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淫水直流,你是如何知道的?”宋清然有些好奇的問道。
王熙鳳感覺說露嘴瞭,她和秦可卿假龍虛鳳之事,自是不好意思提起,隻自顧自的伏動身子,不再接話。
宋清然一個起身,把她壓在身下,狠命的聳動起來道:“快說,否則爺今晚非操死你。”
王熙鳳本就快丟瞭身子,此時被宋清然壓著,猛抽數下,再難堅持,“嚶嚶呀呀”浪叫著交出花蜜,顫抖起來。
如此一來,再難堅持,軟玉求著宋清然慢些個操弄,斷斷續續把和秦可卿百合盛開之事,及秦可卿對宋清然的欲念說瞭出來。
宋清然越聽,欲火越炙,見王熙鳳已癱軟一片,便又抱起平兒,壓在王熙鳳身上一同操弄起來。
隨著平兒也丟身,宋清然欲再次插向王熙鳳時,王熙鳳告饒道:“爺,鳳兒與平兒再也不行瞭,您去弄可卿去吧,想來她此時定未睡著,說不定正等著爺您的大雞巴呢。”
宋清然今日欲念特別強烈,隻射過一次,便把王熙鳳與平兒玉蛤操弄的紅腫不堪,也知再操弄下去,二人也難有更好的快感,便隻得收回肉棒,由著平兒與王熙鳳伺候沐浴。
洗浴中的王熙鳳有些吃醋,抓著宋清然還沒消下的肉棒嗔道:“就知道爺您疼那個騷媚的小婦人,要她身子都要等與她感覺對瞭才去要,當初您弄鳳兒時可沒這麼溫柔,用瞭百般手段,撩撥的鳳兒……撩撥的鳳兒開口求您操弄進來,您都不肯。”
此事是王熙鳳床榻之上的羞事之一,宋清然每每調笑於她時,潑辣的王熙鳳都感覺沒臉見人。
宋清然聽瞭後,也是哈哈大笑道:“那時弄進去,豈不是更美,沒幾下你便丟瞭身子。”
王熙鳳難得有羞躁之意嗔道:“您還說,弄平兒時更是在她睡的迷迷糊糊時便破瞭身子。”
平兒正幫宋清然擦拭著身子,聽王熙鳳提到自己,羞著臉道:“奶奶!”
“呦呦,這會兒知道害臊瞭,爺操你的時候也沒見你羞臊,八爪魚似的纏著爺身上不肯起來。”
宋清然見平兒羞的快沒臉見人瞭才開口道:“你呀,你這張嘴,好人都讓你得罪完瞭。”
王熙鳳幫宋清然簡單穿上衣衫,嬌笑著道:“去吧,沐浴這麼長時間都沒見你那棒兒消下去,定想著秦可卿那小狐貍呢,操完她記得回來時再洗個澡。”
宋清然哈哈笑著道:“你兩互舔盤子時,也沒見你嫌棄她,爺還沒碰她呢,就嫌棄起來瞭,算瞭,爺知你心裡有些醋意,今晚哪也不去,就在這陪你。”
宋清然能感覺出王熙鳳有些小情緒,也隱隱猜出和秦可卿有關,想來也是,自己男人卻要主動讓給別的女人,王熙鳳本來就是個醋壇子,隻是跟瞭自己以後,被操弄的很滿足,才有些好過。可隻要是女人,心內都會有醋意。
王熙鳳也是稍微一頓,便轉變過來,知道卻是有些不該,畢竟自己和平兒兩人都未能讓宋清然滿足,不讓給別人,最後還是自己和平兒受累。
“鳳兒玩笑呢,我和平兒可受不得您再來一次瞭,腫著呢。”
“那爺可去瞭,不許後悔。”
宋清然如此一說,王熙鳳更不好意思瞭,推著宋清然出門道:“去去去,好好弄那小狐貍,明日說說戰果。”
宋清然哈哈笑著應下,方推門走出王熙鳳院落,向對面仍亮著的燈火處走去……
孤枕難眠的秦可卿此時正在給手腕描著火焰紋,所用顏料並非刺青顏料,隻能作為繪畫裝飾之用,清水洗上兩三次便能清洗幹凈。
秦可卿的手指修長,柔弱無骨,在快要成形的火焰紋襯托下,顯更瑩潤動人。
宋清然打發瞭隨身的太監,這種偷香竊玉的事,雖是太監,跟在身邊也覺別扭,接過太監手中的紅燈,輕輕推開清苑大門。
隨身太監確會辦事,清苑大門裡間,早有宮女恭候著為宋清然開門,自是省瞭一道叫門或翻墻的麻煩事,把燈籠交由這名宮女,由她引著,一路貪看朦朧夜色園景,漫遊春光,順著花徑,輾轉沿途,一路向著園子主屋踱步而去。
這院子和王熙鳳佈置基本相同,隻在庭臺樓閣方面略有差異,隻是園內種滿瞭移栽的桃樹,因剛移栽不久,還有些發焉,想來要明年才會好轉。
行至主廳,宋清然擺瞭擺手,示意宮女回去休息,自己則輕手輕腳的推瞭推門,很輕易便推開瞭,也不知是隨身太監安排人從裡間打開之故,還是秦可卿的丫鬟沒有插門。
