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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跳跳小鹿5,今晚我在老板傢過夜

23、跳跳小鹿5,今晚我在老板傢過夜

  徐老師和小陸老師的分歧越來越大,幾乎到瞭不可彌合的地步。

  一開始,徐老師還能處處讓著跳跳小鹿。到瞭後來,跳跳小鹿越來越看不上徐老師,行為也越來越無理,徐老師已經無路可退瞭。

  “徐老師,”跳跳小鹿已經這樣稱呼自己的老公瞭,“我晚上有演出,明天白天回來。”

  “知道瞭。怎麼回來這麼晚?”

  “……”跳跳小鹿沉吟瞭片刻。原來每到這個時候,小陸老師總是說“你不要管瞭。”但是今天她改變瞭方式,“算瞭。我也不瞞著你瞭。演出後我陪老板睡覺。”

  徐老師愣住瞭。這麼不要臉的話,她竟然這麼輕輕松松的便說出來瞭。

  “我說~~~~~~~我明天要配老板睡覺。你不用等我瞭。”小陸老師一字一板的說。“聽見瞭嗎?”

  “以~~~~~~~~~前,以前你不是也讓人傢睡瞭嗎?那時候回來的還挺早啊?”徐老師強忍著心痛問道。

  徐老師心裡非常不是滋味,『搞破鞋竟然還這麼明目張膽的!真是太不要臉瞭!這要是在過去,自己完全可以找一幫人把那個野男人狠狠的揍一頓!』他咬牙切齒的想。但是行動上卻一點沒有,反倒是唯唯諾諾。

  “以前都是他一出火我便回來瞭。今天他的妻子不在,我陪他住一夜。明天早上一起吃完早點後他送我回來。他順便到咱們傢看看。所以明天早上你出去避一避。”說的還那麼自然,好像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我要是不出去呢?”徐老師氣得啊,要是看到那人真能一拳打死他。

  “那就認識認識吧。早晚的事。”跳跳小鹿沒事般的說

  徐老師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如果想保住這個傢庭,他唯一可做的便是一退再退。

  當徐老師陷入痛苦中無法自拔的時候曾經有人開導他,“你是和其他人一起吃一個仙桃呢,還是自己獨自一人去吃屎?”“如果你這麼不顧對方的感情,最終的結果肯定是把對方逼走,要輸掉這場婚姻。雞飛蛋打,最終什麼也得不到。”所以,這一切徐老師都不得不忍下來瞭。最重要的還是他對小陸老師的愛。

  小陸老師根本不知道,如果徐老師稍有強迫癥的話,可能已經對她下黑手瞭。

  徐老師忍瞭。目的是保住這段連性愛基本上都已經停止的婚姻。

  如果在古時候,這個娘們除瞭藥死自己的親夫是沒有可能離婚的,她隻能從一而終。可是現在呢?『這是什麼世道!這個實驗園就是一個大淫窟!』徐老師想。

  徐老師沒有辦法,講道理吧,人傢聽不進去。無聊之中上起網來瞭。剛一開機器,一個特大廣告包跳瞭出來。徐老師點開一看,竟然是跳跳小鹿類人機器人的推出廣告!

  徐老師定下心來仔細一看,傻瞭!如果人傢不說,他真以為是小陸老師本人!

  接下來徐老師心裡一動,點開瞭廣告瀏覽瞭一下,隻見裡面不但圖文並茂,還介紹瞭跳跳小鹿戰隊的各個成員,老板,DJ,噬人鯊,甚至小廖都有,可是就是沒有自己!

  徐老師知道,這是人傢尊重跳跳小鹿的隱私。按照法律,類人機器人原型的隱私,包括,傢庭住址,電話號碼,傢庭成員,這些都是不能透露的。雖然網頁裡說明,機器人目前還沒能得到跳跳小鹿的全部生理數據;最重要的幾項數據還沒有得到。可是徐老師心裡仍然酸溜溜的。他又滿懷希望的查看瞭價格,一看他頓時心灰意冷,把網頁關上瞭。

  徐老師想告訴小陸老師,網上有她的類人機器人瞭。但是覺得這樣難免不像打小報告,獻小老婆殷勤的。心想管它呢,又不是盜我的版。索性不說瞭。

  “車來接我瞭。我走瞭。”小陸老師說完徑自離開瞭這個傢。

  夜裡徐老師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傢裡。房子內沒有燈,這時的房屋是墻壁發光。以往十分溫柔的壁光這時顯得淒淒慘慘的。令人不由得黯然淚下。

