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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第十三章

續:第十三章

  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做飯,都是媽媽做什麼我吃什麼,要麼就是吃飯店裡的,現在雖然向媽媽許下豪言壯語要照顧她,但其實我不太清楚應該買什麼,這才想起媽媽的好不僅僅是外在的柔美,還有內在的溫情。

  學著媽媽買瞭一些常吃的食材,然後又買瞭一隻雞和一捧紅棗,因為我不太會清理活雞,就加瞭點錢讓中年大媽老板幫我收拾瞭一下,當得知我是為我媽媽買的,還止不住的誇我孝順。

  回到傢後,看到媽媽還在沙發上坐著休息,我就沒有去打擾她。聽到開門聲,媽媽向這邊看瞭看我,當發現我手裡拎著的一隻雞時,媽媽神情怔瞭一下,臉又是一抹紅。我也看瞭看媽媽,但卻沒有說什麼話,此時無聲勝有聲吧,想著就徑直走向瞭廚房。我學著以前電視裡看到的燉雞方法,加瞭蔥薑蒜,又放瞭紅棗進去。雖然不熟練,但想著能為媽媽做點事,我心裡還是特別開心的,於是又試著炒瞭幾個小菜。

  過瞭一會,小蓮表妹也回來瞭,推開門時還說瞭一句,「好香,啊,有點餓瞭。」她應該一進屋就聞到瞭雞湯味,進瞭裡屋扔瞭書包也不管沙發上的媽媽,就往廚房走進來,當看到是我在廚房裡做飯,小蓮顯得有點驚訝,「表哥,怎麼是你在做飯?」說著回頭看瞭看坐在沙發上有些發呆的媽媽,「姑媽她…」小蓮有點搞不清情況。

  不一會就開飯瞭。飯桌上,小蓮表妹一直不忘表揚著我,並誇我的手藝不錯。

  而媽媽隻是低頭吃著飯,默默無言。不過尷尬的事情還是出現瞭,我看媽媽一直悶頭吃飯,就給媽媽盛瞭一碗雞湯,因為小蓮表妹是坐在我和媽媽中間的,所以碗裡的東西全被小表妹看在瞭眼裡。

  「紅棗,枸杞,雞湯…這不是給女人補身子的嗎?」我還以為隻有我知道怎麼滋補呢,原來連小蓮這個初中生都知道瞭。說完還扭頭看瞭看媽媽一眼,好像明白瞭什麼。

  書上說,女孩子大概在13歲的時候會月經來潮,她現在都17歲瞭,哪會不知道這些。我也不想說破什麼,隻是順著話說,「那你也喝點,鍋裡多。」對於小蓮的驚訝質疑,我似乎並不為意。

  但媽媽就沒有我這樣釋然瞭,她雖然享受著我的關懷,但在外人面前還是要面子的。媽媽臉紅著作勢呵斥我,「不用你來,媽媽自己會盛。」後面的飯,媽媽吃的很快,好像很怕我再會作出什麼不符合兒子身份的舉動。

  媽媽吃完就慌亂的回瞭臥室。我收拾桌子,小蓮則不停的湊過來問我和媽媽發展的怎麼樣瞭,不過,見我似乎不怎麼理她,就跑回房間聽MP3去瞭。

  收拾完碗筷,洗瞭手我又去給媽媽倒瞭點紅糖水送進臥室,媽媽微懦的看著我沒有說話。於是我把杯子放到瞭床前的桌子上,當我還想坐下來和媽媽說些什麼的時候,媽媽卻推瞭我一下,說她明天要去看張阿姨傢的孩子,所以要早點睡,然後還叮囑我也回屋早點睡……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有點難以入眠,滿腦子都是媽媽的身影,一會是充滿母性的媽媽給我講故事,一會是迷亂的媽媽給我瀉火。我想控制自己不去想媽媽,但是旖旎的思緒總是揮之不去,理智和欲望天人交戰。和媽媽的種種曖昧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裡播放。想到我和媽媽今天發生的事情,媽媽腿上掛著小內褲換衛生棉條時色情的樣子,媽媽和我喝交杯酒時懷春少女的樣子,媽媽頭上帶著我送給她的薔薇花亭亭玉立的樣子…

  理智不斷倒退,想到這些我又有些受不瞭瞭,青春期的躁動使我對媽媽的沖動特別強烈,之前才有的要對媽媽好一些的關愛之念,又被欲望催促。於是我鬼使神差的又來到瞭媽媽的房間。

