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妖說道:姑娘,天色已晚,估計晚上會有爆雨,且難免有毒蛇猛獸入侵。你我二人雖萍水相逢,但事已至此,也就別再拘束瞭,就在這山洞裡住下吧。
那姑娘肯定得懷疑於老妖今天下午也參加過彩排,臺詞說起來比自己都溜,竟然不知道怎麼搭詞瞭,隻好說道:我好害怕!
於老妖接著說道:這天也夠冷的,你我二人的禦寒衣物可能都已留在瞭飛機上面,就在這山洞之中,你我隻好互相抱一下取暖瞭。
姑娘的聲音還在顫抖:你不要過來,不要…
一分鐘後,隻聽於老妖說道:夜晚已至,我身上也沒有幹糧,估計也不會有野味送來。姑娘想必已經餓瞭,我這支冰激凌姑娘若不嫌棄,可以吃一吃。
那姑娘也挺會接話頭:這位大哥,我看出來您也是好心人,您若不嫌棄,我這裡還有兩塊黑木耳,大哥可以稍稍墊一下。
接下來就是兩個人的哼哼,看來這六加九已經開始瞭,俗套的故事,俗套的進行,估計很快就要俗套的結尾瞭。
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大喊一聲:你倆在幹嘛?聲音出自一個女人的口中,且語調非常怪異,是那種外國人剛學中國話時的生硬。
於老妖看來吃瞭一驚:你是誰?
新來的這個人繼續做劇情介紹瞭:我是這個島上的土著居民,你們來幹什麼?還有,你們這是在幹嘛?我要看一下。
土著姑娘要看,飛機上的姑娘也答應:我們做什麼,你要學習嗎?
土著姑娘說道:看你們吃得那麼津津有味,我也想吃。
飛機姑娘說:想吃可以啊,這麼大的冰激凌,我一個人也吃不下,正好你過來跟我分享。
於老妖終於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瞭:過來吃冰激凌可以,我餓瞭,把你那兩塊黑木耳給我吃。
土著姑娘說:你怎麼知道我的木耳是黑色的?來吧,也給你嘗嘗。
然後不知道他們是用瞭什麼動作或者姿勢,反正都是在哼哼,偶爾土著姑娘會來一個高八度。一會兒又聽到飛機姑娘說:妹妹,我和這位大哥要玩一個遊戲,你要不要加入啊?
土著姑娘說:我不會玩遊戲的,怎麼玩啊?
飛機姑娘說:這個冰激凌好吃嗎?你知道怎麼吃起來最好吃嗎?
於老妖突然又開始哼哼,看來兩個姑娘的手上力度不小。
飛機姑娘接著說:咱每人不是都有兩塊黑木耳嗎?咱用黑木耳包著這根冰激凌吃,又好看還好玩。來,妹妹你看。
話音未落,就聽到飛機姑娘突然一聲低吟,接下來就是極有連貫性和韻律感的發音串。
一陣走完,又聽到土著姑娘說道:我也要。接著就是土著姑娘極有原始社會色彩的歌聲與吶喊,其音色渾厚而悠揚。
一切都恢復平靜,我的順風耳又飛到老白屋裡,裡面已經是均勻的呼吸,我再讓順風耳飛到王老K的折疊床那裡,也是一片寂靜,估計別人也不會在勞動瞭。但我還是像值班人員巡崗一樣走瞭一圈,在太行的辦公室裡竟然有聲音,而且是兩個女人的聲音!
仔細聽,一個聲音是太行,絕對沒錯!另一個聲音,仔細聽,竟然是彤彤!這二位在幹啥?聽聲音不隻是在磨豆腐,而且是在同時享用同一條“黃瓜”我無法相信,太行這個全廠權力第二的財務部經理,這個擁有一對大石榴的未滿四十歲的漂亮姐姐,竟然還有這種愛好!而彤彤更加讓我佩服,為瞭自己的未來,她竟然是通吃!
好吧,關於你們的問題,我以後會經常收聽。直到這個時候我才記起來,我還沒用第三隻眼看過太行的耳垂呢,有這種愛好的女人,耳垂會是什麼樣的顏色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一行七人外加大光一起吃王老K剛磨好的豆腐。我向大光提出表揚:你小子的策劃能力,我基本表示滿意。
大光說:時間緊,任務重,說實話根本都是快餐類型的,等下次再弄更有水平的。
幾個姑娘都在笑,說是從來就沒見過這種策劃的,不過她們都很喜歡這種方式,平時僅僅是招待客人,當自己進入一個故事,確實能讓自己達到非常完美的境界。
我對這個要求很嚴格,開始挑不足:首先是劇本情節設計太俗套也太缺少創意,希望以後能給人一些意想不到的;其次是幾個姑娘,演得雖然不錯,但準備工作不充分,以後很有提升空間。
他們都沒有問我到底怎麼知道他們的故事的,但我很快就要參觀,正好各種佈場都還沒有撤,我讓幾個姑娘各自換上昨晚的衣服,我們幾個一起到現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