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是結合瞭淳樸與狡詐兩面性的矛盾群體。他們短視、貪婪,同時也慷慨而勤勞。伊比斯並不擔心會受到蜜蜂嶺居民們的惡意,甚至毫不費力地就從交流中套取到瞭想要的情報——自己隻是個外來的客人,既不會損害他們的存糧,也不可能掠奪他們的土地,自然不會被敵視。但他真不知道為什麼絕大多數的農民會對外人那麼客氣。
「農民好客的緣由在於——遠途跋涉在這個時代的困難性。坑害孤身一人的旅人固然是低風險的行為,但款待旅客卻能營造有利於個體出行的社會氛圍。即使分散在各地的農民們無法交流,他們還是能在重復博弈後作出選擇,用利他的行為幫助未來可能需要遠行的自己,並將這一選擇以好客的形式流傳下來。」
伊比斯轉過頭來,用古怪的目光看向撩起短發自言自語的半龍少女。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真作出瞭解釋。」
「隻是剛好記起瞭段話而已。而且,這隻是一種解釋的說法,並不一定是真相。」
從剛才開始,妮芙絲就不發一言溫順地跟在伊比斯身後,沒有再做出搗亂行為,隻是保持著一副冷冰冰的生疏面孔,無言地看著他和在場的居民們攀談。兩人姑且還是回到瞭幾日前微妙的相處方式,並且默契地沒有打破這一狀態。
略微思考瞭一下,青年點頭贊同瞭她的說法。
「你說得對。所有精靈一生中都會數次前往聖地覲見母樹,這是他們畢生的信仰。幫助別人就等於幫助自己。」
雖然很好奇博弈是什麼,但在女奴面前表露無知是愚蠢的行為。伊比斯將少女晾在一邊,轉頭重新物色起談話對象來。
他對妮芙絲的怒氣已經消散瞭不少。雖然露出委屈表情的漂亮姑娘確實讓人無法下狠心,這條定律卻不適用於伊比斯。主要的考量在於,妮芙絲的內心已經出現瞭動搖。這時候如果逼迫太緊的話,會適得其反地將她推離迷茫狀態。
再者,經過瞭這次的教訓以後,她可不會有第二次脫逃的機會瞭。先讓她自己冷靜一會,明天開始就要追加懲罰與調教瞭。
總之,回到關於情報的議題中來。除瞭部分模糊不清的細節,伊比斯姑且已經明白瞭當前的局勢。
首先,是關於發生在谷倉前的淫亂聚會。追溯其來源是老領主的命令,他用身邊那些戰爭中掠來的年輕貌美的女奴隸們作為誘餌,聚集起瞭第一批參與聚會的成員。雖然大部分居民仍然對此堅持保守的道德態度,近來殺人魔的出現便推動瞭不少人參與到聚會裡來。
其次,是殺人魔。幾個月前開始,就有年輕女性離奇死亡的事件不斷發生。死者都是前半夜被從傢中無聲掠走,等找到時便隻剩下瞭拋棄在外的無頭屍體。這樣的事件已經連續發生瞭七起。更離奇的是,那些死去的女性身上卻根本沒有被侵犯的痕跡。或許是剛好避開的前半夜的原因,那些抱團出門遊蕩參加聚會的居民們卻完全不受其害,這也導致瞭人們隻剩下兩個選擇——要麼加入亂交;要麼躲在傢中輪流守夜,等到夜半之後才能安心入睡。
總結出應對方法後,蜜蜂嶺獲得瞭暫時的安全,已經連續一個多月沒有出現新的受害者瞭。這也是明明殺人魔還未伏法,但居民們看起來並不慌張惶恐的緣故。不過這也帶來瞭另一種影響:原本並不占多數的亂交派開始擴張,保守者們的人數則急劇減少。而今晚拋下丈夫跑過來的卡特裡娜,便是又一個耐不住守夜而墮落的人妻。
「對於有關殺人魔的疑點,你怎麼看?」
結束瞭與某個力竭蹲坐休息的男精靈的對話後,伊比斯轉身告訴瞭妮芙絲對話內容,並向她發出瞭詢問。少女若有所思地轉動眼珠,開始輕聲呢喃推理。
「隻在前半夜活動,襲擊居傢女性的連環殺手……手法?如何將受害人帶走而不驚動傢人?是使用瞭安眠藥物?還是某種非凡力量?……等等,非凡力量,殺人魔……」
她猛地抬起頭,與似笑非笑的伊比斯對上瞭眼。
「為什麼鎮民會把這些事件歸咎給殺人兇手,而不是什麼超凡的現象或存在所為?」
「你也意識到瞭吧。」青年坦然地點頭,「這說明瞭一個事實——存在著有關殺人魔的目擊情報。或許鎮裡就有人見過殺人魔的模糊身影,確定瞭那不是個怪物或兇獸,而是同自己一樣的同族。」
白發少女用復雜的眼光註視著伊比斯。
自己面前的傢夥是個絕頂的聰明人,心思也縝密而陰狠,絕非什麼自大或魯莽的蠢貨。喪失瞭好不容易抓到的逃離機會,他一定會對自己的出逃愈加防備。
而且…在這幾日的旅途中,她大概摸清瞭些這傢夥的性格。正如之前失態時所吼出的那樣,他的本性極度自私,心底永遠冷靜地將得失放在天平上比較。這倒並非壞消息,那就意味著可以交流、可以協商、可以合作。起碼,相處起來比那些暴戾殘忍的精靈貴族要容易得多瞭。
可惜的是,他現在的目標,似乎是要從身心上占有自己,所謂陪伴半年的交易大概率是一步步切香腸的陷阱……這是事關原則的問題,決不能讓他得逞。
暗暗在心中堅定決心,兜兜轉轉的兩人遇上瞭幾個眼熟的精靈。認出瞭這是趁人之危弄臟瞭自己身體的男性們後,妮芙絲皺起瞭眉。倒是看見瞭伊比斯的幾人有些猶豫,面色不善地讓開瞭路。
「我知道你對我剛剛把你扔給精靈的決定很不爽,不過我是不會道歉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伊比斯突然出聲道,「你以後得習慣這種事——到時作為你的主人,我有權隨意處置你的身體。」
包括把她扔給各種各樣的其他人使用——沒錯,這就是女奴的用法。而且對於妮芙絲這樣擁有卓絕天資的女性,僅僅作為玩物使用太過浪費瞭。她的身體能交換來更多的利益……如果有必要的話。
「我還沒同意呢。」
「隻是讓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我看出來瞭,你和普通的平民女子不同,不像能接受這種事情。」伊比斯聳瞭聳肩,「還有一點,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你也不能動用武力打人。比如現在你如果想揍對面出氣的話,我會懲罰你的。」
「我本來就不會隨便使用暴力。」妮芙絲瞟瞭他一眼,「而且,我現在也沒什麼氣要出。」
這倒讓青年感到有些訝異。說著人類語的兩人步履如常地與幾位精靈錯身而過,從始至終少女都沒有再看他們第二眼。
「你之前被圍的時候不還是一副準備下死手的狀態嗎?要不是我站出來,這些精靈少說都得被你重傷幾個。」
「……那是為瞭震懾對手讓傷亡最小化,畢竟這是不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的逃跑機會。」妮芙絲嘆瞭口氣,「不過似乎那樣的機會從來都不存在啊。」
「不是因為仇恨精靈嗎?」
「我為什麼要恨一群居住在偏僻山谷裡的農民?僅僅是因為他們長瞭一對長耳朵?」
她沒有在說謊。