  『她這是在幹什麼呢?』徐老師想,『唱歌。唱完瞭以後,會有人把她接到老板的傢裡。於是把她扒光瞭衣服,逼迫她擺出很多令人作嘔的姿勢,研究她的女性生殖器。還要讓她作很多令人惡心的事,光著身體唱歌?極盡侮辱之能事。而作為她真正的老公卻無法伸冤!』每當想到這裡,徐老師的心裡都在劇烈的跳動著。他用拳頭敲打著墻壁,情緒十分激動。

  盡管小陸老師早已和徐老師分床睡瞭,但是徐老師仍然不習慣晚上獨自一個人在傢,睡不著覺。他倒瞭二兩燒酒,撕瞭一袋花生米。熱乎乎的小酒一下肚,詩興可就上來瞭。一堆一堆的詩句開始從下水裡面往嗓子眼外湧。擋都擋不住。

  徐老師睡不著覺,索性開始寫起詩來。

  這次他寫的詩叫做《半山歌》。雖然徐老師這時孤苦淒涼,可是在他的詩裡看不到任何的頹廢的情緒,相反是歡快明亮,熱情奔放。他頭腦中的陰霾,孤獨的情感顯然沒有被帶入到詩詞中去。給人的反倒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感覺。

  “半山的橡樹橡子圓,半山溪水半山泉;半山的杜鵑火樣紅,半山的姑娘美如仙。……”

  寫到這裡,徐老師的眼前出現瞭傢鄉的樣子。縱橫交錯的水道,滿山的茶園。小時候奶奶帶著他炒茶;爺爺教他水裡捉魚。現在這些都沒有瞭。

  直到夜很深瞭徐老師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夢中,他看到瞭赤條條的跳跳小鹿讓她的那個老板糟蹋的痛不欲生,極力躲閃著。“你~~~~你住手。”徐老師使勁的喊道。可是聽不到聲音。他想沖向那個混蛋,可是渾身無力,一點都動不瞭。他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傢玩弄。

  “求求你,戴上套吧。”跳跳小鹿渾身光溜溜的,撅著臀部伏在地上,回過頭對站在身後的老板哀求著。

  “滾回去。誰讓你回頭的?”老板惡聲說道。“你現在站到床邊,把手放到床上去。”

  跳跳小鹿一邊還在哀求,一邊連忙轉身回到床邊,雙手按在床上。這時她兩隻腳站在地上,兩條白白大腿支撐著一個咕嘟嘟的小屁股。由於害怕,女人的頭再次使勁的向回看著,緊緊的盯著男人沒有帶套的陰莖。當那隻沒有任何避孕措施的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媳婦的陰裡的時候。徐老師看到她痛苦的把頭仰向瞭身體的後方。

  “你們想要孩子瞭嗎?”老板一邊做事一邊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

  “別裝啞巴!快回答。”

  “不~不要!”跳跳小鹿極度痛苦的說。

  “你必須要。而且必須要我的。”老板蠻橫的說。

  徐老師欲哭無淚,心都碎成瞭肉末瞭。

  第二天早上十點左右,徐老師剛剛起床,一輛豪華的車輛“吱呀”一聲停在瞭徐老師的傢門口。跳跳小鹿和一個矮胖男人手牽著手的走下瞭汽車。

  跳跳小鹿用手機開瞭門。“你在傢啊?嚇我一跳!以為鬧鬼呢!”看到徐老師還在傢裡,跳跳小鹿驚訝的說。以往徐老師會回避一下的。她不知道徐老師昨夜做瞭一個多磨可怕的夢。

  “你懷孕瞭嗎?”徐老師忍不住把女人拉瞭過來,輕輕的問道。

  “慢點,老這麼毛毛糙糙的。你摔倒我瞭。”

  “有沒有?”

  “什麼有沒有?懷孕啊?我現在事業上還沒有找落。不要。”女人大聲說。

  “如果要的話。一定要我的。”徐老師幾乎哀求著說。

  “你不走就為瞭這個?你怎麼有這麼奇怪的念頭?”女人不解的問。

  “這奇怪嗎?”徐老師說。

  “我是說,你現在想這些幹什麼!這種事現在我不考慮。”

  “讓我進來吧?”小陸老師身後的男人說。

  “快請進。我都把你那忘瞭。”小陸老師連忙把門外的男人請進瞭房子。

  “……”徐老師惡狠狠的盯著這個矮胖男人,沒有說話。

  “你好!”胖胖的男人為瞭緩和氣憤伸出手來對徐老師說,

  “這是王老板。我昨天告訴你瞭。”小陸老師對徐老師說。意思是說,讓你躲一躲瞭。你不走我也沒辦法。

  “你好!”徐老師隻好應答說。敷衍瞭事的握瞭握手。令徐老師萬分驚訝的是,這個男人與他那天晚上夢到的和昨天晚上夢到的那個男人並不完全一樣,其實是完全不一樣。這就更加證實,那天是個夢,昨晚的也是個夢。他放心的松瞭口氣。事情也許並不像夢到的那樣壞。