  果然,經過這一天的折騰,媽媽又在夢遊瞭。

  床上的媽媽已經換上瞭一件乳白色的睡衣,側身靜靜的躺在那裡,緊身的睡衣包裹住媽媽凹凸有致的豐滿肉體。入秋漸涼,媽媽身上蓋瞭一層薄被子,可能是由於夢遊的緣故,被子滑出大半,露出媽媽大片的雪白的胴體。

  媽媽可能是在夢裡又夢到瞭我,渾圓挺拔的乳房滾圓地起伏著,雪白美麗的大腿也緊緊的夾在一起,偶爾會發出一聲極細的音節,我知道那是我的名字。我忍不住的靠近媽媽欣賞著媽媽的美麗容顏,媽媽白皙的臉龐眉目如畫,美不勝收,豐腴姣美的媽媽此時如沉睡的美麗女神,等著我來臨幸。

  想到媽媽在月事期間,我沒有粗魯的壓在媽媽身上,而是躺在瞭媽媽的身後側身抱著她,一隻手鉆進媽媽的睡衣裡揉戳媽媽的豐滿乳房,媽媽的奶子沉甸甸的,沒有一絲下垂,我小心的摸著媽媽的乳房,時不時的去抓媽媽的乳頭。

  我的嘴巴也沒有閑著,趴在媽媽的身後,不住的去拱媽媽的後背,伸出舌頭一會去舔媽媽的頸部,一會又去舔媽媽的香肩脊背,一會又去拱撩媽媽的頭發。

  夢裡的媽媽好像也有感覺,「嗯…嗯…啊…唔…」的小聲呻吟著。

  把玩瞭一會媽媽的奶子,我開始伸手向媽媽的下體伸去,同時另一隻手也脫掉瞭我的內褲將我的肉棒解放瞭出來,一想到我從來還沒有把玩過經期中的媽媽,我的肉棒又脹大瞭一截。

  肉棒粗粗的翹挺著抵住媽媽的睡衣裙擺,伸進媽媽的大腿裡,我色急的掀開媽媽白色的睡衣下擺,在她光滑的大腿上又抓又揉,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手覆蓋住媽媽的陰部,隔著小內褲,媽媽的下體柔軟隆起,衛生棉條安靜的呵護在媽媽的蜜穴上,底部還露出一點護邊,抓在手裡軟綿綿的。

  我順著媽媽的身體向下爬去,來到媽媽的屁股後面,媽媽的屁股渾圓肉實,雪白光滑,我伸出雙手攀上媽媽的屁股,摸在上面,掰來掰去。就這樣我將我的頭部也貼到瞭媽媽的屁股肉上,激動的蹭來蹭去,感受著媽媽臀部的溫度,呼吸著媽媽的股間氣息,隱約嗅到一縷腥中帶著荷爾蒙氣息的味道,有點像生銹的鐵銹味道,我有點沉醉,知道這就是魂牽夢繞中媽媽的味道。

  媽媽的屁股在我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光潔的屁股閃耀著淫靡的光澤,我有點受不瞭瞭,我此時特別想看到媽媽的香穴包裹著衛生巾的樣子,於是我一隻手扶著媽媽的屁股,一隻手去扯媽媽的小內褲。為瞭不讓月經棉條掉下來,我沒有往下拉扯太多,隻是輕輕的褪去一點,將內褲掛在瞭媽媽性感的大腿上。

  媽媽的月經棉條就這樣露出瞭一點來,帶出一股棉質夾雜著一種媽媽獨有的味道,我的臉又往前靠瞭一下,連鼻子都差點塞瞭進去,借著窗外微弱的街燈,能看到一小塊淡淡的菏澤,如冬日裡的梅花一樣,映在媽媽的月經棉條上。

  媽媽晚上洗澡的時候應該清洗瞭下體,並換上瞭一個新的衛生巾上去,所以媽媽此時貼在下身的衛生棉條上,經血極少,我本來還怕媽媽下面塗的都是呢,這下不用擔心瞭。

  望著媽媽的美麗下體,我有些出神,然後像是想到瞭什麼開心的事情一樣笑出聲來。於是我翻身下床找到瞭媽媽扔在沙發上的肩包,手心顫抖的拿出媽媽剩下的那包衛生棉條。

  重新回到床上,我小心的把媽媽的內褲又往下拉瞭拉,然後伸出手去扯有點耷拉下來的媽媽的衛生巾,撕的一聲,這個帶著媽媽體溫的衛生棉條就被我拉瞭出來並放到瞭臉上。對著剛從媽媽身體上滑下來的月經棉條,我虔誠的將整個面部貼瞭上去,溫潤滑膩,這感覺讓人如此沉淪,我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媽媽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貪婪的將媽媽的下體之物放在臉上摩挲瞭好一會,直到這個棉條的熱度降低瞭,才仔細的整疊瞭一下,放在我脫下的內褲上,包裹整理收瞭起來。我多麼希望我就是那個貼住媽媽下體的小棉條!