這就稍微有些小麻煩瞭。倘若妮芙絲並不因為種族身份對精靈產生仇恨,也就同樣不會對身為人類的自己生出額外的親近。另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是她對自己的態度:少女現在這幅冷淡漠然的臉色顯然是應激反應,對答也流利如常,但她的內心究竟如何,伊比斯一時也吃不準。
他突然停步,捉住少女的胳膊將她摟進懷中。臂彎中的嬌小軀體明顯顫抖瞭兩下,隨後歸於沉默的平靜。
「把裙子撩起來,我要摸你。現在。否則我就來硬的強上瞭。」
妮芙絲並沒有出言抗拒。她猶豫瞭一會兒,僵硬而堅定地提起裙角,將幹凈幼嫩的小穴暴露在瞭空氣中。
泛著晶瑩水光的精致性器微微顫抖,仿佛在渴求著雄性的寵幸。伊比斯向著少女的胯下伸出手,輕輕撫摸那飽滿的恥丘,又剝開兩瓣陰唇,探入不知何時已經微啟門戶的蜜雪前庭。伴隨著咕啾咕啾的淫蕩水生,少女緊咬的唇角也漏出瞭似有若無的嚶嚀,兩片紅暈覆上瞭皙白的面頰。
接下來……伊比斯沒有更進一步,隻是抽出手指,松開束縛把妮芙絲解放瞭出來,若無其事地繼續向前走去。
少女保持著淫穢的姿勢,見他沒有回轉的意圖後,放下裙角快步追瞭上來。純白的馬尾在月光下閃著銀光,黑色的發帶在空中飄舞如蝴蝶。
「你神經啊?」
「如果你是普通的女人的話,我剛剛就順勢插進來瞭。隻要品嘗過交歡的樂趣,剩下的都是水到渠成。」青年聳瞭聳肩,「但你是個別扭的傢夥,感性上討厭這麼做,理性判斷出沒有拒絕的方法,硬是壓制住顫抖和拒絕做出瞭迎合的樣子。那我也隻能拿別扭的方法來對待你瞭——要是我真的食言強上瞭你,反而會被你厭惡。得罪農奴也不能得罪貼身女奴啊。」
他現在已經大致能夠理解妮芙絲別扭的思考方式瞭。反正她也不會從手中跑掉,比起粗暴占有,慢慢調教敲掉心防才是收服女奴的樂趣。
「所以你選擇瞭認為不會掉好感度的選項……我可不是好攻略的對象。」妮芙絲用聽不懂的怪話嘀咕道。
她能夠體會到自己下身已經有些濕潤感覺瞭,不過還遠遠不到抑制不住的程度。比起忍耐性欲的折磨,和這傢夥交歡才更是不能接受。可是,為什麼呢?自己並不相信倫理規訓,這份抗拒感的來源也不是貞操道德。從物質層面角度看,自己這古怪的身體再怎麼被註入精子也不會被受孕,實打實的生殖隔離可沒有失效。世俗因素呢?自己的社會角色已經隨著佈萊丹的毀滅而歸零,比起考慮這一行為的長遠影響,短期利益才是首要因素……
心底的答案被探明之前,突然發生的意外打斷瞭思考。
「嗚…好疼!」
腦門被暴栗招呼的半龍少女下意識縮起身體,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瞇瞭起來。
「有人在向你道謝,你聽見沒有?」
妮芙絲睜開眼,看見瞭自己救下的那個精靈少婦正笑盈盈地站在面前。她嘰嘰喳喳地說瞭一大通,一頭霧水的少女就下意識將求助的眼光投向瞭伊比斯。
「卡特裡娜說,雖然你打傷瞭她的丈夫,但想來你也是好心助人,就向你感謝救她脫困瞭。」
「我?打傷他的丈夫?那個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是她丈夫?」
對峙的兩幫鎮民、暗處蠢動的殺人魔、日益增長的亂交盛宴……冰雪聰明的半龍少女並不用過多點撥,三言兩語就理解瞭鎮子的現狀。
「你應該對她道歉。」伊比斯提醒道,「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把你當做壞人來恨已經值得慶幸瞭。」
這是正常人都懂得的道理,隻有某個社會經驗奇缺的女孩聽不懂,歪頭思考的迷糊樣子與前一刻的聰慧伶俐形成瞭可愛的反差。伊比斯突然生出瞭念頭:這不是這女孩一時半會能理解過來的東西。他大大方方地轉回身,代表女奴對卡特裡娜道瞭歉。
「——我猜,夫人你現在正在煩惱。再熱鬧的宴會總有散場的時刻,而你又不知道該怎麼回去面對獨守傢中的丈夫,對嗎?」
「是喲!他要是看見瞭我這副樣子,肯定會生氣得不讓我吃飯!我在想要去哪個姐妹傢躲幾天呢……」
青年微笑地著連連點頭的少婦,心裡已經有瞭主意。現在回去莫雷盧斯宅邸的話,不免要打擾到仍在睡夢中的主人,並不是作為客人應有的禮儀。眼見天還要過段時間才會亮,找個地方休息一會才是正事。
而且——他轉頭看瞭一眼身邊垂著頭的少女,不懷好意地捏瞭捏她的臉頰,讓快要睡去的妮芙絲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陡然驚醒。
「就讓我陪你一起回去吧。」伊比斯對精靈少婦展現瞭充滿魅力的笑容,「讓我來勸勸尊夫消消氣。要是他想打你的話,我也能攔住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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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斯遠遠地就看見瞭那個蹲坐在傢門口的男人。他將頭埋在膝蓋中,看來是在等人的中途忍受不瞭困意就睡過去瞭。能夠在寒冷的秋風中披著單薄衣衫深陷睡夢,不得不說也是個人才瞭。
卡特裡娜也很快就看見瞭自己的枕邊人。她隻是遲疑瞭片刻就越過兩人快步小跑上前,撲向瞭她的丈夫。倒是落在最後的妮芙絲反應最慢,睜眼尋找瞭好一會兒才註意到前邊那團模糊的人影——比起知覺的敏銳,她的觀察力倒是遲鈍得有如常人。
「親愛的,你怎麼在這裡睡著瞭?!要是著涼瞭怎麼辦!」
被推醒的男人茫然地抬起頭,隨後緊緊握住瞭出現在眼前的妻子的手。
「老婆…我錯瞭,你別離開我好不好……」他的聲音有些哽咽,「我不該強迫你待在傢裡的……你不喜歡我的小雞巴,那我以後不會攔著你偷漢子瞭,你別走好不好……」
哇,綠帽龜男。
妮芙絲看見擁在一起的兩人,臉上不由露出瞭震驚之色。
「這…這太後現代瞭……」
「這在農村又不奇怪。」伊比斯倒是習以為常,「城裡人才會在意妻子的純潔和忠誠,大部分鄉下佬和上等人過得可是『污穢』瞭。隻是出去玩玩,不在肚子裡帶個野孩子回來的話與也不是大事。倒是這兒居然沒我啥事瞭,虧我還準備瞭勸說的臺詞呢。」
「我還期待過能在現實發現那些故事裡美好的愛情……」龍女低聲自言自語道,「到最後不都還是物質現實的財產與繁衍的算計嘛。」
重逢的夫妻倆好好溫存瞭一會兒,親昵地互相安慰和好後,感人的重逢終於在「下次一起去谷倉玩」的約定後結束瞭。意識到還有兩個觀眾尷尬地等在一旁的卡特裡娜不好意思地回身,招待瞭主仆進屋裡去避風。
這時候,男主人也認出瞭站在一邊的白發惡龍。被這個力氣像野豬一樣壯的少女一腳踹在大腿上的幻痛隱隱發作,使他嚇得差點沒拉過妻子關門拒客——幸而這份誤解很快就被化解,在妮芙絲深躬對被她誤傷的男人道歉以後。
農夫的小屋並不大,除瞭一眼就能看見床鋪的空蕩蕩內室,就是接客與進餐的客廳以及廚灶瞭。兩人落座之後,仍然有些心悸的男人拿來瞭一碟幹硬的冷豆子擺在伊比斯面前,卻遭到瞭妻子的白眼相對。
