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跳跳小鹿的功勞北雅箏霸占瞭。“那我呢？”跳跳小鹿偏執似的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位置。
“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老板說。
“可是那是我寫的決賽會址啊！”跳跳小鹿幾乎絕望瞭。
“沒事瞭。大傢都走吧。”老板不耐煩的開始轟人瞭。
“……”跳跳小鹿欲哭無淚。想想她是怎麼對待徐老師的，人傢對她千般好，她不照樣給人傢白眼看嗎。所以她受到這樣的對待並不冤枉。隻可惜她想不到這點。
“你過來一下……”公社主席悄悄的拉瞭拉跳跳小鹿的衣袖，“你找時間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幫你想辦法。”
“真的？讓我參加比賽？”跳跳小鹿似乎又看到瞭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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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進來嗎？”跳跳小鹿鬼鬼祟祟的溜到瞭公社年近二百的主席的休息室，沒敲門，探進半個腦袋，賊頭賊腦的詢問著。準備以柔克剛爭取到機會。但是，她一進那個房間，就明白自己實在是太天真瞭。她根本想象不出，主席的休息室裡竟然放著各種不同尺寸的情色器具，各種陰塞、口嚼、脖圈、眼罩、手銬、絲襪，跳蛋，帶馬尾的肛塞以及很多叫不出名字的用品。
“進來”主席點頭示意跳跳小鹿進到瞭辦公室。“有事嗎？”一旦做到瞭自己辦公桌的後面，主席立即有瞭用不完的自信。中國人很多都是這樣，一旦手中有瞭公權力。他更多的不是珍惜，而是考慮如何使用，而且是考慮如何為自己使用。
“簽下火星大獎賽決賽是我寫的。他們說的不對。”進門後跳跳小鹿可憐巴巴的說，沒有瞭往日的精幹和伶俐。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已經定瞭調子的事情瞭，改變不瞭。你還是努力爭取參加比賽的名額吧。這個功勞掙來爭去也沒什麼用。”主席說
“可是我怎麼參加大獎賽呢？”
“那要看你的付出瞭。”主席色瞇瞇的說。
“你要什麼？”跳跳小鹿準備接盤瞭。
“呵呵，真聰明！我就喜歡你這點。”主席起來走到跳跳小鹿的身旁，用手拍瞭拍女人的頭頂，又用手托瞭托女人的乳房。他認為他現在可以為所欲為的實現他以前的的邪念瞭。
之前有人控告過主席，稱其曾多次讓明星演員陪酒取悅他人，以及要發生性關系為條件才能讓其在公社演出。卻因證據不足而敗訴。
不用看女明星遭遇到潛規則，走到法律程序的寥寥無幾。這是因為她們已經充分享受到瞭性交易帶來的益處，原來和她們處於相同地位的演員因為抵制瞭性交易，所以不能成為明星。而她們成為明星二十年，完全消化瞭性交易帶來的好處之後又說什麼METOO 是在令人惡心。盡管在實驗園，婦女的利益不是不要保護的。任何活動都不能違背當事婦女的個人意願。她們的利益必須受到保護，問題是報案必須有證據。很少有婦女在受害的同時還顧得上收集證據。
然後有人控告他依仗權利使他連續把持公社主席的職位。在他的強壓下，這事也不瞭瞭之。
“我父親很喜歡你的歌。那叫什麼來著？《把天打開》。『把天打開……』……”主席唱著歌曲的旋律。
“你父親？”跳跳小鹿驚叫瞭一聲。“他還活著？”
“活著，不過不太靈活瞭。行動不便。所以我要照顧他。”
“您照顧他也挺辛苦的。”跳跳小鹿討好般的說。
“不是辛苦。是他喜歡你。他不喜歡機器人。你來瞭正好。”
“他還能做那事？”跳跳小鹿膽戰心驚的問道
“做的棒著呢。到時候你便知道瞭。”主席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擔心，還在說自己的。
“他都行動不便瞭！？”這次是小心翼翼的試探。
“怕什麼。有我呢。”男人還是沒明白，或是明白瞭卻在裝糊塗。
“你跟他一起？”
“還有我爺爺。”
“什麼？”
“我爺爺！”
