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並不用刻意花費精力觀察,隻是隨便瞟瞭兩眼的伊比斯很容易就發現瞭自己女奴的異樣:往常,她總是顯得心事重重,但今日一如既往地晚歸時,步履輕盈的妮芙絲顯然是精神振奮瞭不少,眉宇間也盡是掩蓋不住的雀躍之情。
「稍微做瞭些對社會有益的事情,」咽下一塊面包,緩瞭口氣的龍女回復道,「和待在宅子裡虛度光陰比起來,總是要令人高興一些的。」猜也猜得出來,她大概又是和那幫混混朋友們在街道上玩耍瞭一整天,所說的「對社會有益」的事,也無非就是懲治惡棍或救助窮人瞭。伊比斯並不在意這種雞毛蒜皮,不過另一件跡象倒是較為可喜:她已經開始重新適應和自己同桌進食瞭。
唯一的遺憾,就是少女仍然看不起餐桌上熱氣騰騰的晚餐,隻是一個勁兒地啃著從外面買回來的冷硬幹糧。
「還在害怕我會給你下藥?難得我做瞭薯泥拌蝦、奶油燉蘑菇和鹿肉排。」妮芙絲沒有回話,隻是點瞭點頭,對此伊比斯也無法再說什麼瞭。本來,從主人與奴隸的立場上而言,女奴無論遭到主人怎樣的對待都是天經地義的。然而兩人的關系畢竟比那要更別扭一些,這個自覺感欠缺的女孩現在倒更像個不情願的同居人,有著無法忽視的想法與判斷力。
隻能隨她去瞭。雖說定下瞭軟硬兼施的調教方針,一味地示好也隻是軟弱。
獨自享用研究新菜譜的成果,悠閑自在的青年繼續閑聊。
「花環不錯。誰送你的禮物?那個混混朋友?」
「鄰居傢的小孩送的。」提到這個,妮芙絲的表情柔和瞭一瞬,隨後生硬地轉變成瞭冷淡的樣子,「我吃飽瞭。如果主人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要開始晚間的瑜伽功課瞭。之後還要用牛奶泡腳,這可是主人你吩咐過的,我也沒忘。」那是為瞭抵消總是出門走動造成的足部損傷,就目的而言也是為瞭滿足主人的淫欲。伊比斯知道少女對這樣的安排有些意見,或者說,她不喜歡這種「無意義」的浪費行為。倘若不是有主人的命令,這個連打扮都不會的怪女孩可不會去保養——她對容姿重要性的輕視也是需要慢慢糾正過來的錯誤觀念之一啊。
「那還不急,睡前再泡更好。」早就有所準備的伊比斯也放下餐具,展現瞭真摯的笑容,「我也有個禮物要給你。這可是主人的賜予,心懷感激地收下吧。」他從餐桌上起身來到對位的妮芙絲身邊,摘下瞭她頭上的花環隨手丟開。少女先是露出瞭不愉快的表情,但見到青年從身後掏出的東西之後,立刻就變為瞭震驚之色。
她曾經見過這件道具——在某段最為艱難的日子裡。
「這……這算什麼禮物?這明明是套在奴隸脖子上的項圈呀!」
「難道你不是奴隸嗎?」
青年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化,可妮芙絲分明從那之中感受到瞭寒意。項圈,那是奴隸主們對付逃亡奴隸的器具,通常是掛有牌子的金屬圓環,和烙印一樣彰示著佩戴者的低賤身份。然而此刻展現在少女面前的項圈形制要更特殊一些:它粗獷得像是曾經限制在自己腕部上的那些鐐銬一樣,看著就能讓人產生不快。如果不是上面還有刻著自己姓名和住址的金屬牌,她幾乎會把這當成是又一個戴在手腕處的拘束器。
「我…我不想戴上這個,主人……」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是要拒絕嗎?」
誰會把這種東西當做禮物啊!忍住瞭吐槽欲望的妮芙絲隻是翻瞭個白眼。知曉瞭這傢夥惡劣的性格後,傻子才會相信項圈會是送給自己的禮物——應該又是他的惡作劇,而且還是有性意味的那種。
想象瞭一下這樣沉重的枷鎖要壓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難以接受的妮芙絲抿住唇瓣,試圖找些理由來回絕這份「禮物」。
「如果戴著這東西出門的話,會很不方便。而且,它的造型一點也不美觀。
主人你說過,我的外貌會與你的名譽掛鉤,也就是說,這東西會損害你的名譽……」
「有長進啊,學會站在主人的角度來勸諫瞭。」伊比斯翹起瞭眉毛,「放心,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一直戴著它。隻是今晚玩的時候用一用,平時就隨你喜歡瞭。」說的好像自己會喜歡上這東西似的……
妮芙絲沒有再表示反對,隻是微微點頭表達默許。伴隨著卡扣合攏的聲音,脖頸處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少女感到瞭些許不適,隨後,她就看到面前的青年又掏出瞭一長一短的兩根物體。
「這個,本來是塞在後面的……不過你已經有尾巴瞭,倒也沒必要再加一根。」笑瞇瞇的伊比斯扔掉手中短的那根假狗尾巴,想瞭想又發出瞭指令,「把衣服脫掉吧,啥都別剩下來。母狗果然還是要不穿衣服最好。」
已經對這種事麻木瞭的妮芙絲沒有遲疑地執行瞭命令。樸素的衣裙跌落在地,將少女無暇的軀體盡情暴露在瞭燭火下,使得雪白細膩的肌膚染上瞭桃色的暖暈。
饒是早就已經將龍女的身體來來回回地享用過瞭數遍,試女無數的伊比斯仍是忍不住將目光黏在上面反復欣賞。
真是驚人。嬌貴的肌膚不僅僅是色澤白皙瑩潔,質感也細嫩得仿佛吹彈可破一般。雖然體態並不豐盈,苗條的曲線也別有一番風味。更可貴的是故作鎮定的神色中不經意間透露出的些許羞澀感,更能恰到好處地激起男人的侵犯欲望。
他走上前來,將另一件道具系在項圈上——那是一根長繩,末端連接著造型精巧的銅制手柄。隻要拉扯這根狗繩,就能迫使項圈的佩戴者按照自己的喜好改變方向,可謂是極為方便好用的道具瞭。
上下欣賞瞭一番渾身上下隻有項圈的赤裸少女,又讓她原地轉瞭幾圈,伊比斯發出瞭滿意的稱贊聲。
「不愧是我選中的女奴,就是被當成母狗拴起來也很可愛。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適感?」
他一邊詢問,一邊伸手輕揪龍女嬌嫩的乳首。這滿是調戲意味的舉動讓妮芙絲面色微紅,下垂的鱗尾也輕佻地晃動起來,以至於刻意穩住身體才能避免不小心失去平衡傾倒進青年懷中。
「我有點難受。」少女眨動有些迷離的藍瞳,誠實地說出瞭感想,「脖子被限制的感覺……很差,讓我想起瞭以前剛被俘虜的時候,也被這麼過分地對待過……」
如果是之前,伊比斯肯定會為瞭照顧少女的心情而回避這個話題。但現在情況不同瞭,調教的節奏需要更強硬的態度,因此他嗤笑一聲作出回應。
「那就忍著。現在你被我抓住瞭,就該同樣屈從於我的意志。還記得我教過你要怎麼做嗎?」
「記得,主人……」想起該做什麼的妮芙絲頓瞭頓,夾著嗓子用更加綿軟輕柔的聲線更改瞭稱呼,「……主人大人。」
這聲線也和瑜伽一樣,是改造這個對討好男人一無所知的純潔少女所必要的訓練。雖然妮芙絲平時毫無修飾的少女音也不差,但那隻是未經雕琢的原石,經過瞭刻意塑造之後果然甜美瞭不少,婉轉悅耳令人愉快。
