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和清子都是沒有任何經驗,當第一次看到毫無遮攔的對方時,都有些不知所措瞭。我記得當時我的嘴唇都開始顫抖,本來想吻她一下,我都不敢瞭。清子反倒顯得比我還鎮靜得多,她在上面,倒是沒進入,隻是兩人抱抱,我感覺她渾身冰涼。
那一夜,兩人沒敢多做什麼,雖然我也感覺到瞭她呼吸的急促和她也很想要,但就是沒有那個膽子去完成,哪怕是把東西往那個地方湊一湊;那一夜,醒瞭好幾次,但都隻是兩人抱抱親親,試試對方滑溜溜的的身體;直到天都亮瞭,清子終於壯起瞭膽子,用手玩起瞭我的那個東西。我那個東西本來就大,倒是也經受住瞭第一次考驗。
真正完成我倆的第一次,已經是下周的事情瞭,還是那個小旅館,還是那個房間,基本上是同樣的時間解除瞭武裝,這次我終於壯著膽子想往裡送瞭,可就那麼點地方,就是送不進去。現在回想起來,送不進去的理由有好幾個。
第一個理由是沒有對準地方,別看那麼一點點面積,稍有偏差便是送不進去的,這點,前一段時間大光跟可可做時也遇到過這種難題,而可可還是個久經沙場的;第二個理由是沒對準角度,地方對瞭,角度不對,會擦著那裡頂到床單上的。
第三個理由,最為重要,清子那裡根本就沒被開墾過,那是個尚未打通的道路,開拓新道路總是要面臨一些困難和克服一些難題瞭。
第四個理由,也是不得不承認的問題,我的那個太大瞭,自然要費勁得多。
總而言之,難度很大,但不是無法克服,不然幾千年怎麼繁衍下來的。於是乎,我對著那裡就一通頂,終於聽到清子喊瞭一聲疼。然後我就不敢瞭。
過來一會兒我起來,清子翻身,我突然看到瞭指甲大小的一片染紅瞭床單。我驚呼瞭一聲,清子說道:還說什麼啊。
既然有瞭,那就好好地開始吧,我把自己的秋褲墊在下面,接著就是一通。秋褲哪裡能HOLD住這些,很快床單上就層林盡染,連被罩上都是瞭。第二天結賬,那個女老板笑得很有深意:看你們是學生,就罰你們五塊錢吧。
有瞭這一次,第二次時我倆漸漸地就開始直奔主題瞭,再以後,我倆漸漸也就摸索出瞭比較多的花樣和動作,直到畢業。
我和清子分手後,我決定,如果再找一個女朋友,如果那個女朋友是第一次,我一定要用一個大毛巾或者浴巾在下面墊著。然後我單身瞭幾年,直到我到瞭和韻食品公司,和嶽夢談起瞭對象。
和嶽夢從談對象到第一次有那種關系,時間要比和清子縮短瞭很多。縮短瞭進攻時間,也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我有前車之鑒,有瞭如何往正軌上靠的經驗;二是我和嶽夢的地位並不對等,有時候對我比較順從。所以,我和嶽夢的第一次,就發生在瞭我辦公室的沙發上,開啟瞭我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系列的故事。
嶽夢喜歡穿絲襪,我倆的第一次,我讓她穿著絲襪,而且是那種長筒的不是連褲的。當嶽夢一臉嬌羞地把那個三角形的內褲去掉還留著絲襪時,當嶽夢的裙子掀起來,把她的那個地方完完整整地展示給我時,我忍不住低頭吻瞭下去,品嘗著從未經過世事的姑娘的那裡,那是一種很純潔的味道,隻有咸味和純凈的澀味。
我倆進行第一次,是不需要買毛巾的,而是用瞭加工車間裡的那種大的,但在沙發上沒墊好,還是弄臟瞭嶽夢的裙子,讓我倆的第一次並不完美。而且因為我的東西太大,嶽夢當時都疼得哭瞭,我隻好放緩瞭所有的動作。
簡要回顧瞭我的清子和嶽夢的第一次,應該說回憶都還是比較美的,和清子第一次時那條秋褲,還有和嶽夢第一次時的那條毛巾,都被我珍藏瞭。
今天,我要走進我自己在墨都買的房子,和我的未婚妻石榴,來進行我倆的第一次瞭。
新傢的裝修,我是外包給瞭於老妖他們,裝修得非常好,我幾乎可以入住瞭。而石榴早已買好瞭床上用品,聽說我約她來住,她早已把被褥曬好,且把廚房收拾好——她喜歡我做的菜。
新傢裡的第一頓飯,我倆吃得很開心,而且月光正好灑在陽臺上,我用瞭“五味俱全”的神技,讓我做的飯幾乎是人間難尋的味道。一邊吃,我倆一邊憧憬著美好的生活,我看到石榴臉上的幸福表情,我突然覺得,我平時身邊那麼多女人,我經常跟別的女人做,是不是有些對不起她。
這些先不想瞭,好好醞釀醞釀,和石榴完成我倆的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