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已經不會撩撥瞭,但胡媚的要求,我又不敢不答應。隻好從我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那根許久未曾使用的圍裙系帶。但隔著衣服隔著黑絲襪,而我又壓根掌握不瞭力度和技巧。撩撥瞭幾下,胡媚根本沒感覺,我隻好向大腿上撩撥,胡媚竟然在笑!而且不是被撓得笑,而是因為我的手法根本就不入流瞭!
遺憾的是,我的第三隻眼的能量也沒有瞭,不知道胡媚現在的感覺是什麼樣子。是已經討厭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玩?
胡媚首先忍不住瞭:小莫,你別跟我玩啊,我記得你以前很會撩的,怎麼現在手這麼笨瞭?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會這麼笨,隻好歉意地笑笑:胡姐,我真的就這麼點技術啊,不會是因為您已經不喜歡我瞭吧。
胡媚嘆瞭口氣:你也是好心,算瞭吧。今晚不做瞭。
不做瞭?不可能!就這麼容易就能讓你離開?我也不管我一直跟胡媚一向都是低聲下氣瞭,馬上爬到瞭沙發,把她按在瞭身下。
胡媚推我:幹嘛啊?想要來硬的?
我現在的目標隻有一個,拿下胡媚,完成第一個任務,至於我這樣會不會得罪她,那倒是另外的事情瞭。
但胡媚一直在推我,甚至用腳蹬我。我也不管瞭,她用腳蹬,我就順勢扯下她的黑絲,這兩條腿,哪裡是四十歲女人應該有的,潔白光滑,晶瑩剔透,真的是白玉凝脂。用手來摸簡直是太可惜瞭,我用嘴唇去挨個吻吧,吻遍她兩條腿的每一個角落,除瞭兩腿之間那個位置。話又說回來瞭,那裡還穿著安全褲呢。
我嘴上已經沒有瞭“文德神技”的強大功能,但我好歹是一個不算低智商的男人,在女人的腿上,我還是有一定的水平的,至少胡媚現在蹬得不是那麼頻繁瞭。
胡媚不掙紮瞭,我吻完瞭她的兩腿,便過去吻她的嘴唇。我現在已經流汗瞭,不是累的,而是嚇的,剛才胡媚說不可以,差點把我嚇到。
當胡媚的上裝脫去,當我的嘴唇和牙齒輕輕的咬著含著她的大紅棗的時候,胡媚的手抱緊瞭我的後腦勺。按我倆以前的各種經驗,胡媚如果有瞭這個動作,證明她已經很需要瞭,就不要等待瞭,這個時機正好。
當我把我的傢具展示出來時,我自己也放心瞭,雖然神功不在,但傢具依然昂頭挺立,也沒有縮小,還好,還好。
胡媚已經被我激發得興起,躺在沙發上,向我做著種種表情,然後兩手的大拇指放在安全褲上,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去褪下。
而我,在她一點一點的動作時,用十個指頭捏著那裡,對著她做發射狀。胡媚湊過頭來,給我吃瞭下去。
吃瞭一會兒,胡媚趴在沙發的扶手上,後面高高地翹起,我就從後面給她送瞭進去。
我已經是個普通人,即使兩人開始做瞭,我既不會晃動,又不會七十三變,更不會讓傢具的前端突然膨脹。但胡媚很滿足,我倆的交融非常到位,就在我要噴射時,胡媚喊道:送到嘴裡面!
好吧,給你吃瞭吧,當年你對我的絕技一百個不相信,在車裡給我含著,就等我噴在你的嘴裡面,現在好瞭,我可以放心地在你的嘴裡噴瞭。
第一個完成,沒有經受到什麼為難和挑戰。
現在天氣已經涼瞭,我倆做完後便穿好瞭衣服,到瞭接待處的客房裡睡下,一晚上沒有做第二次。當胡媚熟睡,在我身邊輕輕地發出均勻的呼吸時,我開始準備下一個目標——米若。
如果不出太大意外,拿下米若應當不難,況且米若對我還是有那麼點意思的。但我為瞭保證萬無一失,我得想個比較浪漫的場景,確保我和米若能夠實現完美的融合。
胡媚睡得很香,偶爾還把頭往我的懷裡湊,我也抱緊她。我希望,我也真的期待,胡媚真的會像她說的那樣,結婚後就真正從一而終,我也祝福她。
早飯依然是王老K做的豆腐腦,胡媚的胃口很好,但吃完瞭豆腐腦,便一語雙關地對我說道:我以後還會來吃這裡的豆腐,可是,你不能再吃我的豆腐瞭。
我笑道:胡姐,祝福你!
胡媚趴在我耳邊問我:你知道昨晚為什麼我要讓你噴在我的嘴裡嗎?
我說:我哪裡知道啊,怕懷孕?
胡媚笑道:怕懷孕還要噴到嘴裡幹什麼?噴到外面不就行瞭嗎?
我說:那就不知道瞭。
胡媚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如果我哪一天想你瞭,但我又不能不履行自己的諾言,我就轉轉自己的舌頭,回味一下。可惜啊,你做完沒有給我吹一下口琴。
我苦笑道:別弄得這麼傷感好不好?過去瞭就過去瞭吧,吃完飯我帶你去車間視察工作。
胡媚說:不用瞭,我放心,我自己開車回去吧。對瞭,你還是個主持人呢,我的婚禮,你能給我主持嗎?
我感到非常激動:隻要胡姐放心,小弟不勝榮幸!
送走瞭胡媚,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撥通瞭米若的電話。