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來廠,我一點也不意外。於公,下一個集裝箱即將發貨,而且據說又要下訂單;於私,自從前些天跟米若共享瞭我,到現在正好是半個月,該和我親密接觸一下瞭。半個月時間,對於一對有那種關系的人來說,沒有相聚確實感覺很漫長。但這半個月,我的飯莊從根本就沒譜到拿到錢到籌備,竟然不到半個月就開業瞭。
我沒想到的是胡媚一大早就趕來瞭,但我很快就反應過來,胡媚是沖著侯老幹來的。
確實該治理一下侯老幹瞭,侯老幹一直就是心眼沒長正,仗著自己是牟總當年創業的元老,耀武揚威。前幾天招惹瞭劉小肥,劉小肥已經報復瞭黒驢,還正籌劃著怎麼報復他呢。這下倒不用瞭,胡媚出馬,一切解決問題。
現在已經是盛夏,但胡媚依然穿著板板正正的職業裝,絲襪也是黑色的。胡媚每次來廠一般都在上班時間或者是晚上,上班時間進車間都穿著把全身都包起來的白色工作服,再戴上口罩,誰也看不出誰多好看——當然瞭,那還是沒穿習慣,穿習慣瞭,你依然能在車間裡通過僅僅露在外面的眼睛和體態分辨出美女,比如嶽夢,在車間上班時依然是別人想接近的對象。
這次胡媚來卻是早晨還沒上班時,她從車上下來,就站在生產車間門口巡視著員工陸陸續續來上班,與其說是她在看員工上班,倒不如說是員工都在看她,她的高貴氣質、完美的身段和根本沒有顯老的風姿,成為瞭今早車間最重要的話題。有的人已經在猜測這就是我廠那個傳說中的大客戶。
等我知道胡媚駕到,奔到車間門口,看見胡媚的黑色絲襪,早晨剛剛消退的晨豎,又讓我豎瞭起來。
胡媚看到我,隻談工作,我倆和尤桃換上工作服,直接進瞭車間。圍著生產車間轉瞭一圈,胡媚突然說想去冷藏庫裡看看,冷藏庫的溫度常年保持在零下18度以下,現在是夏天,我們穿的都很少,那個罪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瞭的。
但胡媚的原因很簡單:做事情不能怕吃苦,別人能進庫,我們為什麼不能進?但我沒讓尤桃進去,小姑娘傢還是離這些低溫遠一些好。
我和胡媚每人穿著一件大衣,走進冷藏庫,不到一分鐘,胡媚就給挑出毛病瞭,讓我把兩箱貨物搬出,然後一直搬到發貨臺上。
在冷藏庫裡發現的這個問題,胡媚看來是早有準備,不然也不會不到一分鐘就發現瞭問題,而且是讓我拿到發貨臺。
胡媚直接把電話打給瞭牟總,牟總看來還沒起床,但胡媚的電話還是讓他用最快的速度趕來瞭。幾個車間主任早就在發貨臺這邊等著,因為他們知道事情恐怕會很糟。
牟總到瞭,胡媚把兩箱貨物讓他看,這是成品,即將出口的成品,包裝箱卻有破損。最好玩的是包裝好的成品竟然還沒有用膠帶封箱。如果不用膠帶封箱,誰敢保證哪個饞嘴貓看見這些好吃的偷上一包吃瞭,發到Q國後客戶發現少瞭一包,你這生意還跟誰做啊?
胡媚的理由陳述完畢,也沒有發太大的火,就一個要求:冷藏車間主任馬上換人,這個侯老幹哪裡發財哪裡去,別在車間裡再見到他。
牟總何等聰明的人,當然知道胡媚是沖著下半夜侯老幹為難於老妖的事情來的,本想給侯老幹求情,但胡媚雖然沒有高聲發火,卻是面若冷霜,根本沒有回旋的餘地。
侯老幹沒有辦法,隻有脫下棉襖回傢瞭,至於幹什麼,牟總不會把他餓死吧?
胡媚達成目的瞭,便來到瞭我的辦公室,我關上門,我倆便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好好親昵瞭一番。我伸手摸到她的黑色絲襪不是連褲的,而是吊帶的,更讓我很是激動,把她裡面所有的衣件全部掏空,然後就那麼伸進手去挨個拿捏。
胡媚漸漸有些扛不住瞭:小莫,今晚我把於老妖和可可叫來怎麼樣,咱們四個再找到一起玩一次。
我有些驚訝:一起玩?我看著別的男人就不感興趣,雖然他是於老妖。再說瞭,就在我辦公室?
胡媚的笑總是很有內容:我更不喜歡看著別人在我身邊做呢。你這個辦公室不是有裡間和外間嗎?我在裡間,就在這個沙發上做,可可就在外間。
我說外間也沒有沙發,怎麼做啊?
胡媚摟著我的脖子,狠命地吻瞭一會兒,然後繼續笑著說道:虧你還沒少看瞭日本的電影,你沒看日本那些演員在哪裡不都是一眼做嗎?那些教室系列的,辦公室系列的,不都是在桌子上面嗎?還有幾個有你這麼好的條件,還給你配個沙發?
在桌子上做?這倒是個新命題,值得一試。——先問問,今晚誰和可可做啊?
胡媚嬌笑一下:今晚你想跟誰做?
我:我當然想和胡姐您做啊,還是跟您比較對路子。
胡媚:現在還不到中午呢,你想跟我做,咱倆的時間很充足呢,就在你辦公室吧!晚上你再嘗嘗可可的味道,難得聚到一起,我和可可都不能不來嘗嘗你的厲害。
我:您開玩笑吧,現在外間辦公室裡有人,咱倆在屋裡做,外間聽不見啊?
胡媚:要不怎麼說這才叫刺激呢?裡面做著,還怕外間聽見,那種偷情的感覺,最讓人心動瞭!
我:那這樣吧,中午辦公室裡休息一個半小時,咱倆利用這點時間。
胡媚:那好吧,我累瞭,你們的接待處怎麼還沒建好,辦事效率也太低瞭,你看看,你的飯莊不比他們起步晚啊,都開業瞭。我來瞭,連個地方睡都沒有,那我就隻好睡在你沙發上瞭。
我也回到我的辦公桌前,臨離開沙發,告訴胡媚:您先把您的內褲穿上。
胡媚在我的沙發上睡熟瞭,姿勢很是撩人,我卻沒有幻想她。而是在幻想今晚跟可可怎麼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去做,隻好下載瞭幾部同類型的日本藝術傢的作品。感謝這些藝術傢,為我們帶來瞭無數的參考資料。
中午通知餐廳和接待處,我和胡媚的午飯提前,然後我倆就早早吃完飯回到瞭我的辦公室,外間那幾個人正好剛剛下班。
確定外間沒人瞭,我便讓胡媚躺在沙發上,我開始用圍裙系帶撩撥她,她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還是一聲一聲地漸入佳境。她卻沒有嘗試過我瘋狂的吻,上次她和米若共享我時,輪到她已經是下半夜,我倆就省略瞭接吻這個環節,今天讓她好好享受一下“文德神技”的能量吧。
果然,“文德神技”使出來,胡媚的整個身體都在扭動,嘴唇被我封著,聲音又發不太出來,隻好就那麼硬撐著。
辦公室的外間,有人進來瞭,我聽到瞭,還在打電話,是我的助手尤桃。而我和胡媚正在興起,要不要繼續做?
胡媚的眼神告訴我,管她呢,繼續做!讓她在外面聽個聲兒也算是有熱心聽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