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之後———
維斯考特的自爆被澪抑制在最小范圍內……半徑一公裡的地貌完全改變或許是最小范圍瞭。
「澪似乎為瞭抵禦維斯考特的自爆無法再像之前那樣使用靈力瞭……」
萬幸的是澪保住瞭性命,士道還以為她仍舊會追求自殺選擇在那樣威力強大的靈力暴走下與維斯考特同歸於盡。
但是看到她滿身是傷從爆炸中心出來的樣子,士道反而放下瞭心。
不過澪的靈力也見底瞭,需要回到鄰界去修養,睡一個星期大概能出來活動幾個小時。
需要報告的另一件事就是維斯考特的生命反應完全消失。
「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吧,你也別做出這樣的表情瞭,高興點,想要你性命的兩個人現在都已經一死一傷瞭。」
「損害這麼大……我怎麼高興得起來啊……」
「士道你還有精靈們一個不少,不就是賺瞭嘛,“拉塔托斯克”的損失也在預定范圍內,DEM那邊我就不清楚嘍~」
「哎……」
士道拖著疲憊的身體向琴裡做完報告,不過琴裡也同樣疲憊,幾名精靈雖然合力壓制住瞭艾蓮,可是也被她打得遍體鱗傷,琴裡是傷勢最輕那個。
「那個……艾蓮·馬瑟斯怎麼樣瞭?」
「我親愛的哥哥喲,你現在還有精力關心別的女人嘛。」琴裡咬著棒棒糖,用居高臨下的口氣說道。
「不是……我是想知道她沒事吧……」
琴裡斜瞭士道一眼,說道「大出血哦,十香最後那一下砍得太重瞭,恐怕很難活過今晚,不過那也是她活該,誰讓她跟著那個維斯考特為非作歹」
看出瞭士道眼中的憂傷,琴裡再次開口
「怎麼?你該不會開始同情她瞭吧?」
「總覺得她有些可憐……」
或許更大的原因是士道不想當十香成為殺人兇手。
「放心好瞭,就算是敵人,“拉塔托斯克”也會不遺餘力去救治的,士道你快去休息吧,連續兩天的戰鬥,最累的就是你瞭。」
「嗯……琴裡你也註意身體。我先走瞭。」士道點點頭,走出瞭指揮室。
面對來自哥哥關心琴裡回以微微一笑,然後也走出指揮中心,前往搶救室,艾蓮正在裡面全力搶救。
艾蓮之前的部下阿爾緹蜜希婭迫切地等待結果。
「啊,五河司令官你好。」
見到琴裡,蜜婭優雅地行瞭個彎腰禮,她原本隸屬於英國的SSSS部隊,因為被洗腦才加入的DEM的,可是對艾蓮的感情在洗腦解除後也沒有變化,現在則是和真那一起暫時加入瞭“拉塔托斯克”
「阿爾緹蜜希婭,艾蓮·馬瑟斯怎麼樣瞭?」
「前輩她情況不太好,雖然誘宵美九對她使用瞭天使,可是出血實在太多。」
「沒有給她輸血嗎?也不是那麼稀有的血型,船上應該還有吧。」
「呃……關於這個……血庫在之前的戰鬥中被炸毀瞭所以……」
“弗拉克西納斯”被折成兩截多半是美九的錯,而血庫就在被折斷的那截裡。
「雖然我也不想讓十香背負一條人命,可是刀劍無眼,再說先攻過來的也是他們。」
「這我也知道……哎……」
「別那麼為難,我會召集船上還走得動的人過來獻血,反正不是那麼稀有的血型總歸能找到的。」
琴裡意外的發言讓蜜婭豎起瞭耳朵,這個時候琴裡頗有指揮者的風度。
「真的嗎!我替前輩你謝謝你,五河司令!」
「嘛……」被蜜婭如此率直地道謝,琴裡害羞地撓瞭撓臉頰「我也是為瞭士道,十香要是心情不好士道也會遭殃的。」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
「所以她到底是血型?」
「啊,前輩是AB型。」
「AB型啊……」橡實般可愛的大眼睛在眼眶裡轉瞭一圈,琴裡靈機一動,邪邪一笑「我倒是有個很不錯的人選,他的話應該抽多少血都不在話下!我們走吧,去找那個變態肥豬!戰鬥都結束瞭,真不知道他又躲哪裡去瞭。」
「五河司令……你說的該不會是大紀吧……」
「咦?你和他認識嗎?」