  緊接著,我將這一個新的衛生巾撕掉包裝,然後很小心的學著媽媽今天上午的樣子放到瞭她的小內褲上,伸手抓住媽媽的內褲邊緣,往上提瞭提,但是沒有完全提上去,而是留瞭一小片空間出來,接下來才是我心中最想要做的事情。

  一隻手扶著媽媽的大屁股,一隻手扶著自己早已硬起的肉棒,強硬的擠進媽媽的雙腿夾縫內裡,貼到媽媽潮熱的性器上,終於,我又和媽媽回到瞭最原始的狀態。媽媽的大陰唇之前被我玩弄的有些張開,此時正好上下夾住瞭我的炙熱陰莖,我把媽媽的小內褲連著月經棉條又往上拉緊瞭緊。

  這樣我的肉棒一面緊貼媽媽的肉縫,一面被媽媽的月經棉條蓋住,這感覺和在媽媽的陰道裡又有不同,雖沒有緊致的夾迫感,但是這曾經一直幻想過的月事期間玩弄媽媽的情景變為現實,還是給瞭我很大的刺激,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是我媽媽,那種禁忌的感覺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代替的。

  在媽媽的肉縫裡溫存瞭一會,我開始挺腰來回抽動,龜頭不斷剮蹭著媽媽的火山口,舒服的感覺使我的馬眼處不斷分泌瞭一些黏液,塗在媽媽的芳草和我的陰毛上,摩擦中帶出絲絲縷縷的毛發碰撞聲音,偶爾媽媽散亂的陰毛還會刮到我敏感的龜頭馬眼處,勒的脆弱的龜頭肉有點疼痛,但更多的是特別強烈的性奮感覺,我的龜頭硬的如鐵棒一般,不停搗鼓著媽媽嬌嫩的下體,偶爾還會碰到媽媽的敏感陰蒂,帶動媽媽的嬌喘聲也有點大瞭起來。

  我知道女人在月事中,陰道內裡的嫩肉會很脆弱,經不起狂風暴雨,所以我沒有把肉棒往媽媽的蜜穴裡插去,雖然我很想,但她是我的媽媽。而且如果插壞瞭這具美肉體,那我以後的性福可就沒瞭。下體繼續和媽媽溫存著,我伸出一隻手又來到瞭媽媽的胸前去愛撫媽媽的乳房,夢中的媽媽應該也來瞭興致,乳房明顯比之前要硬挺一些,乳頭也漲大立起著,我挑逗式的捏住不停把玩。

  肉貼肉的研磨碰撞,使媽媽的下體不斷發熱,濕熱的氣息撒在我的肉棒上,也刺激著我的下體不斷升溫,在媽媽月經棉條的籠罩下,不一會,我和媽媽下體連接處一陣濡濕,汗水夾雜著媽媽和我分泌出的淫液交織攪拌,連月經棉條上也濕瞭一塊印跡。

  和媽媽這種美熟女近乎於做愛的刺激,性奮的我快忍不住瞭,於是我伸出另一隻手去撫摸媽媽的臉,撥開媽媽散亂的青絲,將她的臉轉向我,對著媽媽的玫紅嘴巴親瞭上去,還不時的用舌頭挑開媽媽的牙齒,與媽媽進行舌交,帶出媽媽的唾液吞進我的嘴裡。

  親瞭一會媽媽的嘴巴,我繼續用色手去玩弄著媽媽的美膩乳房,雞巴也加快瞭在媽媽肉縫裡的穿梭速度,下體撞在媽媽的屁股上,不斷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這香艷淫蕩的聲音一定也刺激瞭夢遊中的媽媽,她居然開瞭小口,夢囈的呻吟著「啊,兒子,媽媽好舒服…南南不要…」要不是以前經歷過媽媽夢遊中的淫叫,我還真以為媽媽這時候是醒著的。