伊比斯贊許地摸瞭摸少女的腦袋以示褒獎,接著又掏出瞭眼罩為她戴好。有過經驗的妮芙絲也沒有對眼前的黑暗感到不適應,但卻因為另一件事而不安地扭動起瞭身體。
「就這樣不穿衣服待在餐廳裡,身體有點發涼……」
「那就做點飯後運動吧。來,就讓我牽著你向前爬——這可是培養主仆感情的好機會。」明明是剛剛想到理由的伊比斯煞有介事地解釋道,「如果默契夠高的話,看不見路的你也能毫無阻礙地爬行。但要是不相信主人的指揮而固執己見的話,說不定就會磕碰上好幾次。就用這個遊戲來當做默契測試,快趴下來吧。」
即使心裡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被催促瞭兩聲的妮芙絲還是乖乖地俯下身去,擺出瞭四肢著地的姿勢。從脖子上的項圈那裡傳來的拉扯感似乎就是指揮信號,於是理解瞭遊戲規則的少女就順從地調整方向開始瞭爬行。
「首先,先繞著餐桌來轉一圈吧。註意不要碰到桌腳哦。」
「妮芙絲會小心的……主人大人。」
右手、左腳、左手、右腳……雖然平時都是用雙腳在行走,但四肢爬行的姿態對龍女而言也並不陌生——從前的她曾經也照貓畫虎地模仿過真正的龍族們怎樣行進,因此心裡對這種似乎並不奇怪的姿勢也毫無抵觸之情。
餐桌並不大,妮芙絲稍微跟著項圈的指揮轉瞭幾個彎就回到瞭出發點。這次,是向後的拉扯代表瞭剎車。於是她停下瞭動作,保持爬行的姿勢等待著下一步的指令。
「嗯……搖搖尾巴?」
搖晃搖晃。
「完美,真不錯,真不愧是我的小母狗。」
被誇獎會感到高興,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哪怕爬行遊戲看起來毫無意義。
心情莫名好轉瞭些的妮芙絲很快就聽到瞭下一個指示。
「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準備一下。之後我會帶你在宅子裡轉兩圈,試試更復雜的路線。可不要笨手笨腳地撞到墻瞭哦。」
「我沒那麼笨拙的,主人大人。」
青年遠去的腳步聲越來越輕,晃瞭晃腦袋的妮芙絲繼續保持四肢著地的姿態,心裡卻突然湧上瞭一段記憶——那是為瞭繞開泄漏艙室,在狹窄逼仄又毫無光照的通風管道中爬行的經歷。長長的管道仿佛沒有盡頭,而孤獨前行的自己也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迎來結束……她的等待沒有持續多久,熟悉的人類聲音就傳入瞭耳中。
「好極瞭,讓我們出發吧。」
「等一下,主人大人……」意識到不對勁的妮芙絲出聲打斷,「要做爬行遊戲的話,先讓我把衣服穿上吧。」
「那就沒意思瞭。穿上衣服的話,我又該怎麼獎勵你呢?」
「嗚……」
獎勵?意識到伊比斯所說的真意,臉色通紅的白發少女隻覺得身體開始微微發熱。怎麼總是這樣,這傢夥腦子裡就沒有別的事情瞭嗎?
「你討厭主人的獎勵麼?」
「……不討厭。」
「那不就得瞭。這次我可沒有違背你的意願,沒問題就啟程出發吧。」
「可是——要是讓宅子裡的其他人看見瞭的話……」
「我已經讓奴隸們回房間待著不許出來瞭。」早就預料到一切的伊比斯輕松地安撫道,「沒事的,就咱們兩個人,和在臥室裡差不多,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瞭,沒有其他意見的妮芙絲隻好點瞭點頭。她扭瞭扭脖子,感受到已經被體熱染溫的金屬項圈又傳來瞭拉扯感,於是乖乖地調轉方向開始瞭爬行。
冰涼的地板刺激著手肘與小腿,目不能視的少女也隻能在青年的指揮下手腳並用,一寸一寸地挪動起瞭身體。幸好,這不是無聲的默劇表演,身邊倒還有個雖然性格惡劣但也能對話的聊天對象在,也不至於無聊起來。
「這個遊戲,其實也沒什麼難度啊……」
「哦?你覺得太簡單瞭?」
「說到遊戲,果然要和挑戰有關吧。做容易的事情是得不到成就感的,更何況技術高下的比拼也是樂趣的來源。沒有成功與失敗的區分的話,那就不是遊戲,而是單純的『任務』瞭。」
「你喜歡挑戰困難?難道不會害怕失敗嗎?」
「失敗有什麼好害怕的呢?還會成為寶貴的經驗、排除錯誤的路線。隻要多失敗幾次,成功也就不難接近瞭。」
「哎呀,真是天真的言論——」
失敗是能摧毀一個人的。倘若總是失敗,免不瞭就會懷疑自身,開始失去信心,判斷失誤,甚至喪失勇氣。心裡暗嘲著的伊比斯也沒有說出來,隻是搖頭感慨。
「你想要追求困難,可是多少人願意生活在簡單卻又求之不得呢。沒有體會過失敗的代價,才能輕而易舉地說出這種話呢。」
「我,是體會過的啊……」
或許是觸發瞭什麼開關,少女的話語中流露出瞭真心。
「那是很殘酷的困難瞭。失敗就會導致維持生存的客觀環境變差,更多的失敗甚至是停頓等待就意味著死亡,於是我隻能一直嘗試,拼勁全力去克服各種困難……然後我活下來瞭,所以才能說出這種話啊。」
「聽起來挺殘酷的。」
不過,那恰恰相反不是摧毀人的失敗,反而容易塑造人的勇氣與意志。伊比斯算是知道少女那驚人的毅力與頑強來自於何處瞭。倘若她真的從那種不前進就會死的情況下獲得瞭成長,性格懦弱才是怪事呢。
但是,確實有比那更加可怕的失敗。
倘若意識到再怎麼努力都無法前進、隻是為身體添加傷痕與痛苦,而停下腳步就能獲得安寧與舒適的話,那麼多麼堅韌的骨頭也會被休憩的幸福所融化。
「真不容易你能活下來。否則我就要失去可愛的小母狗瞭啊。」
「……主人大人,為什麼要叫妮芙絲『小母狗』呢?」
「難道你現在的樣子不像嗎?」
龍女稍稍歪瞭歪小腦袋,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的姿勢確實和那種常見的四足寵物有點相似。她總覺得這稱呼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對瞭,之前被教導的淫語中似乎有這樣的說法。
「『母狗』,這個詞為什麼會有下流的意味呢?」
「這個嘛,剛剛已經回答過一部分瞭。至於剩下的答案——正好已經爬瞭不少路,是該把『肉腸』獎勵給我的小母狗瞭。來,換成蹲姿。」心有疑惑的妮芙絲下意識執行瞭命令,很快就明白瞭「肉腸」的正體是什麼。
濃鬱的雄性氣息陡然出現在面前,哪怕什麼都看不見,她也能想象出青年正一臉壞笑地解開褲帶的模樣。狗,肉腸……那就是要給他口交的意思,然後就是順理成章的全套流程……盡管已經預見瞭接下來的發展,妮芙絲還是忍不住提出瞭意見。
「……主人大人,妮芙絲想要換個獎勵……」
「哦?」
「能不能…先接個吻……」
還以為她要中途退縮不想繼續遊戲瞭呢。真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請求。說起來,接吻都快成為交合之前的必要儀式瞭,難道是斬殺惡魔的那一晚代表主奴約定的親吻觸發瞭她的什麼癖好不成?