「姑且和他見過幾次。」
「……他該不會對你出手瞭吧」
「嗯。」
「那個死胖子!一定要宰瞭他!」
琴裡意識到自己的竿姐妹又增加瞭一個,氣得直跺腳。
找到大紀的位置是在琴裡房間的衣櫃裡這件事暫且不提,新仇舊賬一起算,大紀在抽血之前就已經被琴裡打得鼻青臉腫,幾乎是躺在地上被拖進瞭醫務室。
整整采瞭兩包血之後,大紀捂著發麻手臂回到琴裡給他安排的房間,雖然琴裡原來的意思是讓大紀自由使用琴裡的房間,可是被大紀一口回絕瞭——都被揍那麼慘瞭,也要報復琴裡一下才行。
「抽那麼多,總感覺虧瞭,怎麼什麼倒黴事都讓我給碰上瞭!」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本來是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普通人,這全都怪狂三把他帶到瞭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折紙的傢中。
現在的時間已經到瞭飯點,正當大紀想要找點東西吃的時候,門口傳來瞭敲門聲。
打開門,走進來的是琴裡現在的副官——詛咒娃娃,椎崎雛子。
「那、那個……大紀同學……你還沒吃飯吧……這裡是一些速食!」雛子看見大紀哆哆嗦嗦地說道,好像下瞭很大的決心才跨進來的一樣。
「哦哦……謝謝你……」接過雛子遞來的便利店飯團,大紀直接吃瞭起來,但是這時候他發現雛子並沒有從他的房間離開,而是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扭扭捏捏地看著大紀吃飯。
「(該不會……她是發情瞭吧?)」擅自把雛子的困擾理解成發情,大紀心中產生瞭一個絕對不能有的邪惡想法……
———
確認瞭艾蓮的生還之後,琴裡走在“弗拉克西納斯”的走廊上,目的地是大紀的房間,再怎麼說他這次也出瞭不少力,剛才那麼揍他讓琴裡有些良心難安,於是在衣服的下面戴上項圈和狗鏈去找她的大肉棒老公。
正在這時,迎面走來一名少女。
「喂~~琴裡!」
「呃……真那……你在這裡幹什麼。」
真那是琴裡最不想見的人第二號,可是偏偏又遇上瞭。
「我在找我傢雛子呀,明明說好一起吃午飯的,可是到現在都沒見到她人,你有見到她嗎。」
「你自從知道她是你女兒之後不是一直和她膩在一起嗎,該讓她有點私人空間瞭,這樣都不知道誰是女兒瞭。」
「咦~~可是我還有好多話想和雛子說呀~真是的,到底跑哪去瞭。」真那無奈地攤瞭攤手,像極瞭一個對叛逆期女兒沒辦法的母親。
真那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一邊跟著琴裡一邊尋找雛子。
「這件事你們還沒對那隻死變態說嗎?」
「不是哦~我們打算吃好午飯就去告訴他的,可是雛子這傢夥卻搞起瞭失蹤。」
「或許是怕瞭吧,畢竟自己的年齡比親生父母還要大,換誰都不能接受。」
「我有自信把她當三歲小孩一樣寵,嘻嘻~」
「我說……這對本人來說是很痛苦的事啊……我到瞭,我們就此別過!」
說話間琴裡已經到瞭她的目的地,等真那走瞭她就一下鉆進房間並鎖上房門。
「……盯」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你快點去找你的女兒啦!」
真那用嚴肅的目光死死盯著神色躲躲閃閃的琴裡「我傢親愛的在這裡對不對。」
「你你你在說什麼胡話呢!還有什麼叫你傢親愛的,他之前可是住在我傢,應該算是我傢的!」
「哼,我可是被求婚瞭的,地位上和你有本質上的不同,你衣服下面是什麼?項圈和狗鏈?哼哼~你充其量隻是我傢親愛的養的母狗罷瞭!」
真那做出一副勝利的表情,右手擺出V字,這讓琴裡狠的牙癢癢。
