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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夢(H)

◆ 美夢(H)

  堅挺的硬物的在她體內停留不動,撐開著她窄小的花穴,如烙鐵般滾燙灼人。

  身下的可人因不適應,低聲嗚咽著,無意識地扭著腰。

  那香艷旖旎的模樣,那柔媚的呻吟,那緊致的花穴,無一不誘人,無一不銷魂。

  但不行,她嬌滴滴的小穴受不住他的碩大,若太過粗暴的強行要她,她隻會感到痛苦。

  需得讓她適應他的尺寸。

  他要引領她享受到魚水之歡的美味,讓她沉淪,讓她臣服,為他乖乖綻放最美的嬌軀。

  感覺到她慢慢適應瞭,他終於開始抽插,一進一出帶動著她花穴內壁柔軟的嫩肉,他悶哼一聲,有些忘我,那被嫩肉包裹著的滋味是那麼美妙。

  隨著他進出的頻率,她的嬌乳在顫動,被他啃噬的有些臃腫的乳尖挺立著,那點紅梅抖啊抖,在月色下紅尤其妖艷。

  他低下頭,含住那奪人心神的紅色,心中使壞,一口咬下,隻聽她碎碎的輕呼瞭一聲,“別,我疼……”

  “真是嬌氣。”

  不再啃咬,改用舌慢慢舔舐著,一邊吸吮著她的乳,一邊抽送,惹得她身體微微哆嗦,悶著嗓子嬌喘。

  “嗚,嗯啊……不——不要……我好難受……”

  她嬌滴滴的聲音無疑是這世上最好的媚藥,使人欲罷不能,恨不得把她狠狠蹂躪。

  “難受?怎麼會難受,應該是舒服才對,等著,馬上就讓你欲仙欲死。”

  晏晏忘我地仰起頭,纖細的手指扭曲得厲害,隻好抓著身下的床褥。

  夢境中,她在水裡漂浮,在花裡翻滾,潮汐在身體裡漫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半夢半醒,半虛半實,她的嚶嚀聲一浪蓋過一浪,愈發嬌嗔,愈發纏綿。

  他的唇落在她耳畔,濕熱的舌尖纏上她的耳垂,“晏晏,舒服麼?”

  她不答,流連美夢中,她的嬌軀在花海裡飄搖,被層層迭迭的花朵覆蓋著,甜美的,無法言喻的快感滲入,幾片柔紅的花瓣擦過耳畔,惹得渾身酥麻,好醉人。

  見她沒有反應,他手用力捏著她雪白的乳,輕咬著她的耳垂,再一次問道:“晏晏,舒服麼?回答我。”

  “嗯——舒服……好舒服……”

  在她到達極致時,那泛濫的潮水,那高昂的嬌吟聲,以及那微微躬起的嬌軀,無疑表達著她熱愛他的侵入。

  高潮後,她花穴裡面的感覺愈發銷魂。

  他在那泥沼般的穴裡深深淺淺抽送著,在他快到達極致時,那花穴裡的嫩肉將他的陽物緊緊包裹著,似是不舍得他抽離。

  他輕笑,“怎麼,晏晏是想讓我射在裡面?”

  他雙手撫上她的腰肢,緩緩摩挲著,惹得她癢癢的。

  高潮後,她的身子異常敏感,受不住他這般撩撥,為瞭擺脫那癢意,她情不自禁扭動著細腰,卻讓他們下身貼合的更加緊密。

  “想不到晏晏比為兄還要放浪啊……要不要我射在裡面?嗯?”他邪佞的話語,帶著一種攝人心魂的誘惑力,“晏晏,想不想要?”

  晏晏的腦袋依舊懵懵懂懂的,在水裡漂浮,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隻下意識的認為那是另一種極致,嬌聲回道:“要……”

  “這可是你說的。”

  一股炙熱的液體射入她的體內,代表著他絕對的占有。

  她渾身顫栗,在極致的快感中沉淪,迎來瞭又一次的高潮。

  在美夢中不斷沉溺,沉溺,幾欲溺死。

  朝陽東升,破曉的晨光照亮沉睡的大地,寂靜的庭院裡滿是蕭蕭落木聲,金黃的葉子打著圈兒落地,層層迭迭堆砌著。

  安慶殿的宮人們齊齊守在寢殿之外,死寂般的沉默,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太子殿下在裡邊,他們不敢冒然進去,如往日那般去喚醒公主,隻有候著。

  晏晏緩緩睜開眸子,睡眼惺忪中,映入眼簾的是蕭崇沉沉睡顏。

  他俊顏逆著晨曦的光,輝光暈染著他側臉的線條,俊俏極瞭,恍若天人,那絕美的五官在熟睡時少瞭幾分邪肆冷厲,柔和得如飛霞流煙,別具一番風流神韻。

  恍惚一陣後,她驀的僵住。

  蕭崇正睡在她身旁,臂膀還搭在她的腰上。而她,渾身酸軟,身上還佈滿瞭旖旎的紅痕。

  這是她的寢宮,蕭崇竟然進瞭她的寢宮,還對她做出這般茍且污穢之事!

