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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暗格換妻6,夫妻對拜

28、暗格換妻6,夫妻對拜

  到瞭第五輪,也是最後一輪,這次活動的重頭戲終於來到瞭。

  跳跳小鹿戴上瞭紅蓋頭,和靜齋一起拜瞭天地,手拉著手雙雙走進瞭一號房間。

  “呵呵,怎麼樣?”關上瞭門,靜齋突然像換瞭一個人。從一個文質彬彬的文人變成瞭一頭野獸。很多人無法實現這種反差巨大的轉換,但是靜齋可以。

  跳跳小鹿心裡一緊,“什麼怎麼~~~~~~~~?”跳跳小鹿還沒說完這句話,已經被男人摟住,胡子巴查的臭嘴唇堵在瞭跳跳小鹿略厚的小小嘴唇上,讓他話都說不出來瞭。

  “嗯~,嗯~~~~~~”跳跳小鹿在男人的懷裡極力扭動著,試圖掙脫出來,但是沒有用。

  男人的大手從身後鷹爪一樣抓著跳跳小鹿的肉,一把便是半個屁股。四根鐵鉤一樣的指頭深深的陷進瞭女人的屁股縫裡。

  如果不是有規矩,跳跳小鹿真想不幹瞭。現在她隻能繼續應酬。

  “怎麼沒穿褲衩?”男人從身後拉開跳跳小鹿的裙子的拉鎖,把手伸瞭進去,但是沒摸到東西。“你這是給誰準備的?”

  “誰都沒有。”跳跳小鹿氣喘籲籲的說。一邊試圖把短裙穿回去。

  兩個人在裙子上較起瞭力量。

  “不信。”靜齋是個老江湖瞭,哪能信這個,“說說,今天來,你想你會嫁給誰?”

  “誰都不嫁。”跳跳小鹿來之前想的是王大律師,可惜沒有成功。大律師雖然年齡大瞭一點,但是他為人穩重,辦事有板有眼;長得高大偉岸,不怒自威。小陸老師喜歡這種成熟類型的男人;對那些同年齡的,辦事沖動,顧前不顧後的年輕人反倒沒有興趣。這也是她當初和其貌不揚的徐老師走到一起的一個重要原因。

  現在跳跳小鹿明白瞭,暗格換妻玩的是中等強度的刺激。如果兩個已婚又不是夫妻的男女之間已經有瞭意思,想要溫馨如意、浪漫溫柔的性愛,又不換錯人,隻能搞這兩對夫妻之間的換婚。不過這種交換必須是在比較熟悉的夫妻之間。對跳跳小鹿是不可能的,她與大律師隻有一面之交,還輪不到這個;自己的老公也不會同意。來這裡還是小廖做瞭很長時間思想工作的結果。律師也是誘餌之一。

  這時實驗園的各種換婚,換妻,換夫活動五花八門,層出不窮。其中換婚是指兩對夫妻之間的互換。雙方的女人或男人領著對方的男人或女人當做新的配偶領回傢。通常會住一段時間後再換回來。

  如果這種方法徐老師不願意,還有另外一種方式叫做『四人傢庭』。這種方法不再組建新的,兩人一組的小傢庭,而是兩傢四口合住在一個屋簷下,從幾個小時到幾年的都有。那時候晚上回到傢裡,一起吃飯,一起收拾傢,一起娛樂。因為大傢有共同的語言,人多瞭傢庭內部反倒更加團結,其樂融融。到瞭睡覺的時候,可以分組睡,也可以一起睡;可以玩『一龍二鳳』或『二龍一鳳』,也可以玩『二龍二鳳』。怎麼都都可以,選擇很多。實驗園很多成年人的傢庭都是這樣。反正徐老師沒什麼脾氣。珍妮也許會同意。她剛才已經和徐老師在一起瞭。而且很成功。

  在跳跳小鹿的迷惘中,她被動的被靜齋剝去瞭上衣。當靜齋又去摘跳跳小鹿的胸罩的時候,女人被驚醒瞭,看到眼前的竟然是原來色瞇瞇的靜齋,被嚇瞭一跳,“你幹什麼!”女人驚呼道。

  “別和我假正經。你幹什麼來瞭?”靜齋怕被外面的人聽到,連忙捂住跳跳小鹿的嘴。

  跳跳小鹿這才完全明白過來。停止瞭抵抗。她放開雙手,不太情願的讓男人摘掉瞭她的胸罩。

  “你下面洗沒洗?”靜齋一邊揉弄著女人的奶子,一邊十分下流的問道。看到旁邊有把椅子明天瞬時做到瞭椅子上。這樣他的目光正好和小陸老師的胸持平。

  “你別動那裡,從昨天晚上我都沒洗。”跳跳小鹿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拒絕她所不願意的。

  “沒洗沒關系。我喜歡騷的,原味的。”

  “惡心不惡心!”小陸老師心裡想。沒想到靜齋的口味竟然這麼重。

  “你是不是把拉鎖又關上瞭?”靜齋又問。他向往下來女人的裙子沒有拉動。因為拉鏈在小陸老師的很提的後面,靜齋正好看不見。

  “……”跳跳小鹿把自己長長的雙臂背向身後摸瞭一下,發現拉鎖還是開著的。“沒有啊?”她說

  靜齋猴急的想一把拉下女人的裙子,還是沒有拉動。這才明白,女人的胯很寬,裙子的腰又細,猛一拉根本拉不下來。好在靜齋很聰明,“站好別動。”他讓女人站住,自己坐在那裡,把女人的裙子左邊拉一點,右邊再拉一點。就這麼一點一點的往下蹭。等到細細的裙腰蹭過女人寬大的胯骨以後,便一脫到底瞭。