「他們可是外面來的客人,你怎麼能拿這麼簡陋的東西招待他們!」
「哎呀,是外面來的商人嗎?難怪是生面孔啊。」
卡特裡娜親自起身,端來瞭招待客人用的寶貴小吃。金黃色的蜜餞即使在透過窗戶的微微月光下都散發著誘人的色澤,讓以為這傢窮人拿不出像樣招待品的伊比斯都感到瞭些吃驚。
「吃吧,吃吧!這可是拿今年最好的蜂蜜做的,用的也是最大最甜的李子。」
妮芙絲小心地拿瞭一顆,隨後手一抖將它掉在瞭桌子上。
「有,有蟲子……」
「有蟲子怎麼瞭?」
已經吃掉一顆的伊比斯撿起少女掉落的蜜餞。上面確實有白色的小蟲正在爬動。他甩瞭兩下後,毫不在意地將這顆蜜餞扔進瞭嘴裡。
「萬一感染瞭寄生蟲怎麼辦?」
「大貴族才會挑剔得不吃長蟲的食物。我雖然跟瞭個大貴族的姓,畢竟也不是他們親生的繼承人。」青年又吃掉瞭一顆,「我要是含著金勺子出生,也挺想這麼嬌氣地活著,可惜是個勞碌命啊。你看不上窮人的食物?」
「……你這帽子扣得還真大。」妮芙絲嘆瞭口氣,她不該對衛生抱有太大指望,「我吃飽瞭沒胃口。」
她再一次體會到瞭沉重的現實感。食物、健康和體面,這世上的大部分人拼盡全力仍然隻能堪堪追尋前者。描繪個體時或許有偏差,但放到統計之中,馬洛斯是正確的。
「既然沒那麼討厭,看在主人招待的面子上還是得吃一口。」伊比斯看穿瞭少女並沒有嘴上說的那麼飽腹,「說實話,你真不會做人。」
這毫不留情的批評被少女老老實實地接納瞭。她小心翼翼地拈起一顆蜜餞,用袖口來來回回擦瞭好幾遍後放入口中輕咬,濃重的甜味立刻便擴散瞭開來。好吃。即使沒有那麼喜歡甜食,這份恰到好處的甜蜜滋味還是俘獲瞭她的好感。
妮芙絲抑制住瞭再拿第二顆的欲望,克制地收手端坐好。吃完第四顆的伊比斯也停下瞭手,開始和男主人攀談起來。
和農民交談,收獲永遠是最好的話題。說瞭一會兒農事後,他想起現在倒有另一件事可以作為談話的開端。
「我看見谷倉那兒有一堆人聚在一起,大半夜的他們在做什麼呢?」
對於這個奇怪的亂交派對,伊比斯已經瞭解瞭七七八八,男人所說的細節也沒有差。但當提到瞭始作俑者的領主一傢後,他的語氣發生瞭變化。
「原本老領主還活著的時候不是這樣的。」男人感嘆道,「雖然老領主偶爾會帶頭參與他們,但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偏見,平日裡還是會一視同仁地對待鎮裡人,而且看不慣那個淫亂場景的克勞迪婭大小姐也會維護一下咱們這些不去亂搞的老實人。後來,老領主病死瞭之後,大小姐的脾氣就變得性情大變,還把仲裁糾紛的事交給瞭二小姐——就是那個長得特別奇怪的姑娘。二小姐就維護偏向那些胡來的小年輕,還放任不少老實人被勾引過去……」
再加上殺人魔出現之後,抱團參與亂交的人越來越多,隻剩下卡特裡娜傢和幾個親戚等住的近的幾戶人傢不想參與瞭。而就在今天,連卡特裡娜都淪陷瞭。
「誰都不知道殺人魔是怎麼做到的,好好待在傢裡的大姑娘半夜就會突然失蹤,弄得大傢隻敢在後半夜睡,還要在白天補覺,農活都做不好瞭。」外貌遠比年齡顯老的男人搖頭嘆氣,「就連卡特裡娜的妹妹都慘遭毒手……」
他緊張地看向房裡,躺在床上休息的少婦並沒有聽到。這也讓怕勾起老婆傷心記憶的精靈農民安心瞭些。
「那你們有沒有懷疑過是誰幹的?」
「……就那個新來的外地佬,我們都覺得是他……額,不是你們,是住在領主屋子裡的那個叫派伯的傢夥。他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白天從來都不出來,我們好幾次想把他抓起來問問都沒找到機會。」
伊比斯回憶瞭一下叫做派伯的青年,看起來不是個會殺人的樣子。不過,第一印象並不一定是事實,自己看走眼的情況也不少見。
「有找到什麼證據嗎?」
「……證據?」男人愣瞭一下,「證據就是他總躲著我們!」
躲開要把自己抓走拷打的兇惡村民應該是人之常情啊。
「而且莫雷盧斯傢的大小姐總是護著他!真不知道這小子給她灌瞭什麼迷魂湯。還是老領主活著的時候好,那時候大傢的日子過得還不錯,也沒這麼多煩心事。自從他把鎮子交給兩個女兒以後,生活變得困難瞭不少。大小姐做事不像老領主那麼靠譜就算瞭,尤其是那個二小姐!」
男人咽瞭口唾沫。
「那個母老虎,命令我們要交上去的蜂蜜多瞭一半,說什麼這是她巡夜保護大傢的貢品!沒有蜂蜜換東西,原本就不怎麼來鎮子的商人來得更少瞭,我們連鹽和縫衣針什麼的都買不到!都怪那個母老虎!……誰這麼晚瞭在敲門啊?」
一邊宣泄著對「二小姐」的不滿,離開座位的男人取下門閂打開瞭大門。當門外的人影出現在眼前後,他竟嚇得癱倒在瞭地上。
「二,二小姐……?」
「罵誰呢?屁股皮又癢瞭?」
真巧。
滿臉怒意正要爆發的半棘妖姑娘普莉希拉就站在門外。她的目光註意到瞭屋中的其他客人後,註意力卻被伊比斯吸引瞭過去。普莉希拉徑直越過瞭倒在地上的男人,跨步走到青年面前。
「你大半夜不待在客房裡,溜出來找死嗎?」
褐膚少女咄咄逼人的態度讓伊比斯略微有些不爽。說實話,他其實相當喜歡普莉希拉……的身材。憑借著豐富經驗培養出的老練目光,二小姐裙擺下的圓潤翹臀所勾勒出的完美曲線隻是一眼就被青年印在瞭心裡。隻是想象一下手指嵌入那美妙臀肉所能體會到的彈滑觸感,即使是禦女無數的老手也不由食指大動。
棘妖身上像樹瘤一樣的腫塊體征隻分佈在四肢外側,而其餘的身軀部分與常見的其它種族們無異。想必這位半棘妖姑娘中性衣著下所掩蓋的嬌嫩肌膚撫摸起來也會令人愛不釋手。昨晚摸過的那對小巧但有料的嫩乳手感依然縈繞在指間,在自己見過的美麗乳房中可以排到第二檔……
「孤身一人的美貌女子都敢獨自巡夜,我又有什麼不敢出門的呢?」
雖然伊比斯尖銳的視線已經將普莉希拉剝光欣賞瞭好幾遍,她卻把這當成瞭對手下敗將的挑釁。鳳目一張,莫雷盧斯傢的二小姐死死盯住瞭眼前的青年。
「你不要以為仗著偷襲取勝就是我怕你瞭!」
「姑娘,和殺人魔搏鬥時可不會有偷襲不偷襲的說法。你不會要指責他不講武德吧。」
輕佻的話語可沒法讓怒氣上頭的「母老虎」放棄爭強好勝。兩人間的劍拔弩張顯而易見,男主人不知什麼已經溜回到瞭房間內躲藏瞭起來,那裡卡特裡娜還在安睡。妮芙絲則是事不關己地坐在墻邊的長條凳上,睡眼惺忪地打著哈欠。
伊比斯大概理解瞭現狀。真奇妙,這麼個小地方也會出現有天賦者。他及時屏住呼吸,掐著掌心肌肉讓自己回復瞭清醒。要久違地認真起來戰鬥瞭,流動的血液奔湧起來,讓他感到身體也慢慢因為臨戰的興奮感而漸漸灼熱。
「再說瞭——你不也在偷襲嗎?」
將已經顯露敵意的普莉希拉留在身後,伊比斯用看似不設防的輕松步伐邁到窗邊,推開嚴絲合縫的木板窗戶。嗯,月色很差,倒是風不錯。深深呼吸,閃動著爍光的微塵隨著卷入房內的清風被吹散開去。
「鱗粉。我猜效果是減弱精力甚至催眠吧。非常適合用於先手偷襲或暗算的能力,很適合女性的天賦者使用。隻是——」青年故意用令人惱火的語氣拖出長音,「一旦被識破之後,也就沒有多大用瞭。」
