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的房間很大,琴棋書畫一應俱全,筆墨紙硯都很考究,確實是個有才的女子。我不知道我“十二生肖房中術”的各種能量能不能在歷史中施展,恰好現在試一下,在我的印象中,師師的耳垂用第三隻眼來看肯定是黑色,因為她雖然文雅,畢業也做著這個行當。但當我真正看她時,我錯瞭,她的耳垂是紅色,隻是稍稍有點上顏色而已,也就是說不會超過三個男人!
我放下我的包袱,我就在想,我包裡的幾個塑料太空杯,肯定能夠在這裡賣出高價,用這個價格,買下幾張嘉慶年間的宣紙甚至是開化紙,如果再能帶回現代社會,那我不得發瞭?
再算瞭一遍,我發現我犯瞭一點常識錯誤,現在是西元1806年,應當是嘉慶十一年,幸虧沒有向縣令說“嘉慶十五年”不然可就糗大瞭。但嘉慶年間江南產的開化紙,如果能夠帶上幾張,還是極為值錢的,而名貴的宣紙則更加讓我渴望。冒著生命危險,飛越到歷史中,如果不能帶回去點珍品,豈不是枉費瞭自己的一片辛勞!
但我真沒怎麼辛勞,我剛從柳樹上下來,就遇見瞭縣令傢的人,接著成為瞭座上嘉賓。我現在要做的,隻是讓我能夠早點找一個女人做瞭那事,然後我能有能量回去。
今晚是肯定要做的,但我不能太急,這種風雅事情,我還是要裝一裝的。師師有自己的丫環,走過來給師師磨墨,讓師師在紙上寫字,寫的竟然是下午我在池塘旁邊吟誦的那段江南可采蓮。
書法展示完畢,我主動提出要和師師下棋。圍棋屬於那種易入門難精通的技藝,我隻是粗懂幾招,隻是為瞭尋找那個感覺。師師說道:時候不早瞭,就不陪莫公子下棋瞭,我給莫公子唱一曲吧。
師師彈琴,唱瞭一曲南方小調,我隻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徹,無一處不舒服。伴著音樂,我心中在起舞,這種幹凈的曲子,這種心無旁念的曲子,隻有在古代社會才能有這種心境。現代社會各類事物紛雜,再也不會有這種純美的意境瞭!
而就在這個年代,在幾萬裡之遙的歐洲,一個叫貝多芬的藝術傢也為世界流傳下瞭最經典的音樂。在東方,我正在靜靜地欣賞師師演奏的東方神曲。
我聽得如癡如醉,師師看我已經陶醉瞭,便把我扶到床邊,示意丫環出去,關上瞭房門。
沒錯,我不是在做夢,我真的是在歷史中與歷史美女要進行人類最神聖的一件事情!沒錯,我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始解開瞭。
我看到瞭師師的身體,我也感到自己要瘋狂,我不想運用任何一招神技,就跟師師享受這美好的跨越二百年的愛戀吧。
但剛剛開始我便遇到瞭一點麻煩,為瞭安全起見,我給自己那裡戴上瞭氣球,師師沒有看清,也沒有問。我又不能給她用口,她肯定也不會給我用口,隻能是估計差不多,但根本沒法進入——我的太大,跟師師那裡不是一個型號!
這不是螺栓對螺母,型號不匹配就不能用。我和師師的型號不匹配,是可以將就一下的,隻不過師師可就要堅持一下瞭。當我的傢具穿越歷史,走進歷史人的身體時,我聽到瞭一直在克制自己聲音的師師發出的呼聲。
慢慢的,師師逐漸適應瞭我的尺寸,也開始迎接我的進攻,我倆做得很愉快。真希望我要離開這段歷史時,也能借助她的能量。當然,我今晚就可以走,我跟師師做完,我已經積攢瞭足夠的能量回去,但我來歷史還不到一天,也就是說不到現代社會的一個小時,我完全可以繼續做更多的事情。
一夜睡得很香,我早早地被叫醒,因為薛縣令要乘著早晨的露水,跟諸位文人一起到池塘邊賞荷花作詩會。
參加這次詩會的,不隻有文人,更有縣裡的各傢大戶商賈,他們也附庸風雅,來到瞭池塘邊。
師師依然是坐在池塘邊彈琴,那個彈琵琶的姑娘也在。一群文人圍著池塘,大發吟詠,卻沒有一首能跟大觀園裡相提並論的。
寫詩不是我的強項,但我看瞭太多的詩歌,比那些人看得都多,而且以後二百年以內的好詩他們肯定沒看過,我看過瞭。
當我把結合徐志摩和朱自清的文章,寫出瞭一首“盛開明媚不勝羞,風搖裙擺自嬌柔,微風輕撫花瓣落,搖曳水上泛扁舟。”
這種即興之作,基本沒啥技術含量,但因師師的裙擺和不時落入水面的荷花瓣,讓池塘上一片贊嘆之聲。
我的這首詩毫無疑問成瞭今天賽詩會的頭名。賽詩會之後便是飲酒,幾個大商人開始顯擺自己的珍藏,無非是多瞭幾塊玉,得瞭幾個瓷瓶而已,但互相吹捧得也是相當厲害。
我覺得現在的時機已經成熟,便拿出瞭一個太空塑料杯:諸位,在下也有一件藏品,請諸位上眼。
我看見在場的不管是文人還是商賈,看到這個太空塑料杯都已經呆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