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聖月是個嬌小可愛又美麗的日本姑娘,如果她不是我的導師,如果我對她不是覺得有距離感,她還屬於我喜歡的類型之一。但自從她開始教我“十二生肖房中術”我倆的關系變瞭,我對她的感情也發生瞭太多由微妙到明顯的變化。
我們平時跟一個人不熟悉時,總會覺得這個人很神秘,當走近這個人,當這個人成為我們的朋友時,我們就會覺得這個人不過如此。所以平時我們跟別人,尤其是客戶交往時,保持一點神秘感總是正確的。
但聖月卻完全相反,我剛認識她時,我覺得她不過是個在中國留學後又在中國工作的日本姑娘,沒啥特殊的。但當我倆熟悉瞭之後,尤其是我向她學習瞭這套神功之後,我越發覺得她的神秘,她的不可捉摸,她的深不可測。
當然,用深不可測來形容她不太恰當,她那裡很淺,除瞭上一次她運用“高老莊三回旋”和我做的時候把我送上浪尖雲端之外,我倆剛認識的時候每一次辦事,我都是很輕易的觸底。當然,我不嫌自己的竹竿長,反倒怨起別人傢的井不夠深瞭。
言歸正傳,我今天見到聖月,還是沒能跟聖月辦事,隻是聖月把她的裙子掀起來,裡面沒有任何東西,然後再蓋上:能不能記起來剛才的畫面?能記清楚多少?我在我右腿上寫瞭一串數字,你能背誦過嗎?
我哪裡能記清楚多少啊?除瞭關鍵部分,我還真的無法把剛才的畫面描述出來,我哪裡能記得她在腿上寫瞭字?
我知道,這是聖月在展示一門新絕技,我很認真地在思索剛才看瞭兩秒鐘之後我能記住的東西。
聖月接著問我:記不記得有個形容老鼠的成語叫做“撂爪就忘”我說:那確實是形容老鼠的,我剛才就是撂爪就忘?
聖月說:你現在算算,從我開始教你這套神功開始,從豬、羊、雞、兔、狗,到現在的鼠,你學到瞭多少絕招?這些絕招當中,你經常用的有哪些?又有哪些絕招你直接就沒用過?
不用聖月再說瞭,我完全明白瞭。我把聖月教給我的所有絕技,都用在瞭房中之術。我一直以為“十二生肖房中術”就是用在房中,我卻忽略瞭聖月教給我的幾個我至今沒怎麼用過的絕技,如果把這些絕技都施展出來,我的事業肯定比現在走得高。
比如,那一招從玉兔搗藥而變化的“懸壺濟世”我學瞭這門精湛的醫術之後隻給大光一個人看過病,我為什麼不能把這個救濟蒼生的技藝發揚光大,反而流連於裙擺之間?
比如,我可以在月圓之夜飛越到歷史中,我為什麼不能到那些不曾被污染的年代,去采幾味珍惜中草藥,來為病人解除痛苦?
比如,那一門“五味俱全”我隻是為瞭自己的某種目的,甚至是下半身的目的來做豆腐,而沒有想到這種絕技能夠滌凈食物中各種化學物質,能夠讓周圍的人吃上完全無污染的食物!
比如,我用過那招“偷梁換柱”救好瞭秀才,反倒讓他的彩旗飄得更歡,而我卻害瞭三個小子,我至今沒有找到這三個人。用一句極為俗套的話說:不是我找不到,而是我沒去找。
比如,我用那種特殊物質抹在別人身上,用順風鼻子就可以在地球上找到這個人的準確方位,我隻是用來滿足自己那方面的需要,我有沒有把順風鼻子和順風耳用在事業的發展上?
好吧,不比如瞭,我知道自己確實還不如一隻老鼠,我不僅僅是撂爪就忘,而且是忘乎所以!
聖月接著說:老鼠的鼠怎麼寫?這個特別像一個象形字,下面就是老鼠的身體,為什麼老鼠的頭是個“臼”字?就是說老鼠的腦子像快頑石,怎麼敲,哪怕是在裡面敲也沒用的,所以能撂爪就忘。而創立這套神功的人,就是來瞭一個反其道而行之的套路,發揮出大腦的潛力,讓大腦像“臼”那樣不被外力所侵襲,格外強大瞭,就能做到過目不忘瞭。
過目不忘,你能記到多少東西?過目不忘,哪怕是你看到一個畫面,你都可以當成一個文件保存在自己大腦中,有時想看那個細節瞭,回放就是。
學會瞭過目不忘,我可別把這門絕技隻用在看別人裙子下面的風光上。
當聖月教會瞭我這門“過目不忘”的神技之後,她再次把裙子下面的風光展示給我,這一次,我隻需要一看,這個畫面便深深印在瞭腦海中,不,是像一個分辨率極高的畫面存儲在瞭我那個無限量大的大腦硬盤裡面!
別說她腿上寫的那行數字瞭,如果時間允許,我能數出來她那裡有多少根毛!
哦,對不起,怎麼我一學到神功,我就用在這個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