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端收到短信的時候正在路邊抽煙,他偏首看著屏幕水汽模糊一團的景,瞇眼輕笑,濾嘴在門齒咬闔中癟下。
今天是周三,放學後凌美會在操場訓練。下周就是運動會,這幾次的訓練格外辛苦,將近八點天都黑透瞭才散。凌美早就跟嚴端說好要他接自己放學,“以防女孩子一個人走夜路有危險”。嚴端應瞭的同時憋笑,心想就你這一手標準泰拳,有危險的不好說是誰吧。
不過現在看來有些小孩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嚴端熄瞭手機屏幕揣好,重新踏回空蕩蕩校園。訓練早結束瞭,凌美去瞭體育館沖澡,剛剛給他發的是一張覆滿薄汗的胴體照片。
體育館後的長走廊空無一人,嚴端大搖大擺地進瞭女生換洗間。凌美正在儲物櫃前翻翻找找,嚴端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汗津的突起肩胛骨和背脊凹陷、腰窩翹臀和長腿。他在她回身之前就邁上前去,攬住瞭女孩的纖細腰線,厚掌順著汗涔的肌膚摸來撫去。
凌美當即哼出瞭聲,她剛剛做完拉伸,運動完後的身體每個毛孔都敏感至極,堂哥的手太燙瞭,一攥她的奶肉她就兩膝發軟。
“小美,勾引堂哥這麼好玩?”嚴端吻她香汗淋漓的耳後,齒尖嚙著皮肉,半是引誘半是隱隱危險。
“……願者上鉤。”凌美在男人熾熱的氣息裡換口氣,光溜溜的屁股蹭上身後男人的鼓漲褲襠。
嚴端雖然似乎很反對這背德的關系,卻在上她的時候很兇。男人此時輕笑且一言不發,脫衣迅速,讓她扶著儲物櫃單腿支撐,他從後撈起凌美一條長腿,幾乎毫無前戲地捅瞭進去。
“啊……”凌美舒服得腰軟,兩片光潔的汗淋淋肉阜還熱得發燙,此時被強行撐開,鼓鼓囊囊地裹著男人性器。嚴端低頭看凌美被抬高的那條腿,恥骨突起能輕松被他一掌扣住,他開始挺腰送胯,一下一下喂進深處。
汗津津的小美人幾乎要被他頂離地面,扣著儲物櫃的手指用力得發白,掌背上骨節的道道痕跡分明。嚴端愛死瞭凌美此時渾身是汗的水淋淋模樣,他舔吻上女孩的後頸,發咸,像她高潮時滲出來的眼淚。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說笑的嘈雜,兩人皆是一震。嚴端反應迅速,抓起剛剛脫下的衣物扔進儲物櫃關上門,一摟兩腿軟綿的堂妹閃身進瞭淋浴間。
簾子拉上的一瞬,換洗室的大門被砰地推開,幾個嘰嘰喳喳的女孩兒湧進來。嚴端撥開花灑開關,熱水兜頭蓋臉地澆瞭他倆滿身。
凌美著實被燙瞭一下,輕輕嗚咽一聲,連帶咬著嚴端命根子的嘴也狠狠縮瞭一下,男人無聲地倒吸口涼氣,懲罰性將她摁上冰涼的瓷磚墻,圓潤的奶球抵上墻壁摁癟,這回凌美是結結實實地呻吟出聲。
“咦?什麼聲音啊?”新來的有人開始疑惑,凌美慌張地躬起肩背來捂住嘴——嚴端壞心地在此時捅進最裡,龜頭抵著女孩的宮口一圈一圈地磨,磨得凌美腳趾都蜷起來,被熱水淋澆的光滑背脊不住地打抖。
索性她們又開始聊天和笑鬧,說笑聲和水聲混雜一起,正好方便的某個大尾巴狼稍稍放開瞭幹他親愛的堂妹。水氣氤氳的隔間裡,凌美被高她一頭的健壯男人頂得快腳尖離地,熱氣蒸得本就情火上腦的二人皮膚通紅。女孩兒死死捂著嘴,因著體位關系而絞得前所未有的緊的屄道瘋瞭樣痙攣,直直把嚴端咬得額角暴青筋,大掌狠狠攥著女孩兒圓潤乳肉射進最裡。
待那群人離開,嚴端從凌美的身體裡拔出來,終於關上瞭花灑時,凌美才仿佛終於得以自由呼吸。
她熱得受不住,無論體內還是體外,渾身水光淋漓且紅彤彤,看得嚴端忍不住撈起軟綿綿的她來,抱去外間的大鏡子前,捏著往日囂張跋扈的女孩兒的小臉,讓她觀賞自己的身體多漂亮。
凌美一挪眼珠,在鏡子裡瞧見右乳上那個鮮明的紅掌印,輕聲咒罵:“媽的,紋身哥,你勁兒真大。”
嚴端給她一呲兒忍不住笑出聲來,胸膛震顫貼著凌美的背脊。
“是,年輕不懂事兒,打架屬我勁兒最大。”
等二人穿上衣服,凌美看著鏡子裡衣冠楚楚的嚴端,忍不住又問:“說真的,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麼紋這麼大一片東西。”
嚴端想瞭想,還是決定不告訴凌美自己幫他親愛的大哥做過什麼斷手斷腳的黑心事兒。
於是他重新架上金絲邊眼鏡,露出照例的和煦微笑。
“說瞭是堂哥年輕不懂事兒,忍不住偷偷紋的白虎。”
“太疼瞭,沒敢紋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