「我才不想被你這個經驗人數超過三位數的說呢!總之你快走啦!快去找你的女兒啦!」
「不要,我也要見我傢親愛的!」
「都說不在這裡!」
兩名初中年紀的少女爭吵著推門而入,可是一進房間,裡面的景象讓她們大跌眼鏡……
渾身赤裸的胖子肩上將架著女性兩條裹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對她的小穴狂插猛幹,女性有著反抗過的痕跡,但此刻兩眼已如一潭死水。
「雛子!」真那一臉驚慌,尖叫著跑到雛子的身邊「快別插瞭!雛子要死瞭啦!」
「咦?真那?還有……琴裡?」大紀這才註意到兩名少女的到來,可是他下半身就像裝瞭個電動馬達一樣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巨個的肉根在雛子的小穴中不停地進出,大紀身上的肥肉也隨之亂抖。
「都說快停下啦!雛子真要死瞭啦!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真那都快急出瞭眼淚,推動大紀的身體想讓他離開。
「哈哈,放心,椎崎小姐剛剛才高潮過,現在她的陰道仍舊活力慢慢吸著我的雞巴呢!」
「死變態,你知道你現在強奸的人是誰嗎?」
隻見琴裡雙手環抱於胸,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大紀。
「我知道哦,不就是你的副官嘛,你的就是我的,哈哈哈。」
大紀大笑著說出這句“某啦A夢”中出現過的經典臺詞,琴裡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
「親愛的……她是……嗚哇!雛子真要死瞭啦!」
「椎崎雛子是你和真那的女兒哦,你現在是在亂倫哦……話說你不是剛抽好血嘛!怎麼會這麼精力旺盛啊!」
琴裡說出瞭這個驚人的事實。
但是大紀先是一笑置之「怎麼可能。」
然後從雛子的小穴裡抽出滿是精液和淫水的大肉根,放下雛子的雙腿,又把努著嘴的琴裡和真那拉到身邊,來回親吻她們。
當然,大紀不會隻在一個女人身上感到滿足,主動送上門的琴裡和真那這兩個嬌小的少女也理所當然地成為瞭他釋放性欲的對象……
親著舔著,兩個本來很抗拒的少女也變得順從瞭,主動吐出櫻粉色的小舌頭,和這個胖子進行淫靡的濕吻,琴裡和真那互相爭搶大紀。
兩人脫光衣服趴到雛子的兩側,撅起她們白白凈凈的小屁股,做出淫蕩的搖擺誘惑著大紀。
「老公……我要……」「親愛的……給我~……」
琴裡、真那用甜美的聲音嬌聲說著,眼中流露出萬般依戀。
「嘿嘿,琴裡你還戴著這個項圈,不是說過這種時候要換成白色發帶的嗎」大紀伸手想去拉琴裡的發帶,可被琴裡躲開。
「唔……現在不可以扯掉……萬一士道或者其他人找我怎麼辦……」
「你顧慮還真多啊」真那努起嘴「要是兄長找你,這裡交給我就行瞭。」
「這可不行」代替琴裡拒絕的是大紀,隻見他一隻手用力拉住琴裡的項圈,把她的頭拉成後仰,另一隻手撫摸真那的小穴「真那有真那的好,琴裡也有琴裡的好,就像這樣……」
散發著兇光龜頭剛和琴裡軟軟的肉鮑接觸,琴裡就開始迫不及待地用肉鮑撫摸龜頭,搖晃著可愛的小屁股找尋最適當的位置讓小穴把這個龐然大物吃進去。
「唔啊~~~……小穴……小穴又被插瞭……嗯哼~……果然你最喜歡的是我的小穴呢~~嘻嘻~~老~公~……」
「少廢話!騷穴快給我搖起來!」
「嗯~……」
啪啪、啪啪啪~~~~
琴裡興奮地搖晃,大紀牽著琴裡猛烈地抽插,兩人瘋狂擺動,一時竟不知道是誰在主動。
「啊啊~~~……老公的……老公的大肉棒……每次……每次都頂到那麼深的位置……爽死瞭……」
已經完全變成這根肉棒形狀的幼穴因為肉棒的摩擦而無比快樂,之前戰鬥產生的壓力和疲勞似乎都被它給帶走瞭一樣,琴裡真的愛死它瞭,明明還顯得幼稚的臉蛋此刻掛滿瞭成熟的媚態。