遐思著的伊比斯並沒有拒絕,而是俯下身來托起瞭龍女的下頜。他用拇指輕輕摩挲起瞭少女粉潤的櫻唇,感應到觸碰的妮芙絲也乖巧地將手指吮住,清秀的臉蛋顯得色氣無比。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屈從順服的表現。面對這個嬌小少女表達出的示好態度,心底已經因為定下瞭今日調教計劃而變得冰冷的伊比斯也感到瞭滿意。
「那就答應我,之後要克服掉你的心理陰影,好好吃飯。」
「嗯。妮芙絲答應主人大人——唔——啾嗚……」期待許久的溫暖隨著雙唇相印而到來瞭。半龍少女昂起臻首,迫不及待地向著青年獻出瞭香吻。這一次她主動探出瞭小舌,想要尋求更進一步的結合。然而,緊閉齒門的另一側隻是淺淺地吻瞭數息,便在少女意猶未盡的吞咽津液聲中離去瞭。
「怎麼,這樣還不夠嗎?」
「嗯——妮芙絲還想要……」
「真是個好色的小母狗呢。不過吻已經沒瞭,還想要的話,就隻有『肉腸』瞭。」
肉腸……也可以吧。蒙著眼的妮芙絲再度聞到瞭濃鬱的雄性腥味,隨後泌著前液的粗大肉棒就湊在瞭少女的唇間。她熟練地吐出舌尖纏繞上肉棒打著轉兒地掃動,不時還輕輕吮住龜頭親吻,將臭烘烘的肉團當做瞭寶一般賣力地清理起來。
「主人的肉腸好吃嗎?」
「好吃……咕啾…啾嗚……」
像是真的在品嘗珍饈一樣,搖動小腦袋吞吐起瞭肉棒的妮芙絲滋溜滋溜地吮吸著,要將混雜在透明黏液中的微量精子全部都貪婪地榨取出來。她的口技已經學得有模有樣瞭,無論是吞納吐出的節奏還是不時側過來舔舐棒身卵袋的技巧變化都可圈可點。她現在真的已經完全進入女奴的角色中去瞭,無論是醉心於口交的恍惚模樣,還是斷斷續續而又嬌軟淫靡的喘息,都無不彰示著這個曾經倔強純潔的半龍少女的肉體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向著性事的快樂所屈服瞭。
享受著口舌侍奉的伊比斯瞇起瞭眼,輕輕按著少女的頭頂撫摸起來。經過瞭幾個月的蓄養,她那原本亂糟糟的短發已經生長瞭一指多的長度,差不多能夠及肩瞭。教會瞭如何保養和梳理後,手感也順滑瞭不少。感到心曠神怡的青年用五指梳著少女純色的白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嬌美的玉靨隨著櫻桃小嘴的翕動而流露出露骨的情欲,心中的惡作劇念頭愈發膨脹起來。
他讓按在少女腦後的手掌陡然用力向著胯間壓下,使得粗長的肉棒勢如破竹地直接捅進瞭喉頭,隨即又掰著她的小腦袋將侵入的肉棒拔出瞭幾分。突然的深喉襲擊讓妮芙絲隻覺得口中的喉肉痙攣著產生瞭惡心感,但她很快就意識到那是青年對更激烈的侍奉節奏的命令,便強忍著不適感主動前後晃腦來回吞吐,一下下地讓巨根反復地齊根沒入撞擊起來。
「不錯,和第一次的時候比起來,今天的表現出色瞭不少啊。」
「唔…唔唔……」
真是太棒瞭。少女窄小的口腔就像是另一處膣穴般,緊緊地鎖住瞭其中的男根來回榨取。她侍奉的動作是如此認真,甚至連回復什麼話語的空隙都沒有,使瞭勁兒地要讓主人精華全都射進自己的口中。
然而……真正的樂趣還在後頭,現在可還不是享用女奴的時刻。
看著她用力深喉吞吐瞭數十下後,靠著自制力抑制瞭射精欲望的伊比斯掰住瞭少女的下巴,硬是將快到爆發邊緣的濕漉漉肉棒從她的口穴中拔瞭出來。對著露出瞭疑惑神情的妮芙絲,青年按照計劃宣佈瞭殘忍無情的消息。
「獎勵到此為止。」
「啊……怎麼可以這樣……」
都已經做好瞭承接這根淫蟲精液爆發的準備,沒想到事到臨頭這份期待卻遭到瞭打斷。肌膚已然因為燃起的情欲而泛紅的少女可憐巴巴地前傾身體,輕咬貝齒表達瞭不滿。
「想要繼續下去,那就得完成今天的遊戲。來,把屁股抬高,搖晃尾巴動起來。」
妮芙絲點瞭點頭,便又在青年的牽引之下撅著屁股邁出瞭爬行的步伐。她現在已不再有多餘的想法,滿腦子隻剩下該如何獲得獎賞——雖說平日裡總是一副淡泊寡欲的樣子,但她畢竟也是有著正常需求的妙齡少女。隨著身體因為前戲而激活瞭內在的渴求,對於伊比斯的輕蔑與警惕也已經拋到瞭腦後,隻剩下瞭繾綣旖旎的遐想。
不管怎麼說,性事總是愉快的。這傢夥雖然有時候很討厭,起碼不會在和自己做愛的時候亂來,那今晚就不用考慮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趕緊把遊戲做完舒舒服服地享受就好瞭——這麼想著的龍女隻覺得頭腦也暈乎乎的,本該感到寒冷的身體也因為欲火而漸漸灼熱,像是貓兒般躁動起來。
直到,迎面的涼風讓她打起瞭哆嗦。
「為什麼停下來瞭?」
「主人大人……你是要帶妮芙絲出去嗎?」
「想要接下來的獎勵,就去院子裡的花園那兒轉幾圈——你不是覺得在宅子裡爬太簡單嗎?」
「可是……」妮芙絲遲疑著提出瞭意見,「在地板上爬行還好,院子裡可都是藏著碎石的泥地啊……」
今夜的月色本就黯淡,何況是要在蒙上眼睛的情況下爬行,嬌嫩的肌膚怕是很快就會被劃得遍體鱗傷。就算擅長忍耐疼痛,也不意味著要無緣無故地遭這種罪吧。
「放心,我早就已經考慮到瞭。來,我幫你穿上這個——」依言而行的妮芙絲照著指令伸出左腿,感受到什麼細膩的東西套在瞭腳上——哦,她記得這個觸感,是那件誇張的女傭服裝的吊帶襪,長度剛好能夠覆蓋到膝蓋以上的區域。眼睛被蒙起來的少女能夠感受到青年的手指勾起瞭這條有著奇異面料的長襪,順便還在向上拉伸的過程中沿著自己的腿部向上撫摸……明明說瞭要暫停獎勵,這種手上的便宜卻沒停過,真是個好色的傢夥。
