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裡楚綃臉蛋被水汽蒸得發紅,熱水暖烘烘熨得她骨頭縫兒都酥。
浴室門開陳柘撈著幹凈浴巾進來,赤裸埋跨進浴缸。楚綃起身挪位,重坐回陳柘懷裡,柔嫩肉臀貼著男人胯下跟,輕車熟路得二人並未有覺得不妥。
楚綃在神遊太虛。明天她就成年瞭,陳柘說過,她長大瞭再給她開苞,剛剛在飯廳那句話也是足夠赤裸的暗示。這麼一想小女孩兒還有些羞,半張臉沉進瞭水下,咕嘟咕嘟冒泡泡。
陳柘被她嬌憨模樣逗笑瞭,圈環小女孩兒軟腰,埋首唇峰落吻她濕瞭漉漉後頸,一下又一下,吻著吻著就變瞭味道,愈往下側瞭頭,虎齒嚙吮楚綃白皙脖頸。他尤其地愛這樣以唇舌舔吻楚綃白嫩身子,楚綃頸子敏感,他一吻就又氧又酥。小孩兒卻乖得幾近縱容,又怕氧又期待地勉力微微偏首,打著哆嗦的溫順小獸般露出大片咽喉弱點給饑腸轆轆的禽獸。
陳柘愛死她又乖又搔的小模樣瞭,幹脆把楚綃一撈出浴缸,幹燥浴巾囫圇擦擦洋娃娃就扔上床。楚綃落床墊上不住地笑,陳柘讓她笑得心底發軟,把自己的金絲雀抵去床角,兩人熱息相混著,嘬吻嘖嘖一下又一下。
“笑什麼,小淘氣包。”陳柘板起臉低嗓佯裝威脅。“今晚不想睡覺是不是?”
“嘿嘿,笑爸爸像老色鬼。”楚綃才不怕他,幹脆拿細白胳膊挽他脖頸,主動送吻。
陳柘想起以前的楚綃,戰戰兢兢不愛說話,逆來順受像個小受氣包,明明跟著自己不缺吃不缺穿瞭卻還像低人一等一般。但到底什麼時候楚綃真正住進瞭陳柘心裡呢,可能是無數個半夜陳柘下班回傢楚綃都裹著毛毯在沙發上睡著瞭,桌上還有一杯涼透的牛奶的時候;也可能是某天陳柘在自己外套胸前口袋找到一顆幸運星的時候;更有可能是某次楚綃得瞭一塊在城中村從來吃不到的進口巧克力,興沖沖跑回傢捧給陳柘哪怕捂在口袋裡都快化瞭的時候。
很多時候小女孩兒的無意之舉都讓陳大禽獸的心軟得一塌糊塗,繼而轉化為疼愛之心,把小孩兒又摸又捏又親得渾身泛粉。
楚綃笑起來很漂亮,梨渦淺淺的,虎牙尖尖的,在墻角被陳柘桎梏陰影之下時水靈靈眼睛裡都是他的倒影。陳柘的滿足一瞬間膨脹得無與倫比,什麼葷話都想讓幹凈又美麗的小女孩兒聽聽。
於是男人咬住她紅紅耳朵尖。“乖乖綃綃,給爸爸舔舔。”
楚綃聽話得不行,光溜溜身子像條魚,當即就要滑下去給他口交。被陳柘一把拎住,自己躺下讓她趴上身,69姿態摸上楚綃軟綿綿嫩屄。
楚綃不是第一次給陳柘舔,探舌熟練地描摹男人鬼頭形狀,舌尖有意鉆頂敏感馬眼激得陳柘嘶一聲,巴掌拍上她臀尖以示警告。小孩兒搖搖屁股以示抗議,這才老老實實用軟滑似絲帛的熱嘲口腔裹住整個鬼頭。
楚綃腰軟,跪趴在男人身上時身體曲線流暢漂亮。鬼頭進瞭高熱小洞,直讓陳柘仰高瞭頭喟嘆,大掌一捏眼前女孩兒的肉臀,貼著掌下皮膚順著這條彎陷的曲線自她臀尖一路揉摸去楚綃脊背。
楚綃不好受,她本就渾身敏感,肉屄離陳柘口鼻那樣近,滾燙呼吸盡數噴上不說,他還拿糙燙的掌摸她內而不臃的臀、薄而不瘦的背。楚綃在陳柘身上像塊上好的白玉,給他揉捏得發抖、開裂。
“想要爸爸弄弄你嗎,寶貝?”陳柘自是將這些小洞靜盡收眼底,他兩手握著楚綃腰側,拇指扣著節脊梁骨,故意要勾她。“想要就自己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