裡閃過以前陸決對她做過的所有事。

  “所以,你隻是為瞭討好我,為瞭生存,所以,無論我逼迫你做什麼,你都會去做,哪怕是亂倫,你都會去做,你都會去隱藏自己最真實的想法,事後還裝作你願意接受的對嗎?”陸縈現在腦子突然就清醒瞭,她自嘲地笑瞭笑,“所以,你現在討厭我,不是因為被囚禁的時候得瞭PTSD,哈哈,也是,綁架你的又不是我,就算得瞭PTSD也不應該怕我,你隻是獲救後得知可以回到自己真正的傢瞭,不用寄人籬下瞭,不用被人指使利用瞭,所以才開始展露自己的真實情緒瞭對嗎?”

  “呵,你廢話可真多。”陸決舔瞭下後槽牙,露出一個嗜血的笑。

  他掐住陸縈下頜的手猛地一抬,強迫陸縈把頭高高揚起,露出細嫩雪白的脖頸,而後低下頭猛地咬向她的喉管,惡狠狠的,就像獵食的野狼一樣,幾乎瞬間就有血湧入他的口腔,他咕咚咕咚喝瞭兩口後,才松瞭嘴,用另一隻手擦瞭擦流到嘴角的鮮紅。

  然後像個勝利的狩獵者一般,用玩味的眼神看著用雙手捂住自己不斷流血的脖頸的陸縈。

  他抬起左手,擺在耳邊做出傾聽的樣子,語氣頑劣,“說話啊,怎麼不說瞭?”

  “呵呵……”說完,他便止不住地笑起來,像個嗜血的變態一樣。

  陸縈望著他,心裡冰涼一片,或許這才是真正的陸決吧。

  陸決笑瞭好半天,那可怕的笑聲才止住,他拉開陸縈捂住脖子的手,雙手扯住她的裙領狠狠一扯。

  刺啦——

  也不知道他用瞭多大的力氣,陸縈穿在身上的雪紡連衣裙就像塑料袋一樣被他輕易扯開,脖頸處的鮮血順勢流到胸間,順著乳溝滲進抹胸裡,陸縈下意識交叉雙臂捂住胸部,“你瘋瞭!”

  陸決沒說話,隻再次俯身咬上她的頸窩,惡狠狠地,陸縈甚至能感覺到他牙齒切破她肌膚到底有多順暢,她下意識伸手去捶打他,也不知道捶在哪裡,總之讓他松瞭嘴。

  但也成功激怒瞭他,他鉗住她的雙手,把她狠狠往下一拉,她便滑瞭下去,後腦重重磕在瞭地磚上,嘭的一聲悶響,像要把她腦仁磕散一樣,眼前瞬間黑瞭一片,後腦嗡嗡地疼,讓她平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但陸決絲毫沒有疼惜之意,直接將她的抹胸狠狠一扯,拉到腰間,然後便餓狼撲食一樣啃上她的雙乳,每一口都像在撕扯吞食食物一般,把牙齒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疼痛讓陸縈的神智漸漸回籠,她嘗試用手去推陸決,但陸決卻很輕易就用一隻手控制住她的雙腕,並把她的雙臂舉過頭頂按在地上。

  “陸決,你他媽瘋瞭!”陸縈聲音嘶啞,她努力扭動軀體,想要擺脫陸決的鉗制,結果並不奏效,最後她抬起膝蓋,狠狠朝陸決襠部一頂,結果卻很輕易被陸決躲瞭過去。

  他太清楚她的路數瞭,從小致命狠招就那麼兩下,即使他現在已經喪失瞭理智,但身體卻依舊慣性作出瞭反應,成功避開瞭她的攻擊。

  他騎跨在陸縈的腿上,讓她再也動彈不得,然後咬遍她身上的敏感點,雙乳,腰側,大腿根內側,口口用力口口見血。

  最後他一把扯爛陸縈穿著的棉質內褲,在沒有任何愛撫和濕潤的情況下,把分身狠狠貫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幹澀,疼痛,讓陸縈皺瞭眉,她發瘋似的搖頭,扭動身軀,甚至開口求饒,“不要,我錯瞭,我錯瞭,我好痛,陸決,我真的好痛!”