「這麼輕薄的佈料,直接在地上摩擦會磨破的吧……」
「別擔心,蛛絲襪子結實得很。隻要不把它放到火上烤就不用擔心損壞。來,另一隻腳也伸出來——」
把另一側的長襪拉上去,再扣上腰帶將其系住,一雙吊帶襪很快就穿好瞭。
伊比斯欣賞瞭一會兒少女大腿上被白絲吊帶襪的所勒出的淺淺肉環,嘖嘖贊嘆兩聲後又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瞭新裝備。
「這兒還有手套,戴上它就能保護手掌瞭。」
說是保護手掌,這雙同樣是蛛絲制成的輕盈手套也和襪子一樣長度超標,甚至能夠遮蓋到手肘之後的肌膚。雙手與小臂裹在絲質面料中的妮芙絲隻覺得這新奇的觸感有趣,嘗試性地將雙掌靠在臉頰摩挲,體溫不覺之間又升得更高瞭。
「還有最後一件——諾,這個耳罩。外面的冷風會吹得耳朵難過,系上耳罩就會暖和起來瞭。」
考慮得還真周到。不知是用什麼動物毛皮縫起來的耳罩暖和極瞭,美中不足的就是會隔絕外面的聲音,就連身邊這傢夥的說話聲也變得模糊瞭些。不過,隻是在傢裡爬行的話,這種又聾又瞎的狀態應該不會有危險,再怎麼說,身邊都還有這傢夥在呢。
「好,出發吧。」
邁步前行青年提起狗繩輕輕一牽,於是穿好瞭全套裝備的妮芙絲乖乖地跟瞭上來,爬出瞭宅邸大開的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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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的涼風拂過因為興奮而變熱的面部後,同樣頭腦發熱的伊比斯也變得冷靜瞭一些。
腳邊,還在等待著主人獎勵的小女奴忠實地用最為不知廉恥的姿勢趨近爬行著,並隨著狗繩的操縱而聽話地左搖右拐。毫無疑問,僅從肉欲的角度上來說,這個桀驁不馴的半龍姑娘現在完全是自己的掌中之物。無論是當成床伴抱枕還是精盆尿壺,她在心態上已經瞭沒有任何的抗拒之情。至於學的花樣技巧太少或是對新玩法羞澀的缺點,也能通過每晚花些時間調教來慢慢開發。假以時日,這個女孩一定可以成為瞭不得的性奴,能用絕美無暇的容顏勾住任何男人的魂魄。
但是……僅僅如此就夠瞭嗎?
哪怕看起來已經馴服,但伊比斯心裡明白,少女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把自己視作主人。她是被約定困住的囚徒,而非獻上靈魂的奴隸。她可以在床上隨便自己擺弄,可除此之外的事,還會用心思考的少女可不會由著自己指揮。
來到聖都的這段日子裡,自己可是整天都在忙活商會的事項,自然不會和到處閑逛的妮芙絲有什麼沖突,所以兩人相處得還算融洽。但之後呢?就算不提那個為期半年的約定,要想讓妮芙絲成為自己的助力,不得到她發自真心的服從是不可能的。
因此,僅有肉體上的占有遠遠不夠,必須要用卑劣的手段擊碎她的尊嚴,讓她發自內心地沉淪下去,再也不能用那種置身事外的眼光平等地註目著一切,卑微地低下頭顱向自己屈服。為此,再怎麼過分的調教手段或陰謀詭計都有使用的必要。
「在這裡停下,往左邊靠一靠。」
爬行瞭有一段時候後,脖子處的項圈傳來瞭表示停止的力道,隨後隔著耳罩響起瞭青年貼在耳邊說話的聲音。妮芙絲點瞭點頭表示收到,就向著左邊挪動瞭兩步,隨即手臂觸碰到瞭什麼粗糙的物事——那是磚石的觸感,自己現在應該就是在院子的墻根旁邊。
「要、要在這兒開始嗎……」
接下來就是要開始交媾瞭嗎?雖然更喜歡在鋪滿鵝毛床墊的暖和的大床上做愛,但是如果這傢夥非要在大晚上的把自己按在墻邊硬來的話,也、也不是不可以嘛……胡思亂想著的妮芙絲來回摩擦著不安分的大腿,微張的小嘴中不斷有艷麗的喘息聲漏出。這一次的爬行路程意外地長,她幾乎有些忍耐不住小穴深處空虛的瘙癢感瞭。
「真心急啊,小母狗。」近在咫尺的模糊低語聲愈發挑逗著少女,「想讓主人現在就肏你麼?我覺得還不是時候呢——」
男人的溫暖從背部傳來,但那並不是交歡開始的前兆,僅僅是後方的青年彎下瞭腰,單手環住瞭妮芙絲的小腹。他的手掌輕輕按在瞭少女的肚臍下方,一邊繞著圈兒發力按壓,一邊繼續說出瞭命令。
「來,做些小母狗該做的事,抬起腿來朝著墻角撒尿吧。」
「撒、撒尿?!可是……」
「自傢院子裡又沒別人,乖乖做就是瞭——否則,我今晚可就不來寵幸你瞭。」
「但是,主人大人……」
「等你完成瞭任務,我們再進行下一步。」
說完這句話後,直起身來的伊比斯將狗繩扔下,遠遠地站到一邊去瞭。
意識到青年離開瞭自己,還蒙著雙眼的妮芙絲有些慌瞭神。她的腦袋早就已經迷迷糊糊的瞭,酥軟的四肢也隻是在用盡最後的力量爬行,就是在等著最後能被插入進來得到撫慰才強撐著到達這裡。但這傢夥明顯是在動真格,擺出瞭一副非要看到自己的醜態才會繼續的態度。但是,又怎麼能夠隨地撒尿呢……不做就不做!輕咬著下唇的妮芙絲心裡剛剛堅定瞭意志,就忍不住產生瞭相反的退縮念頭:反正是在自傢宅院裡面,其他奴仆們也都被喊回去睡覺瞭,稍微做些出格的事也不會被人發現,那又有什麼可以害羞呢?