  “哦,真美。”靜齋不由的驚嘆道。

  跳跳小鹿的短裙裡面是一條雪白雪白的T型內褲。內褲的後面隻有一根繩。這時繩子已經深深的鋸進瞭女人的臀溝。這便是為什麼剛才靜齋什麼也沒有摸到的原因。

  “你戴上套,然後直接做怎麼樣?”既然躲不過去瞭,跳跳小鹿希望簡化程序,迅速過關。

  “直接做什麼?”靜齋正急匆匆的脫去自己的上衣

  “做那種事嘛。你身體好。幾下便可以完瞭。”跳跳小鹿用手掌慢慢的平整著男人寬闊的前胸。試圖激發起他的激情。

  “那不行。”靜齋沒有上當。“你以為這個機會是輕易得來的呢!”

  “你要幹嘛?”跳跳小鹿緊張不安的問。

  “幹啊。”靜齋答道。

  “我知道你要幹我。我的意思是……你快點行不行?”

  “當然可以,隻要你配合。”靜齋不愧是個老手,他把跳跳小鹿反擊的機會全都封死瞭。

  “那咱們快點。你躺下。”跳跳小鹿急匆匆的說。跳跳小鹿的心思是讓靜齋趕快完事趕快出去。這是女人不願意,又不得不做的時刻的最大心願瞭。

  人傢別的婦女玩這個遊戲最起碼也要玩個新穎,小陸老師連這個嘗新的心情都沒有。

  “呵呵,”靜齋看瞭一眼緊張得不得瞭的小陸老師,已經猜中瞭女人的心思。他將計就計,“好吧。”他大大方方的躺瞭下去,還把雙手還把雙手枕在瞭頭下。

  跳跳小鹿一眼看瞭過去,隻見男人張開的兩側腋下露出瞭兩朵黑森森的腋毛,又長又密,分佈的面積還小。那麼好多毛擠在如此小的地方,好像兩朵盛開的,邪惡的,黑色花朵。男人的腋毛全是直的,一個彎都沒有,惡魔的頭發一樣;長出來以後再亂哄哄的蓬松開來。再往下看,他上身長,下身短,中間鼓著一叢更大黑色花朵,中間已經抽梃瞭,長出一個碩大的花萼一樣的棒槌。如果真是個植物,裡面應該全是雄蕊的花粉。

  小陸老師感覺到瞭一陣惡心,完全沒有婦女在自願做愛前的那種激動。

  但是自己洗的果子自己吃。你總不能剛開始便耍小脾氣,甩手出門吧。再說瞭,衣服都脫瞭。馬上走也不現實。小陸老師隻好爬上床,側坐瞭在瞭男人的身旁。

  “你摸摸那裡。”新的丈夫指示到。

  小陸老師摸瞭一下男人的那個東西後便松手瞭。她在床上蹲瞭起來,位置正好在男人身體的正中間。面朝著男人頭部的方向。然後她把一隻腳跨到瞭男人身體的另一側,雙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翹起臀部,低頭從自己的身下看過去,尋找著最佳落點。這時她的臀部已經慢慢的移到男人身體中段的上方。

  男人也用自己的手抓住瞭女人的兩隻手腕。他本來想多玩一會女人的那個部位,不知怎麼的,一來二去便失去瞭主動。現在他欠起頭來努力觀看著。可是也隻可以通過一道縫隙看到女孩出色的雙乳和擠成一道一道肉坎的肚皮。可是他不用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人生長著呢。

  女孩甩開一隻手腕上的男人手指,用這隻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扶著男人的工具往下坐。很快,女人陰戶附近,陰唇邊緣的神經末梢便感覺到瞭男人上面頂著露珠的海綿體的存在。

  女孩的下體對外界感受到瞭一絲淡淡的涼意。同時她也接受到瞭自己身體另一種感覺,這回是對自己身體的體會,海蚌殼一樣的肉邊劃過瞭男人的那層海綿,留下一線涼絲絲,軟綿綿的感覺。

  當女人蹲好好以後,用小口叼住瞭男人的工具。越吞越深,一直到底。

  之後,她開始慢慢的上下的移動起自己的屁股來。下去坐不到底,上來不能抬得太高。坐到底,肌肉一旦放松,便不可能馬上再起來瞭,還要重新攢勁;抬得太高,男人的那個東西太短,很可能掉出自己的身體,重新在往下做的時候,那個東西很可能要偏離原來的位置,不可能原封不動的插回到小洞裡,從而戳傷自己哪個部位嬌嫩的組織。

  因為上面所說的困難,女孩做起來非常費力。隻動瞭兩下兒,發現這個姿勢很不得力。床很軟,技術要求又高,自己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要花費比平時更大的力氣。蹲得兩腿發酸。

  而且面對著男人的忒忒賊眼,感覺怎麼總是不那麼舒服。畢竟他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是個臨時的替代品、調劑物。於是她測過身體,一隻手在男人上半身,一隻手在他的下半身,掉轉過頭來。

  這時小陸老師的頭轉向瞭男人腳的方向,身子也跟著轉瞭過去。怕男人偷偷摘掉套子,她沒有拔出男人的那個東西。而是坐在上面,繼續套住,直接在上面轉。男人的那個東西等於一根轉軸。

