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桌的吳雙一口幹掉碗中酒水,抬手一擦酒漬問道:“王爺,那小黑屋有啥可怕?進去後不用操練,還可安心睡覺,要我說,隻要犯錯,還是軍棍來的實在。”
宋清然嘿嘿一笑並未回答,而是看瞭一眼他肩上的紗佈,言道:“吳雙,哪天等你犯錯,定要關你進去,讓你試試再說。傷勢如何?”
吳雙咧嘴一笑道:“無礙,吳某肉厚,那一斧隻破盔甲,傷些皮肉,並未傷到骨頭。”
軍醫校官一聲,嘿聲一笑道:“你就少吹吧,再進兩寸,你的肩胛骨必斷,此生休想再抬右臂,還有,少喝些酒,不然刀傷復發,神仙難救……”
燕王衛晚宴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直到月上樹梢方算結束,宋清然踉蹌著腳步,由隨身太監宮女的攙扶下,在劉守全護衛中回到燕王府。
守在府門的劉亦菲見宋清然回府,急忙從宮女手中接過宋清然,扶回臥房,伺候更衣、洗漱,又命下人送來醒酒湯,服侍著宋清然吃下,方算放松下來,此時的劉亦菲剛沐浴結束,這一陣忙碌,又是一身薄汗。
因攙扶宋清然之故,離宋清然極近,此時因流汗,沐浴香氣與體香交混後溢出,嗅在宋清然口鼻中,有如催情之藥,不由得便把這丫頭摟入懷中,隔著絲衣順著柔弱小背,一路撫向那一方尚未長成的玉臀之上。
卻說那劉亦菲,自打進瞭王府,隨在宋清然身邊,一顆心思便全撲在宋清然身上,隻恨不得把自己揉碎瞭,融進宋清然體內一般。即便有一段時日,宋清然搬離王府,住進瞭顧恩殿中,整個王府隻留自己主持內宅,劉亦菲亦不願別的丫鬟動手,隻肯自己親為,來掃灑宋清然的臥室並書房,有時嗅著宋清然穿過用的衣物,亦覺身心俱軟,隻求自己快些長大,把自己這具身心完整獻給王爺。
想起也覺遺憾,有一日劉亦菲與宋清然臥房獨處,宋清然把她摟在懷中撫慰一番,二人都衣衫盡落,隻待那真龍入港之時,宋清然好似想起什麼,問道:“小丫頭,快到十六瞭吧?”
劉亦菲回道,過瞭四月初八便十六周歲。
宋清然邊摟著她的腰肢揉著那嬌俏玉乳,邊接著問道:“月事何日走的?”
劉亦菲當時都被宋清然撫得有些迷蒙,忍著羞嗚咽道:“走有十日瞭。”
劉亦菲好似聽到一句“危險期加未成年”什麼的話語,直至王爺睡著,都未要自己身子。
此時又被宋清然摟在懷中,隻覺小腹間有根火熱的棍子佇在那裡,雖未經風月,也知那是何物,忍著羞,挺著有些發軟身驅,劉亦菲輕搖小腹,隻求能給宋清然帶些快活之意,聽宋清然若有若無的輕嗯一聲,劉亦菲膽子亦大上幾分,言道:“爺,奴婢已算十六瞭,而且……而且奴婢月事剛走幾日。”
話剛說完,便覺遊走在自己小臀上的大手力度又加重幾分,壓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熱棍兒也跳動兩下。
宋清然也不回話,在她小唇上輕啄一口,便把她翻轉過來,以後背貼著宋清然的胸膛,同坐在榻上。宋清然的大手穿過劉亦菲的腋下,一邊一隻便抓握住那對小巧微翹的乳兒。
劉亦菲在王府時日較久,剛進府時也聽過府中房事太監的訓導,言道:“作為王爺奴婢,要隨時準備獻身取悅王爺。”也被送些書籍,教導如何在床榻上伺候男人,別的早已記不得瞭,隻記得書中所言,要主動,要膽大忍羞,要會說些淫詞蕩語取悅主人。
事到臨頭,卻又好似什麼都難以記得,感覺乳兒被抓,便細若蚊聲:“奴婢……乳兒太小……沒有王妃大,想來……也不好玩兒,奴婢……本以為還能再長大一些……嗚嗚這又長瞭一年……還是原來的樣子……爺要不喜歡隻管隨意玩著便是……”
宋清然本喝有熏醉,雙手在她那小小墳起的奶包上,愜意的撫摸著,入手雖無淫乳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春情、柔羞媚意,手感溫潤酥彈,雖是小巧,卻也是隻手可握,那奶頭因動情,已是細軟挺立,聽她語中自卑,不由出言哄她道:“奶兒比元春是小瞭些,但是也有C瞭,爺很喜歡。女兒傢奶兒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妙處……本來便是燕瘦環肥,各有妙處才好。你奶兒爺是見過的……如水滴般挺翹上揚,奶頭兒粉粉嫩嫩更漂亮……以後爺多把玩些時日還能更大……”