“你不會說然後你爺爺也要做吧？他多大年齡瞭？”
“不……”主席說，
“嚇我一跳。”跳跳小鹿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長長的松瞭一口氣說
“不，不是『然後怎麼樣，』是『一起』。我必須照顧他們。不然出事瞭，你的責任太大。”主席又說，他完全是為跳跳小鹿著想。
“什麼！！！一起？？？”跳跳小鹿知道這是指，三個合起來好幾百歲，皓首弓腰的老人一起紮堆糟蹋自己。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
“你怎麼瞭？”主席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您讓我想一想。您讓我想一想。”心慌意亂的跳跳小鹿不得不找借口推脫。進來之前她是準備好瞭被潛規則的，但是事到臨頭隻能退縮瞭。『三個人加起來都快一千歲瞭吧！！』
“很多人還專門想試試200 歲，300 歲和400 歲的那根東西是什麼樣子，有什麼不同呢。”老人仿佛看到瞭女人心裡的想法。“現在怎麼樣？他們都在。”
“讓我再想想。您讓我想一想。”跳跳小鹿被嚇得轉身要走。
“你屁股上是不是有塊胎記？”主席突然說。
“？？”跳跳小鹿沒敢說話，她的屁股上確實有胎記，可是很多中國人的身上都有胎記。
“你屁股上還有E8的標記？”主席又說。
『他怎麼知道的？』這個可是獨一無二的，跳跳小鹿警覺瞭。
“誒。你的仿真機器人上都有！還有更隱秘的東西呢。可惜我不想要機器人的跳跳小鹿。我要真人。要不我們再談談？你見過帶竹節的那個東西嗎？你見過那種特別大的男鞭嗎？足足有20公分。”老人轉變瞭話題。
“……”跳跳小鹿一路小跑逃走瞭。她聽說過自己的仿真機器人已經上市，沒想到會這麼逼真，竟然連褲襠裡的情況他們也知道。『他們怎麼知道的？』她想。
“都說這女的浪。怎麼我看不像？”主席自言自語的說，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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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小鹿慌慌張張出來的時候，看到靜齋正手捧鮮花等在外面。“怎麼樣？累瞭吧？”靜齋噓寒問暖般的問著，“走，我們吃點早飯，然後到我那好好休息一下。姚風在傢等著你呢！”
『他怎麼會在這？』跳跳小鹿看到靜齋心裡又是一驚。她這兩天的經歷已經把她弄得快得心臟病瞭。可是她又怕自己賣身求歌的行為被人發現，所以還得打起精神應對，而不是像以前那樣轉身便走。“我哪都不去，我要回去練歌。”她說。
無憂無婚姻公社試驗園爭得瞭火星歌手大獎賽的主辦權，可是功勞卻算到瞭雅箏身上。老板最後還是不給跳跳小鹿上臺的機會，這就給瞭靜齋一個可乘之機。他在千方百計的想方設法接近跳跳小鹿，贏得她的好感。這不，他一直跟到瞭主席的辦公室。現在絕對不會輕易放掉跳跳小鹿，“休息，休息吧。”靜齋說。他還不能確定跳跳小鹿在主席傢幹瞭什麼，是不是出賣瞭她的身體；更不知道她得到瞭什麼。所以沒有說很多。而是等著跳跳小鹿說話。
“……好吧”跳跳小鹿雖然覺得靜齋不懷好意，但是也覺得自己不能像驚弓之鳥那樣見誰都懷疑，同時她覺得姚風是一個保險，靜齋不會做出什麼來的。便答應瞭。
這時徐老師也趕到瞭，但是晚瞭一步。看到靜齋在勾引小陸老師，心裡非常的別扭，『黃鼠狼給雞拜年』他心裡暗暗說道。他想問他“上次你把《促織》的總譜給誰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說出來，隻敢躲在遠處靜靜的看著。跳跳小鹿仿真機器人的出現給徐老師帶來瞭麻煩。因為跳跳小鹿很有可能因為隻有徐老師知道這些，而且有動機，所以認為他有泄露她個人隱私的可能。徐老師想向小陸老師解釋一下，他絕對沒有幹過那種事。但是他不想當著靜齋的面說。
所以現在徐老師隻能看著他們兩人慢慢的離去。手裡的熱乎乎的早點慢慢的變涼瞭。
從此徐老師更加內向瞭。很多人都覺得他的神經出問題瞭。
“你想參加這次大賽嗎？”路上靜齋問跳跳小鹿。他要試探一下跳跳小鹿在主席辦公室得到瞭什麼。