  雖然沒有棱,但是那個東西的橫截面是橢圓的,所以在女人的身體裡面轉動的時候還是有感覺的。能覺出一個東西在刮著陰道壁在運動,使得原本緊緊合在一起的陰道壁被撐開瞭,隻是有的地方撐開的大一些,有的方向有點小,這個被撐開的空間的橫截面還在不停的變化著。最後她把雙手從按住男人的胸膛,改成瞭按在男人的雙膝上。

  靜齋躺在那裡,雙手枕在頭下,正在閑哉悠哉的欣賞他的戰利品。不過他可沒有閑著。現在不是悠閑的時候,人傢正準備著說什麼段子好呢。正在這時,女人突然把頭掉過去瞭。隻給自己剩下一個直挺挺的,光滑的脊背,和一條脊椎骨。這時再說段子效果要差瞭很多。

  當然,這個女人的後背又平又直,皮膚又好,是個相當好的貨色。十分養眼。

  好在這種姿勢下,靜齋隨時可以找到其他樂子。他不說段子瞭,從頭底下拿出一隻手用它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後背,相當的爽滑。

  當手無障礙的一直摸到女人身體的最下端的時候,那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不時的從下面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菊花,享受密紋。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完全不是那種輕浮的挑逗,女人可以感覺得出來,這是無法抗拒的。他是老手。

  女人撅著腚動瞭幾下後又感到累瞭。換來換去的總也找不到正確的位置和姿勢,她想放棄瞭。怕讓男人笑話,她又勉強堅持兩下,還是不行,兩條大腿都快抽筋瞭。這時候,她又把腳尖向後挪,膝蓋從原來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瞭支撐在床面,把蹲姿改成瞭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樣看著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會這樣忙一會那樣。忙來忙去,總是不自在。看得非常高興,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女人一膝蓋當軸跪起來又跪下去,又動瞭兩下,還是不太舒服。而且尺度不好掌握,有一次那個東西都從自己的身體掉出來瞭,差點戳疼小陸老師的會陰。但是已經不好意思再改瞭。幾分鐘不到都試過三種姿勢瞭,也沒有新的方位可改瞭。女人最後隻好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上不動瞭。

  這時男人的棍棍還在她的身體裡一跳一跳的,但是硬度已經不如剛才瞭。

  小陸老師感覺到瞭男人的放肆和得意。他把雙手十指交叉托在頭下,正好看著女人的每一個動作。他不說不做,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半天不變,隻是傻呵呵的在那裡陰笑個不停。但是小陸老師已經顧不上這些瞭。

  “當初咱們住一個公寓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憋瞭半天,得意洋洋的看著女人改來改去,卻始終找不到好方法的男人終於開口說話瞭“那時候你特別愛害臊。好像渾身上下都是機密,不讓人看。徐老師就盯的旁邊。多看你一眼都不行。現在怎麼也好意思做這種遊戲瞭。”

  靜齋這一席話把小路老師說的面紅耳赤,她始終低著頭,一句話不講。身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隻覺得身體裡十分麻木,沒有任何的情趣。竟然,終於忍不住瞭,說,“你這樣下去什麼時候能完呀?這樣到時間結束瞭,咱們都完不瞭。”小陸老師說,“要不你做吧,我真的不會。”

  說句實在話,小陸老師以前從來沒有試過這些姿勢。她正是為瞭要體驗一下多種不同的性愛,才同意瞭小廖的勸說,加入到這個小組裡來的。沒想到這麼不順利。

  靜齋好像老大不願意的樣子,說,“明明是你自己要主動的。我又沒說什麼。。。真沒辦法,隻好這樣瞭。不過我說話在先,讓你幹什麼你得幹什麼,你得配合。你要是不配合。那咱們怎麼也完不瞭。”本來他沒有資格提這種要求,隻是因為小陸老師自己的失算,他額外占瞭便宜。

  小陸老師隻好同意。

  “起來吧。別賴在那裡瞭。”靜齋拍瞭拍小陸老師的屁股說。好像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小陸老師色心太重的緣故。而當年在天南時她那麼靦腆隻是一種假象。

  小陸老師一下子動瞭起來,這次不用坐回去瞭所以沒有任何顧忌,一下便把屁股抬起來瞭,然後兩條腿從曲折的位置向伸直打開。男人的命根應聲而落,橫倒在他的肚皮上。看來男人也覺得刺激的不夠。

  女人起來後,靜齋迅速翻身爬到瞭地上,和當年的小陸老師赤條條的,臉對臉的互相看著。小陸老師跪在床上,靜齋則站在那裡。有幾秒鐘兩個人一動都沒有動。

  “當年要是能讓你現在這樣,我花多少錢都願意。”靜齋伸出手去托著女人的雙乳。

  小陸老師是不情願的,但是也沒有反抗。隻是臉上閃現出一絲緋紅。

  男人又用一隻手向下移動,一根手指勾進瞭女人毛毛查查的陰部。

  “你這裡的毛怎麼這麼紮人?”靜齋沒話找話。

  “……”這不是女人喜歡的話題。況且這時她也不想說話。

  因為心情不好,女人已經有兩天沒有刮毛瞭。陰埠上的毛茬長的很長,十分紮手。

  “你怎麼想起來刮毛的?”男人用手掌輕撫著女孩的陰埠說。

  女人試圖用手去阻擋。眼前出現瞭當年校長逼著她刮毛時的情景。她的臉紅瞭。

  “別動!”男人喝令到,“你現在是我的老婆!而且我說話你必須回答。這時規矩。”