劉亦菲被宋清然口中噴出的酒氣熏著,又聽如此動人的情話,好似醉瞭一般,扭瞭扭小臀,剮蹭著宋清然立在自己臀後的肉棒出言道:“奴婢在書上學瞭些……學瞭些技巧,爺隻管躺著休息,讓奴婢來伺候爺……如是奴婢伺候的不好,爺再來責罰。”
看著有些乖巧過份的劉亦菲,宋清然心中是有些心疼的,怕她過於委屈,對劉亦菲宋清然是有異樣感覺的,前世女神、穿越後的初次相見,盡心盡力服侍自己的嬌俏丫頭……
宋清然抓著雙乳,輕吻著劉亦菲腦後的秀發,輕聲言道:“待你十六歲生日那天,爺給你個身份,讓你也能穿著誥命大裝,光耀門庭。”
劉亦菲訥訥道:“奴婢自從記事,便不知父母兄長是誰,隻記得被人賣來賣去,幾無一頓飽飯,是奴婢命好,最終能得爺眷顧,托於尾翼之下,奴婢不敢奢求什麼誥命身份,也不想什麼光宗耀祖,隻求能一直隨在爺的身邊,爺渴瞭為爺倒茶,爺餓瞭為爺做飯,爺……爺想要瞭……給爺出出火。”
說到此處,劉亦菲掙紮著起身,轉身面向坐於榻上的宋清然,緋紅著臉兒,一雙杏目眸中帶著水霧,伸手到自己腰間,去解自己那件襦裙腰帶。邊解邊道:“奴婢身無長物,唯有隻剩這還算幹凈的身子,可供爺賞玩一番,爺……您且歇著,奴婢服侍您……奴婢不懂事,長的不成樣子,乳兒……乳兒也小,未必能讓爺盡性,爺隻管迷瞪著,我伺候著您出來精神,讓您松快瞭,好好歇一歇才是正理……”
其實連劉亦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宋清然的感情是感恩多於情愛,還是情愛多與感恩,亦或者兩者共同。隻覺自己是個沒用的小丫頭,胸乳比不過元春,奴性比不過克萊爾、莉娜、莉兒、貼身伺候比不過晴雯。一切隻因自己出身,非王府傢生子,半路買來,沒依沒靠,孤孤零零隨在宋清然身邊,宋清然又多次動瞭情欲都不願要自己的身子。
她哪知道,自己在宋清然心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即便在這王府之中,除瞭元春,整個王府從管事到下人,就連最當紅的管事趙大忠都會看她的臉色行事,誰都把她當這王府半個主事之人來待。
宋清然聽完,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劉亦菲身上那件衣裳,是自己平日裡特意讓管事定做送於劉亦菲穿用的,非王府丫鬟統一制式,而是一身淺綠桃花暗紋襦裙,衣角袖口都是特制蘇繡,繡工精巧,卻不奪色,即便是內裡襯衣都是白色軟綢所制,滿府上下誰敢把她當丫鬟來使來看,偏偏隻她自己在此自憐自哀。
不由得借著酒勁,一把便把劉亦菲摟在雙膝之上,把她那柔軟小臀展露出來,一掀裙角,照著那白嫩嫩、軟滑滑的臀兒便是“啪啪啪”連打數下,頃刻間,那方白嫩美臀便留下一片紅白掌印。
劉亦菲重新站回宋清然面前,初時隻覺小臀兒火辣辣的疼痛,可這疼痛中又帶著身子變得一絲絲酥軟,隨後這酥麻感覺越來越強,以至自己兩股間不知何時已是濕潤,不由得夾緊雙腿,媚眼如絲的望向宋清然,不解為何宋清然要懲罰自己。
不過畢竟是跟在宋清然身邊久瞭,劉亦菲抬眼掃瞭下他表情,知他雖有些惱怒,可並非真的生氣。便接著動手解開交領處內裡系繩,那系繩一解,右衽帶著整個裙擺便從身前分開,露出內裡那月白色肚兜,但見少女雪白的脖領肌膚,自細巧的脖子處兩條筋骨之痕立時就凸顯出來,米黃色肚兜套繩,順著因羞澀而一片緋紅的鎖骨,通向頸後。
胸前一對乳兒並非劉亦菲所自謙般小巧,而是把肚兜頂出一片墳起,頂端豆粒大小的乳珠兒,把軟綢月白肚兜又頂起兩個凸點,一道乳溝若隱若現,藏於肚兜之內,更加映襯胸前那半邊軟軟白白的胸肌出來。
再瞧劉亦菲這丫頭,已是臉兒紅似桃花,一對杏花美目已隱隱帶著水潤,絲毫不敢去看宋清然,隻敢射向自己腳尖。雖是自解羅衫,獻身獻賞,求寵求愛,卻到底是剛滿十六的小女兒傢,羞恥貞潔觀仍在,隻能輕咬粉唇,一雙小手不知該放何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