「你是怎麼發現的?!」
伊比斯輕佻地敲瞭敲自己的腦袋。
「答案不是很簡單嗎。」
下一刻,毫無征兆地,他的身影就完全從普莉希拉的視野中消失瞭。
心中大駭的普莉希拉驚得後退兩步。
她根本不理解眼前發生瞭什麼。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消失不見?女孩眨瞭眨眼,再次確認不是幻覺後,終於反應過來試圖擺出防禦的姿態。
但是……
「遲瞭哦。」
「呀啊~ !」
陰冷的提醒聲在普莉希拉身後響起。一雙大手穿過瞭她的腋下,伸進衣服之中,按在瞭柔軟嬌嫩的雙峰之上。
真不錯。年輕處女的軟膩乳肉在手中揉捏滑過的手感真不錯,滿足地補充瞭身邊隻有妮芙絲時好一段時間摸不到乳房的遺憾。把住瞭這對嬌俏雪峰的瞬間,伊比斯就意識到身前的女孩根本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不用說下意識夾緊雙腿的反應與脫口而出的嬌喘,各種各樣的細節都能佐證這無疑的判斷。
他本來已經做好瞭進行一場認真戰鬥的準備,但普莉希拉遲鈍的反應卻讓伊比斯在潛近時收起瞭正準備抽出的短劍。小地方的天賦者在覺醒瞭能力之後,往往會陷入自我意識過剩的自大中,很難會有與其他天賦者搏鬥的經驗與決意。面對這樣輕松的對手,青年便藏起瞭一閃而過的殺意,甚至還有餘裕揉搓著手中挺立的乳蒂戲耍起落入掌中的半棘妖。
當然,也就到此為止瞭。
在普莉希拉完成蓄力反擊之前,伊比斯便識趣地抽手後撤,精準地避開瞭重擊。
動用武力的話,強上這個姑娘也不是做不到,事後唯唯諾諾的克勞迪婭大概率也做不瞭什麼,但伊比斯可不喜歡這個主意。他偏好的是誘奸與勾引,強奸這種不體面而易留後患的行為可不是文明人的選擇。
「你、你這混賬……」
被調戲瞭一番的普莉希拉沒有氣急敗壞地繼續追打。明明侵犯已經結束,她還是後知後覺地捂住瞭胸口,生怕再像剛才那樣被一通亂摸。
「有好好地不穿裹胸佈呢。以後一定會變成令人滿意的完美巨乳。」伊比斯輕浮地吹瞭吹口哨,這反而讓普莉希拉的怒火燃燒得更旺瞭。
「去死吧!隻會欺負女人的混蛋!」她咯咯地咬著牙,迸出狠話,「狗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仗著力氣大就為所欲為!」
「是啊,這世界上有力量是能為所欲為的。」
伊比斯並沒有安慰這個天真的姑娘。她這樣生活在簡單環境裡的鄉下小貴族可不懂得這道理,而他早在幾年之前,咽下那半生的屍體肉塊之時就已經明白瞭。
「但是——你也是有力量者的一員。」
難得的,誠懇的勸誡話語從青年的口中說出。
「況且,和那些雖然有力量卻將命運寄托在嫁給有能丈夫身上的懦弱貴族小姐們不同,你知道通過發揮力量來張揚個性。」伊比斯贊揚地點頭,「你每天都在辛苦巡夜抓捕殺人魔對吧。幹得不錯,哪怕傢裡沒有男人,你的氣魄和膽量也足以像男人一樣保護傢人瞭。」
曾經好奇過莫雷盧斯傢族居然不像其他傢族那樣蓄養忠誠的士兵管理領地,理解瞭普莉希拉的身份後便已釋然。震懾鄉民本就不需要過多武力,一位天賦者便已足夠維護權威,剩下的就要依靠精妙的統治手腕。
比起那些被賜予天賦卻全部用於聯姻砝碼的大傢族小姐們,這個頗有擔當的半棘妖姑娘已經要強上不少瞭。
「用不著你來恭維。」看似沒有領情的普莉希拉惡狠狠地瞪瞭青年一眼,「就算沒有男人……我也會保護好阿姐和妹妹的。我絕不會讓你傷害她們一根手指!」
語氣已經減弱瞭,氣勢也降瞭不少。這不是很受用嘛。
「我可不是壞蛋。但要是她們心甘情願地貼上來,我也不會拒絕嘛。」伊比斯聳瞭聳肩,「累瞭的話,要坐下來吃點蜜餞嗎?」
「不用瞭!我會向她們揭發你的真面目的,哼!」
伊比斯讓開瞭道,看著普莉希拉一甩手離開瞭屋子,踏著凜冽的步伐消失在夜色中。
真是個要強的姑娘。
這也挺好理解,大姐是個沒脾氣的軟性子,幼稚無知的妹妹又指望不上,如果普莉希拉不能支棱起來,父親死後傢族中再也沒有可以依靠之人的莫雷盧斯三姐妹可管理不好這片領地。總要有人扮紅臉白臉,沒有威嚴和氣勢的話,不再畏懼的居民們很容易找到方法欺負這傢的小姑娘們——在這樣的偏僻地方,小領主和領民的關系可不會是一邊倒的命令與服從。
收起心思,伊比斯打著哈欠回到瞭屋中。裡屋的門已經關瞭起來,裡面隱隱約約傳來男人的粗重喘氣與女人的低吟,以及床鋪搖動的聲音……這夫妻可真是有興致啊。
該找個位置瞇一會兒,離天亮還有點時間呢。這麼想著,伊比斯走近瞭躺在長凳上的妮芙絲,準備霸占她找到的好位置:作為懲罰之一,就讓她站在一旁醒一整夜好瞭。
然後他註意到瞭,少女的狀況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也摸上瞭。」
「嗯…嗯啊……」
迷糊茫然的呢喃聲。看起來仍在半夢半醒之間的妮芙絲正將手掌從單薄的衣衫中伸入,上下撫摸著有些泛紅的白嫩肌膚。
真是個小淫娃,因為迄今為止都沒被滿足過,所以心裡的淫欲要忍不住瞭是嗎?看她連撫慰自己都做得這麼笨拙,伊比斯不由感嘆起少女的純真來。雖然她在那噩夢一般的幾日裡被多次強行占有和輪奸,但從本質上而言,未曾做好心理轉變的妮芙絲還保有清白純潔的氣質。
倘若不是親眼目睹過她被奸淫時的痛苦模樣,以及在之後加入兇手們享用瞭龍女的肉體,青年也會認為眼前這具雪白的嬌軀還是朵未經開發的稚嫩苞芽呢。
伊比斯伸出手,刮蹭著少女粉嫩而飽滿的陰阜,經受摧殘而仍然緊閉如處女的蜜穴散發著誘人的魅力。向上攀撫,戲耍般按捏小巧可愛的陰蒂之後,少女原本平穩的呻吟便隨著刺激突然高昂起來。
「呀啊~ !嗯……嗯哈……你,走、走開……」
「醒瞭啊。」註視著那雙已經泛出幾分清明的藍眼,伊比斯饒有趣味地捏瞭一把少女肉感充足的大腿,「春夢做得舒服嗎?怎麼樣,有沒有誠實地在夢裡期待被我寵幸呢?」
呼吸紊亂氣喘籲籲的妮芙絲沒有作出回答,隻是伴隨著人類青年老練的玩弄,身體一抽一抽地痙攣著,口中也漏出不成體統的斷續靡音。
「咿呀~ 哈,哈啊啊啊…哈啊!停、停下啊啊啊~ !」
隻是被玩弄瞭幾下陰蒂就一泄如註,真是具敏感青澀的身體。不過,那也意味著她還擁有十足的開發潛力。
「嘴上這麼討厭,自己倒是在很興奮地摸著自己沒停過嘛……嗯?!」
卷起衣衫,清純的雪白玉體映入眼簾,那對可愛嬌小的粉色乳首已經隨著少女下意識地反復撥弄而充血挺立。伊比斯向少女的軀體伸手,撥開她意亂情迷下四處撫摸的不安分手掌揉住瞭那團微微隆起的乳肉——很燙。灼熱的觸感讓他想起瞭幾天前妮芙絲發熱昏睡的模樣,但此時她臉上並非是病態的虛弱,而是浴火焚身的潮紅。
女孩原本像牛奶一樣白嫩的玉肌已經覆上瞭連綿的桃粉色,不斷泌著細密晶瑩的香汗。來回愛撫火熱滾燙的嫩肌,柔糯絲滑的手感讓伊比斯感到口幹舌燥——明明眼前的少女和大胸翹臀大白腿都沾不上邊,自己居然又燃起瞭已經發泄過瞭的欲望,想要用粗大的肉棒貫穿眼前這嬌小可人的尤物,讓她在胯下婉轉承歡……