  女人一時沒有琢磨過味來。她並不知道這裡到底有什麼規矩?別說她瞭,很多人玩瞭不少次瞭還是不怎麼知道遊戲規則。完全是聽對方的。對方讓辦什麼邊幹什麼。放棄瞭自己的權利。小陸老師覺得還是應該聽老公的話吧?便把上去試圖搬開男人手指的兩隻手重新又垂下去瞭。

  既然女人的抵抗失敗瞭,男人得寸進尺,把一根粗壯,但是皮膚細膩的手指大蟲子一樣,從後面伸進瞭女孩的陰溝。碩大的陰莖的根部在女人紮手的毛茬上蹭著。這種感覺很好。姚風沒有刮毛,他也沒有多大的資格玩弄女演員,幹才說的都是吹牛。所以男人以前也沒有過這種體驗。

  女孩沒有做任何動作,接受瞭男人的探索。

  當女人蹲好好以後,用小口叼住瞭男人的工具。越吞越深,一直到底。

  之後,她開始慢慢的上下的移動起自己的屁股來。下去坐不到底,上來不能抬得太高。坐到底,肌肉一旦放松,便不可能馬上再起來瞭,還要重新攢勁;抬得太高,男人的那個東西太短,很可能掉出自己的身體,重新在往下做的時候,那個東西很可能要偏離原來的位置,不可能原封不動的插回到小洞裡,從而戳傷自己哪個部位嬌嫩的組織。

  因為上面所說的困難,女孩做起來非常費力。隻動瞭兩下兒,發現這個姿勢很不得力。床很軟,技術要求又高,自己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要花費比平時更大的力氣。蹲得兩腿發酸。

  而且面對著男人的忒忒賊眼,感覺怎麼總是不那麼舒服。畢竟他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是個臨時的替代品、調劑物。於是她測過身體,一隻手在男人上半身,一隻手在他的下半身,掉轉過頭來。

  這時小陸老師的頭轉向瞭男人腳的方向,身子也跟著轉瞭過去。怕男人偷偷摘掉套子,她沒有拔出男人的那個東西。而是坐在上面,繼續套住,直接在上面轉。男人的那個東西等於一根轉軸。

  雖然沒有棱,但是那個東西的橫截面是橢圓的,所以在女人的身體裡面轉動的時候還是有感覺的。能覺出一個東西在刮著陰道壁在運動,使得原本緊緊合在一起的陰道壁被撐開瞭,隻是有的地方撐開的大一些,有的方向有點小,這個被撐開的空間的橫截面還在不停的變化著。最後她把雙手從按住男人的胸膛,改成瞭按在男人的雙膝上。

  靜齋躺在那裡,雙手枕在頭下,正在閑哉悠哉的欣賞他的戰利品。不過他可沒有閑著。現在不是悠閑的時候,人傢正準備著說什麼段子好呢。正在這時,女人突然把頭掉過去瞭。隻給自己剩下一個直挺挺的,光滑的脊背,和一條脊椎骨。這時再說段子效果要差瞭很多。

  當然,這個女人的後背又平又直,皮膚又好,是個相當好的貨色。十分養眼。

  好在這種姿勢下,靜齋隨時可以找到其他樂子。他不說段子瞭,從頭底下拿出一隻手用它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後背,相當的爽滑。

  當手無障礙的一直摸到女人身體的最下端的時候,那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不時的從下面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菊花,享受密紋。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完全不是那種輕浮的挑逗,女人可以感覺得出來,這是無法抗拒的。他是老手。

  女人撅著腚動瞭幾下後又感到累瞭。換來換去的總也找不到正確的位置和姿勢,她想放棄瞭。怕讓男人笑話,她又勉強堅持兩下,還是不行,兩條大腿都快抽筋瞭。這時候,她又把腳尖向後挪,膝蓋從原來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瞭支撐在床面,把蹲姿改成瞭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樣看著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會這樣忙一會那樣。忙來忙去,總是不自在。看得非常高興,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女人一膝蓋當軸跪起來又跪下去,又動瞭兩下,還是不太舒服。而且尺度不好掌握,有一次那個東西都從自己的身體掉出來瞭,差點戳疼小陸老師的會陰。但是已經不好意思再改瞭。幾分鐘不到都試過三種姿勢瞭,也沒有新的方位可改瞭。女人最後隻好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上不動瞭。

  這時男人的棍棍還在她的身體裡一跳一跳的,但是硬度已經不如剛才瞭。

  小陸老師感覺到瞭男人的放肆和得意。他把雙手十指交叉托在頭下,正好看著女人的每一個動作。他不說不做,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半天不變,隻是傻呵呵的在那裡陰笑個不停。但是小陸老師已經顧不上這些瞭。

  “當初咱們住一個公寓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憋瞭半天,得意洋洋的看著女人改來改去,卻始終找不到好方法的男人終於開口說話瞭“那時候你特別愛害臊。好像渾身上下都是機密,不讓人看。徐老師就盯的旁邊。多看你一眼都不行。現在怎麼也好意思做這種遊戲瞭。”

  靜齋這一席話把小路老師說的面紅耳赤,她始終低著頭,一句話不講。身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隻覺得身體裡十分麻木,沒有任何的情趣。竟然,終於忍不住瞭,說,“你這樣下去什麼時候能完呀?這樣到時間結束瞭,咱們都完不瞭。”小陸老師說,“要不你做吧,我真的不會。”