  不過媽媽這淫蕩又禁忌的呻吟聲,刺激的我已經把持不住瞭,我來回又大力的抽插瞭幾下,嘴裡喊著,「啊,媽媽…兒子忍不住瞭,給你…全都射給你。」

  然後猛的搗瞭一下媽媽放開瞭精關,精液向開閘的水猛烈的像媽媽的下體噴射,一發,兩發…足足射瞭快有一分多鐘,我的下體才停止顫動。

  瀉出火的我沒有拔出陰莖,就這樣摟著媽媽和她溫存著。不一會,媽媽也安靜瞭下來。我擁著媽媽,內心特別的滿足,真想就這樣陪媽媽到永久,心裡想著媽媽,我的肉棒一時還沒有軟下去。由於有媽媽下體的衛生巾包著,所以我的精液並沒有流淌下去,此時肉棒躺在精液混合著媽媽的淫液裡,黏糊液體浸泡的感覺很舒服。可是就在我想細心的去體會這美妙感覺時,外面響起瞭開門聲…

  接著客廳裡的燈被打開。不好,是爸爸,我們傢算上小蓮現在就隻有四個人有鑰匙。這個時候就隻有可能是爸爸瞭,我有些慌瞭神,趕緊拔出噴射完還沒有軟下去的雞巴,胡亂的提上媽媽的小內褲,連裙子下擺都沒來得及整理放下,就趕緊翻身爬到床下。要是被爸爸發現我對媽媽做的事情,爸爸一定會打死我。

  果然,我剛爬到床下,爸爸就打開瞭臥室的門進來瞭,因為是深更半夜,爸爸也怕打擾到媽媽便沒有開燈。「咦,什麼味道?怎麼有點像…」

  因為我剛在媽媽的下體射完精,此時空氣中正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聽到爸爸這樣自言自語,我被嚇的不輕,連忙屏住呼吸,連肉棒也軟瞭下去。

  爸爸說著慢慢靠近瞭床邊,然後停瞭一下,腳底下像是踩到瞭什麼,因為沒有開燈,爸爸低下頭沒有看出那是什麼,隻是向床底踢瞭一腳,那東西被踢到瞭我身邊。

  我一看,這正是我剛才脫掉的內褲,裡面還包裹著我從媽媽身上換下來收好的衛生巾,幸好爸爸的力道不是很大,而且又剛好被我接住,媽媽的衛生巾才沒有脫落出去。

  爸爸彎瞭下身子往床上靠近,我看不到爸爸在幹什麼,隻聽到爸爸在說,「怎麼來月事瞭…怪不得味道這麼大。」我的心裡終於松瞭口氣,雖然精液和月經的味道並不完全一樣。但爸爸也一定不會想到其他的,而隻能將這個原因解釋為媽媽來瞭月事。一個傳統的傢庭,晚上隻有兒子一個是男的,我想隻要不是心理有問題的父親,肯定不會往那方面去想。

  爸爸拍瞭一下媽媽的屁股,媽媽好像沒有反應,我想爸爸應該也看到瞭媽媽卷起的睡衣裙擺和散亂的上衣,「哎…又夢遊瞭…」爸爸沒有拍醒媽媽,應該也發現瞭媽媽在夢遊裡。接著上面傳來一些悉搠聲音,然後爸爸就像外走去,「這個阿南,讓他照顧他媽媽…他自己睡的倒是好。」

  不一會,浴室傳來聲音。爸爸應該是去洗澡去瞭,我趕緊從床底爬起來,看到媽媽身上已經蓋瞭被子。我手裡拿著內褲和幫媽媽換下的衛生巾若有所思,青春期的欲望促使我不斷的對媽媽做著下流罪惡的事情,而現在爸爸回來瞭,我以後和媽媽還有機會嗎?不管瞭,還是趕緊逃回自己的屋裡為算。

  第二天是周日,我有點忐忑的起瞭床,看到爸爸在吃飯,小蓮表妹也在,媽媽在廚房。

  看到我出來,爸爸就開口瞭,「你都多大瞭,還睡懶覺,在傢裡要學會幫你媽媽做事…」爸爸可能是因為昨晚媽媽夢遊時我不在她身邊而責怪我,不過因為媽媽還在廚房,並沒有說破媽媽夢遊的事情。

  我自知理虧,隻得不住的點點頭,一邊答應著,一邊裝作並不知道爸爸昨晚就回來的事問道,「爸爸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出國不是要三個月嗎?」我記得爸爸走的時候明明說是要三個月,為什麼這麼快就回來瞭。我和媽媽的關系已經有瞭進展,現在爸爸回傢瞭,我以後在找媽媽的話,就要註意瞭,想到這些我就有點惆悵。

  「怎麼,不歡迎爸爸回來啊。」爸爸有些無可奈何的回復著我有些埋怨的說話,接著說道,「那個落後的國傢裡,連水電都缺,要不是我催著加班加點,讓工程提前結束,不知道還要受多少罪。」爸爸似是回答,又似訴苦,最後還不忘討好似的大聲往廚房方向說話,「還是傢裡好…這不中秋節快到瞭嗎,我就提前回傢陪你們娘倆瞭。」

