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清純的美貌,讓我這個在風月場上的準老手竟然有些無所適從。我不是沒見過這麼美的,也不是沒見過這麼清純的,而這麼清純這麼美麗的姑娘,竟然是來給我提供這種服務的,我很難畫上等號。
對於這種美女,在我的印象中,適合攬在懷裡,或者睡在身旁,紅袖添香夜讀書,當一個紅顏知己,成一段人傢佳話。而不是兩人見面之後就把衣服都去掉,去做純粹的推拉式活動!
我慢慢地調節好自己的心緒,想到自己來近月縣之後連遇美女,都是驚艷的那種,當然眼鏡姑娘除外,但眼鏡姑娘也是滿足瞭我的一些需要,看來這裡的確是我的福地。
我指指床邊的茶幾和沙發,你先坐吧,要不要喝點水?
校花連忙說:您太客氣瞭,我是來為您服務的,怎麼勞您大駕?
我說:你要是老跟我這麼客氣,估計咱倆客氣客氣天就亮瞭。既來之,就是咱倆的緣分,咱們好好先聊一會兒吧,或者我先看會兒書。
校花看來沒想到我是如此淡定,在她的心目中,可能是從她進門我就應該猴急地把她推倒的。
我拿起一本隨身帶的《周易》開始看書。我從中學時代就迷上瞭周易,幾個月前我有幸習得“十二生肖房中術”後,我更加喜歡看周易瞭,因為我從周易的各種變化中也悟道瞭這套神技的種種竅門,研習起來更加如魚得水。
校花站起身來,給我倒上一杯水,問我:您喝不喝茶?
我說:我一向喝白開水,姑娘坐吧。我在這裡讀書,你這麼一個大美女在旁邊坐著,紅袖添香夜讀書,多美的意境!
這是校花第一次笑,笑容真的很陽光也沒有職業性,看來她的確不是專門做這個的。我用第三隻眼再看她的印堂之時,早已從淺藍變成瞭綠色,還微微泛著金光。
我想跟她聊天,但聊什麼?聊她的工作?聊她的生活?還是聊墨都的風土人情?不論聊什麼,都容易觸及她不想說的一些東西。己所不欲,施於人啊。我先看會兒書吧。
就這樣沉默瞭十幾分鐘,我竟然也能看進去書瞭,美人在旁,我還能靜心讀書,我跟柳下惠還是有的一拼的。直到校花看到我杯中水少瞭,給我續杯,我才從書中走出來。
校花給我倒水時,身體微微前傾,工裝襯衣幾個紐扣之間還是能看到裡面嫩白的皮膚的。她胸前的一對算不上石榴級別,但也比較有貨,估計握在手裡還是很有質感的。
我雖然還在看書,但心已無法靜下來瞭,我開始動用我順風耳的能量,開始搜羅五十米內各個房間的種種聲音,好幾個房間已經開始瞭那種事情,聲音或高或低,或上揚或壓抑,或滿足或急需,或拉長或短促,或如急急風或如雷後雨,各不相同,但又是做著同樣的事情。連縣領導的房間裡,都傳來瞭這種聲音,縣領導雖然還不到四十歲,但竟然如牛一般在悶哼。不知道為縣領導服務的這個姑娘,有沒有我這裡的校花漂亮。
好吧,我承認,我不是柳下惠。
好吧,有這麼一個大美女在身旁,如果我不做點什麼,那我也不是柳下惠,而是柳斷背.我對校花說:好瞭,時間不早瞭,你今晚在這邊睡?
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人傢不在這邊睡過來幹嘛?所以校花隻是微微點頭。
然後校花又說:我過來的時候已經沖過澡瞭,您先洗吧。
我走進衛生間,突然又想起什麼,回頭對她說:我不回來,你不要動啊,不能自己把衣服都脫瞭。
說完我對她一笑,她也對我甜甜地一笑。
走進衛生間,我的腦海中竟然想起瞭牛仔褲姑娘白玫瑰,嗯,她的身上我已經抹上瞭特殊物質,我動用我的順風鼻子,聞一聞她在哪裡呢?是不是還在白石村,千萬不要在我附近,千萬不要跟我房間裡的這個校花一樣成為服務人員。
鼻子一聞,白玫瑰在幾十裡之外,應當就是白石村的位置,嗯,此時此刻,你應該在甜睡吧?做個好夢,過幾天晚上去見你!
不想白玫瑰瞭,想一下眼前這個校花吧。我真的很喜歡她,我也很想跟她不隻是今晚這麼一次露水的,所以,我今天必須施展出我已經學到的所有的十二生肖房中之術,也算是對自己這段時間修煉的一次總復習吧。
因為有心事,我這次澡洗得比較慢,走出衛生間時,我發現校花正在看書。
先不說她令人稱奇過目不忘的美貌,但是她今天的服裝便是我最喜歡的類型。一身工裝,襯衣短裙,黑絲,半高跟。一個稍微有些姿色的姑娘穿成這樣就能讓我心中一動,何況這個近乎完美的校花?
我隨身帶來的行李箱裡,有一件好東西,那便是大光買來做道具的,以前已經用過的,一支印第安人的華麗羽毛。我要用這支羽毛,先給校花來一次“天蓬草上飛”點燃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