  說句實在話,小陸老師以前從來沒有試過這些姿勢。她正是為瞭要體驗一下多種不同的性愛,才同意瞭小廖的勸說,加入到這個小組裡來的。沒想到這麼不順利。

  靜齋好像老大不願意的樣子,說,“明明是你自己要主動的。我又沒說什麼。。。真沒辦法,隻好這樣瞭。不過我說話在先,讓你幹什麼你得幹什麼,你得配合。你要是不配合。那咱們怎麼也完不瞭。”本來他沒有資格提這種要求,隻是因為小陸老師自己的失算,他額外占瞭便宜。

  小陸老師隻好同意。

  “起來吧。別賴在那裡瞭。”靜齋拍瞭拍小陸老師的屁股說。好像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小陸老師色心太重的緣故。而當年在天南時她那麼靦腆隻是一種假象。

  小陸老師一下子動瞭起來,這次不用坐回去瞭所以沒有任何顧忌,一下便把屁股抬起來瞭,然後兩條腿從曲折的位置向伸直打開。男人的命根應聲而落,橫倒在他的肚皮上。看來男人也覺得刺激的不夠。

  女人起來後,靜齋迅速翻身爬到瞭地上,和當年的小陸老師赤條條的,臉對臉的互相看著。小陸老師跪在床上,靜齋則站在那裡。有幾秒鐘兩個人一動都沒有動。

  “當年要是能讓你現在這樣,我花多少錢都願意。”靜齋伸出手去托著女人的雙乳。

  小陸老師是不情願的,但是也沒有反抗。隻是臉上閃現出一絲緋紅。

  男人又用一隻手向下移動,一根手指勾進瞭女人毛毛查查的陰部。

  “你這裡的毛怎麼這麼紮人?”靜齋沒話找話。

  “……”這不是女人喜歡的話題。況且這時她也不想說話。

  因為心情不好,女人已經有兩天沒有刮毛瞭。陰埠上的毛茬長的很長,十分紮手。

  “你怎麼想起來刮毛的?”男人用手掌輕撫著女孩的陰埠說。

  女人試圖用手去阻擋。眼前出現瞭當年校長逼著她刮毛時的情景。她的臉紅瞭。

  “別動!”男人喝令到,“你現在是我的老婆!而且我說話你必須回答。這時規矩。”

  女人一時沒有琢磨過味來。她並不知道這裡到底有什麼規矩?別說她瞭,很多人玩瞭不少次瞭還是不怎麼知道遊戲規則。完全是聽對方的。對方讓辦什麼邊幹什麼。放棄瞭自己的權利。小陸老師覺得還是應該聽老公的話吧?便把上去試圖搬開男人手指的兩隻手重新又垂下去瞭。

  既然女人的抵抗失敗瞭,男人得寸進尺,把一根粗壯,但是皮膚細膩的手指大蟲子一樣,從後面伸進瞭女孩的陰溝。碩大的陰莖的根部在女人紮手的毛茬上蹭著。這種感覺很好。姚風沒有刮毛,他也沒有多大的資格玩弄女演員,幹才說的都是吹牛。所以男人以前也沒有過這種體驗。

  女孩沒有做任何動作,接受瞭男人的探索。

  “幹的。”男人沒有用蠻力,隻是說“我會讓它濕的。”

  “想得美!”小陸老師說,她的心裡在想,『我就是不出水。』

  “咱們走著瞧。”男人樂呵呵的說。他猜中瞭女人所有的心思。

  接著,臨時丈夫用雙手托著小陸老師腋下把她拉起。小陸老師雖然還跪在床上,但是上半身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弓著,盡量遠避男人的身體哦,而是筆挺筆挺的立在那裡,兩人前胸對著前胸。

  這時,『丈夫』靜齋一隻手兜住女孩的屁股,另一隻手一把把小陸老師拖到地上。他把女孩樓得緊緊的,低下頭來,盡情的親吻起來。

  男人的一隻手從後面環住小陸老師的後背,另一隻手繼續放在她的臀部,“你這裡比姚鳳軟多瞭。”男人一邊親吻,一邊捏抓著女人的屁股肉。那裡非常柔軟。一邊找個機會把自己當時的感覺說瞭出來。

  靜齋的話一下把小陸老師的思路拉到瞭姚鳳的身上。她回憶著姚鳳的樣子。她們曾經在一個公寓裡共同生活過。彼此還算熟悉。姚風那也是一個江南美女,個子不大但是很有韻味!這讓一般的男人都會對她十分感興趣。大街上回頭率很高,男人們多看兩眼是少不瞭的。但是她的脾氣十分火爆。小陸老師想到這裡便沒有十分抵抗,讓男人們比去吧。

  “嗚嗚~~~~~~~~~~”小陸老師不知道這是她的情緒已經被男人帶著走瞭。

  靜齋又說,“可是她的胸,沒你這麼大,也比你的硬,怎麼搞的?”

  “我不知道。”小陸老師勉強應付著男人的挑逗。

  “她是個硬人,你是個軟人。哈哈”男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打哈哈。

  “……”小陸老師被說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瞭。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靜齋又問,“你們徐老師也經常這樣摟你嗎?”

  “沒有。”小陸老師正色說,“從來沒有過。”

  然後靜仔又吻瞭起來。舌頭直接插到女人的嘴裡瞭。吻過之後他又問,“他也這麼吻你嗎?”

  “不常吻。”小陸老師說。

  他又摳瞭摳女人的陰,“他怎麼說你這裡的?”