「走開!走開啊……」
不知不覺停下瞭玩弄,而得到瞭喘息的妮芙絲迸出瞭一股力量,硬生生將快要壓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推瞭開去。伊比斯並沒有壓制這份微弱的抵抗,隻是順著她的意思退到一邊。
「你不喜歡我碰你,對吧。」
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事實。哪怕下身已經洪水泛濫,哪怕已經渴求著被插入寵愛,面紅耳赤的妮芙絲還是聚起最後的意志奮力表達瞭拒絕。
她原本那總是帶著超然感的聲線此刻已然無法維持平淡,囁嚅中吐出的隻有不成句的勉強排斥。
「離我…遠一點……別靠近我……」
就差嗚咽著說出「求你瞭」三個字。這份弱氣而無用的似懇求般的拒絕根本無法打動伊比斯。他再度走上前來,按住瞭女孩皓白玲瓏的腳腕。
把玩著手中秀氣小巧的玉足,伊比斯觸摸到瞭女孩腳跟處的繭子——厚度不大,就像是足不出戶的地主小姐在傢道中落後下地幹活所結下的一樣。等回去以後就把這層繭子刮掉,畢竟自己的女奴可用不著幹累活。
「何苦死撐著嘴硬呢。隻要一句話,我就能幫你從痛苦中解脫——」
「不、不行……」
腦袋雖然被旺盛的浴火灼燒著,但妮芙絲還沒被燒傻,模模糊糊意識到一旦應下瞭弦外之音,面前這傢夥就會理所當然地壓上來侵犯自己。
「好啊,我就等著你最後忍受不住主動邀請我插進來瞭。」
臉上掛著譏諷笑容的伊比斯就這樣註視著少女翻來覆去的煩躁模樣,看著她扭動腰肢,因為得不到泄欲而酥癢難耐,用纖細的小手反復剮蹭乳頭來渴求一絲絲的快感。
「我在想,你到底為什麼要作出這樣一副姿態呢?是以為自己的身體可以被自由的意志所支配掌控嗎?」
男人的低語在耳邊響起,而妮芙絲隻是飲鴆止渴般貪求著會讓欲望愈燃愈烈的刺激,以為那會滿足將要吞噬自己的空虛,卻隻是在向烈火中不斷添柴。
「但是,你還沒意識到嗎?你能夠在這幾日裡免於侵犯,不過是靠我的仁慈與憐愛罷瞭,你的反抗都隻是自我滿足而已。」
「不對…不是這樣的…哈啊啊……」
發覺玩弄乳首根本無法釋放體內過剩的活力,嘗試瞭各個角度和手法刺激乳頭的小手開始無目的地在身上遊走起來。沿著腋下滑過雙肋,撫過毫無贅肉的小腹後,少女終於找到瞭能夠帶來嶄新刺激的新來源。
「我還以為,隨便找瞭兩個男人羞辱你之後,你能醒悟過來,明白自身的自由其實都把握在我的手上。沒想到你還是執迷不悟。來啊,說一句『上我』,我就讓你滿足。」
「沒有你…我也可以……嗚哈啊啊~ 」
她沒有觸碰早已挺立的陰蒂,而是像那天被伊比斯手淫時那樣,照貓畫虎地將食指從濡濕的小穴中捅瞭進去。
在過去八萬多日夜的人生中,龍女從未覺醒任何有關性事的生理意識,因而從來沒有試圖刺激過自己的性器——雖然接觸瞭海量的成人內容,可是她也從來無法將圖像中龍類美麗精致的泄殖腔與自己下體的肉洞穴聯系起來,也從未理解過產卵誕生後代的行為有多麼特殊。
但這一切都被改變瞭。在遭到瞭強暴與輪奸後,被一次次灌入精子的小穴像是激活瞭什麼開關一樣,開始在生活中彰顯起自己的存在感。壓抑這份新奇而難耐的欲求感成瞭每天都要經歷數次的日常。
此刻,窄小嬌嫩的蜜道在捕捉到侵入其中的手指瞬間,便緊緊縮起,使遍佈褶皺的膣道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不用再回憶動作,仿佛與生俱來的本能催促著手指抽插起來。
「呼…呼啊啊……哈啊~ 哈啊啊啊……」
自瀆。確實是解決當下困境的好方法。然而伊比斯的臉色卻並沒有失落,隻是露出瞭無奈的苦笑——隻是觀察一眼,他便確定瞭一件事:妮芙絲的小手夠不著膣內那處最敏感的點位。況且,這樣毫無經驗技巧的生硬抽插也產生不瞭足夠的快感讓她達到高潮。
現實也正如青年預料的那樣發展著。
「哈…哈……為、為什麼…為什麼還不夠……」
即使再怎麼加快速度頻率,下體傳來的饑渴感卻還在持續膨脹。就算再將中指也深入其中,拼命地捅向膣穴內部,那盤踞在最深處的空虛之感仍然頑固地折磨著神經,將大腦炙烤得意識不清。
「你可以求我瞭。」
「我…哈啊…我不需要……我不會…向你屈服……」
拼命地、拼命地自慰著,試圖讓脫軌的身體回復正常。第三根手指也擠入瞭被擴張開的小穴。啊啊,多麼魯莽而粗魯的行動啊,明明是為瞭尋求歡愉,無情而堅定的動作卻像是在尋求殉道。
伊比斯默然地註釋著少女倔強而孤傲的身姿。那與取悅技巧絲毫不沾的全力抽插,隻不過是在無意義地傷害身體而已。她已經完全喪失瞭理智和冷靜,像是忍受酷刑般懲罰著自己。青年突然意識到瞭眼前光景的真意:那些信奉苦行能得到母樹回應的苦修者會用藤條抽打以獲得痛苦,認為痛苦才是理念的真諦,而眼前的少女也是在向自己施加痛苦,試圖接近某樣早已迷失的事物……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知道此時應當回應的答案。
「誠實地承認吧,你已經不是佈萊丹的城主瞭。」他按住少女的手臂,註視著她迷亂而茫然的豎瞳,「你現在什麼都沒有瞭。沒有朋友、沒有傢人,連名字都已經失去,也失去瞭所有應當背負的負擔。再也沒有什麼需要勉強自己的理由瞭——那樣就會好受輕松許多。」
「啊…啊啊……」
那雙瞪大的美麗藍眼像是在哭泣,眨動著粼粼波光。
「……我…我必須要理智和堅強…我必須……隻有我,隻有我才可以……嗚啊!!」
又一股湧來的潮火打碎瞭妮芙絲聚集起來的意識與精神,留下狂亂的碎念。
「嗚啊啊啊——!我,我才不需要性欲!這種擾亂意志的無用情感!我隻需要保持思考就夠瞭!這具身體……這具醜陋而厄運的累贅——」
握著的手臂傳來激振——她想要撕開自己的性器!意識到少女意圖的伊比斯驚駭地掰開瞭她的手,全力阻止她傷害自身的舉動。
在半龍的力量面前,一邊倒的角力本該不會有第二種結果——但是,當劇痛沿著兩人接觸的皮膚處傳來時,這份尖銳的痛苦打斷瞭少女自殘的沖動,也短暫地喚醒瞭她的清醒意志。
眼前是…表情嚴肅的,叫做伊比斯的人類。而自己被他控住雙腕壓在瞭長凳上……妮芙絲呆滯地躺在那裡,試圖清理剛剛重啟的意識。而後,面前的青年卻突然露出瞭笑容。
「真是漂亮的表情……雜糅著破碎的理想與痛苦的自厭,攪拌出隨時會吞沒自身的漆黑絕望。」
從伊比斯口中說出的,是少女一時半會未能消化的話語。
「我呢,是沒有什麼抱負與志向的日子人,隻是想要滿足自己的欲望而醜陋骯臟地活著。不過我不討厭沉溺於理想中的人,所以我相當中意你——這幅為瞭什麼崇高志向而願意獻出一切的樣子。」他下達瞭宣告,「所以我要占有你,將你變成我的所有物——我要你從身心都效忠於我,為我而活下去。」
「你休想!禽獸,人渣!」
向某人獻上忠誠、宣誓服從他的一切命令和奴役,這是古典時代常見的人身依附關系。然而,對於接受過相當程度教育的半龍少女而言,出賣自由喪失自我地屈從他人從來不是能被考慮的選擇。