“你能幫我嗎？”默默不語的跳跳小鹿突然抬頭問道，又激起瞭一線希望。
“你早就應該找我。”男人很聰明，他立即明白，女人在主席辦公室受到瞭挫折，他立刻信心滿滿的說。“主席不答應幫助你嗎？”
“哼！要用帶竹節的！”跳跳小鹿瞥瞭瞥嘴說。
“什麼帶竹節的？”靜齋不知道這裡面的梗。“找他還能有什麼好事。”可是靜齋明白跳跳小鹿『哼』的內涵。“我給你找機會。”他大包大攬的說。
“你怎麼會有這個名額？”
“這你不用管。你隻要說你想不想去。”
“當然想。做夢都想呢。”
“那不結瞭。不過你拿什麼回報呢？”
“我？？”跳跳小鹿想，『你不就想沾我便宜嗎？在老傢，老娘還沒到試驗園當』試流『時候你就是這個德行！』不過她沒有說出來，而且她也不能這麼說。雖然也很惡心，畢竟比那三個加起來幾百歲的竹節老人一起上強瞭不知道多少倍。她等著對方開口。這樣還可以討價還價。
“是啊。”
“都是老鄰居瞭。你還真要啊？”跳跳小鹿故意苦著臉，好像做出來多大犧牲似的說。
“我不要錢。隻是要你拿一樣東西換。”男人知道對方理解錯瞭。“我不會像那些官員那樣腐敗的。”
“去你的。又有壞主意瞭。算瞭，便宜你一次吧。找旅館還是去我傢。我傢現在沒人。”跳跳小鹿還是沒有理解男人的意思，還故意像個成熟婦女那樣使瞭個媚眼。她把水靈靈的大眼睛向上翻著看瞭男人一眼，又把雙眼皮的上眼瞼趕快合下來。好像她做瞭多大犧牲似的。
“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你別想錯瞭。”靜齋一本正經的說。
“你要什麼？”跳跳小鹿終於明白瞭。她不由的感慨的想到『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
“結婚。”靜齋說到這裡，大腦裡閃現出婚後如何毫無顧忌的折磨這個可愛女人時的情景。她姣好的身體在一張大床上不停的翻滾著，女人在瘋狂的求饒，『呵呵』。他微微一笑。在老傢時，他和徐老師、小陸老師同住一個單元。那時候小陸老師是個典型的乖乖女，平時認真的教課，沒事在傢繡繡女紅，這種情況靜齋經常遇到。小巧美婦的形象激起瞭男人蠢蠢的欲望。那時他非常想嘗試、占有這個女人，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到瞭無憂無婚姻公社試驗園後一切都變瞭，女人變得放蕩；而他自己則變成希望永遠占有。
來到公社後。小陸老師一曲『把天打開』唱紅瞭。她人長得很漂亮，歌也唱得好。在老傢住在同一個單元他都沒有機會，人傢紅瞭以後，兩人間的差距更大瞭，他更沒有機會瞭。可是，娶小陸老師為妻，在床上竭力蹂躪她始終是靜齋的夢想。果然，有心人終成眷屬。
『“啪”的一聲，靜齋把門反鎖上瞭。』靜齋的大腦裡天天都在上演這類的小電影。
幻想中，靜齋拿絲襪勒住瞭文靜的小陸老師的嘴，用手銬把她嬌弱的手腕銬在床頭，然後就開始強暴這個精致可愛的女人。即使是老婆也要強暴。這是靜齋一向的追求。
『叫爸爸。』靜齋在幻想中從背後揪住小陸老師的頭發。強迫著小陸老師喊他爸爸。
『嗚嗚』小陸老師還在掙紮。
“結婚。”回到現實中的靜齋終於有機會對小陸老師說出這句在他心中儲存已久的話。
“什麼？？！！！”小陸老師並不知道靜齋的醜惡用心，隻是覺得非常突兀。
“結婚。你跟我結婚。我才能名正言順的幫助你。”
“……”跳跳小鹿被驚呆瞭。“不行，徐老師知道瞭會瘋瞭的。”她的心裡不是沒有徐老師，雖然隻是隨便拿出來當個借口。
“我們結婚，關他什麼事？你又沒有賣給他。”
“可是你是結過婚的人啊！再說姚風姐姐怎麼辦？”
“我和她離婚。”
“不……”小陸老師再次拒絕瞭。“那我成什麼人瞭？”
“無婚姻公社不保護封建婚姻。”
“那也不行。”
“沒關系。我們說點別的。”靜齋決定不做硬性沖突，改變瞭話題。
“那你還繼續幫我參加火星大賽嗎？”這是小陸老師最關心的話題，但是她這時做的有些不合理瞭，如果今後再有什麼不正常的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那顆很難再怨別瞭。
“……”靜齋猶豫瞭。
“……”跳跳小鹿眼巴巴的看著他。
“幫。”靜齋終於艱難的擠出瞭一個字。
“真的嗎？”小陸老師長長的松瞭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