  “他沒見過這裡。”

  “什麼?”男人有些不相信。

  “她的手也沒有碰到過。”女人繼續解釋,目的是不想把兩個男人做比較。

  “那他會不會覺得很憋屈?”男人十分不解。

  “我不知道。你問他去吧。”

  “那我這樣兒要是問瞭。他知道瞭我超過他瞭,會不會生氣?”

  “他生氣又怎麼樣?”說到這兒,小陸老師反倒來氣瞭。

  “就是嘛。那個老學究。聽說他還寫詩,可是寫完有沒有地方發表。隻好讓你唱瞭。現在全國真正的,新生代的大詩人隻有一個,聽說也在天南,他叫『古禪』寫的詩很漂亮。不過現在不論是作傢還是詩人,他們都沒有稿費。創作不過是個業餘愛好,不能以此為生。”

  “嗯~~~~~~~~~~~~”說到這裡小陸老師『嗯』瞭一聲。男人什麼事情刺激瞭她。

  靜齋這時已經不再摟摟抱抱瞭,他突然把小陸老師一把推倒在床上。近距離的觀察小陸老師。

  “我們忘記換床單瞭。”在男人的爍爍目光下小陸老師感到很不自在,這時她發現身下的床單兒皺皺巴巴的。便下意識的用它來打岔。這話乍一聽是說沒有換床單,其實是在分散她自己的註意力,減輕眼前這種自己不滿意的狀態造成的壓力。

  每完成一組新婚生活,夥計沒有時間換床單。因此房間裡有一摞洗好的床單由新婚夫妻自己換。這次小陸老師他們進來後便急匆匆的,又是新手,沒有想起來。

  小陸老師被推倒,躺下後還在談論床單問題的時候,忽然覺得身體下面一涼,然後一蓬熱氣吹在那裡。他知道那個姓翟的臉已經很接近自己的關鍵部分瞭。緊跟著一個冰涼的東西接觸到瞭自己那個地方嬌嫩的皮膚。

  小陸老師這時的感覺竟然和第一次被男人開苞一樣!緊張又激動。在此之前不管是和自己的丈夫還是和別人亂搞,幾乎都是偷偷摸摸在黑暗中進行的。像這次公開的和男人做愛,外面還有眾多的人在聆聽他們做愛,還是第一次。真的和新婚一樣。

  這便是換婚的魅力。

  女人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卻在認真的工作著。他現在想看一眼女人身體最陰暗地方的真面目。

  女人屁股上的肉很多,很軟。男人要把女人的腿分得很開才能做到。

  小陸老師的下體察覺出那股熱流應該是男人鼻孔裡呼出來的熱氣。然後小陸老師又覺出來濕乎乎,熱乎乎的一個大東西接觸到瞭那裡。

  『那個東西?不像啊!剛才那個冰涼的已經是男人的鼻子尖,現在這個熱乎乎的不會是舌頭吧?』她暗想。『那也太臟瞭,』

  但是隨後的感覺證實瞭這一想法。男人真的是在用舌頭!『臟死瞭!』小陸老師想到這裡,身上起瞭一層雞皮疙瘩。“我沒洗!”她說。

  然而,小陸老師的警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種感覺竟然再次卷地而來。而且一口接一口,擋都擋不住。

  “你知道你這裡像什麼嗎?”身體下面,小陸老師看不到的地方隱隱傳來瞭男人的聲音。

  “像什麼?”小陸老師沒好氣的回答說。

  “這裡,”靜齋又用舌尖舔瞭小陸老師那裡一下,完全是在溝底摸索著,“這裡沒毛,沒有任何指紋那樣的紋路,還有一層硬殼,光滑的像鏡子一樣。”

  “……”小陸老師沒有說話。心想『這麼難聽的話他都敢說。徐老師從來都沒說過。』如果不是有個生理課老師曾經要求所有的學生都用鏡子看看自己的哪個部分,並且告訴她們那裡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那裡長得是什麼樣子。現在她覺得眼前的男人確實有他過人之處。

  “這就是為男人肏你所準備的。”靜齋這時的樣子哪還有一點文人的味道!

  聽著這麼多臟話,小陸老師反倒適應瞭。這麼直白的話,徐老師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這也算是一種不同的風格吧?

  可惜的是,對於這種骯臟的挑逗,女人的身體竟然也慢慢的有瞭反應。她不由的想到,『這種事情真是太奇妙瞭。怎麼這麼臟瞭,不但不惡心,還有這種很好的感覺?』

  突然,小陸老師瞪大瞭眼睛,待在那裡,一動都不能動瞭,她完全僵住瞭!原來,那種熱乎乎的感覺竟然到瞭自己的肛門!『我的天!他怎麼連這種地方都敢碰!那個地方我昨天上廁所以後噴水沖瞭沒有?』但是這時她的思想已經集中不起來瞭,想不起來是否噴水沖洗過。她渾身火燒火燎的,內心深處正孕育著一股激情。

  沒有什麼辦法,女人隻能憋著氣,好像憋著一個屁盡量不把它放出來一樣等待著。小小的菊花嘬得更小瞭。她的心裡卻已經蠢蠢欲動。

  『如果他把同樣的跟舌頭再伸到我身體的那些地方,我絕不能答應。剛舔完肛門又舔那裡,太臟瞭。』幸好舌頭沒有繼續在做這些工作。

  “你的下面已經出水瞭。”靜齋得意的說,“你不是不出水嗎?”