「咦呀啊啊啊!!……這個感覺……喔喔喔……不行……太深瞭!!……老公插得太深瞭……我要爽死瞭……」
隨著高潮的來臨,琴裡的頭來回搖晃著,兩條馬尾隨之起舞「啊……啊……出來瞭……高潮瞭……喔喔喔……」
感覺一股股熱流澆在大紀的龜頭上,大紀猛地一拉,琴裡的後背貼在瞭大紀的胸口,被黑色長襪包裹的十根可愛的腳趾用力蜷縮瞭起來,小巧可愛的腳掌心呈現努力收緊的形態。
這突然的施力讓佩戴在琴裡脖子上的項圈一下卡進瞭她的咽喉,小舌頭順勢吐瞭出來,直接翻起白眼。
「咕咕……咕咕咕唔……咕喔喔……」
就算如此大紀也沒停止抽插,不如說插得更用力瞭。
碩大的肉棒直接蹂躪進她嬌嫩的子宮,抵在高潮敏感的花心上來回摩擦,零距離地進行射精。
「咕喔喔喔喔~~~~~~~~……精……咕喔喔……」
直接爽得高傲的司令官全身麻痹,因為呼吸中斷的緣故全身像觸電般顫抖。
高潮的快感的突然的窒息感同時侵襲她嬌小的白眼,居然讓她直接噴出瞭帶有精液的尿,拔出肉棒,一開一合的粉穴不停地吐著殘餘的精液和尿液。
玩夠瞭琴裡,又輪到瞭真那,長久的等待讓這個小淫女饑渴萬般,雞巴剛插進去就被她幼嫩的陰道牢牢吸死。
大紀的勢頭依然不減剛才的勇猛,交接處嘖然有聲,瞬間水流四溢,大紀狂肏真那,同時扇打她的小屁股,讓她爽得呻吟連連。
「啊……親愛的……插死我……啊啊……我想死你瞭……終於又能被你的大肉棒插瞭……」
層層疊疊腔肉因為肉棒的到來而被激活,性奮地死死親吻火熱的柱身。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又插到花心瞭……太舒服瞭……果然……果然……隻有親愛的能讓我這麼快樂……太激烈瞭……喔喔……」
大紀的抽插不知道持續瞭多久,真那突然感覺被自己腔肉所包裹著的肉棒不斷地開始漲大,而且一跳一跳地顫動起來——這是射精的前兆。
大紀的肉棒頂中真那的花心,白色的滾燙精液也應聲從肉棒裡像是噴泉一樣被噴射出來。
「噫呀啊啊啊啊~~~~~~~~~~~~……噴出來瞭……人傢也要噴出來瞭……」真那的雙眼彎成瞭月牙,在一副不雅的阿嘿顏中進入絕頂。
長久的射精過後,真那的陰道和子宮激烈蠕動,像是要將最後一滴精液也吸出來一樣。
「這樣……就又能生小寶寶瞭……嘿嘿……嘿嘿嘿~~~……」真那雙目無神地發出癡癡傻笑。
幹完真那又輪到瞭雛子,在大紀寵幸雛子的時候,另外兩人也沒閑下來的時候——
琴裡濕淋淋的花瓣受到真那的手指挖弄,項圈鎖鏈被真那的另一隻手拉著,琴裡一面接受真那的吻,真那用舌頭纏繞琴裡的舌尖,進進出出,互相吸吮,感到彼此的唾液融化在一起,琴裡把平坦的乳房壓在真那的乳房上揉搓,兩名幼女的互相摩擦一陣後,吐出蕩人的哼聲,琴裡的小嘴唇吐出粉紅色的舌尖,輕撫真那細膩的粉頸,再到小小的胸部,在真那形態優美的小奶子、乳暈上畫著圓圈,真那又開始玩弄琴裡的後穴,將濕漉漉的中指插入琴裡的菊花蕾裡,同時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女兒被她的父親幹。
連續幾輪下來,三個人被肏地滿肚子精液和淫水,三人的腳腳也被放過,真那今天是運動短襪,直接被大紀脫下來塞進瞭裝滿精液的菊穴裡。
琴裡的長襪被脫下一隻,滿足真那的窒息性交,不過大紀想用另一隻襪子這麼對雛子的時候被真那揍瞭。
說到4P,不能不做的一件事就是疊羅漢,把失神的雛子翻個身墊在最下面,然後在她的背上放上琴裡,接著把真那疊在琴裡背上,真那作為魔術師,就算再強肉體也有一個限度,第四次大潮噴之後就和雛子一樣失神瞭,殷紅的小舌頭從小嘴裡吐出,拉攏貼在琴裡的頭發上,弄得她頭上全是真那的口水。