  今年的農歷似乎有點早,算算日子,中秋節好像感到這個周末。爸爸的話很誠懇,倒不像是要哄我和媽媽開心。爸爸其實也是很疼我的,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在外奔波也都是為瞭我,為瞭這個傢。

  都是我這個不孝兒子,一心隻想著他的老婆、我的媽媽。可是我就是忘不掉媽媽,一想到媽媽那身熟美的媚肉,一想到和媽媽做愛的美妙滋味,我根本止不住我內心的旖念。我有些慚愧的低下頭吃飯。

  不一會,媽媽端瞭煮好的粥出來,一邊給我們盛飯,一邊和爸爸說著什麼,似乎又回到瞭傢庭主婦的角色。

  我在一旁聽著插不上嘴,但在媽媽給我遞飯的時候還是被我發現,媽媽的眼神有點躲我,偶爾看向我的眼神也都帶著埋怨和一絲不易捕捉的媚意。

  我敢肯定媽媽現在對我的感覺,絕不隻是簡單的母子之情,從連日來媽媽和我在一起時,她那心如鹿撞的緊張感就能發現。隻是現在爸爸回來瞭,媽媽隻能收起這種感覺,極盡掩飾著她和我之間不該有的關系。

  但媽媽的埋怨眼神又是什麼呢。糟糕!媽媽應該發現瞭昨晚我留在她下體的精液,想來也是,昨晚我射瞭那麼大一坨。經過一夜的幹涸,我在想那些精液一定糊的媽媽下體連著月經棉條,還有陰毛到處都是。這要不被發現才怪,而爸爸是半夜才回來,他們夫妻平時的經歷使媽媽知道,爸爸對經期的媽媽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興趣。

  我想到此,放下碗,故作去洗手間。關瞭門,我就急切的在垃圾紙簍裡翻找著,果然已經被整理好放在瞭垃圾袋的最下面,還打好瞭包,應該是媽媽準備吃完飯下樓時扔掉的。媽媽是一個有著良好習慣的傳統美婦,像姨媽巾這種私密物品,媽媽向來都會用過就整理好收掉的,畢竟傢裡有個兒子。

  看到下面的衛生巾上的一堆精液已經結塊,還染上瞭一層紅色,異常的妖艷。

  哎,這樣也好,月經期間的媽媽,我吃不到,爸爸也吃不到。

  我就這樣有些訕笑著回到瞭桌上繼續吃飯,還弄的小蓮表妹和爸爸有些一頭霧水,但媽媽卻板著臉叫我老實點好好吃飯,聰明的媽媽自然知道我的不老實是什麼。

  可能是我看向媽媽的眼神過於放肆,令她想逃避我,也可能是媽媽早已決定的,媽媽吃完飯就對我們說,「我今天要陪姐妹們去看張姐傢的孩子,她傢孩子生大病瞭…午飯你們自己買著吃吧。」

  爸爸雖然事先不知道,但也沒有過問什麼,隻是說著,「親戚朋友傢有人生大病,理應看看。」然後媽媽進屋拿瞭包包,就出門瞭。

  小蓮有點怕我爸爸,吃完就回屋裡玩她的MP3去瞭。爸爸吃完歇瞭一會就起身要去公司看看,末瞭還給我錢讓我中午和小蓮自己解決。

  爸爸走後,我也要動身瞭,從媽媽走後我就在想著另一件事。那個老主持說的話,一直令我如鯁在喉,我有點怕他看穿我的心事更或者是別的另有所圖,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於是我給瞭點錢給小蓮表妹,就出發瞭。

  之後的幾天,一直相安無事,爸爸去公司打理生意,媽媽偶爾陪著去,但更多的是去做美容。小蓮對爸爸有點陌生和拘束,所以一直表現的很安分。我呢,課間總會找機會去寺裡看看,並且心中有瞭打算。

  媽媽還在月事期間,又有老爸在傢,我也就沒有對媽媽作出很過分的動作,隻是偶爾會乘爸爸不註意時吃下媽媽的豆腐,每次都會引來媽媽的呵斥。但我能夠看出,媽媽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一樣瞭,那種憐愛又迷惘的眼神,就像那天媽媽和我看完電視後看我的表情一樣……

  我每天都會早早起來,除瞭要上課,我還留意的在數著媽媽的月經棉條,過瞭幾天,媽媽的月經棉條上的物事越來越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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