一旦滋生瞭這樣的想法,渴求寵愛的性欲夾雜著某種更陰暗的背德期待就誘惑著身體作出瞭行動。赤裸身體的少女抬起左腿蹬在墻上,稍稍挪動小腿讓被泥土玷污的白絲腳丫卡出一個穩固的姿勢,便真的像條隨地排泄的小狗一樣讓微微翕動的蜜穴張開來對準瞭墻角。
如果這時候有其他人在旁觀的話……突然產生的可怕假想讓原本並不多的尿意突然爆發瞭出來。即使戴著眼罩無法視物,沒有預料到自己就這麼尿出來瞭的妮芙絲還是下意識閉上瞭雙眼。一股巨大的恥意湧上瞭她的心頭,而陡然之間這股恥意就隨著尿液的盡數排出而突然減去瞭七八成,順帶著連身上莫名的壓力都減輕瞭不少。
「嗚……」
想象中的罪惡感並沒有多少,反而隻有排盡尿液後的輕松,隨後姍姍來遲的是恢復思考能力之後的自悔。瞧瞧你都幹瞭些什麼!就因為想要被那傢夥奸淫,所以就臉都不要地連這種事都能做出來瞭嗎?自我批判的龍女很快又聽見瞭腦海中理性的聲音:反正也沒人看見,反正也沒有造成什麼惡果,最重要的是反正都已經尿完瞭,再在心裡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趕緊過來說點什麼啊……乞求著事態發生變化的妮芙絲保持著尷尬的姿勢,卻是怎麼都沒能等到那個人的靠近。他……他是不是就在旁邊默默看著,要把這種事當做是自己的笑料嘲弄過來啊!忍無可忍的龍女終於嗚咽著拋棄瞭什麼,咬著牙擠出瞭刻意的甜美聲線。
「……主人大人,妮芙絲已經尿完瞭——」
遠處,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伊比斯仍然沒有作出回應,而是轉過頭看向瞭一旁的觀眾們,等待著緊接而來的誇贊聲。
「真是不錯的蘿莉母犬!老兄,你是從哪裡買來這個白頭發的小可愛的?」
「那根蜥蜴尾巴能夠左右搖晃!厲害瞭,這是怎麼辦到的?隻是塞進屁股裡的假尾巴可沒有這麼靈活。」
「嘿,小哥!我用兩隻和你換著用怎麼樣?都是從小養大的人類小女孩!雖然沒你那隻漂亮,比你那隻個頭要小,抱在懷裡玩起來更有趣呢。」雖然七嘴八舌的聲音嘈雜,音量卻是不大。畢竟這是本該寧靜的深夜,出現在此處的愛好者們也不會打擾街區居民的休息。伊比斯客氣地回敬著各種各樣的恭維話,目光再次落在瞭遠處獨自撐在墻邊的赤裸少女——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也沒敢摘下眼罩與耳罩,正慌張地抬高音量再度呼喚主人。
「主人大人!你還在這裡嗎?我要回宅子裡去嗎?」可憐的傻姑娘,還以為自己還在宅院裡繞著圈呢。
「朋友們,安靜一下。」對著其他牽著女犬散步的觀眾們,心裡已經大笑起來的伊比斯微笑著擺瞭擺手,「這隻小母狗調教的日子還不長,所以……一會兒才有真正樂子呢。各位可以先稍等片刻,悄悄跟過來,馬上就有好戲看瞭。」
聚集在虹彩廣場的幾位「遛狗人士」和其他觀眾們也都露出瞭心照不宣的笑容,看著伊比斯轉身向著墻角邊的白發母狗走去,一邊刻意壓低瞭聲音談論起這位陌生的新朋友,一邊跟著圍瞭上去。
「做的不錯,我的愛奴。」
耳罩外終於模模糊糊地傳來瞭熟悉的聲音,正被慌張所困擾的少女下意識露出瞭欣喜的神色。即使翹起來的小屁股被重重拍打,嚶嚀瞭一聲的妮芙絲也隻是搖瞭搖尾巴,咬著聲線作出瞭楚楚可憐的請求。
「主人大人,妮芙絲已經爬不動瞭……」
「哦?我看你不是還很有力氣的嗎?」
「嗚…嗚,外面好冷,妮芙絲想要主人大人的疼愛和溫暖……」已經決定在這沒有外人的情景下拋棄廉恥的龍女一邊撒嬌,一邊來回扭動蹭起瞭緊貼著自己的青年,「主人大人,妮芙絲的小穴好想念主人大人的肉棒……」
「哦?有多麼想念呢?」
「嗯……裡面…裡面已經都是水瞭……」
完全不在乎形象的白發龍女嬌滴滴地說著,向著自己的胯間伸出手去。白絲手套的正面已經滿是爬行的泥跡,她便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撐開瞭小穴的穴口,將其中蜜水泛濫的層層褶肉展示瞭出來。
有什麼聲音響動嗎?好像是「好騷啊」的精靈語……肯定是自己假想出的他者錯覺。反正是在自傢的院子裡,就算做出這種事也不會有別人看見,就當是便宜這傢夥算瞭。
「嗯——嗯啊……哈啊……」
感應到伊比斯伸出食指捅進花穴之中開始攪動,空虛得到些緩解瞭的妮芙絲晃著尾巴尖兒發出瞭即是滿足又是誘導對方更進一步的嬌媚呻吟。隻是這根手指沒有向著深處探索,隻是淺淺地玩弄瞭幾下就拔瞭出去,令她莫名產生瞭些怨恨之情。
「說起來,」拔出手指的伊比斯抵在少女的耳邊說道,「好像外面的虹彩廣場上也有其他會在夜裡溜母狗的居民。要不要出去找他們一起玩?」他的話起初沒有起到效果,但短暫的延遲後,反應過來他說瞭什麼的妮芙絲臉色微變,撒嬌的動作也放緩瞭些。
「外面……主人大人,妮芙絲不想去外面。」
「哦?放心,隻是一起交流訓犬心得而已,雖然也有交換的玩法,我可以不讓你參與進去的。」
「……妮芙絲不想去……」少女咬瞭咬牙,聲音也孱弱瞭幾分,「主人大人,今天都這麼遲瞭,再去外面的話妮芙絲要凍壞的……請、請快點允許妮芙絲開始今天的侍寢吧……」
「虹彩廣場也不遠啊?出瞭大門走上幾十步就到瞭,爬過去也不用多少時間。」
「主人大人!」妮芙絲的聲音焦急瞭起來,「我、我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看見……隻有咱們兩個人,好嗎?隻有咱們兩個人的話,你想怎樣我都會滿足你的……」