  “沒有。”小陸老師還在嘴硬。

  “來,你自己摸摸。”靜齋說著真的拉著小陸老師的手往她的陰部那裡引。

  “我不摸。”小陸老師一強硬的把甩開瞭自己的手。

  “真無賴。”男人無奈的說。

  顯見得是男人無賴。怎麼反倒成瞭女人無賴瞭?明明是小陸老師消極對抗,不知怎麼成瞭兩個人的打情罵俏瞭!

  接下來的工作竟然是性交。它真的開始瞭。

  這回是男人等不及瞭。面對著這麼塊好肉,他沒能忍住。

  男人把女人的兩條大腿抱住,向上豎瞭起來,摟在懷裡。下面一攮子插瞭進去。這種姿勢女人夾得很緊,很澀,並不好插。但是他還是不顧一切的插進去瞭。跟著,他非常賣力的做著。一下跟著一下兒,機關槍一樣沉重的撞擊著跳跳小鹿柔軟的屁股。男人突然爆發瞭。

  慢慢的跳跳鹿的額頭、人中等地方泛起瞭一層毛茸茸的,細細的汗水。『我在這裡不動都直出汗,他還指不定怎麼樣呢。』她閉著眼睛想。同時接受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這種感覺徐老師從來沒有給過她。

  “啪”這不是做愛的聲音,而是男人不知怎麼變出瞭一塊紙巾,“啪”的一下扔到瞭女人的臉上,“看你的那個騷樣。都出汗瞭。自己擦一下。”

  女人一邊挨肏,一邊拿過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臉龐。受瞭男人的訓斥,心中反倒湧起瞭一股熱流。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甚至發出瞭啪啪啪的皮膚撞擊聲。

  “你小聲點。”小陸老師有點著急,趕快去制止他,“小聲點兒,外邊都聽見瞭,”她有些慌張的說。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小聲。”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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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這些對話和“啪啪”的聲音都被外面聽到瞭。引起瞭外面人的一陣嬉笑。隻有徐老師更加皺緊瞭眉頭。

  能夠聽到自己另一半做愛時的聲音;後來又發展到新房裡加錄像,看到自己的配偶和外人做愛時的樣子,是這種活動的樂趣之一。徐老師卻與其格格不入。他攥緊拳頭,眉頭緊鎖,怒視前方,一言不發。

  “讓~~~~讓他們聽去。我們不是也聽人傢的瞭嗎?這才是生活!”靜齋氣喘籲籲的說。

  外面的人果然聽的清清楚楚。因為響聲太大瞭。大傢紛紛議論起來。“靜齋這傢夥真有勁兒啊!”有人開玩笑說。

  “靜齋是把好手哈。”又有人說

  “伺候女人有兩下子!”這是個女性說的。

  這簡直是在替靜齋做廣告。他調理女人真是把好手!

  聽的最難受的要數徐老師。他閉上眼睛。渾身僵硬,靜靜的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心如刀割。

  “很難受嗎?”這是珍妮在旁邊輕輕的問徐老師。

  徐老師搖瞭搖頭,“沒事兒,”他說。

  “跟你說,想開點兒。”珍妮說,“我再問你,很正經的問你一下。是不是平時小陸老師,跳跳小鹿。不讓你碰她的那裡?”她在努力分散徐老師的註意力,以此來減輕他的心理負擔。

  徐老師點頭承認,眼睛中閃是我的淚花。

  “你們經常有性活動嗎?除瞭性交,其他的也可以。比如接吻,互相觀看身體。甚至上廁所的時候叫對方去幫忙也可以。”

  “……”徐老師沒說話,搖瞭搖頭。

  “太不像話瞭!完事以後我找她去,她不能這樣!我剛才也不對,應該主動點,讓你有一次這種體驗。男人老憋著不好。”

  “……”徐老師一把抓住瞭珍妮的手。可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男人有的時候更軟弱。

  新房裡的聲音越來越大,“啪啪啪”的,就好像兩個人在使勁鼓掌。徐老師再也忍不住瞭站起身來想走。

  “你可不能進去。”珍妮緊張的說。

  徐老師無奈的又坐下來瞭。

  於是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轉向瞭徐老師。大傢不免有點不理解。甚至看不起他。卻沒有一個人表示同情,也沒有一個人表示理解,除瞭珍妮。

  巧的是正在這個時候。一間新房裡的女人忍不住瞭,叫瞭起來,“老公,你好棒啊!”

  於是第二個房間裡的女人不甘示弱,也喊起來瞭,“老公~~~~~~我舒服死瞭。”不知道她喊的是新老公還是舊老公。

  “太不含蓄瞭啊!”有人嘲諷道。

  周圍的人忍不住,開始“吃吃吃”的笑瞭起來。笑的人越來越多,最後竟然笑成瞭一片。一個個東倒西歪的。

  最後,終於二號新房裡也忍不住瞭,傳出瞭“啊!”的一聲。但是馬上又憋住瞭。

  “這個是跳跳小鹿吧?”有人說

  “好像是。”其他人紛紛同意

  “叫的聲音都這麼好聽!徐老師,以前經常聽吧?”不知道誰這麼不開眼,竟然問這種問題。

  “到底是唱歌的,叫床的聲音也這麼好聽。”有人不明白竟然跟著打镲。

  徐老師真的忍不住瞭,一拍桌子,“騰”的一下站瞭起來。

  珍妮馬上也跟著站瞭起來,按著他的肩膀,一把又把他給摁瞭回去瞭。

  屋子裡馬上安靜下來瞭。大傢都不說話。沒想到,這下屋裡的聲音更加明顯瞭。一聲一聲,一聲接一聲。又浪又嗲。每一聲都像一一把尖刀插進瞭徐老師的胸中。

  “不會這麼大的火吧?他剛才還玩兒人傢的媳婦兒呢?現在怎麼?”有人不明白的笑聲嘟囔著。這是在說徐老師

  他們不知道,徐老師他剛才什麼都沒做。

  “剛來都這樣,天下人哪能都像你這麼不要臉!”有人暗底下開玩笑說。

  “去你的。你不也是?”