伊比斯則是挑瞭挑眉。他雖然自知不是什麼好人,被這樣露骨地厭惡也會感到不公。誠然,即使屠城的命令是由精靈統帥所下達,偷襲妮芙絲而直接導致佈萊丹陷落的自己也要擔上責任。隻是將自己的下作手段橫向和那些「尊貴的大人物」們的殘暴行徑相比,這份遠超應有的厭惡還是有些令人不快。
「那我就如你所願——做人渣禽獸該做的事情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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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斯原本的計劃並非如此。
偽裝平和寬厚的面貌松懈警惕防備,再用花言巧語增進感情。摸清性格喜好及思考想法後,就能對癥下藥地施加手段,引誘對方一步步地向深淵沉淪——這是對付妮芙絲這樣剛直性格少女的最佳方法。更何況,都不用編織什麼迎合對方喜好的人設,隻是平常相處瞭幾天的兩人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拉進瞭不少距離。
而就在今日,他察覺到瞭少女一直以來都抑制在冰冷理智下的,某種愈加炙烈灼熱的感情。
那並非是什麼簡單的喜好和憎惡的情愫,而是迫近極限聲嘶力竭的沖動,伴隨著無法排解抒發的暴戾,化作瞭毀滅性的自毀沖動。如果不是自己死死卡住手阻止瞭她的自殘,恐怕就會留下連獻祭都治愈不瞭的傷痕瞭。
真是亂來。伊比斯在心底嘆氣。他見過一次類似的情況,那是以前對付某個傢族的時候,讓雄心勃勃準備振興祖上榮光的中年傢主看見瞭堆積成小山的,他的親戚、傢人與孩子們的屍塊。當然,那不是奉行隱秘行動原則的青年間諜的所為,而是某個危險盟友令人頭疼的獨斷專行。
就在那時候,他見到瞭那位精靈傢主在震驚之後流所露出的,如野獸般淒厲狂暴的沖動——純粹地將眼前血海深仇之人撕碎的欲望。正似此時此刻一般。
不同的是,妮芙絲所仇恨的隻是她自己。
即使遭到瞭那樣的凌辱、折磨,她仍然隻是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而不是面前這個討人厭的男人。隻要服軟就行瞭,隻要自欺就行瞭,可她仍然倔強地昂著頭。這個孤傲地自慰著的身影散發著莫名的魅力,就這樣吸引瞭伊比斯的目光。
青年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肉棒已經高高昂起對準瞭眼前癱倒在長凳上的半裸少女,存在感強烈地傳達著想要侵犯妮芙絲的欲望。
夜色微明,銀瀑似的月光沿著窗戶撒入。凌亂的雪白碎發之下,海藍色的濕潤美目滿是不知所措。少女奶白似的肌膚在月光下流淌著柔光,香汗沿著小巧的下頜淌下滴入精致纖巧的鎖骨灣內,微微隆起的小小酥胸上開放著星點粉櫻色的花苞——伊比斯俯身向前,近距離對上瞭妮芙絲慌亂起來的雙眼。
「你…你別過來……」意識到他的意圖,龍女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不是說要讓我考慮三天……」
青年沒有回應,隻是粗暴地扭住少女的纖臂將她拉起。三天後的承諾確實沒有被撕毀,但是這和伊比斯要強奸她並無關聯。已經脫落瞭一半的松散衣衫隨著這一下猛拉而徹底掉落,赤裸瑩白的嬌軀就落入瞭強健的懷抱之中。
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胯間隔著佈料頂著一根堅硬的鐵柱,理解瞭這代表著什麼的妮芙絲靈光乍現。這傢夥的狀態也不對勁,就像剛剛的自己一樣陷入瞭旺盛的性欲之中。她正想出聲提醒,下一刻,一股酥麻瘙癢的電流直沖大腦,使得少女忍不住啼出嬌吟。
「呀啊啊~ !別…別咬乳頭……哈,哈呀啊啊啊~ 」
原本推開伊比斯的意圖因為這一下突如其來的襲擊而化為烏有。青年將頭埋入瞭嬌小的少女前胸,輕輕含住瞭那粒嬌艷欲滴含苞待放的可愛乳珠,帶著些許汗漬的奶香便充斥鼻翼,越發煽動起愈演愈烈的性欲。靈敏的舌尖轉著圈兒挑逗著打轉著,誘使懷中女孩發出瞭無意識的可愛呻吟。
「咿咿咿~ 那、那裡是哺乳器官…嗚……我沒有奶水的……呀啊啊啊!別、別吸咿呀啊啊~ 」
含住粗糙的乳柱,舌尖輕輕尋覓著末稍那片細微的裂隙,像要將其擴張一般抵住摩挲,激得妮芙絲渾身癱軟無力動彈,隻能泥醉一般失去平衡倚靠著青年。胸口的敏感點被歪打正著地銜住吮吸,好不容易沉寂的欲望竟隨著伊比斯的舉動而死灰復燃。
藕臂無力地擱在青年的胸膛,本該積蓄的力量也隨著重新氤氳瞭思緒的旖旎粉氣而散沒消弭,少女欲拒還迎般的軟弱抵抗根本無法起到任何作用。敏感的乳尖就這樣被男人反復而激烈地刺激著,擦出大片大片的空白意識,隻餘下小動物般輕聲悲鳴的背景音。
不知不覺間,從少女下身潺潺流出的秘液浸濕瞭伊比斯的大腿,也讓他從癡迷中回過神來。被欲望支配的率性所為效果出奇地好,原本還是一副貞烈模樣的妮芙絲已經陷入瞭失神落魄的境地,迷離濕潤的雙眼中滿是抑制不住的情欲。龍女無意識地廝磨雙腿,試圖緩解愈發瘙癢的空虛感,而這也讓她嘴上虛無縹緲的抵抗顯得毫無力量瞭。
「嗯…不要…不要……停下……」
依依夾緊的秀腿到底是在反抗,還是在挽留呢?也已欲壑難填的伊比斯愛憐地揉著女孩嫩潤的香肩,輕搖身體將姿勢對正。從褲中彈出的猙獰肉棒毫無阻礙地正對著濡濕穴口,隨著他傾低身體將妮芙絲壓向長凳,龜頭便慢慢頂開蜜雪,向著早已等待許久的膣道內緩緩沉入。
「呼…嗯啊……哈啊啊啊……」
並不是投降敗北瞭,隻是有心無力……對,有心無力。妮芙絲半推半就地順應著動作,將這碩大的肉棒容納進瞭體內。劇烈的撕裂感讓她忍不住痛呼,隨之而來的肉壁被填滿的充實感與褶皺扯動激起的快感讓驚叫化為瞭滿足的長籲。
伊比斯也為少女幽徑的緊致與溫暖而驚訝。四方裹來的膣肉褶皺親吻著纏繞著肉莖,使他一時不舍得放縱享用這具柔弱易碎的嬌軀,姑且先用堅實緩慢的節奏開墾起來。
「明明在被奸淫,你看起來倒是很享受啊。」
緊緊閉著雙眼的白發龍女不發一言,咬住貝齒不願意出聲,隻是隨著抽插的節奏而發出無法抑制的輕哼。她畢竟已經無法擺脫被強暴的命運,無論說什麼都不過是自取其辱。然而伊比斯也沒有放過少女,見她死撐著不願認輸,便露出瞭險惡的笑容。
「你呀,就是這幅不坦率的樣子讓人看瞭反而更想欺負。誠實說出感受一點不好嗎?」
作為調教的第一步,首先就要改正她那別扭倔強的性格。明明如蛇般靈動的雙腿已經交疊纏上瞭自己的腰際,修長秀麗的睫毛也顫動著出賣瞭沉浸在性愛中的事實,緊合櫻唇的妮芙絲卻拼命壓抑著羞人而不雅的淫叫沖動——這份徒勞的嘗試很快就被重重搗下的肉棒擊為粉碎。
「——咿呀啊啊啊!」