「我如果想讓你被別人肏呢?」
這句話有如晴天霹靂一般,讓少女的臉色變得煞白。她這次猶豫瞭更久,才擠出瞭回答。
「如果、如果主人大人真的有這種愛好的話,我當然會願意犧牲自己……」
「我當然沒有這種愛好。不過你說的也不是真話——」終於露出瞭獠牙的伊比斯在少女的耳邊用人類語譏笑道,「你會犧牲,就像上一次買奴隸時那樣,把自己放在砝碼上與奴隸們的性命比較,認定瞭後者更加重要而坦然向路人們獻出身體。更久遠之前,你也會為瞭制止佈萊丹內的劫掠而堵上一切去刺殺,做好瞭犧牲一切的準備。但是,你唯獨不會為瞭我而做出犧牲——你隻會把這當成是半年內代價的一部分,而不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那是該為主人獻上的忠誠!」
他伸手扯下瞭一直堵塞著少女聽力的耳罩。同風聲一道湧來的、來自數重音源的竊竊私語聲讓妮芙絲的頭腦宕機在瞭原地。而隨著眼罩也落在地上,視線中出現瞭圍觀的人群與四周顯然不是自傢宅院內的景色,終於明白過來自身處境的少女驚叫起來,下意識試圖伸手遮蔽不著片縷的身體。
然而,一旁的伊比斯根本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拉住狗繩迫使妮芙絲仰起頭來。他伸出另一隻手臂夾住瞭少女的腰間,靠著墻角席地坐下後將她攬入瞭懷中。
「該給你獎勵嘍,我的小母狗——」
「不要!不要在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不、不要啊——」和上次在鬥獸場中截然不同。那時她是藏在觀眾席中的一員,而現在卻成為瞭全場焦點。妮芙絲能夠看得出,對面男人們貪婪的眼神正在自己赤裸的身軀上不斷遊走,無論是粉嫩的乳首、光潔的腋下、纖細的腰肢,還是被身後青年頂開的雙腿之間那本該是禁地的美妙桃源,都已經一覽無餘地被看瞭個精光——不,還有最遭的事,或許就連之前自己像條狗一樣抬腿撒尿的過程都已經被這些人所目睹瞭!
巨大的羞恥感讓她說不出完整的話語,隻能嗚咽著胡亂掙紮起來。然而,無論裹著沾泥吊帶襪的雙足怎樣在青年身上亂蹬都無法讓他的禁錮松懈,細膩白絲手套中的纖巧細腕也隻是被他捉在手中,像個成年人手中的玩具娃娃一般根本無力反抗……等等,無力反抗——
「你…你又下毒……究竟是什麼時候……」
「你自己有空的時候慢慢猜吧。現在,主人我要進來嘍——」
她已經猜到瞭。然而因為藥效發作而渾身無力的妮芙絲根本無法阻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沾滿瞭還未幹涸唾液的恐怖巨物緩緩撐開瞭兩瓣薄薄的陰唇,奮力一挺捅入瞭早已泥濘濡濕的蜜穴之中。
「嗚啊啊——」
和那個時候一樣。渾身無力,無法抵抗,隻能任由男人用醜陋的下體撕開自己的純潔之所,不受控制地被欺辱、被玩弄。不同之處在於,那一次是自己的初夜喪失,充滿瞭被強暴時的疼痛與屈辱,而這一次的自己早已經習慣和身後的男人結合,從緊密結合的性器處傳來的隻有自己此刻不願體驗卻又無法隔絕地沖上大腦的快感。然而,再怎麼說,兩者都是強暴。即使前一刻的自己還在一廂情願地認為這是二人溫馨的晚間淫戲時刻,搖晃著尾巴掰開小穴乞求插入,現在終於明白過來真相之後對眾目睽睽之下交合的抗拒之情也絕非虛假。可是……除瞭在難以自抑的淫叫聲中摻雜微弱的叫嚷,殘存著最後力量的腰肢所做的也隻是隨著身後男人挺腰抽送的動作迎合扭動,不成體統地制造著啪滋啪滋的綿密水聲。
「啊…啊啊——不、不行……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唔啊啊——呀啊——」
「剛剛還這麼渴求主人的獎勵,事到臨頭還想反悔嗎,小母狗?」
故意嗆瞭少女一句之後,終於開始享用正餐的伊比斯心中的思考卻也沒有停下。果然,如果不是下瞭藥,剛剛她那掙紮的烈度就絕對會讓自己出醜。這姑娘現在對性事的想法還是單純的很,除瞭作為必要之時的犧牲,就是隻和主人在床第間的二人私密。那麼接下來就要打碎她這天真的想法,讓她明白自身隻是主人的所有物——不理會女奴拒絕聲的伊比斯稍微調整瞭肏弄的節奏,同時將束縛她雙手的姿勢變為單臂橫抱,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卡住瞭龍女的下頜向著註視著這裡的陌生人們展示。
「看,這母狗長得很清純吧。瞧瞧這世間罕見的美貌,就算拿等重的錢袋來換都不行。」
「真不錯……真是隻漂亮的蘿莉犬。這白發也算是罕見品種瞭,皮膚也白得要命。」
「看樣子沒什麼男人用過啊,下面很幹凈,小穴雖然不肥也很緊致漂亮——就是受苦碰到瞭老兄你的大屌,都已經被肏得擴張開來瞭。」
「身材真好,既不像市場上的那些人類小姑娘一樣瘦呼呼的,該勻稱苗條的地方也沒有肉,還被養得油光水滑,看著就知道平時吃得不錯。」
聽著自己的身體像是寵物一般被陌生的男人們評頭論足,隻覺得羞得無地自容的妮芙絲拼命搖晃著腦袋試圖將這些聲音甩出去——或者說,她也隻是因為高漲的性欲而癲狂起來瞭罷瞭。青年的動作又勁又深,每一下都能將膣穴內咬住肉棒的褶皺盡數扯動碾平,碩大的龜頭每一下都能不偏不倚地錘擊在花心的最深處,撞得小穴猶如喜極而泣一般一汩汩地吐出香甜的蜜水來。
「呦,這母狗的水流得真多啊。」
「那當然瞭!」伊比斯也同樣附和道,「今天她流的水特別多,讓我肏起來也特別爽呢!」