同時從她們小穴裡流出的精液在她們三人的大腿間形成瞭一道白白的精液瀑佈。
看著這個從大到小依次排列的三隻圓潤美臀,大紀心裡充滿瞭滿足感。
站在她們的身後輪流幹她們淫蕩的小穴,每個人隻插兩三下,然後換人,抽出時她們的小穴不依不舍地貼著肉棒被帶著翻出。
躺著四個人的床“咯吱咯吱”響瞭兩個多小時,被肏得死去活來的琴裡她們三個現在也都醒瞭,大紀抹去額頭的汗水,這種每天把美少女騎在身下凌辱的生活簡直快樂極瞭。
雖然在少女溫暖的體內射精也很爽,但最爽的還是能欣賞琴裡這種等級的美少女露出與日常中不一樣的母豬臉。
就像現在這樣——大紀擺出雄赳赳氣昂昂的姿態單手叉腰喝水補充水分,琴裡真那兩個嬌小玲瓏的少女跪在地上,一左一右分開兩側舔著雄偉的男根,雛子則是跪在正前方,專註地含著親生父親的大龜頭三個美少女把大紀伺候得很是舒服。
精液從她們的小穴中滑出,落在她們疊在屁股下面的小腿腳踝上,琴裡的一雙黑色長襪早已變得斑斑駁駁。
粗壯的男性巨根暴漲挺直在她們的眼前,就算已經射瞭那麼多次也依舊沒有半點萎靡的樣子。
「啊!雛子錯瞭啦,舔龜頭的時候要像小狗喝水那樣舔,像這樣!要把龜頭的裡側都舔幹凈是秘訣!」
「咦?……我試試!不過小真那你好熟練呢……」
「都說瞭要叫我媽媽!不要以為你被親愛的上過瞭就能和我以姐妹相稱,哼!」
「但是小真那比我小那麼多……叫你媽媽總覺得怪怪的……是這樣舔嗎……唔……大紀同學的肉棒……好好吃!哈姆……滋~~」
「對吧!別人的肉棒都是很淡的腥味,你爸爸的肉棒腥味可非比尋常,就像好多天沒洗澡一樣!」
「喂……別教你女兒奇怪的東西啊……嗯~……咕啾~……還有椎崎你也是!怎麼連你也被這種傢夥給籠絡瞭!」
「對、對不起……司令……」
「不用管這個假妹妹啦,她不過不想再增加競爭對手而已,哈哈哈!」
「嘖……」
三人的舌頭在大紀的肉棒上發出滋溜滋溜的水聲,不放過一寸肌膚,刮掉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用各自的口水來保持肉棒的晶瑩光澤。
大紀咕咚咕咚喝完第四盒牛奶,隨手把垃圾扔在房間的角落,然後雙手同時撫摸真那和琴裡的腦袋,表揚她們賣力地用口水讓雞巴保持濕潤,一紅一藍兩名少女稍稍抬起下巴,眼眸上翻,用討好的眼神仰望大紀。
「你們是在玩過傢傢嗎?真那是媽媽,椎崎小姐是女兒,那琴裡你是什麼?哈哈,該不會又是寵物吧?」
「呃……那個……大紀同學……」雛子吐出龜頭,不好意思地看向真那,真那則用眼神示意她可以繼續說。
「其實……從血緣關系上來說,大紀同學好像是我的親生父親……小真那是我的親生母親這樣子……啊哈哈……我也知道這一下子不能接受……可是事實好像就是這樣的……說……」
「哈哈,又來,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大紀笑瞭笑,但是看到琴裡和真那的眼中失去瞭笑意。
「白癡……你還記得你回到三十年前的時候做瞭什麼嗎?」
「把我和遙子拖進瞭小巷裡強奸……就是在那個時候懷上的啦!」
聽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咦?真的假的?」大紀發出錯愕的聲音。
這也難怪,女兒的年齡接近自己的兩倍,誰都無法接受———
「那也就是說,現在我們是亂倫加母女丼!?」
才怪,大紀很輕易就接受瞭這個事實,要說原因的話……母女丼給這個胖子帶來的刺激非比尋常,哪怕那是他的女兒……
於是,那一整天下來,大紀把真那和雛子這對母女肏得連續幾天下不瞭床,而感覺受到冷落的琴裡也變得比平時更愛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