隻是一擊,重叩花心的沖撞就讓妮芙絲保持矜持的企圖作廢。子宮再度回想起瞭被這根巨龍強行叩開闖入的屈辱記憶,痙攣著泌出瞭清澈的無色液流。
還沒完。青年按住少女柔軟的腰肢,開始挺動腰胯放手抽送。度過瞭最初的不適與疼痛後,沿著脊髓湧上的快感使得妮芙絲精致的俏靨再也無法維持鎮定,吐著舌頭嬌喘起來。
啪、啪,啪、啪。激烈淫靡的交合聲響回蕩在空寂的小屋中。漸漸適應瞭節奏的龍女也開始扭動腰肢,尋找最為舒適的接受沖擊的姿勢。面容潮紅的她已經再無心思與伊比斯鬥嘴,失去清醒淪陷在濃厚纏綿的愛欲之中。
「嗯啊啊~ 嗯啊……哈啊啊啊!慢、慢點……啊啊~ 又頂到瞭…嗯啊啊~ 」
「對嘛,你這樣子多可愛啊。呼……妮芙絲,今天就讓主人好好盡興一晚吧——來,張開腿接好!」
本就有自己名字的龍女並沒有對妮芙絲這個稱呼作出反應。但是她的記憶深處還記得這個節拍,接下來就該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兩人胯間的親密相撞,恐怖粗大的肉棒也齊根沒入,突破瞭少女的宮口防線,侵入到她嬌軟的子宮之中。大腦一片空白的龍女吐著舌頭,整個人完全被這一記重錘頂上瞭雲霄。即使身下的少女已經失神高潮,進入瞭這片溫暖柔軟的小房間的肉棒也沒有結束,激振吐出瞭大量濃稠腥臭的白漿。
「呼,呼,呼……」
盡情宣泄瞭的伊比斯喘著粗氣,小心地將肉棒從妮芙絲緊致的蜜穴內抽瞭出來。簡直就像剛剛給處女開苞。不過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還隻是今晚狂歡的開始而已。扶著少女光滑的腋下,伊比斯將半入昏迷的妮芙絲抱起壓在瞭墻壁上。
就像孩童的佈玩偶一樣,毫無任何抵抗的少女狼狽地扶墻站立著,任由青年將一條大腿扛起,側過腰來擺出瞭適應的姿勢。環在腰間的雙手上移,捻住瞭可愛的粉豆豆輕輕磨轉,使少女的意識回復瞭過來,下意識吐出呢喃。
「還…還來啊……」
再度抵在兩片媚肉邊的堅硬肉棒讓妮芙絲花容失色,她忍不住扭瞭扭身體,被青年抓在掌中的小巧腳丫便傳來瞭戰栗的摩挲感。伊比斯輕輕舔舐少女可愛的小巧耳垂,溫熱的吐息使她復回清澈的眼眸再度染上瞭水霧。
「這隻是前菜。我還是照顧你留瞭餘地,沒有充分享受呢——接下來就要全力施為瞭哦。」
「什、什麼。不行,別……嗯啊啊啊~ 」
不顧嘴上的拒絕,肉棒再次頂開瞭腴美的兩片淫肉,擠壓起吮動堆疊的膣內褶皺。切換後的姿勢能夠接觸更多方向的敏感點,伴隨著夜鶯般清脆婉轉的歡啼聲,深淺交錯的抽插再度讓妮芙絲迷失瞭意識,不知羞恥地扭動小屁股逢迎承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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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長到令人發瘋的獨居時光讓龍女學會瞭什麼,那就是接受熟悉的事物會不斷從人生中消失的命運。
「又停電瞭啊。」
並不是在對誰說話,而是為瞭假裝交流維持岌岌可危的知性……少女在一片漆黑中摸出瞭火光。
還是那個熟悉的房間,適應瞭許久終於變得趁手的巨型傢具們都如常擺放在方便的位置上。少女揉瞭揉額頭——也許是拍瞭拍臉頰?總之,先去啟動備用電源,再想辦法進行檢修。
赤裸的小腳啪塔啪塔地在失去供暖而變得冰涼的金屬地板上跑瞭起來。哦,應該是有穿上那雙自己親手做的鞋子吧,否則會忍不住涼意而蹦跳起來的……都怪…都怪自己沒能阻止泄露故障,應該早點學會供暖檢修和壽命預測的。
下意識地,抑制住瞭將責任推脫給外界的本能。雖然那樣做能夠得到些許慰藉,但這對獨居者而言是危險的思考方式。抱怨外物解決不瞭任何問題——哪怕真有什麼加害者,未能趨利避害的自己也不能說全無責任。
「內因…外因……對瞭,既然我能夠操縱的變量隻有『我』,也就不能對作為輸出的外界抱有期望。任何抱怨都無法更改過程函數……不對不對,說不定,在第二觀察者存在的情況下,表達抱怨的情緒能夠傳遞有效信息……」
肚子傳來瞭危險的反胃信號。上一次正常進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瞭?好像是在零點爐第二次冷寂的四十單位時間後,盡可能處理瞭快要腐爛的最後一批生肉……好想吃些新鮮食物……工業合成速食已經快要吃吐瞭……
話說回來,自己拿著的是什麼?少女奇怪地想到。電弧點火的汽油機構嗎?應該是……哦,應該是在做夢……
產生思考的時刻,就是現實壓入意識的瞬間。漆黑的空間消弭散去,眼前出現瞭那個討厭的傢夥的面龐。
借著背後的月光,這幅近在咫尺的面容上能看出明顯的滿足。以及,隨著什麼東西慢慢從下身抽離的感受,妮芙絲忍不住顫抖抽搐,發出色氣的嗚嗚聲。
她終於意識回來發生瞭什麼。
「你…你強奸我……」
「喂喂,你在說什麼啊。」伊比斯苦笑一聲,「現在還抱著我的不是你嗎?剛剛我可沒動,都是你騎在我身上貪婪索求呢。」
少女慌忙松手後仰,遠離快要貼緊的男人靠在瞭窗臺上。她註意到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沾滿瞭半幹的乳白粘液,以及,還有一大半殘留在體內的堅硬肉棒,正在緩慢沉實地推進著。
「你…哈啊啊~ 拔、拔開…嗯哈……嗯啊啊~ 」
人類青年一攤雙手,滿是落寞無奈的神色。
「要憑良心說話啊小姑娘,你再好好看看。」
對,這傢夥確實沒有動。妮芙絲嗚咽著確認瞭事實。是自己的身體不受指揮地在上下聳動,陷入瞭狂熱高潮的性器親密地與眼前男人的骯臟肉棒纏在一起。
她有點想起來瞭。就在剛剛陷入半昏迷的當口,被完全交給本能的身體淫亂地迎合起瞭伊比斯的動作。富有彈性的雪臀一下下接納著沉穩有力的沖撞,持續交媾的兩人連續不斷地嘗試瞭數種不同的花樣姿勢——甚至是像被把尿的孩童一樣蜷縮在男人懷裡,被他再度撐開蜜穴,將一股股濃精灌入嬌嫩的子宮之中。
「你這小淫娃,平時一本正經,本性卻這麼悶騷。」根本不用費力就能享受主動服務的伊比斯嘲笑著少女的癡態,「就這麼想讓我精盡人亡嗎,小壞蛋?」
少女沒有反駁,隻是一邊咿咿呀呀地繼續享受做愛,一邊羞愧地捂住瞭臉。這反應讓伊比斯稍感困惑,他很快就明白瞭緣由——內屋的木門稍微開瞭條縫,而女主人正微笑地窺視著正在交合的二人。
在卡特裡娜看來,這一對緊緊纏綿的情侶可比自己要恩愛的多瞭。之前不知道怎麼回事,熱情的丈夫突然撲瞭過來把自己喚醒。和丈夫嘗試瞭兩下讓他的小雞巴射出來後,失力癱軟的男人就自顧自地氣喘籲籲倒下睡去。本想出來看看情況,映入眼前的卻是一副血脈噴張的圖景。
糾纏在一起的,是兩具赤裸而汗液淋漓的胴體,就像兇猛強健的黑狼在捕食嬌小可愛的綿羊。少女高昂忘情的絕叫,以及淫靡的肉體碰撞聲不絕於耳。粗大黑黝的巨根一下又一下侵入著身下柔軟窈窕的嬌軀,點綴著稀疏白毛的幼嫩美穴噗呦噗呦地吐著混雜精元與愛液的泡沫。