他就這樣像是在展示商品一般與看客們談著話,同時肆意凌辱玩弄著懷中小女奴的雪白軀體。不僅如此,青年甚至還故意邀請陌生人們走上前來,驗貨似地去捏少女的臉頰、乳肉,以及小小翹翹的白絲嫩足。每當這個時候,少女的身體總是會情不自禁地痙攣,從泛著白沫的性器貼合處噴出一股新的蜜汁來。
如果有誰能夠來將自己從這樣的境地中解救……坐在青年懷中上下翻飛的少女用微弱的註意力掃視,所見到的卻隻是看客們毫無掩飾的貪婪與欲念。即使是那幾個同樣被牽著的赤裸女子,也隻是麻木地看著虛空,根本沒有註視到自己身上。她側過身去,與低下頭的青年四目相對,從灰眸中所見到的也隻有戲謔。
「你沒發現自己在興奮嗎,淫亂的小母狗?明明就這麼被看著,明明心裡不情願,身體卻變得愈發敏感火熱瞭哦?」
「哈…哈啊……我…嗚——唔啊……嗚啊啊——」如果要反抗的話,為什麼此刻自己自由的雙手不是在掙紮掐弄,而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搭在瞭他橫抱過來的手臂上呢?已經無法思考的妮芙絲大腦一片空白,隻是任由迷亂的官能刺激組成唯有本能的音節,雪白的臀部也一下下地撞擊在青年的胯間,如鼓點似的敲響瞭伴奏,蜷起的圓潤足趾也將平整順滑的白絲吊帶襪夾出瞭趾縫褶皺,隨即又因為太過舒爽而一根根地盡情舒張開來。
明明應該感到屈辱與羞恥的,可是為什麼…身體被異常強烈的快感麻痹得動不瞭,隻想著繼續沉浸在這種矛盾的愉悅之中……等到少女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絕頂之後的餘韻瞭。沾滿瞭白濁的巨根從小穴中啵地一聲拔出,仍然硬度不減地昂首向天。來過一發的伊比斯也似乎想要緩一緩,沒有繼續逼迫胸膛起伏地喘息著的少女,隨手幫她整理起瞭披散開來的發絲。
這時候,看客們中就有人發出瞭提議。
「嘿,這母狗看起來好像還能繼續,不如給我們也玩一玩吧。」本來,大半夜的出現在外面的就不隻有幾位「遛狗人士」,偶然遇上的無關人員自然也是存在的。按照以往的經驗,確實也會有「遛狗人士」慷慨地邀請他人分享使用自己的母狗的情況存在。要加大調教劑量讓妮芙絲嘗一嘗無緣無故被陌生人侵犯的滋味嗎?伊比斯再度低下頭,準備看她對這個提議有什麼反應。
「你怎麼想?要幫這幾個好心人身上發泄一下嗎?」
如果她搖著頭拼命說「不要」的話,那就可以趁她沒法反抗的時候一鼓作氣地試一試——然而,緩過氣來的妮芙絲隻是用那黯淡的湛藍色豎瞳盯著身前空無一物的地方,遲鈍地沉默瞭片刻後,說道:「你之前把我綁起來下春藥的時候,也沒問過我的意見。剛剛我明明都說瞭不想在這種地方做,你還是沒聽我的意見。所以,對於這種事……」她顫抖瞭一下,瘦削的肩頭往裡縮瞭縮,「我沒有意見。你是『主人大人』,想怎麼做都可以。」
雖然這次也用瞭敬稱,但少女所用的已經不再是剛剛那種甜美刻意的討好聲線,而是死灰般淡漠的、一如既往有些空虛感的聲音。也就是說,今天的調教劑量到這種程度就已經足夠,再猛烈一些就恐怕會遭到反噬瞭。在心中確定瞭方針後,青年抱著妮芙絲幫助她站起,隨後對看客們進行瞭答復。
「這是我的財產,你們要玩就自己買去。」
大概是因為在中環的關系,雖然要肏白發美少女母狗的請求被回絕瞭,倒也沒有素質低的傢夥出來強搶,隻有幾聲惋惜的嘆氣。不再理會這些傢夥的情緒,伊比斯轉身將妮芙絲的雙臂壓在瞭墻邊,輕咬著她的耳垂下達命令。
「接下來,我們繼續——你應該還想要吧。」
「我…我還可以……」作為對青年退讓的回應,龍女的聲音也恢復瞭些活力與尊重,「我還能……我還想和你做,主人。但是,我們能不能回去……」
「就在這裡做——還有,你必須『像正常時一樣』,當這些人不存在,盡情表達你內心的想法。」
雖然一起玩的請求遭到瞭拒絕,除瞭那些管自己遛狗調教的傢夥,現在還是有不少陌生人是在看著這裡的。那就說,還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交合,在一堆外人的目光中放浪形骸……
少女還遲疑著未能作出答復,就感受到自己的右腿被抬瞭起來——這次,是撐著墻的側入體位啊。堅硬如鐵的肉棒僅僅隻是在穴口處稍稍蹭瞭蹭,就又在腦海中激起瞭令人自暴自棄的戰栗快感,原本已經縮回閉合瞭些的花徑也再度開放,又一次等待著主人的踏足臨幸。
「我命令你,這一次要為瞭主人的意志而獻身,而非為瞭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而犧牲,明白瞭嗎?」
「嗯,明白瞭,主人大人……這一次,妮芙絲是為瞭滿足主人大人而在此縱欲的。」
不是為瞭「更好地扮演女奴角色觀察社會」而屈從於安排,而是單純地為瞭滿足自身的欲望而放縱,並假意聲稱那是在迎合這傢夥的想法——比起與不認識的傢夥們亂交,像這樣亂來的理由也還算能夠接受。
一旦說服瞭自己接受這樣純粹出於欲望的公開行淫行為後,少女隻覺得心裡仿佛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倏然消失瞭。如釋重負她不再為旁人的註視而煩擾,歡欣地又一次迎合瞭青年一貫而入的巨根。已經被精液所玷污的小穴再度受到瞭巨根的侵犯,什麼也不在乎瞭的妮芙絲隻是任由青年再次占有瞭自己,毫無顧忌地當眾吐出瞭曼妙婉轉的嬌喘。
「啊啊——嗯啊……主人大人的肉棒…頂得好深……哈啊…嗯啊啊——」