  “你們傢還是比較簡陋啊,”矮胖男人剛才聽到跳跳小鹿都把自己男人罵成鬼瞭,後來還那麼放肆;而男人卻沒有反應。說話不免隨便瞭點。這麼短的,幾個字的一句話,意義可不小。這樣說本來是為瞭顯示自己有錢,微微有一點『你要是肯低頭,我不是不願意給錢的那種人。』很含蓄,略有點不客氣。

  “比沒房子好多瞭,”徐老師沒好氣的說。

  其實這間房不錯,關鍵不是徐老師他們自己的。

  “小陸老師你累瞭,回屋休息去吧,”徐老師心疼的扶著老婆的肩膀對妻子說,“我來招待客人。”他扶得很輕,好像小陸老師是一個外人,為瞭不讓對方反感,他的手和小陸老師之間若即若離。

  “別碰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陸老師一甩肩膀,不客氣的說。她從來都是這樣。

  本來這樣在兩個人之間很正常,但是在另一個男人的眼睛裡面,徐老師很粗暴,“請你不要再碰這位女士瞭。再碰你便要違法瞭。我可以報警的。”他說。

  “我碰什麼瞭?”徐老師氣得都快瘋瞭,“我自己的老婆,我碰一下難道不可以嗎?”

  “不可以拉!人傢已經說過不讓你碰瞭。”男人說著拉住瞭女人的手往屋裡走,“讓我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多少錢買的?”

  “請你不要碰我的妻子。”徐老師還不願意呢。他指的是男人拉小陸老師手這件事。說小陸老師他不敢,說一個外人他可是沒有什麼顧忌的。那個男人又不是自己的老板。

  “碰什麼瞭?”那個男人吃驚的說,說話的時候他拉小陸老師的那隻手也沒有松開,好像這間房子裡,他才是小陸老師的丈夫

  “你看你,現在還不松手!”徐老師很生氣,後果和嚴重。

  “你是說拉手?”男人問,“如果她不反對。我是可以這樣做的。”

  “你拉我也拉。”徐老師拉住瞭小陸老師的另一隻手。

  “你們幹什麼呀!”小陸老師甩開瞭徐老師的手。她要是生氣瞭,後果更嚴重。

  “可是~~~~~~~~~~~可是~~~~~~~~~~~~他還沒松手呢!”徐老師發現那個男人的手還在拉著小陸老師。這很不公平。

  “這有什麼的!人傢不反對我便可以摸。是不是?”他問跳跳小鹿。

  “……”女人沒說話。一邊是丈夫,一邊是老板,這令她不好開口。

  “說話啊!怎麼啞巴瞭!”男人有些不滿意,對跳跳小鹿說。

  “人傢不願意理你,你就別自作多情瞭!”徐老師反唇相譏。

  “哦?”矮胖男人認為自己受到瞭侮辱,特地轉向瞭跳跳小鹿,“我可以摸你麼?”他問。

  “……”面對著男人咄咄逼人的問話,跳跳小鹿左右為難,

  “說話呀?你不想唱歌瞭嗎?”男人已經是在威脅瞭。

  “想。”

  “那我能摸你麼?”

  “可以。可以。”猛醒的女人忙不迭的說

  於是男人把手放到瞭跳跳小鹿是胸前,在她那豐滿的前胸上捏瞭兩下。然後不知沖誰冷笑瞭一聲。

  “你~~~~~他~~~~~~~~~這是在我傢!”徐老師驚慌失措的不知說什麼好。他希望小陸老師這是能夠斷然拒絕男人的輕浮。可是女人沒有。

  話不投機。胖男人又勝利般的湊到跳跳小鹿的身旁,幾乎肩膀貼肩膀的拍瞭拍跳跳小鹿的屁股說!“要不我們做點兒什麼?大齡,你愛人很有意思,他好像和現代社會格格不入一樣。你應該多給他一點兒愛心。”這話猛一聽以為是對跳跳小鹿說的,其實是專門講給徐老師聽的。話裡話外不太友好。

  “你有什麼資格說她是『大齡』?”徐老師有些憤怒。他在『摸』的這仗暫時失利不意味他輸掉瞭這場比賽的發言權。

  “你們都別說話瞭!……”聽著兩個男人你一嘴,我一句的爭風吃醋,跳跳小鹿被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很生氣。

  “我不否認你是跳跳小鹿的丈夫。可是,是又怎麼樣?”這話說的已經火藥味兒十足瞭!

