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擅長玩那種一個女孩對陣兩個男孩的遊戲,我卻喜歡玩這種一個男人對陣兩個姑娘的遊戲,比如今晚,我就要和米若與芷瑩開始瞭。
下午在河裡捉蟹,兩個姑娘都把自己的絲襪脫瞭,但回到我辦公室,我讓她們再穿上。兩人的衣服下午都在河裡濕瞭,我沒讓她們換掉,因為今晚還得流汗,等到明早再換吧。
玩一個很傳統但很俗套的遊戲,三個人打撲克,不是鬥地主那種,而是最簡單的大管小,誰輸瞭,誰去掉一件衣服,但絲襪不能去掉。
我沒想到這倡議是我提出的,開始的幾局反而都是我輸瞭,我隻好先行動瞭,最熱的天氣,上面一件,下面一件,裡面一件,全部完成。
我沒得脫瞭,她倆便開始,米若的那條長裙很快就扔到瞭我的沙發下面。我看到瞭米若絲襪和內褲中間那一段白,那是最讓人想念的一段白,我就把手伸瞭過去,米若早就等待這一下,然後把手也放在瞭我已經撐起的傢具上。
還打撲克幹嘛,芷瑩已經吻瞭上來。
對付兩個姑娘,我必須施展“十二生肖房中術”的技法,我用“文德神技”在芷瑩的口腔裡活動,在芷瑩就要飛天時,我的嘴唇又湊向瞭她的下面,直到把她送上雲端。
還沒開始真正深入交流呢,芷瑩倒下瞭,我接著要吻米若,米若把我推開:你那個臭嘴剛給芷瑩下面吃過,又過來吻我?太惡心瞭吧。
芷瑩聽到這話,又爬瞭起來,竟然把口送到瞭米若的下面……
這一晚上我們玩得很好,尤其是米若,她被我和芷瑩兩人夾擊,連連說道:敗給現在的小姑娘瞭,還是小姑娘敢玩。
早上王老K已經磨好瞭豆腐,我們幾個人吃完,她倆便回墨都市區瞭。米若要回京城忙瞭,說是近期不能回墨都。
我每天晚上對著漸漸成為一彎月牙的月光調好的絕味之水,用來咸魚燉豆腐簡直是絕配。雖然這種絕味不能批量生產,但我們不加絕味調料的咸魚燉豆腐還是很受歡迎的,男爵夫人已經拍板,這個咸魚燉豆腐也可以做成成品。再過一段時間,黃豆就要成熟瞭,我和王老K準備出去找找,看看哪裡的黃豆最好,便定那裡為我們的原材料供應地。
我們這邊雖然不是東北地區,但男爵夫人可可的老傢所在的那座城市白河市,也是全國聞名的大豆產區。我們準備到那邊看看聯系長期的供應村。
如果一個村莊能夠成為我們的指定原材料供應地,我們作為優質黃豆收購他們的,價格上肯定會比他們當做普通黃豆賣高得多。我們高價收並不是我們跟錢過不去,反而是對我們自己的宣傳:你看人傢“月之夢”系列產品,買黃豆都那麼精挑細選。
但這事兒還是再過幾天我倆再去吧,雖然我倆很期待。可可的美貌,我和王老K雖然一個得手過一個沒得手,但審美觀是一樣的,我們覺得在白河肯定有像可可這樣的美女,甚至農村就有。
就農村還有沒有美女,我和王老K進行瞭激烈的爭辯。王老K認為,現在的農村姑娘都出去打工瞭,不可能誰傢的漂亮姑娘呆在傢裡種黃豆,哪怕是有姑娘在傢種黃豆,估計那模樣也不比我們兩人好看多少。
我方認為,我們這次去白河,不僅僅是去那些村,眼光要放得寬一些。比如鄉鎮辦事處,比如各種鄉鎮企業之類,即使是村裡,也難說沒有意外收獲啊。
於老妖給我介紹瞭一個外貿操作,女的,說漂亮不算漂亮,說醜不算醜——醜的話怎麼去做各種報關工作?
Q國語言翻譯的人選,秀才也給我找好瞭,我一再聲明不要男的,我不想有人走我的路,雖然我不是靠這條路爬到現在的高度的。來瞭一個應屆畢業生,除瞭會翻譯,啥都不會。
我現在可以有自己的辦公室瞭,雖然我跟我那個裡間挺有感情。樓層沒變,我辦公室裡所有的東西全部搬到瞭這個新辦公室,尤其是那個沙發,我最有感情瞭。
空出我那個裡間,留給新來的這兩個姑娘,當做新的進出口部,進出口部部長還是由我兼任的。
搬瞭辦公室,我適應瞭一晚上,好好仔細看看這個新傢。比起以前那個裡間,寬敞瞭一些,但各種擺設,包括位置都還是按照原來的佈置的,讓我覺得隻是把我那個辦公室整體遷到瞭這邊而已,沒有什麼變化。
太行本來說這間辦公室本來就有沙發,我說我坐那個習慣瞭,也就把兩邊的調換過來瞭,太行的笑,很是意味深長。
為慶賀我搬到新辦公室,我覺得應該喊一個姑娘到這裡來“做做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