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條緊身牛仔褲迷倒瞭,更被這條牛仔褲的主人所迷倒瞭。我的第六感覺告訴我,我應該,或者說必須,要和牛仔褲發生一點故事。至於那條粉紅花裙子,就留給王老K吧,以補償那天莎莎被我給幹瞭的事情。
看著兩個姑娘的背影,我突然發揮出順風耳的功力,聽聽她倆在說啥,嗯,很好,是在交口贊嘆豆腐多麼好吃,還說我很幽默——第一感覺很好哦!
再聽就聽不到瞭,她們很快就到瞭五十米之外,明天要是再見到她們,我一定要在牛仔褲的身上抹上一點特殊物質,然後隨時通過順風鼻子能知道她的行蹤!
一大筐豆腐賣光瞭,不但沒有賺錢,我倆如果細算賬,肯定還得折本,但我們就是要來賠本賺吆喝的。開車回縣城,下午沒事,王老K就在我們住的賓館裡挨個看每傢每戶送來的黃豆。
分析黃豆是件很累的活兒,王老K把豆子都分析好後,留下幾個當做樣本,然後拿到我們租的做豆腐地方加水泡瞭,再回賓館便有瞭要求。
“親愛的莫總,我從昨晚泡豆子開始,到今天早早起來磨豆腐,很辛苦的,能不能給點資金找個姑娘啊,人傢吃個姑娘的豆腐,才能好好地做豆腐。”
王老K說完竟然還朝我敬瞭一個禮。
我說:你想想今天上午來吃豆腐那兩個姑娘,不比你隨便找一個強得多啊?
王老K說:你那不是廢話嗎?那兩個姑娘當然好,但人傢不是給錢就可以拉到我床上的啊。
我說:人要有目標,更要為瞭目標而養精蓄銳。今天那兩個,我有預感,咱倆會把她們拿下,為瞭避免咱倆之間發生戰爭,咱先分一下工吧。你要哪一個?
王老K搶白道:你不用說我就知道你看中那個穿粉紅花裙子的瞭,不行,我就要那個粉紅花裙子!
我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看上那個穿裙子的?
王老K說:我還不知道你的愛好嗎?裙子,絲襪,高跟鞋,你的最愛。
我說:這次你還真說錯瞭,不能以衣冠取人,要看這人如何,我看上那個穿牛仔褲的瞭。
王老K笑道:那說好瞭啊,誰也不準跟誰搶,你把莎莎給幹瞭我還沒找你呢。
我當然不跟他搶,因為我的腦海裡全是那條緊身牛仔褲。
早上起得早,我便睡瞭一會兒,但王老K卻打電話給瞭賓館前臺,要找兩個姑娘,賓館前臺又給他一個號碼。等我半睡半醒時,我聽到王老K在電話裡討價還價。
等我再醒來時,是有人敲我們的門,進來瞭兩個姑娘。
我睡眼惺忪:這是怎麼瞭?
王老K笑道:莫總,我這是先斬後奏瞭,找來瞭兩個姑娘,你先挑吧。
我苦笑道:我先挑,還得我付錢對吧?
我看瞭看他叫來的兩個姑娘,長相還都不錯,用第三隻眼看耳垂,卻不怎麼黑,看來入行不久。我說隨便吧,那個戴眼鏡的給我吧。
那個戴眼鏡的姑娘笑道:反正都是一樣的女人,誰陪誰不是一樣啊,兩個哥哥看上去怎麼打不起精神啊,是不是我們兩個太醜瞭把你們嚇著瞭?
王老K說:跟你們說實話吧,我倆也是你們這行的,昨晚上連著陪瞭好幾撥客人,累到現在才起床,所以就有些疲倦瞭。
戴眼鏡的姑娘笑道:當ya的有你倆這麼胖的嗎?不過看上去都很結實啊,我喜歡。
我說:不結實怎麼幹這一行呢,你們倆也必須要結實一些,我這個朋友很能幹的,那位妹妹你小心點。
我沒看清那邊姑娘的相貌,因為王老K已經把她按倒瞭,嫌她自己脫太麻煩,王老K開始動手。
我看著我身邊這個戴眼鏡的姑娘,相貌可以打到七十五到八十分,跟我在墨都的那群精品乃至極品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但在這個小縣城還是不錯的,隻要不去跟今天吃我倆豆腐的那兩個小姑娘比。那兩個小姑娘打分至少九十。
戴眼鏡的姑娘年齡看上去不小瞭,甚至比我還大上一兩歲,看耳垂是剛入行,估計在這行沒多大發展前途瞭。好在姑娘很主動,因為今天的兩個客戶畢竟都是小夥子,比伺候那些半老頭子要好許多。
戴眼鏡的姑娘話不少,一直跟我聊天,比如我平時多長時間做一次,比如我是做什麼生意的之類,當然我不會說實話,當然她也不會指望我能跟她說實話,隻是單純的聊天。
她的衣物早就卸掉瞭,隻剩下下面的三角還在。賓館裡開著空調,溫度不算高,我還蓋著薄薄的被子,我說你到我被窩裡來吧,咱倆聊一會兒。
姑娘說:聊什麼啊?快點幹吧,都忙著呢。
我說:你別急好不好,我就想跟你聊會兒,再說瞭,我也不想跟你幹,你看到瞭嗎?這位幹完瞭,你接著到那邊床上接班,我今天不做,你倆今天來就是伺候同一個人的。
戴眼鏡的姑娘有點驚奇:你不做?我在你被窩裡你能堅持住?莫非你大姨夫來瞭?
我說我真的不想做,其實我真的對這個姑娘提不起興趣,因為她不但姿色不出眾,而且胸前那對櫻桃周圍,那個叫做“暈”的東西,有些打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姑娘接著說:兩個伺候一個,是要加錢的,我過會兒要吃人傢咬過的冰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