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這個詞,更多的還是一種比較級的說法。我這張神奇表盤上寫瞭十二個名字,既有胡媚、米若這樣名人級美女,有芷瑩、小婉這樣的獲過模特或舞蹈大賽大獎的美女,也有石榴、白玫瑰、嶽夢、尤桃這樣讓人看瞭難忘的美女,還有百合這樣風情萬種的道上美女,更有黃杏、玫玫這樣簡直能稱得上完美相貌的美女。跟這十一位比起來,論外表論氣質論吸引力,清子隻能排在這十二釵之末瞭。
但如果在一群普通人當中,清子還能稱得上是個有氣質有相貌的姑娘,如果你的要求不算高,完全也可以誇清子為美女的,絕無諷刺的意味。而且清子在國外三年,比三年前的氣質更佳,我見到清子,我還是多看瞭幾眼的。
上大學時談男女朋友,對於對方的傢庭條件,還是不怎麼看重的,更多的是註重感情和感覺。我和清子在大學時同班,我倆個頭都不矮,卻都喜歡在上課時坐第一排,我倆的口語在我們這批同學中做到瞭最好。我倆成為男女朋友,在大一快結束時,在清子開始穿裙子的時候,我被她的長腿吸引,然後就下定決心去追,然後就在暑假開學後追上瞭。
我倆互為日戀,所以等我壯起膽子第一次在校園的小樹林裡吻她時,已經是秋天;當我倆在校外小旅館裡完成兩人的第一次時,那晚上還下瞭雪。從開始談,到有瞭實際的那重關系,我倆從夏天走到瞭冬天,用瞭半年。我倆的第一次,雖然鋪著我的秋褲,但依然弄臟瞭旅館的床單,還被罰瞭五塊錢。再以後,每逢周末有時間,我倆總會找旅館做一做的。雖然我倆做的次數後來被嶽夢給超越,但我倆當時那種純粹的感情和純純的傻傻的戀愛,再也無法尋找瞭。
直到畢業後,當我還在夢想著我倆從校園走進婚姻時,當我還在分析是我去她傢那座城市,還是帶她回海舟,還是我倆一起留在墨都之時,清子告訴我,她要去日本,到底是留學還是研修我還真不知道,反正是三年。
她臨走前我才知道,她的傢庭條件遠遠不是她告訴我的“尚可”而是“上流”雖然達不到男爵夫人那樣的高度,但比起我現在的老板牟總來還是大瞭許多。我倆的肩膀的確不齊,她去瞭日本,把我傷得好深,然後我倆就三年沒有聯系。我真的沒有想到,她回國後第一時間就聯系我瞭。
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陪著高貴的黑色絲襪,黑色的高跟,襯托得清子的腿更長,更有型。清子的相貌沒怎麼變,但著瞭淡妝,比三年前更加有吸引力。我重見她的第一眼,腦海中浮現出的是我倆無數次在小旅館中的各種動作與姿勢。從重見她的那一刻,我就認定瞭,我必須重新拿下她。
沒有女人會忘得瞭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我作為男人,自然也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不錯的女人。她回來後第一時間聯系我,證明我倆還是有門的。雖然我和她重新成為情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經常找到一起交流交流還是特有可能的。
見到清子,我依然能保持著冷靜。我用第三隻眼看她的耳垂,顏色不是鮮紅,而是稍微有些深,看來,這三年,她也曾經有過男朋友,或者說現在可能還談著。看她的印堂,並不是最平靜的綠色,而是閃著金光的那種。
今天是四個人吃飯,除瞭我和清子,還有於老妖以及他在大學四年的某任女友,也是我們同學。從言談舉止中,我觀察到,於老妖跟她的這個前女友估計還保持著那種關系,經常會找到一起PLAY一下那種關系。
沒有人覺得什麼拘束,我們依然是朋友,聊著聊著,竟然能找到當年在大學裡的感覺。因為是在學校附近的餐廳,我們年齡都不大,自然能讓自己放松。
在聊天中,於老妖和我互相把對方現在的事業發展介紹瞭一遍,清子隻是淡淡一笑,然後就是一起去唱歌。我認識胡媚的那天晚上,就是在這個KTV,也是我和於老妖兩個男的,兩個女的是胡媚和可可。雖然從客觀上來說,胡媚和可可的美貌是今晚這兩個姑娘無法比擬的,但同學的感情,豈是社會上這些復雜的關系可以比擬的?
今天我們幾個主要點瞭幾首情侶對唱的歌,唱著唱著,我便自然地攬著清子的腰,她也順勢倒在瞭我的懷裡。她這雙黑絲襪質量真好,手感比起以前的那些姑娘穿的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