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搭在遊秋雁肩上,以輕松的語氣道:“美女,讓我們來打個商量。”
遊秋雁驚魂未定道:“恩公是誰?”我隨口應道:“放心吧: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隻是一個真心助你脫難的人。”
傅君綽的聲音又在我耳內響起道:“問她剛才從地道偷偷走到那裡去瞭。”
“你可以告訴我,你剛才從地道走到那裡去瞭。”
遊秋雁咬瞭咬牙,心想橫豎也是死,不如賭他一次,毅然道:“我剛才……”
就在遊秋雁即將說出時,警兆大起,旁邊一處陰暗中,一個黑影倏然出現,他速度極快,他手掌一張,掌心中突然出現一柄秋水一般的長劍,順勢一抖一伸,長劍便凌空地朝胸口刺來的一道劍芒,傾灑周邊化作萬道劍芒!
劍未及體,劍芒便已然逼得全身脹痛!
我的生命危在旦夕間,我自知我沒有躲開這縹緲一劍的實力,且我連在黑夜中看清他身影的能力也沒有。我索性閉起眼睛,提起全身真氣,憑著感知,向著快要及身的劍氣,揚起雙手,送出兩道我所發出最強烈的彩色光芒。
隻聽見“咦”的一個渾厚男聲,漫天的劍芒霎時斂去,那秋水一般的長劍結結實實地被兩道彩色光芒掃中。
他的劍勢微微一滯,疾沖而來的身形也頓瞭一頓。
雖說我及時阻止瞭長劍入體,揀回一條小命!但那長劍帶來的巨大傷害還是讓胸口遭受瞭重重一擊,口中的熱血忍不住嘩啦一聲,噴瞭出來!
我順著倒跌的勢子,向右後斜滑出三尺,蓬的一下,硬實地撞破書房的大門,跌進瞭書房之內。傅君綽連忙從暗處出來,扶住瞭即將昏迷地我,帶我迅速地從地道遁去,以期可以躲避神秘殺手的追擊。
“他們去哪裡瞭?”神秘殺手遍尋不著我的身影,便開始逼問遊秋雁來。出人意料的,遊秋雁默不作聲,毫不在意殺手的問訊。
殺機即現!秋水長劍駕到瞭遊秋雁秀美頎長地頸項之上。但遊秋雁還是那樣茫然無懼,面對一個不畏死的人,殺手顯得不知所措。
“主公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神秘殺手用劍柄敲暈瞭遊秋雁,將她曼妙地身軀扛在瞭肩上,消失在瞭茫茫夜色之中。
墻後是一段曲折的石砌階梯,轉瞭幾轉,面前豁然開朗,出現瞭一間極為開闊的石室。按照石室的高度估算,此刻我們已經深入地下丈餘。室內熊熊的火燭燃著,有桌有幾,十分整潔。
傅君綽把我放在桌子上,然後扶我平躺下來。
“君綽,我拖累你瞭……”我苦笑著撫摸著身前的大片血印,我開始親昵地叫著她的名字。但我沒有說完我想說得話,便傷重陷入瞭昏迷之中。
傅君綽隻見我用力地呻吟瞭幾聲,手指動瞭動,就再昏昏沉沉地毫無聲息瞭。她仔細地檢查瞭我的傷勢,發現我並我大礙,隻是失血過多導致昏迷瞭,隻要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傅君綽一動不動著望著我昏昏沉沉的臉,露出一絲苦笑。接近我的目的這麼快就被發現瞭,除瞭苦笑還能如何?方才傅君綽已經擦幹凈瞭我的臉,露出瞭那張十分平常無奇地大眾臉來。傅君綽起身湊近桌子,凝視著我昏睡中的臉,心中不由納悶著“那天仙般的女子怎麼會喜歡他呢?”
“哦,母親?母親!母親——”昏睡中的我喃喃叫瞭起來,手也揚起,要抓住什麼的樣子。傅君綽吃瞭一驚,忙把自己的左腕遞上,給他抓著。這是今日兩人第二次肌膚相親,傅君綽兩頰募然飛紅,如彤雲西綻。她以處子之身、懷春之齡獨對一個相對陌生的男人,一顆心懸在半空之中,她的一顆心怦怦跳著。
誰知昏睡中的男人突然反手圈住傅君綽的脖頸,抬起身來,吻上瞭她的櫻唇。傅君綽面上的輕紗識時務的滑落,然後一切都似乎靜止瞭。傅君綽著瞭魔般和著這男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