讓宋清然意外之事,裡間主臥房仍亮著燈,想來必是秦可卿臥房瞭。
宋清然本打算悄悄潛入,來個夜襲,在秦可卿半推半就中把事辦瞭,此時這婦人還未睡,讓宋清然有些躊躇,不過既已來瞭,定無再回去的道理。
走到主臥,宋清然輕輕試瞭試房門,用手一推,卻應聲推開。
裡間榻上正坐著兩名女子,聽到響聲,同一時間訝然抬頭,向宋清然望去。
床榻正中,坐著仙子一般的麗人,二十左右,身形體格是青春年華少婦格調,一頭娟秀的長發,斜斜插瞭一支素色簪子,未施粉黛,身穿淺白色吊帶睡裙,內裡黑色肚兜若隱若現。
榻邊小幾上坐著一十五六歲的丫鬟,穿著紅綾青緞掐牙背心,衣衫邊角用翠縷色的雲紋勾勒,見有人進來,本能的站起身子。
宋清然也有些尷尬,來此偷香竊玉,剛一進門,正主和丫鬟全在,皆訝然的望著自己,不由摸瞭摸鼻子笑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本以為隻有我一人睡不著,原來可卿也未入睡啊。”
說著,又隨意向裡走進幾步,看著也已起身相迎的秦可卿,更覺此時的這婦人無處不透著風流嫵媚之意。眉、眼、鼻、唇配著那種特有氣質,總能讓人蠢蠢欲動。此時因隻著睡裙,露在外間的肌膚竟然如雪一般亮白,當真是白得耀眼難盡,完全裸露出的一段修長雪白的細頸,一段細巧挺拔的鎖骨,無不透著婀娜纖美,嫵媚柔弱之風韻,說不盡撩人心魄。
秦可卿稍作一想,便明白宋清然此行的目的瞭,定是想要與自己……
否則哪有男子深更半夜,未經通傳,悄悄摸進女子房內,而自己還是個已婚婦人。
再看著宋清然剛剛沐浴後隨意的妝容,一身淺黃色棉麻裡衣,短袖短褲,就連衣襟扣子,都隻隨意扣瞭兩顆。滿頭長發倒梳理的整齊,隨意束在腦後。
秦可卿猜到宋清然目的,俏臉一紅,卻並未惱怒,帶著丫鬟寶珠,規矩的福身一禮道:“可卿見過王爺,王爺萬福。”這聲音膩膩軟軟,銷魂迷性,雖是說隻為簡單一句,但是不知怎麼飽含嬌嗔。
再看向她的身段,胸乳微顫,柔腰細巧,體格風騷,端的嫵媚十分。剛剛描繪完成的火焰紅紋堪堪顯在秦可卿的腰間手腕處,卻將她整個素雅的妝扮與穿著映襯的格外妖嬈。
再細看其身上鎖骨凸起處,竟也描繪瞭兩朵更小一些的火焰花紋,點點火焰嬌媚撩人。
而這一身素衣的醇醇婦人兒,偏偏用幾朵描紋火焰襯托自傢的嫵媚,越看越覺俏麗動人,不用任何裝飾,瞭瞭幾筆,便能更添十分魅力,把這秦可卿襯托的更似人間尤物,國色無雙。
宋清然見秦可卿的態度,心中也是定瞭下來,想想自傢身份,也不用客氣,上前幾步,也不呼喊攙起。隻對著可卿伸出一隻手去。
可卿果然聰明會意,忙抬起自傢的芊芊十指,將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掌心交予宋清然,任憑他握著站瞭起來。羞怯的望瞭宋清然一眼,眸光流轉,自帶一種柔情似水的嫵媚柔美之意。口中隻道:“可卿未施粉黛,有礙觀瞻,請王爺恕罪。”
宋清然呵呵一笑,便賞玩其手掌兒,十指蔥蔥尤為細長,指骨眷秀細巧,即便關節處也少有褶皺,如同十根水蔥一般,手掌雪白軟滑,綿綿細細精致紋巧,幾方指甲修剪得整齊,呈現一個個長圓窩型,指甲卻都是桃紅塗色,嬌滴滴如同要滴出水來,手腕處描繪火焰與白嫩小手對比強烈。
寶珠取瞭一白瓷茶盞奉上香茶,可卿親自端上,遞到宋清然手邊,宋清然不由又看她手腕處的火焰,襯托一雙修長嬌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是好手。”
可卿抿嘴一笑,用手中絲帕輕掩櫻口,媚瞭宋清然一眼,卻隻俏臉紅緋紅,並未答話。
宋清然則未舍得放開玉手,另一隻大手蓋在掌中握著的這柔弱無骨般的小手兒,輕輕撫弄著。
寶珠見二人眉來眼去,此時又是深夜,再未經人事,也懂些道理,福身一禮,便告退到自己耳房休息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