  “徐老師!你不許再說一個字瞭!”小陸老師發威瞭,“再說你就出去說去……”女人用手指向瞭門外。

  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卻不讓碰,可是別的男人隨便摸。現在竟然連為自己辯護的權利都沒有瞭“……”徐老師想說什麼,但是找不到很好的詞語用於回擊。而且,他根本不敢再說話瞭。

  “你不要這樣嘛。在這裡婚姻是不受保護的。對於跳跳小鹿,我和你的權利是一樣的!你的妻子很漂亮很能幹!唱的歌兒也非常好。我們需要這樣的人。”

  『你們需要就成瞭你們的人瞭?』徐老師直截瞭當的說。他心裡在想,『哪有這麼不講理的?』

  “當然不是這樣。”老總版好像已經看到瞭徐老師的心理活動,“而是因為她所需要的你都不能給她。她所需要的名聲,報酬,更好的生活,甚至完美的愛情。哪樣你能夠給她?”兩個人越說越激烈。

  “你說得對。”跳跳小鹿表示同意。

  “你的意思不就是你有錢,可以買她嗎?”徐老師忍不住又說瞭一句,他非常痛恨那種骯臟的金錢。而當時的社會已經發展到快要淘汰金錢的地步瞭。都這樣瞭,徐老師還是競爭不過。

  “不是這樣。我在這裡應該為跳跳小鹿鳴不平。你們的婚姻是不公平的。不是真正的建立在愛情基礎上的。你把她當做你需要的一種東西,試圖單方面的占有。這種情況在中國人的婚姻中非常普遍。不是男人試圖占有女人;便是女人試圖占有男人。你的婚姻隻是單方面的!”王老板說

  “哼。”徐老師用鼻子冷笑一聲,“既然那麼多不公平的婚姻,你為什麼不去幫助那些人?為什麼總是纏著我的老婆?”

  “因為她現在為我唱歌。”王老板說,“我認為你這樣對待跳跳小鹿是不公平的拉。所以我來這裡看看。請你不要介意。但是你也不應該太自我瞭。”

  矮胖男說話的同時,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著徐老師。徐老師也這麼看著矮胖男人,兩個人都不說話,直到最後那個胖男人堅持不住瞭,轉身看向別的地方。

  “跳跳小鹿,要不我走瞭吧。”王老板說。

  “不要走啊!好不容易來一趟,多坐一會兒。”跳跳小鹿非常單純的希望留住王老板。“不是說好瞭吃完中午飯再走嗎?徐老師做的飯可好瞭。”然後她又轉向徐老師,“你去做飯去,不要再說話瞭。”

  “好像人傢不願意做吧?”老板說

  “他老是那樣,你別跟他致氣。他會做的。”跳跳小鹿一邊向老板解釋說,一邊把這個矮胖男人拉到瞭沙發上坐好。這才又對徐老師說,“你不要老這樣氣哼哼的!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真的和你分瞭!你到別的地方住去吧。”

  徐老師無奈的坐到瞭旁邊的一把椅子上。

  “喝咖啡吧。”跳跳小鹿低三下四的對胖男人說。接著又對自己的男人說“徐老師,咱們現在掙的錢都是人傢王老板給的。他傢的房子可大瞭。”一臉的諂媚。

  中午飯照例還是徐老師做的。徐老師不是那種小心眼。而且徐老師做飯時有絕招。

  矮胖男人剛吃瞭一口,便突然放下瞭筷子,他對徐老師說,“你做什麼工作的?”

  “……”徐老師不知道那個男人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沒想到老板竟然是一個非常懂美食的人。

  徐老師想說自己是老師,但是小陸老師沒等他開口,便把話接過去瞭,“他現在沒有工作。”

  “你這道菜是幹煸鯽魚是吧?”

  “是。”

  “味道這麼好,魚刺怎麼能酥瞭呢?”

  “先用高壓油炸一下。現在網上已經有這種專門的鍋具瞭。用起來很方便。”

  兩個男人之間的關系竟然迅速回溫瞭。

  “這是我們傢徐老師的本事。他做的其他菜也好極瞭。”跳跳小鹿迫不及待的說。

  “這麼好的手藝浪費瞭多可惜。我們現在正缺兩種人,一種是寫歌的,一種是做飯的。既然你現在沒有工作,又不會寫歌。不如來我傢做飯好啦。我的廚師正好請瞭長假。”王老板邀請說。

  “要不~~~~~~~~~好吧。”要不是徐老師手裡實在沒錢,他真的不能答應這個工作。

  機會總是來得那麼突然,又那麼不是時候。

  徐老師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盡管不願意。徐老師還是答應瞭老板的邀請,當他的廚師去瞭。從老師到廚師,這是一個很大的跨越。他又沒有在藍翔學過,徐老師可以勝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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