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聽瞭也是一笑,這王德成有時正直無雙,有時也會拍個輕巧馬屁,自己相邀,他不說同意與不同意,直接就以王府屬官之禮參拜,用行動來回答。
宋清然笑道:“得,那就行吧,你從上次跟我征北的弟兄裡挑三百人,我府上還有護衛我回京的兩百軍兵,湊足五百,回頭你帶著他們到兵部辦手續,我招呼一聲,兵部沒人敢阻礙,弟兄們的盔甲武器這些破銅爛鐵都扔給營中別的弟兄,回府我給你們重置一身新傢夥用。”
宋清然在軍中呆久瞭,也會學軍中一套說話方式,後來細想,也隻有這樣能拉近將官和兵士之間的關系,太客氣或太威嚴都不夠好。
王德成笑道:“好嘞,爺,那我們就換王府新傢夥用瞭,我現在就去辦。”
宋清然點瞭點頭道:“挑選的人盡量要可靠,武藝軍陣高強的,雖不一定帶出去打仗,可操練和一些護衛及戰鬥可能還是會有,萬一哪天我再次出征,小命還要靠你們這五百弟兄來保。”
“得嘞爺,您放心,本來您帶去的這三千人就是京營中的精銳,三千中再挑三百,那更是精銳中的精銳,一個打十個不敢說,打二三個定無問題。”
宋清然見一切交待清楚,笑著騎馬回瞭趟顧恩殿,便去福威鏢局找寧蓉兒去瞭。
今日的寧蓉兒有些悶悶不樂,本來說好一起逛街,卻剛到不久,宋清然便被叫進宮中,自己隻得又回到傢中,見宋清在又來尋自己,這才露出笑臉,迎瞭上來。
寧蓉兒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女孩子,男人有事,自是要先做大事,不開心隻是小女兒脾氣使然。
宋清然笑道叫:“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寧蓉兒也沒問,也牽出自己的白馬,隨著宋清然一道出瞭城門。
城南莊子裡,刑懷傲正帶人按宋清然所教的法子煉鋼,宋清然再次到來,發現莊子邊的荒地上已建起瞭院落,磚石結構,延綿數十間連成一片,院落不遠處又起瞭個煉鋼爐,此時炭火燒的正旺。
刑懷傲見宋清然到來,急忙起身相迎,宋清然點瞭點頭,便算招呼,開口問道:“法子如何?有沒有效果?”
刑懷傲激動的說道:“王爺,您那法子太好用瞭,草民試瞭幾次,攪拌半個時辰最為優等,多瞭則易碎,少瞭則量少。後來按您說的添加瞭錳,硬度與強度提高很多,草民又試著添加矽、鉻、鎢等物,皆有不同作用,不僅耐折,還耐腐蝕。”
宋清然聽後哈哈笑道:“是個有腦子的,懂得舉一反三,它日必成大器,得瞭你也別自稱草民瞭,回頭我讓管事你給辦個王府屬從的官身,以後自稱下官即可。”
刑懷傲聽後,急忙大禮參拜道:“屬下誓死效忠王爺!”
宋清然讓他起身後,從懷裡拿出一份圖紙,交給刑懷傲道:“看下,能否按上靣所畫樣式做出模具,一次成型的模具”
宋清然按記憶把後世暴風城衛兵盔甲畫瞭出來,準備武裝自己護衛,本來隻準備打造兩百套,現在又得增加。
盔甲樣式還是簡明美觀的,為防止刑懷傲看不懂,宋清然把各部件分開畫瞭出來。
刑懷傲原本在工部就打造過盔甲,接過圖紙看瞭下便道:“沒問題,隻是這套盔甲和各朝都有所不同,好像有點像西方色目國所用,卻又比他們的精美實用。”
宋清然自是不會說破,笑著道:“正好現在無事,你先用最好的鋼打把短劍給她用,再按這圖樣先手工式打造一副,再用這套手工盔甲制造模具。”
宋清然指瞭指身邊的寧蓉兒對刑懷傲說道。
刑懷傲比著宋清然的尺寸量瞭下腿、臂、胸圍,記於紙上。便招呼幾名老鐵匠開始取出鋼塊入爐加熱。
宋清然看著他們在給炭爐鼓風,想起一事,說道:“煤塊的熱度不如焦炭,你們可試著燒制焦炭再用煉鋼。”
見刑懷傲不明,宋清然便簡要地說瞭一下焦炭燒制方法。雖土法煉焦成焦率低,煤耗高,還對大氣造成嚴重污染,這些宋清然自是不管的。
隨著二人的閑聊,鐵塊已燒紅,已出爐開始鍛打,刑懷傲接過小錘,開始修正,邊敲打邊說道:“自從加瞭錳這類礦石後,鍛打難度也提高瞭,”
宋清然邊看邊說道:“這是自然,硬度高瞭自會是更難鍛打,記得最後一下淬火用豆油來淬。”
宋清然見刑懷傲不明白,也不解釋,接著說道:“盔甲打造不用過於太厚,輕便為主,刀斧難破就行,新的合成鋼材硬度是你不可想象的。”