  結果卻隻換來更猛烈的進攻,陸決覆在她身上,雙手分別把她的手按在她的腦袋兩側,不顧她下身有多晦澀難入,隻一味的進攻,即便他也疼著,卻一刻都沒停過。

  “不是喜歡被我肏嗎?怎麼不叫瞭?是肏的不夠爽嗎?”他胯下的動作很大,力氣也異常的大,甚至撞的陸縈胯骨都在隱隱作痛。

  “你碰我,接近我,不就是想被我肏嗎?我滿足你,你怎麼還哭瞭呢?”他聲音癲狂,神情陰鷙,卻邊說邊吻去陸縈臉頰上的淚水。

  下體越來越痛,陰道卻在陸決猛烈的沖撞下漸漸變得潤滑,陸縈感覺自己就像一條死魚,正被陸決按在砧板上千刀萬剮,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難過,有害怕,有不解,有失望,甚至有恨。

  她深吸瞭一口氣,趁著陸決親吻她臉上的淚珠,撇過頭,狠狠朝他肩頭咬去,牙齒切進肉裡的速度,快到陸縈都有些吃驚,她不知道她這一口居然帶瞭這麼大的恨意,幾乎要將他肩頭的肉咬瞭下來。

  陸決吃痛,身下狠狠一挺,分身直接透過宮頸口,插入子宮內,將陸縈的小腹頂起一個鼓包,他松開一隻手去掐陸縈的下頜,逼迫她松嘴,但即便如此,他肩頭的肉也被咬到掀起,上下牙齒切入的地方,皮肉正血淋淋地翻開,暴露在空氣裡,可怕極瞭。

  他抬手掐住她已經不再流血的脖頸,力氣很大,她的臉幾乎瞬間就漲紅瞭。

  “你是真不怕死啊。”陸決狠狠挺瞭一下分身,陸縈隻覺得自己小腹就要炸裂瞭,她蜷起腿,痛苦地抽搐起來。

  陸決見她這樣,掐她脖子的手更用力瞭,身下也再次不停地深插起來,每一下都頂得她小腹鼓起,到最後,他幾乎爽到呻吟出聲,絲毫不顧陸縈此時此刻有多難受。

  “叫我名字,說你愛我,很愛很愛。”陸決的眼睛很紅很紅,他額頭上有一根青筋在一鼓鼓的跳動著,甚至有汗完全打濕瞭他的頭發和T恤,而且他說這話的時候異常吃力,就像在與什麼做抗爭一般,每吐出一個字,身上便緊繃幾分,連帶著掐住陸縈脖頸的手也更用力瞭。

  陸縈被他掐的幾乎就要窒息瀕死,她雙腿無意識在地上踢踹,嘴微微張著,想要努力按照他說的做,但半天都沒有發出聲來。

  “說!”陸決突然更加狂躁起來,分身也更狂虐瞭。

  陸縈強撐著伸手拍大瞭幾下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示意自己被掐的說不出話瞭,陸決才松瞭幾分力氣。

  “快說!”他再次催促,分身依舊不停地在陸縈體內肆虐。

  “陸決,我愛你,很愛很愛。”陸縈磕磕巴巴啞著嗓子說出這句話後,陸決便猛地把分身挺進她的子宮裡,接著便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灼熱,將她灼燒的止不住的全身痙攣。

  射完之後,陸決將分身從她體內拔出,她下體竟一股腦湧出許多的紅白液體。

  很顯然,在沒有前戲和濕潤的情況下被猛然進入,她的小穴沒有承受得住,被撕裂瞭。

  陸決提上褲子,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拉起歪倒在一旁的行李箱,然後踢瞭一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陸縈,“如果不想生個智障,就記得吃藥。”說完便打開門,坦然離去。

  陸縈閉著眼,死魚一樣躺在地上,隻有微弱的喘息還能證明她活著。

  ……

  陸決快要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腦袋突然痛的像被人用斧子劈過一樣,隨後便跪倒在地,暈瞭過去,索性警衛小孫發現的及時,趕忙打瞭急救電話把他送去瞭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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