  她氣急,將蕭崇是她的依靠全然拋在腦後,拿起枕頭,不管不顧朝他臉上砸去,一下不夠解氣,又拿回來繼續砸。

  蕭崇被她折騰醒瞭,惱道:“哎……晏晏,你這大清早好大的火氣。”

  晏晏萬分絕望,質問他道:“太子哥哥,你這般罔顧人倫,誘奸親妹,不覺得羞恥麼?”

  他怔怔望著她,那張風華絕代的小臉上帶著幾分羞赧的紅暈,仿若盛開的絕世名姝,她貝齒咬著朱唇,黛眉微微蹙著。

  嗯,美人氣急敗壞起來也別有一番風情。

  本想溫言安慰她一番,但觸到她充滿厭惡的眼眸時,蕭崇臉色驀的一沉,“呵,晏晏啊,你終於是裝不下去瞭?成日裡在我面前裝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逢迎討好我。不知何時起,我常會想,你準備裝到幾時呢?嗯?晏晏?”

  晏晏如遭雷擊,原來她那些小心思,他都知道。

  “真以為躲在寢宮就能避開我?你隻知這深宮裡人多眼雜,卻不知他們大多是我的眼線吧?我閑來無事時,會替父皇疼愛那些寂寞的寵妃,你也是見過的。若是在宮裡沒有些人手,我怎會那麼肆無忌憚?”

  當真是毫無廉恥之心。

  晏晏怒極,狠狠啐道:“蕭崇,你可懂‘羞恥’二字?當真是無恥至極!罔顧人倫!”

  重又抓起枕頭,想再一次朝他臉上砸去,卻被他狠狠制止。

  他扣住她的手腕,眸底泛著冷光。

  “羞恥?晏晏,你昨夜那般享受,可覺得羞恥?”蕭崇恣意打量著她赤裸又妖嬈的嬌軀,晏晏羞赧的抓起衾被遮住,他被她的行為逗笑瞭,曖昧道,“你且好好回想,昨夜,你在我身下叫的有多浪,那銷魂的嬌吟聲……”

  她連連搖頭,“那是你下藥瞭。”

  “那熏香裡有迷藥,可不是春藥。”他頓瞭頓,“昨夜,我還射在瞭你花穴裡,是你自己要我射進去的……”

  “不、不要再說瞭!”

  她捂著嘴,這一切全令她作嘔,血脈相連的兄妹交媾,天理難容的事,為何眼前的男人能這般輕描淡寫?能這般毫無愧意?

  此刻,眼前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令她不齒,令她厭惡,令她痛恨。

  察覺到她滿腔恨意,蕭崇勾瞭勾唇,邪魅的俊臉染上瞭波雲詭譎的危險氣息。

  掐住她秀氣的下顎,迫使她與他四目相對。

  他臉上帶著淺淺笑意,但笑意不達眼底,黝黑的眸子滿是幽冷,“看來……我真是把你給寵壞瞭。美人嘛,偶爾使使小性子是情趣,但不可太過,凡事都要有個度。這一次,為兄姑且原諒你,晏晏,不要再惹怒我,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含在眼眶的淚如斷線的珠子,從眼角垂落,戚戚道:“太子哥哥,不如賜晏晏一死吧,如此一瞭百瞭。”

  美人淚,最是穿腸,是蝕骨的毒。

  她祈願博得他一點憐惜,從前,他見不得她落淚,隻消她一哭,他便會哄著她,允諾她的乞求。

  可若他仍舊不放過她呢?

  她一個未出閣便已失貞的公主,本就沒有活路。

  可她不想死,她膽小怕死,極為惜命。

  蕭崇一點一點輕吻著她臉頰的淚水,舌尖落在她瑩潤的雪膚上,將她的淚水淚水盡數舔舐幹凈,哄她道:“死?我怎麼舍得晏晏死呢?”

  那動作堪稱行雲流水,顯然是沒少惹女子落淚,也沒少為女子吻幹淚水。

  她木木的,任他舔幹眼淚,冷笑,不一樣瞭,他以往隻會用手為她拭去眼淚,不會這般旖旎的吻著她。

  一切都不一樣瞭,他們再也不是從前的兄妹瞭。

  他唇貼近她頸窩,灼熱的鼻息落在她頸上,帶著幾分男女間的曖昧,“不信麼?為兄是真舍不得你死啊……晏晏,你若真死瞭,我便讓你的寶貝弟弟蕭熔給你陪葬吧,你最在乎他瞭,不是麼?黃泉路上有他相伴你也不會寂寞。”

  晏晏驀的僵住。

  “所以你要乖點,嗯?跟著我,我自然會寵著你,也會護著你弟弟。”蕭崇指腹在她秀氣的眉目間流連,“對瞭,以後每月的初一與十五,照舊要來東宮,不要再惹我生氣,可明白瞭?”

  “明白瞭。”她垂下頭,認命。

  不得不認命。

  得到滿意的答復後,蕭崇便喚宮人為他穿戴衣物,隨後,不急不緩的離開瞭。

  宮人們為她洗漱,晏晏已心如死灰,形如槁木,任他們擺弄。

  陳嬤嬤心中不忍,說瞭好些寬慰她的話,她卻毫無反應,一動不動,真如失瞭心魂的木偶般。

  忽的,她抓住陳嬤嬤的手,艱澀道:“嬤嬤,幫我……幫我準備一碗避子湯,切記……要避人耳目,我知道你有法子做到這些。”

  陳嬤嬤應道:“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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