  “不過慢慢的他會習慣的。”

  “就是,就是。誰第一次不都是這樣嗎?很緊張,我第一次也是這樣,像做像做賊一樣。老覺得墻是透明的,外面的人能夠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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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傢別的房間的都叫瞭。你怎麼不叫?”靜齋氣喘籲籲,粗聲粗氣的說。

  小陸老師仍舊緊緊的咬著嘴唇不肯出聲,臉都憋紅瞭。

  “啪”的一巴掌,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在瞭女人臀部雪白的肌膚上。

  女人北大的那裡立即隆起一個紅色的大手印,打得太狠瞭!

  “啊!”女人忍不住叫瞭一聲。

  “接著叫。不叫還打。”男人惡狠狠的揚起瞭手。

  “啊!~~~~~~~~~~~~~~~”這是她一生中僅有的三次叫床中最放得開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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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女人叫喊聲中,徐老師第一次聽到自己的女人的叫床聲。這聲音是那麼熟悉,又那麼疏遠。他隻覺得眼前一黑。

  “徐老師你怎麼瞭?”珍妮驚叫道。

  “放平,掐人中。”小廖算是半個醫生,又有經驗。所以沒有慌亂。

  好在徐老師很快便恢復過來瞭,“我沒事。”看到上面一圈腦袋,他連忙表示沒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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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難熬的時間過去瞭。最後一撥兒結婚的人陸陸續續的走瞭出來。“喝杯水。累壞瞭吧?我看你們嗓子都喊啞瞭,”小廖趕快招待出來的人說。

  “你過來,”珍妮一把把小陸老師拉到瞭一旁。“玩得好嗎?”

  在劇烈的運動之後,小陸老師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汗濕的頭發被粘成一綹一綹的,小腿在一個勁的哆嗦著,幾乎抽筋,“啊?對吧?”跳跳小鹿說。

  “坐吧。喝口水,吃點東西。”大獲全勝的靜齋把小陸老師拉到沙發前讓她休息一下。他現在還是他的老公。雖然時間已經不多瞭。

  “你不能光顧著自己高興,回傢以後一定要讓你丈夫過夫妻生活。不能不理人傢。”珍妮說。

  小陸老師氣喘籲籲的正沒個性子。點頭同意瞭。

  出來的時候,眾人都對靜齋投射瞭贊許的目光。察覺到瞭這一點,靜齋十分得意,胸脯都挺起來瞭、

  “下次跟我啊。哈哈哈~~~~~~~”一陣浪笑過後,已經有女人對靜齋表示瞭愛慕。

  “嘿,你想不想單獨換婚?”有女人直接問靜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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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要陪梧桐是哪兩個人來著?你們現在進去吧。”小廖垂頭喪氣的說。

  姚風和瑤瑤站瞭起來,拉著既興奮,又害臊的大男孩進瞭新房。

  “別著急,沒見過挨肏還這麼爭的。”這回說話的是靜齋。

  “給她們帶上蓋頭。”小廖無精打采的說,“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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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這麼猴急的。那是喂小孩子的!又不是喂你的……”很快,屋裡傳出瞭女人不滿的聲音,“姚風把他拉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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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人開始笑瞭起來。

  “不聽她們的……”小廖趕快說道。他有點著慌。他聽出這是瑤瑤的聲音,說明大男孩要幹的是小廖的老婆。現在已經扒掉瑤瑤的衣服,咬住她的乳房不松口瞭。

  小廖試圖轉移大傢的目標,“大傢各自表演個節目吧。”

  有個男人表演瞭一個小魔術。又有兩個女人跳瞭段廣場舞。然後沒人吭聲瞭。

  聽到新房裡面好像已經結束。梧桐沒有經驗,肯定一碰便射,沒幾下便出來瞭。處男處女都沒什麼好玩的。小廖決定收官,“今天最後一個節目是,跳跳小鹿為我們大傢唱一支歌。”他宣佈說。

  “不要老唱一首歌嘛。”有人說,“跳跳小鹿應該唱支新歌。”

  可是跳跳小鹿最近和徐老師關系一直很僵,很久沒有看徐老師有沒有寫詩瞭。老板又不給新歌。

  “算瞭。這又不是演唱會,”小廖說,“今天讓大傢過過癮。今天由跳跳小鹿為我們唱一支《夜上海》!”

  大傢都鼓起掌來。

  這都是事先商量好瞭,沒有什麼好扭捏的。跳跳小鹿一手拿著一把絹面的折扇,穿著一條掐腰、大開岔、看得見裡面內褲和大白腿的旗袍走瞭出來。

  “野上海,夜上海。泥~呀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隻見她,笑臉迎,誰~~呀知她內心苦悶。夜生活,都為瞭,以食~~~~~~~~~~~~~~~~~住行。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瞭青春。曉色朦朧倦眼惺忪,大傢歸去心靈兒隨著轉動的車輪。”

  “換一換,信天地,別~~有一個新環境,回味著,夜生活,如夢~~~~~~~~~~處~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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