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再細看兩人,果真感覺這婦人眉眼之間與王玉兒有幾分相似,隻是多瞭幾分熟婦的風騷韻味,少瞭幾分少女青澀。
便滿意的點瞭點頭道:“也是個可人兒,先過來,為爺倒酒。”又示意後面的繼續。
直至所有妓子都走瞭一遍,方挑出二十餘人,但見這二十餘人,高矮胖瘦相差無幾,姿色也是眾裡挑一,便讓餘下眾妓子回去,又讓身邊的太監拿過衣物,發於這二十人,吩咐他們穿上後再排站到身旁。
宋清然待這二十人身穿“自己所創”旗袍立於面前時,也覺眼前一亮,要的就是這種韻味,媚而不穢,突顯身材而不露。吩咐隨身太監一人賞瞭一顆珠子後,便對這二十人說道:“明日辰時到慧仙樓找王府管事趙大忠報道,他自會安排你們明天的差事,爺征用你們兩天待客,放心不會讓你們出賣姿色,隻著此衣迎客便可。”
說完又挑出六人,讓老鴇子帶她們先下去,才一把抱起身上的王玉兒,走向二樓的貴賓房內。
此時房內早由老鴇子安排丫鬟重新換過全新被褥繡賬,隻待宋清然在此安寢。
王玉兒母親也是有眼色之人,見宋清然雖未吩咐自己如何,可眼中有賞看自己之意,便在前面引著路,隨宋清然一道進瞭貴賓房內。
待宋清然坐定在榻上後,方跪在他腳下道:“罪婦白依依攜女王玉兒見過燕王殿下,求殿下開恩,賞用我母女二人,以贖玉兒之父所犯之罪,罪婦雖是人婦,在這樓中還未接客,隻和女兒隨樓中姐兒學瞭些技巧,仍算幹凈,玉兒更是處子之身。”
宋清然在樓下聽王玉兒自報姓名之時便知她是吳遼縣棄城之將王天順之女。
當初回京之後,宋清然便派人關註王天順傢人,以便日後加以懲處。隻是事忙忘瞭此事,其女王玉兒之名仍是記得。
此時見這白依依自認身份,又說仍未接客也來瞭興致,便開口問道:“以你的姿色應是不缺恩客才是,怎麼到此時仍未接客?”
白依依回道:“回稟王爺,罪婦不敢說謊,一切皆因樓中媽媽想將我和玉兒捆綁接客,隻因玉兒仍未開苞,本待這月十五讓恩客競價,等個出價合適的恩客。”
宋清然聽完方道:“王天順所犯之罪天理難容,念在你們母女二人還算知些天良,如若伺候好瞭,便把你們收入王府做最低等女奴,也算躲過萬人騎之命,女奴若做的出色便可留你王傢幼子一條性命。”
白依依和王玉兒聽到能躲過賣身之命,雖是要做女奴,卻隻是服務王爺一人,還可留下傢中幼子,可算是萬恩之情瞭,又是磕頭行瞭一個大禮,方起身先伺候宋清然寬衣沐浴。
房屋裡間有一巨大浴桶,桶內早已裝滿溫水,白依依和王玉兒換上一紫一粉兩身紗衣,各挺一對圓潤玉乳服侍宋清然跨入桶內,坐於桶中間楠木凳上,先撩水一前一後為宋清然清洗身子,又各自在自己胸前抹上香胰,為宋清然擦抹胸背。
宋清然隻覺四顆軟豆貼著自己胸背來回摩擦,尤其是前胸的白依依,不時用自己軟大的乳珠擦著宋清然的乳尖,使宋清然泛起陣陣酥麻異樣,胯下之物隨之翹起,直直頂在白依依股間。
白依依此時不敢上手,隻用股間及小腹感受其尺寸和硬度,隻是這一貼身,才知是如此巨大,心中又駭又喜,邊用胸乳擦著宋清然胸前邊道:“王爺寶物如此之巨,一會別說玉兒身子難容,即便是奴兒也是難容的,求王爺一會憐惜一些個,別把我女母二人操弄壞瞭,以後再無法伺候王爺瞭。”
宋清然見她還算乖巧便道:“一會榻上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的,念在你二人還算懂事,爺便輕些處罰。”
王玉兒不知一會榻上會是何等處罰,隻是自己小巧玉臀被宋清然抓揉的麻癢難耐,險些站不穩當。
二人把身上香胰沖洗幹凈,又重用胸乳幫宋清然擦洗幹凈,方扶宋清然跨出浴桶,讓宋清然身上帶著水珠坐於床邊,便一人一隻抱著宋清然大腳跪在身側,開始吮吻起來。
先從大腳趾開始吮吸,一根根輕柔細心,直吮得宋清然胯下之物一跳一跳,不再安分,白依依方對王玉兒嬌笑道:“玉兒,王爺是喜歡這樣的,再從頭吮吻一遍。”
王玉兒嬌羞答道:“是”,便又隨白依依從大腳趾開始重新吮吸。
二人順著腳趾一路向上,經小腿,大腿全都細心親吻一遍,直至胯下巨棒,仍是一左一右各舔一半,再經小腹直至全身。
在親吻至宋清然胸前時,王玉兒和白依依一人騎坐在宋清然一隻腿上,用已被宋清然褪去內褲的白嫩玉蛤帶著陣陣濕意摩擦著宋清然的大腿。