說完便帶著寧蓉兒在這莊子附近逛瞭一圈,又找來釣竿在湖邊釣瞭會魚,上鉤後也不收起,隻是重新扔回湖中,直至傍晚方回到鐵匠爐邊。
此時短劍已打造完畢,正在修劍柄,整劍長約三尺,劍身有層層鍛打暗紋,寒光閃閃。
交於寧蓉兒時寧蓉兒不以為然,她身上所配的是著名鑄劍師曹子旺大師所鑄的名劍,自是有點看不上這把連劍柄都沒有做好的新劍。
宋清然見她表情,笑瞭笑,從她手中接過這把劍,又找來佈條隨意纏繞下劍柄對寧蓉兒說道:“用你的劍來砍它兩刀,試試成色再說。”
宋清然也想看看現代合金技術的鋼劍硬度如何,便把劍拿在手中讓寧蓉兒來砍。
寧蓉兒抽出身配寶劍,“鐺”的一聲便砍上過來,但見火花四射,宋清然隻覺虎口一麻,差點沒能握住。
收劍細看,劍刃完好無損,再看向寧蓉兒,寶劍雖未折斷,卻碎瞭個小缺口,宋清然哈哈一笑,又拿起一把普通長刀於左右,右手用力,又是“鐺”的一聲,長刀應聲而斷。
寧蓉兒這才感覺吃驚,她所配寶劍雖是鋒利,可要一劍斷刀自問是做不到。頓是高興的從宋清然手中搶過新劍拿在手中,再也不肯交還。
就連刑懷傲也覺震驚,他雖是鐵匠,也打造過軍中武器、鎧甲,可他並不是多好的鑄劍師,所造之劍也多是普通軍中砍殺之用的長刀,卻沒想到新鍛這把劍鋒利如此。
宋清然笑笑道:“回去讓工匠給你裝個好點的劍柄,再做個劍鞘,行瞭,回去吧,再晚要進不瞭城瞭。”
京城每晚戌時關閉城門,除非有宮中令牌,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
快到賈府時,宋清然對寧蓉兒說道:“過幾天你就搬進來住,正式擔任我的護衛,可不許再到處亂跑瞭。”
寧蓉兒沖他皺瞭下鼻子,算是答應,便騎馬回瞭福威鏢局。
宋清然回到賈府,隻是沒去顧恩殿,直接去瞭清風館。
宋清然這幾日愈喜歡在王熙鳳這兒呆會,自上次王熙鳳被宋清然狎玩地主動求操後,這小婦人便放開許多,日常裡知情識趣不說,床榻上更是風情萬種,熱情主動,女上位學瞭兩次便技巧熟練,比之晴雯抱琴更懂姿勢,宋清然每每被騎在身上,總是欲罷不能。
二人之情能瞞得瞭別的,卻瞞不過王熙鳳身邊的丫鬟平兒,起初幾次,平兒見到宋清然總是臉紅著,有些不自然,上完茶便跑出房內,在院外花園中呆著。時間久瞭便不再扭捏,時常也能陪著說笑一會。
今日宋清然或是心情高興,便也不急著立刻把王熙鳳摟著上塌就恩愛一番,由著王熙鳳和平兒陪著說些閑話,聊些傢常。
聽到王熙鳳說起成衣店生意火暴,準備再開一間宋清然教的‘私人定制’時,宋清然才想起一事,便說道:“回頭我設計兩副新的圖樣,是件外穿的長裙,你讓人先幫我各做二十件,我有它用。”
王熙鳳乖巧的吩咐平兒記下。今日天氣稍熱,平兒穿的格外妖嬈,但見粉色吊帶羅裙外披著淡綠綢衫,鎖骨外露,羅裙剛好遮住胸乳,雖不甚巨,可盈盈一握的感覺更顯稚嫩,頭上隨意挽個發髻,插根翡翠玉簪,明眸瓊鼻,櫻口嫩膚,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自然之美。
讓宋清然不由的多看瞭兩眼,用罷午飯,便陪著王熙鳳回到臥房午休一會。本沒打算做些什麼,隻準備小憩一會,不知怎的,王熙鳳總有意無意的撩撥宋清然一下,本就隻穿著件輕薄肚兜,紗網內褲,摟著宋清然入睡時,不時的胸尖兒觸碰一下,玉腿刮蹭一下,片刻後便惹得宋清然肉棒挺起。
王熙鳳小手輕輕一碰,發現已是聳立,便咯咯笑著摟著宋清然說道:“爺,不早瞭,睡吧。”
宋清然自是知道王熙鳳想幹什麼,自從上次被自己調教的失瞭尊嚴,哀求著讓自己來操她,便一直想找回場面,最近幾日雖是屢戰屢敗,可仍是越戰越勇,堅持屢敗屢戰。
宋清然嘿嘿一笑問道:“手下敗將,可又是想挑戰爺瞭?”
有些女人一被開發,天生的就是媚尤之物,此刻王熙鳳便是。她乖巧的蜷縮在宋清然懷中,用一隻染著紅蔻手指在宋清然胸前畫著圈兒道:“奴傢雖敗於爺手中,可奴誓死不降。”
宋清然聽著有趣道:“爺想起一故事,說給你聽。”
王熙鳳雖知定不是好故事,仍被他吸引住,嬌笑道:“那爺快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