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米若和芷瑩坐在後座,副駕駛上是一些野炊的用品及配料,還有一些神秘用品。出瞭廠門,米若就問我:我們兩個大美女同時來找你,你是不是要吃不消啊?
我也沒有回頭:要不要我再叫一個哥們過來,二對二才好?
米若從後面打瞭我一下:還有你這麼大方的,像我倆這樣的美女,人傢想都想不來,你還要送人啊。別說你那方面那麼強,你就是不強,也得舍命陪美女啊。
芷瑩一句話也沒說,我沒法回頭,也看不到她笑不笑。
米若接著說道:芷瑩啊,你有沒有這種感覺,自從跟這個小莫,哦,不,跟莫總做過一次,跟別人做起來就索然無味瞭。莫總啊,你害人不淺啊。
我說:我也很無奈啊,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厲害。不過你可說錯瞭,我這不是害人,而是幫助你們,不然你們哪裡能想到這種事情還能這麼好玩?
墨都的八月最熱,這慵懶的下午,跟這麼兩個大美女到瞭河邊,釣魚肯定不是最好的選擇,而兩個美女又沒帶遊泳衣,咋辦?不能跟我們小時候似的,光著就下河瞭吧?
到瞭河邊,我真的是想下去撲騰幾下子,但又不能下去遊。我昨天晚上跟石榴在一起時我還想,“咬”就像遊泳,但現在我才發現,現在想遊泳比“咬”都難。要想“咬”這邊兩個姑娘都能給我咬,但遊泳卻不行。
水被太陽曬得有些熱,正適合下水,不能遊泳,咱可以下水啊,而且,這水裡說不定有蟹子呢!
從孩提時代開始,我在河裡海裡遊泳時,總能有一些水產上的收獲。在海裡一般都是貝類,但大海裡淘東西畢竟范圍太廣,缺少定性。在河裡一邊遊泳,一邊找尋著蟹窩,遊泳歸來,一頓豐盛的晚餐到手。今天下午,我該帶著這兩個姑娘來尋找童年的回憶瞭。
兩個姑娘本來還穿著絲襪的,在我的指揮下,隻好脫掉,米若穿著比較長的裙子,把裙子系在腰前,而芷瑩本來就是穿著熱褲,不穿絲襪正好下河。水底都是小石頭和沙子,沒有泥,所以我們三個人都赤著腳。
我在看著,心裡也在想著,這兩雙腿,真白啊。
在河裡找蟹窩並不是一件輕松的活兒,要是那麼好找蟹子,那就什麼都別幹,每天在這裡逮蟹子玩吧——我們老傢確實有人這麼做,收獲也還可以。
我給她們講水下的窟窿,哪種是蟹窩,哪種是別的窩或者是已經廢棄的。她倆還開玩笑說:哪一種是蛇窩啊?
就是蟹窩,也有不一樣的,比如公蟹和母蟹的蟹窩就有區別,我給她倆講圓眼兒和扁眼兒的區別,說眼兒不一樣,裡面的東西也不一樣,要看清楚是圓眼兒還是扁眼兒。
米若在重復我說的話:圓眼兒,扁眼兒,眼兒不一樣。芷瑩,你是圓眼兒還是扁眼兒呢?
芷瑩剛要回答,竟然笑瞭,接著米若也在放肆地笑,我也反應過來瞭,跟著她倆一起笑。
這就是米若,既不是那個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全國名模,又不是那天偎依在我懷裡向我表白的那個小女生,其實她很開朗,當然也很開放。
我接著米若的話說:你們誰是圓眼兒,誰是扁眼兒,過會兒我挨個驗證一下。不過,米若,你彎下腰,我先試試吧。
接著米若又開始分析,如果她現在彎下腰,讓我從後面試,到底是扁眼兒還是圓眼兒。我的分析是兩腿並攏,圓眼兒也能給擠扁瞭;米若的分析是向後打開,扁眼兒也能給撐圓瞭。
到底什麼眼兒並不重要,我已經捉到瞭一隻蟹子,還是一隻母蟹。就在她倆還在誇獎我的時候,芷瑩有瞭發現,並且很快在我的指導下捉到一隻,也是一隻母蟹!
米若很替她感到高興,然後一推她,芷瑩坐在瞭水裡,芷瑩爬起來拉一把米若,米若的裙子完全泡在瞭水裡,我確定她裡面的那個三角的衣服是藍色的。
芷瑩下面穿的是熱褲,倒是看不清裡面的痕跡,但上面的T恤也濕瞭,裡面的兩條帶子都看到瞭,是那種梅紅色的。
我正看得有些發愣,米若裝作不經意地碰到瞭我那裡,然後故作驚訝地喊道:啊呀,這裡還有隻蟹子!蟹殼都這麼硬!
三個人一邊鬧著,一邊聊著,一個下午竟然捉瞭四隻。我三隻,芷瑩一隻,米若沒有收獲依然很開心。
日頭已經偏西,釣魚吧。我和米若坐在河邊擺好瞭釣竿釣魚,芷瑩卻有更重要的事情,她要去捉螞蚱!
芷瑩是個典型的墨都城市女孩,和米若一樣,我沒想到她竟然能知道捉螞蚱。但她確實是個捉螞蚱好手,她的身材本來就屬於運動型的,雖然個頭挺高,但不影響她的協調和活力,她還知道捉瞭螞蚱之後用草把螞蚱穿起來。
今晚的晚餐夠豐盛的瞭,而晚餐之後的節目可能會更加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