「你的矜持呢?你那高傲的自尊心呢?怎麼墮落成瞭這幅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淫亂樣子瞭啊,小母狗?」
「因為…哈啊啊——因為…主人大人太厲害瞭…肏得妮芙絲好舒服……嗯啊啊——哈啊……」
「也就是說,你喜歡主人的大肉棒嘍?」
「喜、喜歡,哈啊啊……太喜歡啦——」
這是無可置疑的真話,所以根本沒有羞於道出的必要。白發藍瞳的半龍少女高昂地啼鳴著,對著不認識的人們寡廉鮮恥地發出瞭墮落的肉棒上癮宣言。她曾經還會用「不討厭」這樣婉轉的話術遮掩,現在終於將真心毫無保留地剖開暴露瞭出來——哪怕被這個人類青年抓住,哪怕自己現在一切的境遇歸根到底就是拜他所賜,自己還是喜歡上瞭與他交合,癡迷於被他壓在身下抽插射精的快樂。
終於迫使這個總是靦腆得表裡不一的傲嬌姑娘承認瞭性事的美妙,正在奮力征伐的伊比斯也變得更加興奮。他將女孩的白絲美腿扛在瞭肩頭,巨根一下又一下地在龍女的蘿莉淫穴中大力抽送,愈發壓迫得她面色潮紅,渾身酥軟。
「怎麼樣!主人的肉棒厲不厲害!是不是你見過的最大最威猛的東西!」
「啊啊——好像…好像以前在軍營的時候有個更大的……呀啊啊——!」
這個死心眼的笨蛋!這時候是該說這種話的氣氛嗎?哪怕確實有更大的也不該這麼說,又不是真的在問你大小長度!被激怒瞭的伊比斯不再有任何留情,全力沖撞蹂躪起瞭少女的蜜穴。啪啪啪啪,汁水四濺,每一次清脆的撞擊聲都代表著猙獰的巨物已經盡根沒入,抽出之後又帶出瞭牽連不舍的穴壁外翻。龐大的快感像海浪一般沖刷過來,終於讓雙眼翻白的半龍少女意識到瞭自己的錯誤。
「呀啊啊!對、對不起——呀啊…主人大人…主人大人的最厲害、最舒服……呀啊啊——頂、頂進來瞭……嗚啊啊啊——」
早就已經千瘡百孔的防線面對侵入者的猛烈攻勢一敗塗地,徹底將通往花心的關隘拱手相讓。被蝕骨的刺激感所淹沒瞭理智的妮芙絲隻是像小獸一樣扭腰媚叫著,嬌軀亂顫,迷亂的雙眼也再已無法聚焦,隻是迎合著降下子宮,讓兇猛的龜頭頂入吻住瞭子宮的最深處,爆發出龐大的濃稠精液將其全數註入填滿。
「咿呀啊啊啊——去,去瞭!要去瞭啊啊啊啊啊——」二度絕頂的反弓之後,舒爽到脫力的少女幾乎要站立不穩。如果不是她的小腿還被青年抓在手中,甚至就要身子一軟癱坐下來瞭。將全身的重量靠在墻上,喘息數次之後,面色慵懶的妮芙絲把滿是泥塵的白絲小手按在胸前,盡是解脫之後的安心之色。
她當然知道路人們還看著自己。「小騷貨」、「蘿莉母狗」、「雞巴套子」,這樣侮辱性的語言也在人們的指指點點中不斷出現。但她現在既沒有心思駁斥,也不想捂住身體逃避,隻是疲憊地低垂下瞭眉眼。
身前的青年則是從容不迫地深呼吸瞭兩下,隨後將少女的小腿放瞭下來,提起瞭褲腰帶,顯然是準備完事瞭。
「走吧,回去洗澡,睡覺。」
他向著龍女伸出手來,卻沒有得到往常一樣的回應。妮芙絲的目光仿佛凍結在瞭空無之中,從口中吐出的也是未曾預料的話語。
「再來做吧,主人大人。」
「……你確定嗎?」
「『要為瞭主人的意志而獻身』嘛……如果主人大人想要的話,妮芙絲確實還可以繼續……」
雖然今夜調教的本意是為瞭讓她變得更坦率點,效果也好得過頭瞭吧。伊比斯伸手一攬,仍然沒什麼力氣的龍女就主動撲進瞭青年的懷抱,兩隻白絲美腿也迫不及待地纏上瞭他的腰間。少女的體溫確實有些低瞭,但那之下的火焰卻還在熊熊燃燒著,已經恢復瞭些神采的眸子裡也再度閃爍著情欲的光彩。
「你這小淫娃,明明是自己想吃肉棒瞭,還要推到主人身上來……」伊比斯低頭玩弄瞭一會兒少女圓潤的耳垂,才在她氣喘籲籲時繼續說道,「還要做的話,我就會抱住你站起來肏,還會帶著你四處走動給其他人看——你害怕嗎?」妮芙絲隻是笑著,伸手又把青年系好的腰帶解瞭開來。於是一柱擎天的巨物再次沒入瞭溢滿精液的蜜穴。
兩具熾熱的肉體互相渴求著彼此,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的交合之聲反復回響。醉心於性愛中的龍女再也沒有瞭過往矜持模樣,大大方方地將自己被精液澆灌滋潤的荒淫模樣露出給素不相識的人們觀看,視若無睹地接受瞭看客們的污言穢語——這一次,既不是為瞭拯救誰的性命,也不是受到瞭什麼脅迫,僅僅隻是拋棄瞭什麼而終於坦然放蕩瞭起來。
「瞧瞧這小奶子,雖然不大,奶頭的形狀就很好看。」
「嘿…嘿嘿……謝謝誇獎妮芙絲小母狗……您看,乳頭的顏色也很粉嫩哦…哈啊啊啊——不好,自己摸著乳頭就有興奮起來瞭——嗚啊啊——」
「哦哦哦!趴下來的姿勢不錯,這樣尾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瞭……還真是天生就長成這樣……」
「嗚……您不要把指頭纏在尾巴尖上……嗚嗚!主人大人,不要一邊拍妮芙絲的屁股一邊從後面進攻得這麼激烈……」
「考慮過讓主人給你剃毛嗎,蘿莉母狗?這麼漂亮的一線天小穴不剃光就太可惜瞭。」
「還是…唔唔……要看主人大人喜不喜歡……啾…呲溜……嗚嗚嗚嗚——!!」
後入位、種付位、背躺位……已然盡情享受著歡愛的兩個年輕人嘗試瞭各種各樣的姿勢,其間已經拋下瞭廉恥心的妮芙絲同時還和陌生人們進行瞭限制級話題的互動。最後,精疲力竭的她才癱倒在同樣射瞭好幾發後也難以為繼瞭的伊比斯身上,被他背著帶回瞭宅院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