宋清然隻覺自己雙腿上濕濕滑滑,沒有一絲毛發觸感,隻是不知是被剃去還是天然白虎,決定一會定要細細品看一下。
直到此時白依依和王玉兒二人才算把宋清然身上水珠全部親吻幹凈,便扶宋清然躺在床榻中間。
二人一左一右跪於宋清然腿側,相視一眼便同時伏下身子,親吻起宋清然胯下肉棒來。
宋清然隻覺力度與舌尖之技都讓自己舒爽異常,心中不免贊嘆這抱春樓能獨領京師青樓圈半壁江山,果真有過人之處,這二女隻被調教月餘,便有此等技巧,卻有人讓佩服之處。
白依依和王玉兒二人邊舔吮邊幫宋清然按壓著大腿,又過盞茶時間,變換為王玉兒用她肉嘟嘟的嬌嫩嘴兒幫宋清然吮吸肉棒,白依依則抬起宋清然臀部從菊花到肉卵來回舔吻,不時用舌尖鉆入菊中,隻惹得宋清然差點精關失守。
白依依感覺到宋清然欲意漲滿,便扶宋清然起身,又讓王玉兒躺下,把腿打開成一字馬,露出股下粉嫩嬌柔之物說道:“奴兒年輕時學過些舞姿,見玉兒也是喜歡便教導瞭一些。”
宋清然看得喜歡,便用兩隻手在她嬌嫩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的身子上上下下遊走,但覺觸手之間,不說女兒傢處處嬌羞可人玲瓏婉轉,便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軟酥滑,那肌膚倒是像塗瞭一層牛奶一般。從她臂膀、肋條、小腹、肚臍上一路愛撫。口中說道:“念你如此懂事,主子我定會憐惜一些。”
王玉兒雖在這風月樓中學習瞭月餘,也見過男女交合之事,可畢竟是待開苞處子,首次以此等姿勢讓男人賞玩,且自己母親也在身邊,隻覺羞的身子發酥,微微張開的玉蛤不由得滲出股股蜜汁,隻得嚶嚀著用手兒捂著臉頰。
王玉兒感覺到宋清然的溫柔憐惜,又被這風月場所教導過,此刻被撫便全身,越發羞得渾身滾燙,丹田裡一陣陣熱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感動之餘,也不知怎地,不由的挺著那光溜溜的玉蛤,觸及宋清然胯下那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也是輕輕柔柔的。
白依依看著女兒的媚態,用手指蘸著蜜汁塗抹到已勃起在外的蕊尖,媚聲對宋清然道:“玉兒不僅性子隨我,就連此間之物也是隨我,白嫩無毛不說,越是羞澀越易興奮,有時不需插入,隻是羞辱一番便能泄身。”
說罷又用手指按壓著微微張開的玉蛤道:“就連這嬌羞之處也是像我,形如收口荷包,內有很多褶,雙唇靠的很近,窄到連一隻手指也放不下去。且內壁短小,最適合二指粗細及長度的男人。王爺您胯下之物天賦異稟,可征世間萬千女子,玉兒此時已濕潤異常,自是可水乳交融,隻是玉兒首次破身,還請爺憐惜一二,再作訓導之事。”說罷又低頭吮上王玉兒的收口荷包。
王玉兒方才在聽自己母親對王爺講解自己嬌羞私處,正在羞澀的輕吐蜜汁,哪料到自己母親又親吻上來,隻覺又是羞澀又是興奮,呀的一聲,便泄瞭身子,不由的用雙手去推自己母親的額頭,私處荷包頓時一張一合,連續收縮數十下方停瞭下來。
白依依見女兒泄身,又對宋清然說道:“我們母女還有一個妙處便是泄身特別的快,每次泄身都能收縮數十下,對普通男人而言,這種收縮定是經受不住,便也跟著泄身瞭。隻是王爺您天賦異稟,想必是能把持得住,正可細品這收縮之美。”
宋清然本就被白依依和王玉兒吮吸的意欲漲滿,此時又聽白依依以女兒之身為自己講解,看王玉兒泄身,隻覺胯下已脹的發疼,再難忍耐,便跪坐在王玉兒腿間,一手抓著一隻巴掌大小的玉足把玩。
王玉兒此時雖在青樓,服侍男人也算技巧嫻熟,也願做宋清然女奴逃出苦海,然她仍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女,此時見到宋清然那粗長之物已抵近自己玉門,不禁害怕起來。自己玉門自小就一直很窄,往日裡自己一根手指堪能插入,樓中姐兒調教時也說過,不必害怕,男人肉棒自會撐開,越是窄小越能讓人喜歡,可見到宋清然肉棒時,仍是心中害怕,玉臉羞紅,情不自禁地閉上瞭眼睛,等待自己一生最重要的時刻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