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的父親雲沖天在省內是一個極為有名氣的人物,我還上小學的時候,晚上省新聞都會提到他的名字,所以這個名字我極為熟悉。相比起雲風,雲沖天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風雲人物。
但就是這個叱吒一時的風雲人物,已經在醫院裡躺瞭好幾年,飽受著痛苦的折磨。平時感覺臉上癢都不能自己抬手去撓,這最平常的一個細節,大傢應該能體會到底這個人會有多痛苦!
我和雲風進瞭他的病房,裡面的醫生護士都被支開瞭,老人看上去很慈祥。我給他診脈,發覺他的脊髓有瞭好幾處斷節,修復的難度極大。我開瞭長長的一個藥方,除瞭胡媚從外地已經發貨過來的珍稀藥材,也有可以在外面大藥房買的,馬上安排人煎藥。
中午我吃飯完全沒有胃口,滿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對癥治病,但我依然需要多吃,因為下午將十分耗費體力。等我吃飽瞭飯,藥也快熬好瞭,我在藥裡加瞭一點我在月圓之夜練就的神水,然後讓雲沖天全部喝瞭。等他喝下,我便開始用我的真氣推進瞭他的身體。
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我能用四個小時在鐘點房裡和女孩大戰而不累,那是因為消耗的是黃杏的氣力。而給雲沖天老人治療,我消耗的卻全部是我最基本的元氣,這一些是極為傷元氣的。
好藥外加我的元氣註入,老人的臉上出現瞭扭曲,然後開始說一些誰都聽不明白的話。再然後,我就暈瞭過去。
這倒好,給人傢治病,我又讓人傢添瞭一個病床,我竟然躺在病床上!好在我早就跟雲風囑咐過,我肯定會暈倒,那是累的,千萬別給我掛吊瓶和讓醫生看。
等讓我醒來,天也黑瞭,胡媚和雲風都在。雲風看見我醒瞭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讓我有信仰瞭!
雲沖天老人畢竟當過兵打過仗,身體條件過硬,我暈倒後他竟然發覺他的腿上開始有知覺!估計,他恢復的時間會比白著和黃杏的爸爸都要快很多!
雲風還告訴我。醫生和護士都不相信這個奇跡,但奇跡的的確確發生瞭也不能不讓他們相信。他們這些照顧高幹病房的人,自然明白哪些該說出去,哪些是不能說出去的。再說瞭,說出去也不是顯擺他們自己有能耐。
胡媚問我:你想吃點啥?我讓他們給你買來。
我笑笑:一盤豆腐。然後,你把耳朵伸過來。
胡媚趴在我耳邊,然後我小聲告訴胡媚:我今晚想吃你。
胡媚笑道:你真是不要命瞭!現在累成這個樣子,還想著這事兒!
胡媚的聲音很大,根本就沒有避諱雲風的意思,正好雲風的心情也是非常好,也湊過來打趣瞭:小莫弟弟眼光不錯啊,胡媚確實行,賓館我給你們安排好瞭,你們去吧!不過,弟弟你今天也夠辛苦的,還是悠著點。
我說不礙事,但其實我現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瞭。
吃完瞭飯,我算是有些氣力瞭,我說明天我還要繼續給老人傢推拿,今晚先回賓館瞭,胡媚開的車。
進瞭房間,胡媚先去洗瞭澡,然後讓我也去沖一沖,因為我全身早已汗透。
等我倆躺在床上,發現彼此太熟悉對方瞭,也就有些太輕車熟路,前奏過程配合得非常默契。走到那一步該顫抖,吻到哪裡該喊一聲,都好像是排練好的一般。這種配合,像是老夫老妻,卻又覺得太沒有新意。
但就在我要往裡送的時候,胡媚說出的一句話讓我的困意全無:我要結婚瞭。
先不往裡送瞭,先跟胡媚聊天吧,我停止瞭動作:你要結婚?
胡媚不樂意瞭:你先把東西捅進來再說話會死啊?你不知道我這邊急著要啊?
好吧,我先把傢具送進胡媚的兩片木耳之間,然後再問胡媚:你要結婚?
東西塞進去瞭,胡媚卻不想說話瞭:快點,晃幾下!
我本來今天挺累,看到胡媚急急的樣子,突然非常興奮,那招好久沒有使用過的“胖頭哮天犬”就是傢具前面突然膨大的技術,不自覺地就使出來瞭。我的那裡一膨脹,胡媚的聲音突然高瞭八度,動作上也加快瞭速度。
胡媚要結婚瞭,以後會有個男人比我使用胡媚的頻率都要多,不行,我這次要好好征服她,好好伺候她,讓她對那個男人失望,讓那個男人無法滿足她!
我發現我好卑鄙,這不是仗著自己傢夥大,欺負別人用牙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