然而,顯露在少女臉上的,並不是被強迫交合的苦悶,而是完全解放束縛,毫不做作地沉迷享受於性愛的歡愉。又切換瞭姿勢,仰躺在男人懷中的白發少女淒美地媚叫著,泛紅的私處不斷親吻堅挺的粗長肉棒,打著顫的白皙美腿在濃漿射入子宮中受種的瞬間抵直繃緊,而後,順從地被翻過身來,撐地倒立接受男人仿佛永不疲倦的抽插,並在身體又被射滿一發後反客為主騎上瞭男人的身體。綿密粘稠的液體聲咕啾咕啾地持續響起,讓卡特裡娜羨慕無比——她也想擁有這樣和諧的性生活,而不是被短小丈夫撩撥瞭性質後又草草結束。
伊比斯愛憐地撩撥龍少女的雪發,捧住小腦袋壓向自己。
「你準備要來幾發才會滿足?」
「嗯~ 做完…做完這次……哈啊啊……」
重新投入青年懷抱的妮芙絲不再犟嘴,隻是全神貫註地沉浸在性愛裡。她已經清醒,而且也意識到瞭自己現在的姿態有多麼不堪入目……再怎麼想要否認,剛剛主動撅起屁股顛軟倒鳳的癡態也不可能從記憶中抹去。她並非是擅長睜著眼說瞎話的無賴性格,尤其是被他人看見瞭自己像發情雌獸一樣主動趴在男人身上扭腰榨精,心中的羞恥感已經快要爆炸瞭。
胸膛上傳來被少女微微挺立的粉嫩乳首剮蹭的觸感,已經知曉她心意的伊比斯不再含糊,深深挺動肉棒征伐起來。懷中搖曳的嬌軀迷亂地吐息著,十足像是個正在被主人寵愛的小巧女奴。
「告訴主人,你現在舒服嗎?」
「…很舒服…嗯啊啊……嗯啊~ 快、快點給我……哈啊啊啊啊~ !」
青年很滿意這個回答。這姑娘總算變得有些誠實坦率起來瞭。回應瞭妮芙絲的要求,他用力一頂,對準瞭宮頸口的肉棒精關一松,灼熱但已經有些稀薄的白濁噴湧而出,漫過早就滿滿當當的子宮,浸潤瞭被反復抽插而有些外翻的褶皺穴肉後,伴隨著拔出的肉棒而啵地一聲沿著大腿流淌而下。
六次。整整和這個磨人的小傢夥來瞭六次,就連正值年輕身強力壯的伊比斯都感到有些發虛。他慵懶地靠在墻邊,懷中的玉人尚且回味在高潮的餘韻之中,甚至能感受到她身體一抽一抽痙攣的脈動。
窺視者已經合攏房門,識趣地沒有打擾兩位赤身裸體的年輕人。互相感受著灼熱的體溫與心跳,折騰瞭許久的兩人就這麼無言地溫存,不願打破這份平靜。不過根據伊比斯的經驗,到瞭這種時候,總是女方會先回復過精力來。
要是妮芙絲已經馴服,願意維持這段安穩靜謐的時光就好瞭。
「……你對我下瞭春藥,是嗎?今晚我的身體非常不對勁,性饑渴的狀況過於嚴重瞭。」
持續瞭一段時間的平靜被少女的詢問聲打斷。看著龍女像是想到瞭什麼的明悟表情,伊比斯苦笑瞭一下。是吧,這姑娘就是這性格,雖然看起來突破瞭被輪奸後對性交產生瞭抵觸的心理陰影,也沒有因為一夜的歡愛就對自己臣服投降。
「不是我幹的,不過我大概猜到發生什麼瞭。」
懶洋洋地倚靠著墻,伊比斯整理瞭一下思考。
「你看到剛剛我和普莉希拉對峙的樣子瞭嗎?」
妮芙絲搖瞭搖頭。那時她在和睡魔打架,正困得要命躺在長凳上瞇眼,也沒註意到門口的兩人在做什麼。
「就像我的『痛苦之觸』一樣,使你快要睡去的正是普莉希拉的能力,通過鱗粉傳播的催眠技巧。」
少女思索瞭一會兒,眼中閃過智慧的靈光。
「超能力…能力者……『有才能者』?」那是早前伊比斯所說的稱呼,沒有解釋就結束瞭對話。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這個意思,「所以,催情也是那個鱗粉的附帶效果?」
「也有可能是兩種不同的鱗粉。你躺的位置不通風,剛好沉積瞭太多鱗粉,所以效果才會那麼嚴重。」伊比斯若有所思,「像這樣的小地方出現一個『天賦者』並不稀奇,同時擁有兩種天賦就有些珍稀瞭……」
同時擁有三種以上天賦的被選之人還是未被證實的傳言。如果普莉希拉真是二重天賦者,留在這小鎮裡就有些浪費才能瞭。
「又是神明又是超能力,真是令人困惑的世界……」
妮芙絲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撐著身體從青年身上躍下。「有水嗎?我要清理一下黏糊糊的身體,找個地方休息。」
「你別忘瞭,我們是客人。這事你要去問主人。」
門後的夫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沉睡瞭。掩好房門的少女面色苦惱,合不攏的雙腿一瘸一拐地挪著身體來到桌邊坐下。她單手撐臉,也不顧自己身無片縷,沉靜地坐在桌邊閉目養神。
伊比斯好好欣賞瞭一番女孩清麗無暇的側顏。赤裸的身軀沒有一絲贅肉,美麗得像是精致的藝術品。要不是親身體會,他也不會相信就是眼前的清純少女饑渴地將自己積蓄瞭多日的精華榨得一幹二凈。
青年突然出聲說道:「我有清理身體用的法術。你過來坐到我腿上來,我會幫你弄幹凈。」
「法術?不是天賦能力?」
「一些學習後就能掌握的簡單技巧。你放心,我也累瞭,頂多摸你幾下,不會再做瞭。」
隻是試探一下妮芙絲現在的心態。出乎伊比斯意料的是,她稍稍猶豫瞭一下便重新起身,回到瞭自己的懷裡。
「我還以為你會繼續保持高潔的態度,離我這個禽獸遠遠地呢。怎麼,發現我其實是個好人瞭?」
「我隻是……意識到自己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力瞭。」龍女幽幽地嘆瞭口氣,「任性和假裝清高改變不瞭現狀,我不會做無意義的反抗瞭。」
就在剛剛的休憩中,她已經完成瞭自我開導。
幸而少女並不是生長在幸福環境的花朵,也習慣瞭為自己進行心理診斷。如果有人物卡這種東西,少女自認為那上面的精神分析技能數值不會很低。
純粹地、為瞭滿足原始的欲望而扭動腰臀,剛剛那段淫亂的記憶根本無法從腦海中抹去。她當然可以把這歸咎於中招後的受迫發情,但是焉知那不是迎合瞭心底最深處的欲望?
「換句話說,一旦發現有意義的反抗我這個禽獸人渣的方式,你就會投身進去,對嗎?」
妮芙絲不置可否,撩起鬢發表示默認。她對這個男人的觀感並沒好轉多少,但真正重新拋開感性的幹擾,好好審視現狀與自己所擁有的籌碼後,維持妥協與虛與委蛇就是最明智的選擇瞭。
「之前說好的三天後的承諾……」
「還是有效。」伊比斯點瞭點頭,「如果到時你的答案是否定,或是逃避,我就會毫無保留地用出手段來逼你屈服瞭。」
知性冷靜的表情又回到瞭白發龍女妮芙絲的臉上。青年伸出雙臂試圖環住自己的小俘虜,而她也沒有掙紮,端正地坐在瞭他的懷中。
「半年的女奴,然後放我自己選擇去留……」她的神色糾結而復雜,「我想不明白,立下這樣的條約,你究竟有什麼陰謀……」
「那你就試試能不能在三天裡想出來吧。」伊比斯聳瞭聳肩,「好瞭,離天亮還有段時間,讓我幫你清洗,然後,咱們聊會天吧——關於法術和天賦者的話題,你一定會感興趣,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